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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友 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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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笑道:“是你误交友人!” 
他翻身而起,一口吞下牛|乳,面对金黄的煎蛋逃之夭夭,飞速地穿戴起来,一边笑道:“你若破产,出去做保父,也必然生意兴隆。”又过来拍我的肩膀,笑道:“我若膝下有子,一定会录用你,严慈俱佳。” 
我微微一笑,出门驱车向公司而去。 
打电话同荣家老四约了中午吃饭,生意场不大,既要相互冲撞,也须相互妥协。 
我先一分锺抵达,求人便要作出姿态来,但也无需过于低三下四。荣四款款而来,态度和雍,一见我便笑道:“幼弟年轻不懂事,果真是兄长难当。”果然是伶俐人。 
我因笑道:“哪里的话,六公子我是耳闻的,聪明义气,同柳三不过是小孩子们的稚气罢了。” 
各自安坐,尽是场面功夫。荣四并非排行老四,实际是长子,名作荣思驻,被人取笑为四柱,长此以往,竟将“荣四”这一不俗不雅之名叫起来,圈内人皆以此名唤之,无论尊卑长幼。  
3…4  
一顿饭吃的自是刀光剑影,好在我已铜头铁尾,又兼良心刻薄,拿出对待男伴的态度体贴荣四,他虽不豫,却无从回拒,离去时才道:“我素日里与秦先生柳公子交接不多,今日方知无论是金刚怒目,还是菩萨低眉,都是一般风骨,流言误我良多!”言罢,从容而退。 
我掏出手机知会柳江南,大局已定,并告诫他以后少招惹荣氏,省得我替他收拾骨头都无处可寻。电话毕,突然想起,这是多少次我在收拾残局,为他? 
或许只是因为他漂亮得过分,我又喜爱如此尤物,他日遇上嫡仙降世,必然弃旧从新。拨通程程电话,暑期将至,早就允他出去,两天后我至瑞士公差,可以携他前往。 
他究竟年轻,十分雀跃,也或许是卖身者道德使然,不得冷落金主,连连问询行期。我因笑道:“我现在便过去接你,细节可以详谈。” 
他一钻进车里,便耸着鼻子嗅了两下,才向我道:“秦先生最近忙碌非常,怎会有此行程度假?” 
我便笑道:“是你去度假,我去公差,长约一星期。可以尽情拍照,欧洲建筑不是你最爱的么?我又无暇扰你,你可以肆意游荡。” 
程程嘴边泛笑,轻声道:“秦先生素来思虑周详,令人放心,只不知岁月漫游过去,谁人有福消受?” 
路过珠宝店,想起家母生日在即,便进去购得祖母绿戒指一枚,程程沿戒指柜台一一看来,钻石璀璨生辉,半天才道:“世间富贵尽聚于此,若无富贵,幸福也是淡茶水,了无趣味,若有富贵,闲杂祸事,也只是茶碗里的波涛,漫了杯中的金山寺。” 
我扶他腰出来,道:“晚吃苦,莫如早吃苦,后半生辛酸,莫如前半生坎坷,他日你儿孙满堂,亦可以此语告诫。” 
程程咯咯笑道:“你不过三十岁,何必处处卖老?看看你朋友柳江南,尚年轻气盛,敢为人争风。荣六下作,玩伤一男模,恰是柳江南的旧欢,他便出手相助,不顾荣家经营黑白两道,狠狠教训荣六一番,当时真是大快人心。” 
我心中苦笑,报应不爽,幸好荣四明白事理,知道进退,不然亦难收场。我不怕小人,却怕小人大权在握,让你无从下手,处处晦气。柳江南爱做这等英雄救美之事,白饶我赔人笑脸。 
寻处法国餐厅吃晚饭,人生无处不相逢,柳江南也在,相陪昨夜的小男友。任他眼尖,一下就望见我,连连招手,我只好过去与他同桌,那男孩子软软地伸出手来,笑容里带着天然魅惑,道:“秦先生,昨夜未有讨教,我是傅篱。” 
我握了下他雪白的指尖,笑道:“是我怠慢傅先生,需得请罪。” 
程程早就见过柳江南,还被这厮言语调戏过,故而熟捻。 
四人坐定,还没吃上两口,傅篱便几乎倾倒在柳江南怀里,两人切切低语,时而轻笑,整个餐厅都有些敢怒不敢言,程程只是低头切着牛扒,食不知味。 
我遂起身笑道:“和人有约,先告辞了!”程程如释重负,连忙起身道:“柳先生再会!” 
