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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倾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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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么俊的公子呀,来来来,姐姐带你进来。”一个风骚的女子贴了上来,酥胸摩擦着云倾的手,云倾胃里泛出大片酸水,额,这要是美女也就算了,那人脸上涂着厚厚的粉,也难遮那张蜡黄的脸,让人看着就反胃,女人的举动让云倾疑惑了,这醉香楼不是说卖艺不卖身的嘛,这门口的莺莺燕燕又是怎么回事?

“我说花娘,你都人老珠黄了,还勾搭这么个英俊少年,你还要脸不要呀。”楼里走出一个淡蓝色衣服的姑娘,身段倒是还算婀娜,脸蛋也要清素得多。云倾松了口气,总算见着了个正常女人。

“蓝玉,这是老娘先看上的人,不要和老娘抢,否则老娘可不客气了。”

那女子不理会花娘的怒气,拉过云倾的手便进门去,回头还对花娘挑衅道,“你要有本事就自己把人留下呀。”说完转头对云倾道:“公子这是第一次来吧,奴家倒是没什么印象呢。”蓝玉巧笑妍妍,全然不顾后面的女人大叫,“你个臭□,就会抢人男人,有本事你和潇湘抢去呀!”

云倾也不理那女人,唇角一勾,用扇子挑起美人的脸蛋,“头回来苏州呢,听说这儿姑娘的大名,自然要来看看咯,不过不是说这的姑娘卖艺不卖身的吗?”

“哟,公子说笑了,你听的是那潇湘的大名吧,她倒是不卖身的,可我们楼里其他姑娘,不卖身,这日子怎么过呀!妈妈倒是不逼我们,可我们也要过日子是不。”

云倾看着大堂内坐满了人,问道,“今天什么日子,大家都干坐着,不找乐子?”

“哼,今天潇湘那蹄子登台献唱呢,这远近有些头脸的人都来看她了,不然今天我何须到门口拉人。”说完似乎担心云倾也跑了,拽紧了下云倾的手,“公子,你可别抛弃奴家。”说着就要掩面而泣的样子。

云倾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那女子立马笑靥如花,“哟,公子真是大方,蓝玉今天真是修了福分了。”

“不知姑娘房间位置如何,能否看到这大堂里的景象。”

那女子拿了钱,自是知无不言了,“当然当然,我房间打开门,正对着那舞台呢,保证公子能看的清清楚楚。”

云倾笑了笑,看来是个聪明人,便和清儿一起坐到蓝玉的房内。

云倾陪着蓝玉在她房内喝着酒,大堂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而舞台对面有三个桌子特意留出,用屏风隔开。那几个位置是观赏的最佳地方,桌上还有茶水瓜果摆放着。右边的桌子上已经坐下了一个人,那人四十岁左右,体型偏胖,身边跟着几个随从,英武不凡,且全都配着刀。蓝玉见云倾打量着那人,“还说公子第一次来苏州,这眼力可真是好,第一眼就盯着我们的知府大人看呀。”

云倾笑了笑道:“知府我倒是不认识,不过我看着那人能坐在那位置上,必不是一般人。”

“呵呵,醉香楼里,没人不知道严大人,那可是个色胚呢,隔三差五就要来我们这,他那魂儿怕是被潇湘给勾了。不过这严夫人可是这江南巡抚的女儿,严大人也得罪不起,他就属于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型的。”

云倾点点头,这个蓝玉久经风月场所,是个通透的人,在这儿不需自己多问,便能知道不少事情。“那还有两个桌子是?”

“中间那个桌子是给苏州城内最有钱的兰老爷留的,他可是这苏州城内最得罪不得的人,他妹妹可是进宫,做了妃子的,而且听说现在兰小姐在后宫受独宠,谁不得给皇上的大舅子点面子。至于左边的桌子是留给天下第一琴师,胡悦公子的,他是潇湘姑娘的老师,而且在这江南一带可是有名,能得他指点一二,真是死而无憾了。唉,可惜我没这个命呀。”

渐渐大堂的喧嚣停止,三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走进,直接去了那中间的桌子坐下,“呐,那个桌上左手边坐着的是兰华宇兰老爷,右边的是兰老爷的外甥兰竹笙,他姐姐可是好命,嫁了个王爷呢,至于这中间的奴家还真不认识了,这苏州城何时来了这么个英俊的人物了?能得兰老爷礼遇,必定不简单。”

云倾没理会蓝玉后面的话,倒是对兰竹笙很是好奇,那人年纪轻轻,却神采英拔,想起那日宫宴上冷清的五王妃,眉眼倒是有些相似。“不过,既然是外甥,怎么也姓兰?”

