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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颠覆之神 (末世迷踪 第二部)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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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他的确是个诡计多端的家伙。他已经获悉受到各界的支持;我想,他是最有希望的一个,许多人也都是这么看的。”
  “你看,由于我认识他,我想他会信任我的。”
  “咱们现在就在谈这笔买卖吗?”吉米问。
  “为什么不呢?你不是很想得到那篇封面故事吗?”
  “巴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加入联合国代表团,带着《环球周刊》的证章、帽子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去招摇过市吗?”
  “这也可以成为你的封面故事中的一部分,‘临时宗教编辑与秘书长并肩而立’。”
  “别逗了。普兰克可没那么好的果子给你吃,你还是另找人来写这篇东西吧。”
  “我告诉你,吉米,我会坚持让你来写。”
  “在错过了卡帕斯亚的那次会议之后,我能相信你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吗?你凭什么以为巴雷会听你的呢?眼下,你不过是芝加哥分社的一名记者。”
  巴克突然感到,自己内心中的那个旧我已经占了上风。他几乎还未来得及考虑,就脱口而出:“是的,我不过是芝加哥分社的记者,但却到手了下一周的封面故事,而且下下周的还是由我来写。”
  “妙极了!”
  “对不起,吉米,我说的有点儿离谱了。不过,对这件事我是认真的。我并不是在吹嘘说,你的采访范围内的东西一定比封面故事更有吸引力;我只是认为,倘若打破宗教的局限,也许会写出比签字仪式更有意思的故事。”
  “等一会儿,巴克,你不会是那种宗教狂式的傻瓜,贩卖什么预言、启示录以及诸如此类《圣经》上讲过的一些货色吧?”
  的确就是!巴克想。不过他现在还不敢把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这种观点为何流行得这么广?”巴克问。
  “你应该知道。是你写了那篇封面故事。”
  “我在故事中涉及了各种各样的观点。”
  “是的。但是,你遇到了许多持‘升天论’怪人。他们希望看到的是你把所有这些理论综合起来,全部纳人到上帝的掌握之中。”
  “你是宗教编辑,吉米。他们的观点有道理吗?”
  “在我看来,失踪事件并非上帝所为。”
  “你也承认,宇宙间有一位上帝。”
  “这不过是一种措辞方式摆了。”
  “什么叫措辞方式?”
  “上帝在我们一切人中间,巴克。你知道我的观点。”
  “自从失踪事件发生后,你的观点没变吗?”
  “没变。”
  “那么,上帝也在那些失踪的人中间吗?”
  “当然。”
  “可是,如今一部分人失踪了,是不是上帝的一部分也失踪了呢?”
  “你这是咬文嚼字,巴克。接下来你就会告诉我,这项条约证明了卡帕斯亚是敌基督。”
  “我知道,条约是个重要事件,他说,可能比大多数人认识到的还要重要。但是,签字仪式不过是走走过场。实际上谈判才是这篇故事的主体,而主体部分已经讲完了。”
  “签字仪式可能只是个走过场,但却值得一写,巴克。为什么你认为我驾驭不了呢?”
  “只要你能叫我得到上面谈到的那些题材,我就能让你得到这一篇。”
  “成交。”
  “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我敢肯定,你以为你已经替我搞到了一肩膀东西,但我也不是小孩子,巴克。我不在乎这一篇同你写的那些相比会占到怎样的位置。我只想在我的剪贴簿上能有这样一篇东西。”
  “我理解。”
  “是的,你理解。你已经跑在了生命的前面,你还会搞到比你写过的多一倍的封面故事。”
  “切丽,快下楼!”
  雷福德站在起居室中,惊愕得简直坐不下来了。他刚打开电视,就听到一则十分特别的新闻公告。
  切丽匆忙下了楼。“我得去教堂。”她说,“什么事?”
  雷福德示意她不要说话,两个人一同看着电视。有线新闻网的一位官方记者说:“这显然是联合国秘书长尼古拉·卡帕斯亚与杰拉尔德·菲茨休总统昨晚会晤结果的一个非常姿态,在各国首脑中间,菲茨休一直以坚定不移的态度支持这位新秘书长。然而,这次总统将新座机借给秘书长使用,则是一个全新的标志。
  “昨天下午,白宫派现役的空军一号去迎接卡帕斯亚。今天,新一代空军一号的首航将由卡帕斯亚使用,而非总统本人使用。”
  “什么?”切丽惊讶地问了一句。
  “去以色列签订条约。”
  “但是,总统也会去的,对吧?”
  “是的,但总统乘坐原来的空军一号。”
  “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
  那位白宫记者继续说道:“怀疑论者总以为其中会有什么幕后交易,但是,总统本人刚刚在白宫就此发表了一项声明。”
  有线新闻网播放了一段录像。菲茨休总统显得烦躁不安。否定论者和所有政治动物们又会由于这个姿态发生一场口舌之争;总统说,“然而,爱好和平的美国人和一切厌弃权术的人们将会为它欢呼。新飞机很美,我见到了,我为它感到骄傲。飞机上有足够大的空间运载美国和联合国代表团的全部成员,但是我决定,这架飞机的首航仅供联合国代表团飞往以色列使用。
  “在我们目前的空军一号成为空军二号之前,我们命名这架新型的757为‘世界共同体一号’,并以良好的心愿提供给秘书长卡帕斯亚使用。如今,当此全世界爱好和平的人们联合起来之际,能够通过这个小小的姿态做个表率,我感到十分骄傲。
  “我还要号召全世界的同僚认真研究卡帕斯亚的裁军提议。几个世纪以来,强大的军事装备在我们国家已经成为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但是我想,我们大家都会同意,只有真正的、消失了武器之后的和平才能够维持久远。不久,我就将对此项提议作出决定。”
  “爸爸,这是否意味着你会——”
  但雷福德示意切丽住嘴,电视画面已经切换到在纽约对卡帕斯亚的现场采访。
  尼古拉·卡帕斯亚直视着镜头,仿佛直接与每一位电视观众对视。他的语调平静而又充满激|情。“我要感谢菲茨休总统的这份慷慨的赠礼。我们联合国的职员们感动之至,感谢之至,谦卑之至。我们盼望着下周一在耶路撒冷举行的庄严的仪式。”
  “老天,他可真够滑头的。”雷福德不禁摇摇头。
  “这就是你告诉我的那份职务了。你可能去驾驶那架飞机吧?”
