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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迷津渡 外传 东君问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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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非他梦里的那种绮念。谢问柳非但没有感受到一点快感,反而被弄得疼痛不已,晕头转向。
  而罗煞的体力之好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谢问柳觉得他的腹下又发硬的时候,他只好呻吟了一声,可是这一次罗煞没有鲁莽的冲进来,只听一声砰一声响,他歪倒在了谢问柳的头边,那个污泥满面的年轻人手中拿著一根棍子。
  「你干什麽?」谢问柳几乎是吼道,那声吼把他与那人都吓了一跳。
  「我。。。。。。我想救你!」
  谢问柳见罗煞呼吸依然平稳,不由松了一口气,慌忙拉上衣服,但一动就牵动臀部的伤处,倒抽了一口气,他尴尬地道:「真是多谢你了。」
  那人若有所悟地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隔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抛给谢问柳,道:「你後面擦擦,会好受一点。」
  谢问柳见那瓶子用一整块蓝田玉雕成,盖口缀著一颗黄珠,显然非常名贵,他打开盖子,闻了一下,只觉得里面的药膏沁香无比,弄了一点,忍著在後面摸了一点,果然立时一片清凉,那股麻辣的刺痛大大缓解。
  「这药。。。。。。真不错,你配的?」
  那人冷哼道:「我怎麽会配这种下作。。。。。。不是我配的。」他说完又哼了一声,谢问柳讪讪地把瓶子递还给他,那人没好气地道:「你留著吧,你喜欢一头狼,就要早点弄点好药,好时时疗伤!」
  谢问柳只好又将递出去的手收了回来,喃喃地道:「我觉得他可能是被那毒弄糊涂了。」
  「哼,就算是毒,也说不准是他自己想拿去药谁,结果自食其果。。。。。。」那人似乎有一点幸灾乐祸,但似乎随即想到食其果的这个人是另有其人,叹了一口气,道:「这是西域的情毒,名叫寄生,这种药草有一个奇特的地方,就是它不会在第一个食用者那里发生作用,但通过第一个食用者的血液,它能生成一种奇效无比的催|情药。」
  「如果是动物吃了,那它不管咬了谁,都好像是给他下了春药一样。」谢问柳恍然大悟。
  那人点了点头,道:「我以前也在异域志里读到过,我还以为只是一种奇谈,因为这种手法完全没有意思,一是宿主也就是第一个食用者不一定能咬到敌人,第二就算咬到,如果当时有人在。。。。。。」他说著扫了一眼谢问柳,道:「无论男女,都可以替他排毒。。。。。。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在以後的十天里会四肢无力,难以动弹。」
  「会不会有人专门饲养那种能伏击指定伤害者的动物呢?」谢问柳说著把那黎黑西域人驱赶白蛇的景象说了一遍。
  「怎麽会这样?」那人喃喃地道,他思考了良久,道:「蛇是绝对没可能辨别那些人是可以攻击的。。。。。。」他一扫眼见罗煞嗯了一声,似乎要醒过来,立刻掏出针刺了他几个||穴,见谢问柳不安地挪动了一下,淡淡地道:「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他多睡几个时辰而已。。。。。。」他突然嗅了几下,似乎若有所觉的,趴在罗煞的身上又深吸了几口气,直起身来笑道:「我说呢,原来如此。他身上的熏衣香就是跟蛇约定的暗号,那蛇一定是受过训练,只要一发现身上散放出这种香气的人,就会对他进行攻击。」