柳江南懒洋洋地仰起头来,问道:“和谁?” 
我道:“荣六!”他不再言语,目送我出门。 
程程同我回到寓所,才慢吞吞道:“柳先生真是锋芒毕露,行事不羁。” 
我撇撇嘴道:“没了事业,他比寻常的二世祖还招人厌!” 
程程轻笑道:“可秦先生并不讨厌他?” 
我打电话叫了外卖,才道:“认识太久了,心里计较不起来。”不知道老来忆旧,提到柳江南,会不会只是一拍脑门,道:“哦!柳江南?他是我最漂亮的朋友。” 
程程笑着摇头,自己切了块芝士蛋糕,大快朵颐起来,这屋子里的甜点,都是为他准备,剩下的红酒,却是为柳江南。 
热腾腾的海鲜饭顷刻送到,蛤肉雪白,仿佛曾生在柳江南身上,他细皮嫩肉,吮在口间,比这蛤肉还要质理细韧。程程不喜蛤肉,自己拿指尖拈着寿司,吃的津津有味,特别对那一方豆腐,情有独锺,细细把味。 
食色,乃人之两欲,饱暖思淫,实属正常,同程程沐浴至半,床第之兴大生,战斗间隙,程程趴在我身上,软语道:“柳江南身边的人物,相貌气质皆同傅篱,媚骨外生,个个尤物。” 
我抚着他汗湿的后背,道:“他是老妖精,自然偏爱同族,我是凡人,没有许仙的癖好。” 
程程低头噙住我的喉结,牙齿细细,意在撩拨,我翻身压住他,再兴战事,一时间,满室低吟,春色无边。 
床并不小,我却不喜与人共享,程程入睡后,便披衣去书房,那儿尚有张矮榻,柳江南每次得罪我,上门讨饶,便委委屈屈在矮榻上休息,只待我笑语欢如故,才放心归去。 
我在书架间盘亘片刻,清落落的灯光投射在上面一水晶相架上,熠熠生辉。我过去凝视,乃二十岁时同柳江南摄于保加利亚,身后是无边盛放的玫瑰山谷,两人皆是素白西服,看起来有些古板,稚气驽钝。柳江南还用过一段玫瑰香水,我同他出入太多,母亲几乎怀疑我交了女友。 
两日后,飞去瑞士,我自去办理公事,程程抱着专业相机,四处拍摄,几乎乐而忘归。一个星期,只有晚上见面,寥寥不过数语,我劳累无话,他只忙着冲印检点。 
至最末一日,我方有闲暇,与他同游瑞士,晚上在一家老餐馆订座,氛围与菜品都极好,我每次来瑞士,总会到这儿来,仿佛朝圣一般。 
程程也十分喜欢,平日不吃的菜品,也一一尝来,轻声称赞。 
突被人一拍肩膀,我尚含着一口鱼子酱,半天才抬起头,竟是封玉堂,大学时的学长,上到三年头上,竟辍学打点家族事务,一出道便干净漂亮,早已风生水起,隐然一方。 
况且我同他尚有一夕欢情,当日四处碰壁时,从容上了几张床,其中便有封家紫帐。 
我起身笑道:“封学长,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并为他拉开座位。 
封玉堂坐下来,笑道:“红尘俗务,不提也罢。”又看向程程,问道:“这是……” 
我接道:“程豫榕,我现在的男友。” 
程程伸出手来,笑道:“封先生,幸会了!” 
封玉堂亦伸手一握,道:“程先生!” 
往事没有多少,几句便可道明,将近十年光阴,禁不住唇齿开合几次。 
封玉堂问道:“在瑞士逗留多久?” 