“兰家大小姐很早就守寡了,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那时是兰家老太爷当家,说是不白养外人,这不,只得给两孩子改姓氏了。唉,当年的兰老爷还是真狠心,自己外孙也当外人呢,这些年那两个孩子过得肯定也不怎么样,。过兰老太爷前年去世了,现在的兰老爷为人就豪爽大方的多。”

理清这兰家的关系,台上布帘渐渐拉开,只余一串珠帘相隔,珠帘内,一女子半抱琵琶犹遮面,脸上带着面纱,虽未能看清其容颜,但看那双芊芊玉手,足以让人垂涎三尺,遐想无边,随着指尖滑动,歌声渐起:

一声弹指浑无语独自立瑶阶

声声催忆当初辉新月几疏星

露轩影惆怅离情落月成孤倚

曲阑处同倚斜阳一宵冷雨葬名花

是梦久应醒矣倚柳题笺轻尘在玉琴

岁晚忆曾游处丝雨如尘云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泪与灯花落

萧萧几叶风兼雨为伊判作梦中人

朝泪如潮暗滴花梢踏遍清秋路

帘影谁摇分付秋潮幽窗冷雨一灯孤

风丝袅水浸碧天清晓红阑绕

心灰尽瞥遇回廊惆怅彩云飞

泛叶舟心愿难酬落日和烟雨

星影坠何处几叶萧萧雨湿尽檐花

如梦前朝何处夕霜风紧天水接冥蒙

霜冷离鸿疏影落日万山寒

飞絮何处飘天涯层冰积雪摧

下弦乌啼欲晓月一行白雁遥天暮

清辉如雪愁难睡青冢黄昏路

晓星欲散何时旦西南月落城乌起

乱山千叠横江一抹晚烟荒戍垒

消磨绝塞风烟海色残阳影断芳菲

晓风残月淡泣尽风檐夜雨铃

灯欲落谁家玉笛韵偏幽梦遥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泪与灯花落

萧萧几叶风兼雨为伊判作梦中人

朝泪如潮暗滴花梢踏遍清秋路

帘影谁摇分付秋潮幽窗冷雨一灯孤

飞絮何处飘天涯层冰积雪摧

下弦乌啼欲晓月一行白雁遥天暮

清辉如雪愁难睡青冢黄昏路

晓星欲散何时旦西南月落城乌起

19

19、第19章 偶遇故人 。。。

黯黯梦云惊断。夜茫茫,重寻无处,一缕香萦炷。

歌声婉转柔和,曲韵悠扬,如泣如诉。曲调渐终,在一片安静中,潇湘退去,堂下人似乎还未回神,仍沉浸在潇湘的动人歌声中,怕是无人注意适才歌曲唱到一半时,堂下左边那贵宾席已有个白衣男子入座,却一杯茶的功夫又离开了,而云倾则跟着那人离去。待到蓝玉反应过来,身边早已不见公子身影。

“你家公子呢?”蓝玉问向一旁的清儿。

清儿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侧身一看,惊叫:“啊,小姐呢?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说着便焦急地跑出去找人。

蓝玉再次被震到,额,她刚才听错了吗?那少年是在叫小姐,小姐?天啊,她接客无数,怎么没注意到那人是个姑娘,身上居然一点脂粉味都没有。。。

清儿跑到大堂,四处张望,却未看到云倾的身影,已急得如热锅蚂蚁,生怕云倾出事了。“呀!”不自觉地撞上一堵肉墙,“干嘛挡路呀!”清儿正想指责这个莽撞的人,抬头一看,咬牙颤颤地道,“王,王爷!”

