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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 by 卫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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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口口声声的说爱他。 
 
但是我没有信心,我是不是真的给过他幸福快乐。 
 
龙成天,我们或许有过相爱的机会。 
 
但是一切已经不能重来一次。 
 
也许从我在冷宫睁开眼的那一刻起,我们那个希望渺茫的机会,就已经被明宇温柔的眼光击成粉碎了。 
 
“朕只能是皇帝,而你,也只能是皇後。”他捧起我的脸,动作温柔,可是指尖没有温度。 
 
正如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现在的距离这样接近,可是,永远不会真正贴合。 
 
即使身体无限接近,心却隔著不能翻越的无边的海洋。 
 
“多余的其他,朕已经不再期望。”他声音清朗,冰冷:“做完这件事,把你其他的想法也都忘记。你是皇後,而且是令朕空置三宫六院的独一无二的皇後。不要忘记,你还有责任。” 
 
我轻轻摇了摇头,把脸转向一边:“我没忘……可,你让我先了结这个心愿。” 
 
他慢慢松开手,退了一步,说道:“好,我等你。” 
 
我躬身行礼,然後轻悄的退了出来。 
 
雨夜黑寂清冷,我轻轻推开隔室的门。 
 
这里黑暗空茫,眼前没有方才的明亮,也没有温度。 
 
在黑暗中摸到床边,把自己的体重交付出去。 
 
对不起,龙成天。 
 
虽然以前的恩怨是非纠葛伤害,我们都有过错。 
 
但是今天我还是骗了你。 
 
这个心愿了结之後,我不会再回去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庄主又心不在焉了。”庄天虹的手上的书轻轻敲在我的手背上:“又想著什麽?” 
 
我回过神来,翻弄手里的几张薄纸:“没有什麽。” 
 
他一笑:“容我猜上一猜……这几天庄上人客云集,庄主却不见欣喜。难不成庄主已经忘了初衷,不想报仇了麽?” 
 
我摇一摇头。 
 
“那麽,不顺利?” 
 
我看著他不见好转的气色,虽然精神显得旺盛,言语风趣,谈吐有物,可是…… 
 
“庄主不必担心。” 
 
我抬起头来,他合上书,目光温和:“我的身体自己明白,早如风中残烛,到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想不到临死之前,还可以结识庄主这样的一个小朋友,”他晃晃手里的书本:“还读到这许多妙词绝句,实在不虚此生。” 
 
我垂下头一语不发。 
 
夏至已至,枝头残红褪尽,浓绿洒荫。八月十五之期已近,一切布置都按著规划的道路实施著。 
 
只除了…… 
 
庄天虹。 
 
这些日子所谓名医请了无数,所得的结论,却都是一样。 
 
他与来时一样消瘦,眼睛幽深发亮,唇上的血色却是一点都没有了。 
 
我不明白,世上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甚至连不幸,也都很相像。 
 
想著一个月,两个月……之後,他就会永远闭上那温和柔亮的眼睛,再也看不到那清朗悦耳的声音…… 
 
我对明宇的怀念,还是只能寄托於虚空。 
 
不想这个善良儒雅,象是另一个明宇的男子,就这样,在这个夏天里无声的离去。 
 
遣去西陲寻找姚钧的人,始终没有音讯。 
 
而庄天虹自己呢? 
 
好象旁人替他把心事担完,所以他反而对自己的生死之事素不萦怀,每次说起来都象是在说著旁人的事一样。 
 
我揉揉眉心。从心庄的事已经成了一种既定的模式,便是没有,每天做的事也不会有误。 
 
而……我的仇人,也只剩了文苍别,一个。 
 
“庄主心中烦难的事情,我能不能代为分担一些?” 
 
我轻轻吁了口气,把冰已经融了大半的酸梅汤盛了一碗递给他。 
 
“我不是在想什麽好事。”我坦白说:“正在想怎麽才能算计到你的旧相识文苍别。” 
 
他一挑眉毛,我继续说:“硬杀让他跑了,暗算他不吃。挑拨了一堆他过去的仇人,可是没一个伤得到他。这个人真是针扎不进,水泼不进。” 
 
庄天虹朗朗一笑:“这个人若是这麽容易死,就不会成为魔教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我望著他,有些恍惚:“你不恨他麽?” 
 