  “我不知道,我想是的。我不知道原来的那架空军一号将改为空军二号,副总统的座机。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要让现役的飞行员退休。这有点儿像抢占椅子的游戏:如果现役的空军一号飞行员变成了空军二号的飞行员,那现役的空军二号飞行员又到哪里去呢?”
  切丽耸了耸肩膀。“你能肯定,你不想去驾驶那架新飞机吗?”
  “眼下,可以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肯定了。我可不想与卡帕斯亚有任何的瓜葛。”
  巴克接到艾丽斯从芝加哥分社打来的电话。“如果你想在家里办公,她说,最好装两部电话。”
  “现在已经装了两部,”巴克答道,“但有一根线是接电脑的。”
  “嗯,巴雷先生一直在找你,看来似乎是有急事。”
  “他为何要打到分社去呢?他知道我在公寓办公。”
  “他没有打电话来。玛吉·波特有事找韦尔娜,顺便告诉她了。”
  “我敢打赌,韦尔娜听了一定高兴。”
  “她的确很高兴,差点儿没手舞足蹈,她猜想你在老板那儿又遇到了麻烦。”
  “我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你知道她是怎么猜的?”
  “我真想马上就知道她是怎么猜的。”
  “她猜想巴雷不喜欢你那篇封面故事,要炒你的鱿鱼。”
  巴克大笑起来。
  “不是这样吗?”艾丽斯问。
  “恰恰相反。”巴克说,“但是,行行好,别把这个告诉韦尔娜。”
  巴克对她前一天替他送来办公用具表示感谢,又讲了切丽把他误会成艾丽斯的未婚夫的事,然后就挂断了。他马上去和巴雷联系。他先给玛吉·波特打了个电话。
  “巴克,我已经找不着你了。”她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时间再给你讲这些。”他说,“我听说老板正在找我?”
  “是啊,我一直在替他找你。眼下,他正把吉米·鲍兰德找了去,我听见他们都提高了嗓音。我还从来没有听到过吉米·鲍兰德说话时有这么大的嗓门。”
  “你听到过巴雷说话有这么大的嗓门吗?”
  玛吉笑了起来。一天不超过两次吧。她说,“不过,我替你把线接过去。”
  “你是要打断他们的争吵吧,玛吉?他们两个也许正是由于我的原因才吵起来的。”
  斯坦顿·巴雷几乎马上就在电话里搭腔了。“威廉斯,你眼下还不是执行主编,怎么胆敢充当起执行主编来了?”
  “先生,我不明白你的话。”
  “眼下还轮不到你来分派谁去写封面故事。你告诉鲍兰德,当初我本来想叫他去写有关签字仪式的那篇东西,然后为了讨好你,就塞给他一堆无聊的故事,却让你去写那篇封面文章。”
  “我没那么干!”
  “他没那么干!”鲍兰德在电话的那一头也大声喊道。
  “我不能同时听清你们两个人的活。”巴雷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切丽去教堂谈她的工作,雷福德想到应该马上和他的上司通个电话。厄尔·哈利戴一心想得到雷福德的答复,如果雷福德不打电话来,他也要打电话去追问的。
  今天的新闻促使雷福德立刻作出决定。他不否认当上总统的飞行员会给他带来不小的声望,而作了卡帕斯亚的飞行员也许声望更高。然而,雷福德此时的态度已经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在今后的七年中做空军一号——或者说世界共同体一号——的飞行员,可不是他目前所希望的。
  即使他们一家四口都还在的时候,房子的规模已经使雷德感到大而无当。虽然在某些情况下,雷福德也曾为此感到骄傲。它标志了他的社会地位,他的生活状况以及他的成就。可是如今,它却变成了一个寂寞的处所。他很感激切丽的辍学;如果切丽提出仍回学校读书,他不会有半点异议,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打发闲暇时光。在空中,他要忙于将数百名旅客从一地运载到另一地;然而回到家中,倘若除去吃饭睡觉之外无事可做,这将是他难以忍受的。
  家里的每一个房间,每一件小摆设,每一种透露出女性特征的精心的营构,都令他回想起艾琳。偶尔,对雷米的思念也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他总能见到儿子留下来的一些遗迹;沙发靠垫下的一块精美的糖果,花盒后面的一只玩具,以及雷米读过的一两本书。
  雷福德变得比从前更易于激动,但是,他对此并不像当初那样在意。在他的内心中,眼下是忧伤多于痛苦。常言说忧伤越多,离上帝就越近。他甚至想到不久以后在天堂与艾琳和雷米团聚的情景。这些回忆,使他对失去的亲人愈加感到亲切,对他们的感情与理解也就比从前更加深刻。每当悔恨悄悄来临,每当他回忆起自己曾经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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