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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天河+番外_by_陈小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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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对我说的第十句话。”

  秦初蕊低声叹道:“谢公子,你出身名门,前程似锦,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亡国飘萍之命,实在不忍看公子行差踏错,将来抱憾终身。”

  看谢流一脸激动急于反驳,忙道:“我也累了,先行告退。”说罢,匆匆离去了。

  谢流却依然常来四王府,若秦初蕊不见,便和李若飞拆招切磋或天南海北闲聊,只等秦初蕊出现,哪怕惊鸿一瞥,也自满足。

  另有访客是薛家兄妹。薛成隽一脸郁闷,薛猜猜却是兴高采烈。太子也来访过一次,却被傅怀川请到大厅寒暄半天,又客客气气的送出府去。

  转眼靖丰冬天已到,第一场雪洋洋洒洒的下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李若飞正在园中持了弓箭射过往鸟雀,只见鸟雀无一幸存,纷纷坠地,全是箭矢穿颈而亡。

  秦初蕊见他人虽瘦了一圈,但脸色甚佳,眼眸晶亮如星,右手敏捷如常,不由大是安心,笑道:“才刚好了,又做这杀生的勾当!”

  便拉着李若飞到梅林中采集梅花上的落雪,秦初蕊一脸沉醉:“梅花上的落雪自有一股清绝之气,任何山泉之水都无法匹敌,泡出茶来,更是轻盈脱俗,齿颊留芳。”

  李若飞一边打哈欠一边道:“喝个水哪有这许多麻烦?我们在草原上,冬天都直接取地上积雪化了便喝。”

  秦初蕊白他一眼,道:“粗俗不堪!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这些天你喝的茶都是我去年搜集的梅花落雪泡的,难道你竟喝不出来?”

  李若飞笑道:“我趁你不在,都让春巧拿去重新加上羊奶煮过再喝,又驱寒又好喝。”

  秦初蕊大怒,重重的拧了他一把,让他捧着青花瓷瓮跟随身后,将一朵朵梅花上的雪抖落在瓷瓮内。

  悠然道:“以前在南疆金枝宫中,每逢冬日梅花盛开,孟旭和我便整日在梅林中吟诗唱曲,南疆很少下雪,一旦下雪,我们就让宫人都去采集梅雪,直到夜深都不歇息,谁采集最多,孟旭便赏赐金步摇一支。”

  “有时清风明月之夜,我们便在玉楼上彻夜歌舞,金炉里添上檀香熏染,锦绣地毯都随着舞步逐渐起皱,直到红日东升,才回寝宫休息。”

  李若飞抬头看了看天空,阴沉沉的欲雪,淡淡说道:“赵孟旭如此治国,南疆怎么可能不亡?”

  秦初蕊黯然:“我只知道与他快快乐乐的长相厮守,却忘了他是一国之君。眼下我已快三年都未能见他一面了……”

  李若飞突然道:“悄声!”

  却见傅怀川身穿银狐皮袍,正踏雪而来。

  走到近处,傅怀川笑道:“夫人可是正在思念顺天侯?”

  见秦初蕊不答,续道:“今晚太子生辰,我带夫人前去赴宴,应该能见到赵侯。”

  秦初蕊惊喜道:“王爷说的可是当真?”

  李若飞却不耐烦道:“有什么条件你直说吧。”

  傅怀川笑道:“本王要请夫人献上一舞作为贺礼。”

  第十一章

  太子傅崇源已满二十九岁,因傅东平抱恙,故只邀几个兄弟及近臣在太子府中小聚庆生。

  当夜,殿中摆设八张矮几,后设座席,除却傅家皇子外,另有左右丞相、靖国公谢溪兄弟和东辽侯江穆秋。

  除傅怀川与李若飞共坐一席,谢氏兄弟共坐一席外,其余人等都是独自前来。

  当时宁国贵族这种小规模宴会中,种种娱乐都由主人提供,故不必带上贴身侍婢宠姬。

  开席后大家送上贺仪。傅怀川却笑道:“大哥容我卖个关子,我的贺礼尚在准备,一会儿再行献上。”

  太子亦笑:“难得四弟大驾光临,说到贺礼可就见外了!”