  谢问柳心中一惊,看了一眼已经呼吸平稳的罗煞,心中隐隐觉得此人一定身份显赫,否则贵都怎麽会对他如此煞费苦心,想起他举手投足的那份天皇贵胄才有的气势,衣著简单却总是优雅自如,无论他要做什麽似乎别人都只得服从,应该被他主宰,谢问柳郁闷地叹了一口气。洞里的那人却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转身忽匆匆地又爬了出去。谢问柳坐在那里发愣,想起刚才的那番光景,竟有一些心虚,倒好像自己是占了别人的便宜,而不是被别人占了。他替罗煞将衣物拉好,洞里微弱的灯光下,罗煞如玉一般笔挺的鼻尖沁出了点点汗水,谢问柳慢慢用手替他擦去。
  那人隔了好久才挽著前襟爬了回来,浑身湿漉漉的,他手一松,从里面掉出几条寻常的黑背鲫鱼。谢问柳没想到他出去这麽久,爬这麽远的山坡就是为了去抓几条鱼。
  谢问柳见那人冻得直哆嗦,就抓起自己的外袍丢给他,道:「穿上吧!」
  那人也不推辞,将湿衣脱下,穿上谢问柳的袍子,然後高高兴兴就著月色弄起鱼来,他将鱼整治乾净,又用银针将鱼肉划得一丝丝。最後将那堆挑出来的鱼丝大方地分了一半给谢问柳。
  谢问柳看著那团鱼肉丝不由笑道:「你弄点柴火烤烤就好了,何必如此费事?」
  那人不屑地说:「天山脚下的这种鱼肉入嘴即化,任何烹饪煎煮烤都是焚琴煮鹤之举。。。。。。」他说著挑了几根鱼丝放在嘴里,一瞬间泥泞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快乐无比。
  谢问柳被他触动了,含了一缕生鱼丝在嘴里,一丝冰凉与甘甜立刻淌满舌间。洞外山风呼啸,谢问柳靠著山壁含著那缕甘美心想,这人真有趣啊,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月迷津渡外传…东君问柳 8
  第二天一早,洞外晕红色的晨曦之光斜射入洞口,谢问柳听到那人的伸懒腰声,於是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
  「我要走了!」那人笑道,他一笑便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同他脸上的泥泞成了鲜明的对照,谢问柳看见那双放在膝前的手也是修长,指甲饱满修剪得乾净整齐,不由心中一动。
  「走好!」谢问柳想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这两个字。他见此人医术高明,谈吐间似学问渊博,本有心笼络,或者赠些银两以示答谢,但又隐隐猜出此人多半出身非富即贵,未必会看得上那些身外之物,打扮成这样说不定是为了避祸。况且他与罗煞似有过节,也就不想再为难於他。谢问柳转念间,就将这些利害关系理了个清楚,因此除了说一声走好也无其他话可讲。
  那人转头看了谢问柳一眼,似乎对他颇为欣赏,从怀里又掏出一只青花瓷瓶丢给谢问柳,笑道:「我瞧你这人还不差,这个给你,虽然不是什麽灵丹妙药,但是不管你是内伤外伤还是中毒,服了它至少可以保住心脉,留下一线生机。。。。。。」他伸了一个懒腰道:「我本来在这里都快闷坏了,偏偏这後山总是有士兵进出,这两天才不见了人影,我要出去晃晃。」
  谢问柳心中一动,这个地段能进来的唯有罗煞的士兵,可是那些人不是应该死了至少有二十来天了吗?於是开口问道:「你知道西域有一种毒能在无声无息中杀了人之後,还能使他们迅速腐烂的吗。」
  那人皱眉想了一下道:「西域的毒。。。。。。倒不清楚,不过南国宫廷里的有一种毒叫兵解。它出自一个叫总不过的无聊御医院的医士之手,是用来参加医试的作品,说是用来处理战场上的尸体,省时省力,所以名叫兵解。但其实兵解的制作极其昂贵,使用又不便利,而且会误伤生人,对死者也不敬,有违礼仪,因此被内医院的考官一体驳了,说没见过这麽荒唐的东西。」
  谢问柳错愣了一下,他没想过这种毒竟很可能出自新君的故土。
  那人道:「只要不要同时沾上用甘草泡的热水,兵解的药粉是不起作用的。」他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麽滑稽之事,大笑摇著头道:「当时总不过还说,若是打了胜仗,甘草可以泡制香汤,让军人沐浴,洗完了澡再拿水制作兵解去腐烂尸体。所以粮草中带上一车甘草一举两得。」
  谢问柳忍不住脱口道:「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既滑稽又狠毒的人!」他想起营中那些狰狞的尸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下哆嗦。