我恭敬回道:“已经一个礼拜,明日的班机。” 
他仿佛叹了一口气,道:“有空便多联系,时光不待人。” 
程程突然起身道:“我的照片到了时间,不及时取出,恐怕伤损。你遇旧友,理应多叙话几句,我回宾馆等你。”便向封玉堂略略点头,自行离去。 
我知道他的照片早已收好,但不好开口点破,只好任他离去,暗道他莫不是以为封玉堂是旧情人。 
封玉堂方轻松笑道:“他倒年轻,我们没有的本钱。”这等本钱,卖给我,我二十岁的本钱,也曾卖给封玉堂,但只一笑道:“同年轻人一起,自己也年轻起来,不然无味的日子,怎么打发?” 
封玉堂笑道:“我却以为你分毫未变,同大学时的光景一般,还以为你刚自外层空间归来,年青如故。” 
我抿唇轻笑,柳江南才是真正的航天员,时光荏苒,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封玉堂突然伸手握住我手腕,力道不松不紧。 
我不好挣扎,只好开口道:“学长!” 
封玉堂方松开手,微微笑道:“触感如往日,不能不惆怅旧欢如梦。” 
我哑然失笑,一夜而已,各取所需,算什么旧欢,便道:“衣不如旧,人不如新,世间美人如春草,遍布天涯。学长是达观之人,今日偶逢旧友,灯火昏暗,一时感慨罢了,若是白日相逢,我尘霜满面,学长怕是避之不及。” 
封玉堂慢慢笑道:“也许吧!”点起香烟来吞出。 
我亦取一支点上,于这上头,瘾性不大,可也不想戒,如一般吸烟之人一样,曾心生胡涂,立下宏愿要戒掉,过个十天半月,方才觉悟,痛改前非,重新作得自在烟民。 
封玉堂扔掉自己手上的半截烟,陡然伸手,拿掉我唇间香烟,吸了两口,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道:“告辞了!”从容退去。 
5…6  
我重新点起一支烟,慢慢吸完,方走出餐馆。大学时光,实在难以回首,仿佛李煜心中念念不忘的故国月明,朱楼在,朱颜改。 
柳江南与封玉堂亦是旧相识,但两人眉眼不合,一见面便唇枪舌剑,直恨不得字字见血,任我如何长袖善舞,也是胳膊打结,无从支应,仿佛棋盘上的将帅不相见,任它隔了偌远的楚河汉界。 
路过一家甜品店,为程程买了蛋糕,还有一盒榛子巧克力,他不会生气,我却不愿委屈他。 
开了房门,程程正坐在床上看电视,浑身湿漉漉,头发尚在滴水。我将蛋糕放在茶几上,笑道:“新鲜蛋糕,要不要吃?” 
程程转头过来,直向蛋糕扑去,塞了满满一嘴,连连笑道:“我就知道秦先生最体贴。”这孩子爱惜甜点,兴许是因为苦头吃得太多,又因为太年轻,以为口中香甜,可以弥补心中苦涩。 
他知道我不爱此物,并不劝我,只顾着自己享用,最后带着一嘴奶油气过来接吻,洋洋得意。我并不讨厌奶油,却鲜少食用,或因第一次同人上床后,并未觉多么艰苦,只觉饥肠辘辘,下来取了一块蛋糕,吃了一口便呕吐起来,自此不再食用,奶油何罪,妄担我厌恶之名。 
我按住他后脑,细细亲吻,一手探进他的浴衣,慢慢抚慰,随手按下遥控,关掉电视。 
次日飞回香港,程程自归学校,我向母亲进献寿礼,并在老宅略坐。母亲向来态度浅淡,对丈夫,对孩子。她不爱做寿,也从不举行寿筵,日日沈湎工笔画,细细描摹,西湖山水,抑或振翅雄鹰。也许她的年轻正得益于她的性情,时光尚不及她冷漠,她开口可嘲笑天地多情。 
母亲将戒指套在指头上,略作打量,只道:“太沈了,带着无法作画。”便命人收起来,不知丢到哪个不见天日的犄角旮旯。 
我劝她多多养生,不要太花心思在书画上,她或点头,或根本不理会。到了晚饭时分,我起身告辞,她看了一眼挂锺,方迟疑道:“你要留下来吃饭么?” 
我毕恭毕敬答道:“还有应酬,以后吧!”她如释重负,让佣人送我出来,自己上楼去书房消磨时光。 
我天性类她,却又不是她,不然家道中落时,亦可冷眼旁观,看秦氏大厦倾颓。 
出得门来,手机乍起,却是荣四相邀,我本打算去吃一碗余记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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