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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五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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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推动这一发展的,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真英雄,就是那个年轻的医学太空人奥狄士医生。
尼特接连写了几本书,抨击所谓巨头压迫普通老百姓的制度,呼吁人们回返自然的美。政界人士考虑主要侯选人问题对奥狄士很重视,但奥狄士太年轻不够年龄进人领导层,我根本想不到他们会转而推出尼特。
最初.我确实在吃了一惊,我无法忘记早年读大学我同尼特竞争,每次都被他抢在前头,但常识已使我恢复自信,尼特空缺了近五十年,就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天才,也无法飞跃五十年。他根本不知道这半世纪所发生的种种变化,已变成了一个老糊涂,他有什么能耐同各国首脑交往呢!有很多外国首脑,他连名字也不知道,而我同他们却有私交。除此之外,外国的首脑也只知道尼特这个名字,谁知道他是阿猫阿狗?啊,一个浪漫蒂克的英雄不会是政治家的,因此,我一点也不必担心害怕。
十六、危险的信号
自从尼特和罗娜“归来”,至今已八个月,但他们精神仍旧很困扰。罗娜特别感到不愉快,一个女人,就算有一个像尼特这样的丈夫,也不能只是呆坐在屋角。意想不到的信件和电话使她惊讶,全都是“女朋友”打来的,最后,她总算到一些认识的旧朋友,可是每次见面,只会是不欢而散。她们立即就认出她,但她所见的都是些老太婆,根本同她的青春联系不起来。
她从华盛顿返回纽约后,一想到“老家”经历的一切就感到心疼,这时她接到了奇连云逊的电话。
奇连云逊在她那时代是好莱坞里的英俊小生,但她在电视电话里见到的却是个鸡皮鹤发的老人,他十分热情。他说全美国一亿老人(七十岁以上)联名写了一张大贺卡给她,认为她不配的青春使他们怀旧,要向文化部和教育部提名颁发荣誉奖状,已得到许可。
那天晚上罗娜拉尼特一起去看一部电影,刚放映不久,一个剧中人的特写镜头使罗娜愣住,那是雅姬。虽精细化装,仍然无法掩饰七十八岁的老态。罗娜不禁流出眼泪,一晚感到难受。雅姬只比她大两岁,怎么老成这般模样了?
罗娜华盛顿探亲不欢而散,使尼特跟她一样心里难过,甚至比罗娜更难过。谁说人血浓于水呢?桥下流过的清水,经过五十年的浓缩,比血还浓,血缘关系只是十分脆弱的关系罢了。
罗娜对尼特没隐瞒奥狄士那种莫名其妙的追求,这时奥狄士名字对尼特还很陌生。后来奥狄士为尼特助选,罗娜认为肯定是针对着她而罗娜相信这不是偶然事件了,她得准备应付危机,但怎样应付呢? 奥狄士确实是个年轻有为的人,他认为美国要成为一个超级福利国家,就必须实行民主政治,“回返昨日”,允许个人奋斗。当他看准乔芬力的新法案后,立即找尼特,推拥尼特出来击败乔芬力,他说服了竞选委员会让尼特出来竞选总统。
尼特看过助选委员会名单后,问道:“为什么选我竞选?”