庄天虹一笑:“我为什麽恨他呢?” 
 
“不是遇到他,你不会……”我把下面长长的一篇话咽下去。庄天虹心如明月,不需要我来提醒他过去的是是非非。 
 
“人生只是向前走的一个过程,遇到什麽事什麽人,事先谁也不会知道,”他粲然一笑:“当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没有一件是我违心的。和他相处的时光,肝胆相照,惺惺相惜,桩桩都历历在目。那些事情,为什麽要去後悔?” 
 
我把冰碗朝他推一推,想不出什麽话来说。 
 
我不知道…… 
 
明宇他临去之时,有没有後悔过,憎恨过…… 
 
“你和他……”我声音有些抖。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他手轻轻抚过书本上一行字。 
 
我有些疑惑,他一笑:“当时的明月,今天已经无处可寻了。庄主要做什麽事,不必顾忌我这个将死之人,只管依心而行,只要他日想起今时今日的作为,不要後悔。那麽今日的事,就不为错。” 
 
我看那只盛满冰冻酸梅汤的琉璃碗边上蒙了一层细密的水珠,半晌没有作声。 
 
庄天虹的话,一句一句说得明明白白,再清透没有了。 
 
可是我却越发迷惑。 
 
他日……我还有他日麽? 
 
他日我再看今天的作为,是不是问心无愧无悔? 
 
晚间总睡得很少,浅眠无梦。白日也从不零碎补回,精神依旧健旺。庄天虹取出一管竹笛。那笛只是普通青竹所制,看得出用得久了,有些黄润圆熟的柔光。 
 
他举管就口,轻轻吹奏。 
 
曲子我从未听过,宛转悠扬,在一片浓绿的竹林中听来,幽幽然荡气回肠,让人心思成结,千寻百转。 
 
眼皮渐渐沈重,我伏在石桌上,本来只是想闭目养神,却觉得自己慢慢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笛音一止,我便清醒,看他微微浅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你吹曲子,我却睡著了。” 
 
他道:“无妨。这本来就是一阙安神静心的曲子。自我到从心庄,庄主日夜操劳奔忙,不曾稍息。若是区区笛音,能令庄主暂时忘却烦忧,天虹也不算是个尽废之人了。” 
 
我嘴唇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手却握紧了桌上的短剑,提气扬声说道:“不知是哪一位朋友到了?宁莞招待不周,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却听一个声音答道:“临风把酒,品笛论诗,宁庄主真是个妙人。” 
 
第一个字至最後一个字,声音一般高低强弱,可是一道人影由远而近,从一点黑影到身形清晰,声音一直如在耳边一般不曾变改。 
 
这个人好深的内力修为。 
 
他轻飘飘落在身前一丈之年,长身玉立,丰神俊秀,年纪看来极是暧昧,二十岁的身姿,三十岁的风雅,四十岁才会有的沈淀含蓄,向我抱拳微笑。 
 
我还了一礼,庄天虹站起身来说道:“文长老,一别数年,你风采依旧。” 
 
我一愣,那人晃开一把折扇,笑说:“庄公子说笑了。二十年都过了,人又不是松柏石山,岂有不老之理。” 
 
这人……竟是我适才还在念念不忘的文苍别? 
 
他纸扇轻摇,姿态闲雅:“近来江湖上颇不寂寞,有许多旧识新知找上我来,正在奇怪,仔细一访,和从心庄都有干连。没来之前我尚在奇怪,从心庄与我素无仇冤,做什麽总和姓文的过不去。不过今日见到庄公子和宁庄主款款相谈,两厢里温存,倒明白了一大半。” 
 
这人说什麽意思? 
 
庄天虹容色不改,浅笑道:“旧事多提无益。文长老文武全才,智计过人。这些小小事情,当不放在你的眼里,又何必特地前来查问?” 
 