  兄友弟恭,吉祥如意。

  傅怀川笑得有意有趣。

  太子笑得刻意无趣。

  傅晴鹤笑得有趣无意。

  傅刑简眼睛里一丝的笑意都无,薄薄的唇却展现一个完美的笑容。

  在座各位都在陪笑。

  李若飞一边冷笑一边吃菜。

  太子热情招呼大家品尝菜肴。

  酒过三巡。

  一个白衣人影袅袅婷婷走进殿内。正是金枝夫人。

  金枝夫人盈盈拜倒:“贱妾请为太子一舞,祝太子福寿绵长。”

  只见她一身雪白舞衣,赤着双足,轻薄的绸缎顺著高耸的胸部划出柔美的弧度,在腰间柔和却突兀的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舞衣缝隙中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上扣着一串金铃,叮叮作响,烛光下,雪玉般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珠光,比金铃更明亮夺目。

  一曲南疆宫中的《绚波》,她腰肢细软,脖颈修长,舞尽了风流情致,谢流更是如痴如醉。

  乐声越来越急,殿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乐声骤停,金枝夫人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若无骨般折起,两臂展开,似一只濒死的蝴蝶,贴在华贵的地毡上。

  满殿哄然叫好。

  金枝夫人舞罢,默默跪坐在傅怀川身后。

  太子笑道:“金枝夫人不愧为当今天下第一美人,果真令人神魂飘荡。本王说不得也得请出美人以飨诸位。”回头低声吩咐左右。

  不多时,走进十数个艳姬男宠,均容色美艳,身形婀娜,当先一人一身轻烟也似青色纱衣,朦胧中肌肤一览无余,里面竟未着寸缕,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却极尽诱惑。

  金枝夫人突然浑身颤抖。

  当先那人径直走到太子处,被太子搂在身侧。其余人等四散开来分别到各矮几前伺候,一时调笑放浪之声四起。

  李若飞却清晰的听见了金枝夫人的低泣,问:“就是他?”话中隐有惊疑。

  金枝夫人不答,只往前坐了坐。傅怀川微笑道:“没错,那位就是赵孟旭。”

  只见赵孟旭正被太子以口哺酒,脸上泛起淡淡的绯红,青纱半褪,肌肤作浅浅的蜂蜜色泽,细腻光润竟不逊于金枝夫人,太子用手指抚弄他胸前的艳红,他低声轻喘,媚眼如丝,说不出的淫靡动人。

  酒已半酣,左相已将一名娈童剥光亵玩,傅晴鹤也在抚摸一名艳姬,满殿春色。

  太子更是兴发,将赵孟旭摆成俯趴的姿势,卷起青衣下摆,手指蘸着酒液,就在他后庭抽插起来。赵孟旭仰起精巧的下颌,眼神迷离,呻吟之声逐渐加大。

  李若飞从未见过如此放荡不堪的景象,面红耳赤的怒道:“你大哥真是不知羞耻!”

  金枝夫人脸色煞白,已起身跑到殿中央。李若飞伸手去抓,只撕下一幅裙摆,却露出凝脂般的小腿。

  金枝夫人嘶声叫道:“赵郎!”声音之惨如杜鹃啼血,一时殿内静止,都抬头看向她。

  赵孟旭一震,似刚看见她,却又立刻沉迷在后庭快感中,口中曼声催促:“太子殿下,快……快一点……”

  金枝夫人泪流满面,道:“赵郎,初蕊早知你被太子收为内宠,却一直不知你会当众受这等折辱!”

  赵孟旭恍若未闻,只呻吟得更加激烈。

  傅刑简冷冷看着他,若有所思。

  却听金枝夫人道:“赵郎,你虽不是明君,当日也有贞泉被屠城,遂奋然下令南疆举兵抗暴的骨气,如今虽已亡国飘零,但也不能任由他们如此作践!”