楚沐皱着眉看向眼前的小“少年”,起初看到她从楼上跑下来,还没很注意,但她在大堂一直晃荡,焦急的模样倒是让楚沐稍稍侧目,仅一瞥便认出是清儿。心下也是无奈,清儿在这里,那么,云倾定然也在,早就想到她不会乖乖逛夜市的,却不想居然拌男装到这里来了,遂问道:“你家小姐呢?”

“小姐,小姐。。。”清儿不安的搅着衣袖,迟迟不敢回话。

看这表情,便知不好,厉声道:“到底在哪?”

被这低沉的声音吓倒,清儿只得实话实说,谁叫小姐事先不和她套好供,“开始还和小姐在上面听潇湘姑娘弹琴来着,可奴婢听完后,就不见着小姐了,也不知道哪去了。”清儿越说声音越低。

一旁的兰华宇看楚沐迟迟不回啦,便走过去,“怎么了?”

“哦,没事,兰大哥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说罢又叫韩靖送清儿回客栈。

云倾跟着胡悦走到郊外的树林中,胡悦停下脚步,“哪位朋友一直跟着在下?这么有雅兴呢,何妨现身一见。”

云倾从夜色中走了出来,嘴角含笑:“师傅,耳力越来越好了呢。”

胡悦看向来人,借着月光终于看了清楚,“倾儿?”

“莫不是几年不见,师傅倒认不出徒儿来了?师傅不是说徒儿是您见过悟性最高、对音律最敏感的人嘛,当年的得意弟子,转眼就识不得?还是,师傅对哪个弟子都这么说?”

“胡扯,只是没想到你回苏州了,这半夜跟着我作甚?”

“师傅行踪不定,不紧跟着,以后就难见着了。”

“别贫,说吧,什么事?”

云倾也不兜圈子,直接问胡悦关于潇湘的故事,直觉告诉她,潇湘是个有故事的人,那眼睛,包含着太多,甚至还有一份熟悉的感觉。胡悦倒也知道的不多,只说一次到醉香楼时无意认识的,觉得有慧根,便收了做徒弟。他收弟子向来不问出身,只看缘分,没得到什么有趣的故事,云倾便打算辞别胡悦,才想走便想起来,“呀,等会,师傅,下回徒儿想见您,要去哪里找呀?”

“我这几天都会留在苏州,你到城南的苏府就可以找到我,唉,为师倒不希望你再来看我了。”说完便走了。

故人相逢,也是缘分,云倾突然觉得,在苏州多待几日还是不错了,呵呵。

待云倾回到客栈已经是半夜了。

“到哪里去了?”刚推开门,云倾就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着实吓了一跳。里面的人把灯油燃起,云倾才看清楚房内情景,却做没事人似的,悠然坐到梳妆台前卸下发钗,“我遇见了个故人,怎么,王爷可以去见故人,我就不行了。”

“见个故人要这么晚?你不知道会让人担心!“

“这就不劳王爷费心了,王爷今夜不好好陪陪故人?怎么,还是那些故人满足不了王爷,让您还有精力到我这里来撒气?”

“你,唉!”楚沐也知道对云倾说再多都没用,她做事向来随性,要不是醉香楼没任何打斗痕迹,他早把苏州城给翻个遍了!他在这里等了一晚上到底是为什么?明知道什么答案和承诺都得不到,还是这么坚持。。。

“怎么,王爷还要看着我入睡?这苏州的青楼还真是了得,就一晚,我们儒雅的三王爷就变了呢。”

“你这是跟谁置气呢!唉,你睡吧。”无奈地说完,楚沐便离开房间。

听着关门声,云倾撇了撇嘴,“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便爬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云倾起床,正要去用膳,却看见楚沐一脸凝重地走来,“我们怕是要在苏州多留一段时间了。”

不解地看向楚沐,云倾用眼神询问着他。

“苏州知府严守望死了,而且是离奇的死在了城南的破庙中。”楚沐道。

“我本就想多待几天,这会好了,看来不止几天了。这案子有什么头绪吗?”

楚沐摇了摇头,和云倾坐进屋内,分析着案情。“昨天在醉香楼还看到严守望,仵作说他是在昨夜二更的时候死的,且是被琴弦勒死,可庙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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