文苍别点头道:“好,好,不愧是庄二公子,人人都以为你倒了,死了,可一展眼你又风生水起,搭上宁庄主从心庄这条大船,顺风顺水。只是你已经烂朽成这般模样,就是再顺的风,再实的帆,你又能走到哪里去?” 
 
我才回过神来,文苍别竟然以为…… 
 
顺手把庄天虹一拉,挡到他的身前:“文长老,我和你乃是仇家,庄公子才是无故被牵连进来的那一个。话说回来,庄公子当年和你有段旧交,对昔日故旧口出恶言,未免太没风度。” 
 
他折扇一合,上前来挑起我下巴:“小庄主,你才活了多大年纪,知道多少人情是非。白白让人当了枪使。你看这个人,年纪一把,身残容陋,看清楚些,别被骗得上了死当还把他当个宝贝般。” 
 
庄天虹的手在我的掌握之中,不抖不颤,稳屹如石。可是掌心却冰凉微潮,冷汗涔涔渗出。 
 
我轻轻托高他手,不再望文苍别,不必假装,目光中也有爱怜无限之意:“庄先生雅量高致,风华绝世,我对先生是一见倾心,只要先生在身旁相伴,此生再无他求。文长老良言相劝,好意心领,不过却请回罢,那些跳梁小丑的作为,愿也动不了文长老分毫,长老自当不必放在心上才是。” 
 
文苍别面色一凝,我不去看他,庄天虹静静的与我对视,唇边浅笑温柔无限,眼波盈转,尽是了解与感激之色。 
 
这个人外表如此柔弱,心里却是何等刚强。 
 
我心中刺痛…… 
 
这样的相象,明宇,他也是这般。 
 
“宁庄主情深义重,实在令文某汗颜。” 
 
我转过头来:“文长老若是前来作客,便请入座,宁莞当以上礼相待。若是来问罪,便请正门投贴而入,三堂对质,把话说了清楚。这般不请自来,翻墙而入,恶言伤人,气量狭窄,实在是有失你魔教长老的身份。” 
 
他不怒反笑,目光越过我的肩头,直直看著我身後的庄天虹:“庄二公子好手段。当年风华正茂之时,文某对你大为倾倒,引为知己。联席夜话,推心置腹。时至如今,二公子仍然能令宁小庄主对你如此锺情颠倒,真是厉害之极,苍别万分钦佩。” 
 
我还未开口,庄天虹温言说:“文长老。当年初遇,你我志趣相投,无话不谈。此後风波迭生,却非你我所能预料。你师门遭难,天虹难辞其咎。天虹身败名裂,也不尽是你的缘故。事情已经过了这麽多年,你何必还耿耿於怀,让自己堕陷魔障,困於泥沼?” 
 
文苍别仰头笑了两声,笑音里满是悲辛激愤之意。我正待说话,他忽然一扬手,两指径取我双目而来。那副威势竟是要拼命一般。 
 
我侧头闪避,伸手相格,反手去拔桌上短剑。便在这时,忽然鼻端一股淡淡的清香,身体忽然一软,真力难济。 
 
他刚才一招竟是虚晃,我却不知道他何时撒出迷|药。 
 
他出指如电,运臂如飞,连点我左臂连肩膀上六处要||穴,我身体一僵,剑虽然拔了出来,却无力握住出招,“铛”的一声响,连剑带鞘一起落在地下。 
 
文苍别出手极快,一手掠过我抓住了庄天虹的臂膀,回身便走。 
 
庄天虹只挣得一下,身体就软垂下来。 
 
我心焦如焚,想著他这两天总是气力衰弱,不是吉兆。眼看文苍别挟著庄天虹已经越过院墙,轻飘飘飞身而行,咬一咬牙缓过一口气来,右手入怀摸出个竹哨,放在口边运气一吹。 
 
虽然真气若断右续,但这个哨子是特制的,声音尖细,远远送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章 
 
庄中人众,不光本庄的护卫门客,还有在庄中做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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