  那人嘴角一弯,若有所指地道:「这个世上会用兵解去杀人的人,才是最狠毒的,如果是我。。。。。。那当然是离得此人越远越好!」他说著眯了一下眼,伸了一个懒腰,说了声祝你好运,就爬出了洞,扬长而去。
  谢问柳还没来得及回味他的话,昏迷中的罗煞突然不安了起来,他转动著头喃喃地道:「展亭,展亭。。。。。。」谢问柳见他额头又冒出了汗,连忙将他半抱在怀里,用手去替他擦汗。罗煞修长的手指紧紧扣著谢问柳的手腕,几乎将它捏断了。
  谢问柳疼得眼冒金星,他搂著罗煞连声道:「我不走,我不走!」
  罗煞继续嗫嚅道:「展亭,我错了,别走!」谢问柳没想到看起来如此高傲,不可一视的人居然会低声下气地认错,不由一阵难受,搂紧了他,在他耳边道:「我不走,永远不走,你撵我都不走。」
  罗煞颤抖了一会儿,就靠在他的怀里睡著了,但是好像只要谢问柳一动,他就显得非常地不安。谢问柳只好保持著这个搂抱的姿势,僵硬地坐了很久,疲惫不堪,头靠著罗煞的头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谢问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突然发现怀里的人正冷冷地看著自己。
  谢问柳吓了一跳,但见自己的口水滴了那人一额头,慌忙拿手擦去。那人脸上露出一种厌恶的神色,但却无奈地闭上眼,隔了一会儿,才开口问:「这是哪里?」他虽然语气冰冷,但声音还是很悦耳,谢问柳听著居然有一点走神,直到罗煞轻轻冷哼一声,他才回过神来,连忙道:「这是天山西边的山脉,在你营地的後边。」
  罗煞沈默了一会儿,突然淡淡地道:「是你救的我吗?」
  谢问柳其实是一个外拙内巧的人,平时也很会察言观色,但不知道为什麽,在这个人面前好像完全愚了。
  「是,算是吧!」他心里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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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罗煞冷笑了一声,道:「哦,这麽说来你是一位不错的大夫。。。。。。」
  谢问柳见他的语气颇为不善,抬头见罗煞露出护腕的修长手指间捏著一根银针,冰冷地道:「说,他在哪里?」
  「走了。。。」谢问柳见罗煞还是目光寒冷地看著他,又加了一句:「是真的。」他说著心里不知怎麽泛起了一阵苦味,刚才隐约的甜蜜荡然无存。隔了一会儿,他再抬头,罗煞已经不再盯著他,而是望著洞内的一角似在发呆。
  「你也是此次应试的考子?」
  谢问柳突然听见他开口,愣了一下才道:「是的。」
  「叫什麽名字?」
  「谢,谢问柳。」
  罗煞转过头来,眼中充满了讥诮,道:「你就是那个未战先降的谢问柳?」
  如何生存下去,是生活在异国的汉人的头等大事,谢问柳从不後悔做过的每一件使自己能活下去的事。可是罗煞眼中的鄙视让他在那一刻恨不得未曾写过那二十四封信,如果死得轰烈烈,说不定他听了自己的名字会夸一句,这个谢问柳倒也是一条汉子。谢问柳随即想到,如果自己当真先死了,那麽岂不是就不能救他,那到底还要不要先死呢?
  罗煞哪里知道谢问柳的胡思乱想,又道:「你现在有什麽对策。」
  谢问柳精神一振,连忙将自己发现全盘托出,他先分析了那个五朵梅花的排布,又讲一下目前的形势,然後才道:「贵都的实力显然高过我们,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联合其他营的考生,古时苏秦联合六国抗秦,使彼此有唇亡齿寒之危,因此强大的秦国也奈何不了弱小的六国。。。。。。」他越说越高兴,谁知道罗煞却淡淡地打断了他,微笑道:「你想做舌辩六国的苏秦?」
  谢问柳见他眉目神色之间颇有轻视之意,连忙解释道:「葛尔朗营没有与任何一营交恶,是唯一一个可以进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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