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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与吉尔 作者:詹姆斯·帕特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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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见了一些生动的连续镜头,是丹尼尔浑身赤裸裸地被铐在床柱上。我们听见了他的声音,〃请别这么做。〃他请求抓住他的人说。接着我们听见了扳机扣动的声音。从离丹尼尔右耳仅一两尺的地方开了一枪。接着又开了一枪。参议员的头在电影上炸开了。耳闻目睹参议员死去时的可怕景象和声音,大家直抽冷气。
〃啊,天哪!天哪!〃一个女人尖叫道。有几个人把脸从屏幕上转开了。别的人捂住了眼睛。我继续看着屏幕。我任何东西都不能错过。对于我正在努力去了解的这个案子,这是极其重要的信息。这比世界上任何DNA检验、血清学和指纹鉴定都更重要。
凶残谋杀丹尼尔的连续镜头过后,影片的调子突然变了。继令人发指的死亡场景之后,是一些无名城市和小镇的街道上普通人的形象。镜头上有几个人在挥手,有些人在无拘无束地笑着,大多数人在人家大概是杰克与吉尔拍摄他们时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影片继续把一些黑白镜头和彩色镜头交织在一起,不过并不是杂乱无章的。不管是谁把它联结起来的,那人都有很高的剪辑技巧。
我寻思,他们中的一人是一个艺术家,或者至少有很强烈的艺术气质,并在心里记下了这一点。什么样的艺术家会卷入这样的事情中来?我对一些关于创造力与精神变态者关系的理论很熟悉。班迪、达默尔、甚至曼森可以被看作是〃有创造性的〃杀人者。另一方面,理
查德·瓦格纳、德加斯、简·格纳特以及其他许多艺术家们,都在他们的生活中表现出了精神变态的行为,但是他们没有杀过任何人。
接下去,在影片开始大约六十五秒以后,一段解说开始了。我们听到两个声音: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正在发生的事情太有戏剧性了。这让我们大家都很吃惊。
杰克与吉尔决定对我们讲话。
凶手们简直好像就在演播室里一样。影片的连续镜头一边继续,他们俩一边轮着讲话。不过俩人的声音都经过电子过滤了,很可能是怕别人认出来了。影片一结束我就马上会去把他们的声音还原。不过影片显然还没有结束。
杰克:很长时间以来,我们这样的人一直闲坐着,忍受着这个国家少数的实权人物给我们的不公平待遇。我们受苦受难,忍辱负重,而且通常总是默默忍受。不是有那么一种悲观的说法吗?老实呆着吧,什么也别干。我们等着美国的调查与平衡机制来控制这一切,来为我们作主。然而这种机制很久很久不起作用。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起作用了。有谁认真地反驳这一点吗?
吉尔:那些诸如律师、商人之类的无耻之徒,已经学会肆无忌惮地利用我们的天真与善良,最主要的是利用我们宽宏大量的精神。
我们再重复一下这个看法无耻透顶之徒已经学会了利用我们的天真,我们的善良,还有我们伟大的美国精神。他们中许多人在我们的政府里面,或者与我们所谓的领导者们一起密切工作着。
杰克:看看影片上你面前的这些面孔。这是些被剥夺了权利的人们。这是些对我们的国家不再抱任何希望,或者不再存任何信任的人们。他们是起源于华盛顿、纽约、洛杉矾的暴力的受害者。你认识这些被剥夺了权利的人们吗?你是受害者之一吗?我们是。我们只不过是众人中的又一个杰克与吉尔而已。
吉尔:看看我们所谓的领导者们都对我们做了些什么。看看这些应该由我们的领导者们负责的绝望与苦难。看看他们所引起的悲观病。他们所恣意摧毁的梦想与希望。我们的领导者们正在有系统地摧毁美国。