高利葛主教代表大家回答:“因为你从昨日回来,你的事迹令全国上下如醉如痴,另外,你的忠诚与信心,感动了每一个人,你的著作,抓住我们的问题,道出我们的需要,给人深刻的影响。”
奥狄士说:“先生。你想一想呢,你有青春,而且年纪又大,既德高望重,也有青年人的热情和精力,如果你能重建美国传统的民主,那你将成为人民的领袖。”
尼特笑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我可不是伟人。”
他答应考虑后再答复他们。
使尼特惊讶的是,罗娜过去对他言听计从,这次却激烈反对他参加政治活动。
尼特说:“我也并不是想要参与政治活动,只是为美国的民主传统叫屈,现在的政府过分专断,老百姓变成了被驱使的牛马,总得有人出来讲正义话吧,”
“我知道。”罗娜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觉得一切都仍很陌生,还不习惯。”
尼特感到内疚:也许她并不像医生说的那样完全好呢。她孤独内向,自己对妻子关心太少,对别的人关心得太多了。”
几天以后他们参加一个宴会,奥狄士在纽约世纪大酒店请客,在介绍她时,装出过去从未见过面的样子,罗娜对舆狄士这种做作感到愤慨,她望了尼特一眼,从他大方纯正的笑容,可以肯定他没有使奥狄士同那个在华盛顿狂追她的人联系起来。她心里想,难道她要尼特吃醋吗?他们两个同吃醋绝缘,这是一种短缺吧?时间啊时间,你在耍什么把戏?
罗娜却沉迷在自己的冥想,像置身宴会之外。
她盼望能同尼特共舞一番,但音乐一响,有人走过来邀请她跳舞,站在她面前的却是奥狄士。
他们在跳舞时没有讲话,但他的手异常温柔地搂着她,罗娜强忍住面红耳赤。
最后,她生气地说:“这一切算是什么?你想干什么?”
他很无赖地说:“我要把合适的人推举到合适的位置上去,就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你不把咱俩的事告诉尼特?”
她直瞪着他:“咱俩?咱俩什么?有什么要告诉尼特?”
这时乐声停止,罗娜摆脱了奥狄士的手,昂着头走回餐桌去。
尼特决定要用专栏的文章来检查一下国家的政治潮流。
他写道:“我想二十一这个数字,对每一个都具有意义,是有像征性的。二十一是一个转折的象征,人从未成年长成为一个男了祝,是在二十一岁,对于我们国家,二十一世纪又代表什么呢?代表成熟吗?我们希望是最好的结果,但不能不作最坏的打算。美国从华盛顿、杰弗逊、林肯……一直有着光辉的民主传统,目前的官僚机器完全抛弃了这一传统。过去也有总统副带领度过危机的,但决不能以危机来作独裁统治的借口。现在是恢复美国真面目的时侯,是挽救美国不变成法西斯的时侯啦!”
尼特希望从这段短文看出国民的反应,反应倒是很热烈的。成千上万的信件、电报和贺卡像海水一样涌来,这使奥狄士他们乐极了。可是尼特又很快就发现,大部分的信件来自东部大城市,大部分支持者是受过教育的男女,换句话说,最广大的老百姓对他的呼吁毫不关心。尼特决定到各地旅行一次,以观察人民真正的反应。
罗娜明白这次旅行是奥狄士背后策划,不过他的行为却很规矩,只有一次,当他们同机从芝加哥飞明尼波里斯时,奥狄士露出了一点内心感情,罗娜肯定尼特没注意这危险的信号,奥狱士突然握住她的手,吻着它,说:“尼特,我想你大概清楚,我在爱着你的太太。”
罗娜不敢立即将手抽回,免得认为自己不太方,反给奥狄士以把柄,奥狄士大胆拍拍她的手,甚至对她的丈夫微笑。
尼特微笑着回答:“当然你是在爱着她,我实在难以相信男人见了她会不神魂颠倒的。不过,请你别忘了,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结了婚五六十年,可说是金婚了。”
罗娜听了这话,紧紧靠着尼特,她要让奥狄士明白,要做第三者是自讨没趣的。
尼特对奥狄士说:“我有时在想,是什么使你这个在职业上如日方中的年轻人,中断自己大有前途的专业,为我这个不像话的候选人奔跑呢。”
奥狄士说:“那并不意味放弃前途,帮助人坐进白宫,难道对我的事业会没有好处?”
尼特眼中闪过一刹那严厉的目光,“你打算从政?”