  赵孟旭腰肢扭动,后庭中的手指已经达到三根,直刺激得星眸中都被逼出泪来。

  金枝夫人下跪淡然道:“初蕊失贞,苟且偷生到现在,只为了见国主一面,今日心愿已了,心如死灰,初蕊先去了。”

  抬手取下发上赤金凤钗,毫不犹豫就往咽喉扎下。

  只见人影闪动,金钗入肉,一支牙筷坠地摔为两截。

  却是李若飞射出筷子撞歪金钗,钗尖只在金枝夫人柔颈上稍稍一带而过,划破一道浅浅的口子。谢流却合身扑上,竟用手握住了钗尖。

  赵孟旭却尖叫一声,哭着释放了出来。傅刑简本一直看着他,看到他的青衣下摆迅速被|乳白色液体浸染,不由皱眉扭过头去,再不看他一眼。

  金枝夫人脖颈处尚有鲜血缓缓洇出,她看着谢流鲜血淋漓的手,哀婉一笑,松开金钗,一言不发,走回傅怀川身后。此时她虽衣衫不整,却圣洁无暇,谢流胸口大恸,竟忘了掌心伤口疼痛。

  太子叹气道:“如此烈性女子,实属难得,我也不忍苛责,四弟,你看该如何处置呢?”

  傅怀川笑道:“扫了大哥的兴致,是臣弟的错。” 却道:“至于处置,金枝现住我府上,还是待我回府再行责打就是。”

  太子神色一滞,随即笑道:“大家继续,千万莫要受了拘束。”扶起赵孟旭,吩咐道:“你下去给诸位斟酒,谁要是不饮,你就不用回我这里啦。”

  于是再整杯盘,满殿欢声。

  赵孟旭手拿一把金质嵌宝壶,款款走出斟酒,先是为左手侧左右丞相和谢、江两臣一一斟满。只见他眉梢眼角犹带春意,柔软的褐色长发也不束起,垂于胸前,右手持壶把,左手托在壶底,有种弱不胜衣的出尘之态。

  左相最是风流,刚斟满一杯酒,便一饮而尽,却又让赵孟旭再给满上,隔着轻纱捏了一把他细滑如蜜的臀。太子大笑,赵孟旭却斜斜飞了左相一眼。

  到谢溪处,谢溪淡淡说一句“多谢”,也不看他,一口饮干。

  再给谢流斟酒时,谢流却咬牙不肯举杯。谢溪叹口气,向太子请罪道:“殿下,谢流自小倔犟,臣也无法管教。”

  太子挥手笑道:“无妨,本王只会责罚孟旭。谢将军是我肱骨之臣,小王又怎会怪罪于你等。”

  谢流深恨赵孟旭自甘下贱,使得金枝夫人意图自尽,打定主意不肯饮酒。

  赵孟旭跪下身来,美目微红:“谢二将军,孟旭命如草芥,恳请将军垂怜。”

  谢流只不理。赵孟旭膝行一步,求道:“我知将军爱慕初蕊,还望将军看在初蕊面上,莫要责罚于我。”

  谢流没想到他居然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扬手便给了他一记耳光,愤怒得几乎就想撕碎眼前这个懦弱淫荡的男人,却想到初蕊为他当众受辱一事自尽,自己若再为难他,只怕秦初蕊更要伤心欲绝。无奈举杯饮尽了酒。

  赵孟旭一笑,说也奇怪,他生就一张脱俗的清水脸,笑起来却媚惑天成。

  左侧斟完,赵孟旭行至傅刑简处,他一向深惧傅刑简,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方跪下为他斟满一杯酒。

  双手捧杯,颤声道:“请二王爷满饮此杯。”

  傅刑简淡淡道:“转过身,自己卷起衣服。”

  赵孟旭乖巧的照办,甚至还主动抬高臀部。

  傅刑简提起一双象牙筷子,顺手插进去,冷笑道:“夹紧了,去罢。”

  赵孟旭转过身子,却看着那杯酒,目露恳求之色。

  傅刑简拿起玉杯,喝完笑道:“这可是给大哥面子。”

  说话间赵孟旭已跪在傅怀川几前,精致秀美的脸上赫然肿起五个红指印,却依然笑得媚态横生,也不看金枝夫人。

  只见他提起嵌宝金壶,手指纤纤如软玉,在烛光下玲珑得剔透,金色的壶嘴略低,酒液即将涌出,突然一只手托住了壶嘴——骨节分明,修长秀气,掌心虎口却覆有薄茧的一只手。

  赵孟旭抬头,唇边笑意已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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