杰克:看看这些面孔。
吉尔:看看这些面孔。
杰克:看看这些面孔。现在你明白了我们为什么要来杀你了吗?你懂了吗。。。。。。就看看这些面孔吧。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看看你所犯下的无法形容的罪过。
吉尔:杰克与吉尔已经来到了国会山。这就是我们来这儿的原因。所有那些在首都工作和生活的人们,还有那些企图控制别人的人们,当心点儿。你们一直在玩弄我们的生命现在我们要玩弄你们的了。该我们来玩了。该杰克与吉尔来玩了。
影片以一些惹人注目的形象而结束,那是就在白宫对面的拉斐德广场上的大量无家可归者的形象。接着又是一首诗,另一首警告小诗。
杰克与吉尔来到国会山
带着一个严肃而重大的使命。
是你让他们愤怒了。
政客们,你们
大难临头了。
杰克:考验没有灵魂的人的时候到了。你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也知道。
〃放他们这部小小的杰作要多长时间?〃一位电视制片人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不出十分钟就要把这部影片进行直播了。
〃就三分多钟。好像有好长时间似的,我知道。〃一个带着秒表的技术员回答说,〃如果你在考虑把它进行删节,那就赶紧告诉我。〃
尽管收看室里很暖和,听完这首诗我却感到了一股寒气。还没有谁离开。CNN的人自己在聊着,在讨论着影片,好像我们别的人都不在那儿似的。脱口秀主持人看上去忧心忡忡,一副苦相。也许他明白大众传播的趋向,意识到这是无法阻止的。
〃八分钟后直播。〃一位制片人对他的人马说,〃各位,我们需要这间屋子。我们会给你们大家复制录像带的。〃
〃一份纪念品。〃人群中有人打趣道,〃纪念我在CNN看见了杰克与吉尔。〃
〃他们不是连环杀手。〃我轻声咕哝说,更多的是说给自己而不是说给别人听的。我想听见这种想法,听见这种预感大声说出来的声音。
只有少数人像我这么想,但是我的看法很坚定。他们不是模式杀手,不是通常所见的那种。但是他们办事极其有条理,极其小心谨慎。他们很聪明,要么就是很讨人喜欢,足以接近几个有名的人物。
他们有性变态的烦恼,要不也许他们只是想让我们这样认为。他们有某种至关重要的动机。
我还能听见他们说的话,他们录在录像带上的可怕的声音:〃带着一个严肃而重大的使命。〃
也许这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一场游戏。这是一场战争。
第24章
一切糟透了。一切糟透了。星期三早晨,夏耐儿被谋杀后仅仅两天,在离索乔娜学校不远的加菲尔德公园里,又发现了一个被谋杀的孩子。这次受害者是一个七岁的男孩。犯罪手法相同。这个孩子的脸被毁了,可能是用一根金属棒子或者管子打的。
从我在第五街的家步行就可以到这个可怕的谋杀现场。我是步行去的,但是我的步履很沉重。时间是12月l4号,孩子们已经在想着过圣诞节的事了。不应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它不应该发生过,尤其是不应该在那个时候发生。
除了又有一个无辜的孩子被杀害了这一点以外,还有另一个原因让我感觉很难受。除非有人在模仿第一起谋杀,而我觉得那完全不可能的,否则凶手不可能是伊曼纽尔·佩雷兹,不可能是切割手查
基。辛普森和我犯了一个错误。我们错抓了那个骚扰儿童的人。对于他的死我们有部分的责任。
当我穿过小杂货铺,走进这个小公园时,狂风怒号,盘旋而过。这是一个让人难受的早晨,极其寒冷,阴云密布。两辆救护车和六辆警察巡逻车停在公园内的场地上。犯罪现场至少有一百个附近的群众。场面很可怕,很恐怖,完全像假的一样。警车和救护车的警报器
在尖厉地响着,仿佛是为死者奏着可怕的哀乐。我难受地打着冷战,这不仅仅是因为寒冷。