“不错。”奥狄士说,“即使你竞选失败,也不会阻止我从政的,我可以从中取得经验,再过四年或八年,我会试一试的,”
罗娜提出一个问题来:“你认不认为,实行所谓优生学,领取生育儿女的许可证,可以改进人种?”
奥狄士反问道:“你看见过狗打架吗?一只纯种狗同一只杂种狗打起来,为什么纯种狗经常打赢?等一等,讲具体点,生育选择会选克宁顿。因为克宁顿家庭三个世纪的历史都是出名的,也会选卡逊,至于我,我是什么?是一条失落的阿米巴变形虫罢了,我的家庭并没有什么光荣历史。”他声音中的苦味,让一丝微笑掩饰住。
尼特说;“但问题仍旧没有解决,人口照样增长,得有个办法才行。”
“早已在设法了。”奥狄士说,“你想知道吗?我曾到过外太空,我已看到向外星殖民的开始。”奥狄士严肃地说:“外星移民会变成什么样的一种人呢?他们拥有什么样的一种制度?这点是我要弄明确的。他们的历程由这儿开始,他们会把这儿的制度作为他们的起点,他们将带着怎么样一种社会包袱上火箭式的‘五月花’号?你希望在外星的新人都是些没腰骨的人吗?你愿意把我们现在这种官僚政府也带到外星球吗?华盛顿、林肯、杰弗逊的思想我们应该继承下来。这就是我专心于搞政治的原因。我不想失掉我曾协助征服了的太空!”
尼特和罗娜听了这番话,深受感动。他们第一次听到这个青年人的心声,尼特深深感觉这青年内心燃烧灼热的火。他现在望着奥狄士,不是把他当作自己的追随者,而感到他是个真正的领导者。罗娜开始以不同的眼光来看待奥狄士,改变了对他的坏印象。不错,他追求她,有点蛮不讲理。但现在奥狄士在她眼中,已不再像个花花公子,而是一个勇敢有为的青年,她反而觉得他可爱了。
十七、又一个需要冷冻的人?
尼特各处活动并不成功,人们急欲一睹这个睡了五十年的人,却不愿回到五十年前的梦中。奥狄士准备“宣告演示结束”,这时马西亚挂来电话。原来马莉安得了一种病,华盛顿医生认为没法医治,很可能马莉安在太空局工作,同太空旅行者有所接触,受到一种空间感染。那姑娘只有一个希望,就是采取她祖父母同样的方式用冬眠保存住生命,但马莉安坚决拒绝冬眠。
马西亚告诉尼特:“她不解释拒绝的原因。我想你们快点回来,同她谈谈。”
这时奥狄士插口问:“她现在哪儿?”
尼特:“在加利的办公室?”
奥狄士说:“让我同加利医生谈谈。”
加利医生立即出现早晨电视电话荧光屏上。加利医生没有立即回答,但从画面后传来的相当刺耳的讲话声,奥狄士很不安地望了罗娜一眼,罗娜在咬着嘴唇。
加利医生用拉丁语向奥狄士讲了一阵,奥狄士说:“我明白,我也是医生,而且可以说是目前最有权威的太空病专家,我在太空观察过几十个病例,我曾治疗过几种太空的疾病,我要看一看马莉安的病。”他把电话挂上后,对克宁顿夫妇说,“我们赶回去吧!”
当他站起来时,尼特突然恍然大悟:“慢着,你……你就是那个曾同马莉安订过婚的年轻人?”
“是的。”
“你爱上了罗娜。”
“我告诉过你的,对吗?”
“不错,你告诉过我。”尼特承认道,“我记起来了,罗娜也讲过给我听,看来我记性太差了。”
马莉安躺在医院里,靠着枕头,对她母亲和加利医生说:“我不要见他们,不要见他们任何一个人!”
马西亚说:“亲爱的,是我叫他们来的,他们一下飞机,就从机场赶来了,再说,他们是你的祖父母啊!”
马莉安痛苦地喊叫;“我真不幸,有一个年轻得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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