恐怖的犯罪现场令我想起了几年前一个可怕的时刻,当时正是 圣诞节的前一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小男孩的尸体。那种景象永远留 在我的脑中。那个男孩名叫迈克尔但是大家都叫他小虾饼。他只有九岁。凶手名叫格雷·查基,我抓住了他,他又从监狱里逃跑了。他 逃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开始把查基看成是罪恶的化身我的莫里阿蒂博士了,如果说真有这么个东西的话。我开始相信有这么个东西。
我忍不住想起查基,想知道他在哪里。格雷完全有理由在我家附近作案,进行谋杀。他曾经发誓要为了他在监狱里呆的时光而向我报复:为了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复仇的时候到了,亚历克斯博士。
当我弯腰钻过十字交叉的黄|色犯罪现场警戒绳时,一个穿着白色雨披的女人冲着我大叫道:〃你应该是一个警察,对吧?那你到底什么不做点什么!做点什么阻止这个疯子杀害我们的孩子!啊是,祝你过个他妈的愉快的假日!〃
我能对这个愤怒的女人说什么?说真正的警察的工作并不像电视上的警匪片那样?我们到目前为止没有关于这两起儿童谋杀案的线索。再也没有个切割手查基好让我们怪罪了。无法回避一个简单的事实:辛普森和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坏家伙死了,但可能我们把原因弄错了。
新闻报道还是非常有限,不过在这个可悲的现场我还是认出了几个记者:《埃尔。戴尔里奥》的伊内兹和美国有线新闻电视网的弗尔恩。他们好像华盛顿的什么事都报道,偶尔连东南区的谋杀案也报道。
〃这与上星期的儿童谋杀案有关吗,侦探?你抓到了真正的凶手吗?这是一个小孩儿的连环杀手吗?〃伊内兹清脆快速地向我提了一连串的问题。她工作非常出色,机敏、强干,大多数时候彬彬有礼。
我没对记者们说什么。我甚至都没有朝他们看。我心中有一种驱散不了的伤痛。
这是一个连环杀手吗?我不知道,伊内兹。我想可能是的。我祈望不要是的。伊曼纽尔是无辜的吗?我相信他不是无辜的,伊内兹。我祈望他不是无辜的。
可能是格雷杀了这两个孩子吗?我希望不是。我祈望事情不是这样的,伊内兹。
在这个寒冷凄凉的早晨,我有许许多多的祈望。
作为十二月初来说,天气太恶劣了,雪太多了。收音机里有人说今年他们在市内铲了那么多次雪了,感觉好像是一个选举年一样。
我推开人群,向那个像一个破玩偶一样躺在一片霜雪覆盖的草地上的死孩子走去。警察局的摄影师正在拍照。他留着跟戴蒙一样的短头发,戴蒙把那种发型叫作〃秃瓢式〃。
当然,我知道这不是戴蒙,但是它给我的感受惊人地强烈。就好像有人在我肚子上打了一拳,狠狠地打了一拳。这种景象让我完全透不过气来,让我直喘粗气。眼泪减轻不了事实的残酷。之前我已经多次明白了那个道理。
我跪倒在这个被杀害的男孩身边。他看上去好像正在睡觉,不过正在做一个可怕的恶梦。有人把他的眼睛合上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是凶手干的。我想不是。更可能是某个行善的人干的,也可能是一个好心却很粗心的警察干的。这个小男孩穿着膝盖上有洞、破旧而宽松的灰色运动服和破旧的耐克旅游鞋。和夏耐儿一样,他的右脸差不多被凶手全打烂了。脸被弄碎了,但上面还留有参差不齐的窟窿和星星点点的眼泪。他的头下面淤积着鲜红的血。
这个疯子喜欢毁灭漂亮的东西。这让我有了一种模糊的想法。这个凶手本人是否有一定的残缺?是身体上的,情感上的?也许两方而都右。
他为什么这么恨小孩子们?他为什么在索乔娜学校附近杀害他们?
我翻开这个小男孩的眼睛。这个孩子朝上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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