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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司巧克力蛋糕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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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森吃痛地抬头:“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把天天呈大字形,死死压在沙发背上,胸微微弓起。
卓森舌尖不停绕着他胸前两点樱红打转。
天天的头靠在长排扶手上,有些难熬地左右摆动,身体也随之摇晃。右手无意识塞进口中咬住。
卓轻笑,下半身贴近天天,故意即若即离地摩擦。
天天挺立的下半身已略略现出深红色。
“卓……森!”天天咬牙嗔怒。真看不出来,卓森扒了衣服居然这么喜欢耍人。
天天拼命瞪踢双腿。卓森抱住他问:“怎么了?”
他用力推推卓森的胸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跨坐在卓森身上。
天天甜蜜一笑,左手捏住卓森的玉球,右手在他的分身上上下套弄,一面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的前端。
卓森闷哼一声,手掌不停在天天的背脊,微微噘起的臀部游移着。一块一慢的节奏,天天的舌尖技巧性绕住森的前端打转。
“够了……天……”卓森吐字困难地说:“再下去……”
卫宁天双膝跪压住卓森的手臂。左手依旧死死捏紧他的灼热根部,右手改在自己的分身上套弄起来。卓森眼皮底下上演起一场活色声香的春宫秀。
卓森死死咬牙,分身已渐渐涨成紫红色。他恨恨说:“放手……卫……。”
天天笑得眼角眯成一条线。
他对准卓森的分身缓缓坐下。未加润泽的冒然闯入让他瞬间感觉吃痛,于是皱起眉头。
卓森费力勾到茶几上小碟,从厨房带出的慕斯馅。
他推了推天天,把沾满慕斯的食指贴在他后庭口轻轻滑动,一面润泽一面滑进洞内。
“你……。”卫宁天气急。他最爱的起司,不知今后会否留下阴影。
卓森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翻腾。
天天低头看见卓森已经濒临爆发的分身,于是说:“可以……了。”
卓森苦笑,尽量控制住力度。向上一挺,滑进梯天天的体内。他伸手抱紧天天的背脊律动起来。
午后的室内,朋克乐中,慕斯被挤压发出时轻时重的扑哧声。
31.
清明前后,果然开始下雨。
提前一周去祭拜,墓地的人流尚不算多。
卓森和卫宁天找到一块单人区。卫宁天执意站在门口等他。
他说:“我不想进去,这个我不能妥协,抱歉。”
单人区的划块价格昂贵,但有专人打扫看管,并且探望的时候不用与大部分来客挤在一起,而觉得尴尬。
墓区很干净,似是刚刚打扫过。大理石墓碑上,有卓郁的题字,卓森看见自己的名字依旧被摆放在他们中间。他把手里的大束菊花靠到墓碑上。手掌贴着冰冷的大理石。
那个男人的骨灰就埋于此。那个从未对他有过半句赞美,那个一年多前,自己尚不知如何与之相处的男人。现在已经化成一堆灰烬,长眠于地下。
卓森心里没有任何切实的情绪反应。他只觉变故来得太快,根本消化不了。
他曾经叫他父亲,看他脸色,小心翼翼想要拼命讨好他,结果换来一场空。卓森一直很想知道,血缘这么一个既科学又抽象的名字,到底能够主导人类多少情感。长期的共同生活,所带来的惯性和信任,影响力是否可以超越血缘。
卓森说:“就算你从头到尾只不过是利用我,就算你一直把我当外人,我还是要来看你,哪怕把你当一个抚养我长大的长辈。”
丝丝小雨停了又落,落了又停,卓森的衣服很快印出斑斑湿意。
“卓氏,被威宁吞并了。就像当初我担心的一样,鸡蛋碰石头,绕了一圈,还是回到起点。我们,一开始,留在卓氏的目的都不同,你要权势,要财富;卓郁要挑战;卓侑要报复;而我要你们的认可;从来我们都不是朝着一个方向,卓氏注定无法长久。”
他顿了顿,突然笑起来说:“不过这倒也是好事,至少现在我能做我喜欢的。”
卓森又探手在墓碑上拂了拂。转身离开。
卫宁天在门口不停跺着脚,卓森奔过去,摸摸他头发上的雨丝:“冷么?”
“有点。”
“那就快跑,钻进车就不冷了。”
卓森一把抓起天天的手,在空无一人的郊外大道上,撒腿狂奔。
*****
巧克力起司蛋糕,是把微苦的慕斯馅倒入混着浓郁奶香的蛋糕体,放入冷冻库中大约三十分钟。
完美成品,个中滋味既不能缺苦亦不能缺甜。
明亮的店铺。远远走过就能依稀闻到一股浓郁的奶香。
木质门楣,木制桌椅。小张的台面上铺着干净的麻质桌布,简洁如欧洲乡间随处可见的家庭餐馆。蛋糕店沿街的一堵墙被全部按上了大幅落地玻璃。阳光斑驳洒落进来,在桌上欢快起舞。收银台背后的墙面有一块硕大的黑板,标着当天的特别推荐。
细细往下看,黑板的落脚处一小块僻地,有大小两种不同的字体,每天写不同的文字。有时类似对白,有时只是简单的感慨。
每一个熟悉这里的客人都喜欢。
“老板,要一个南瓜起司。”
他应着,一面飞快记下单子送到厨房。
中间窗口的小方桌前坐着一个肤色白皙,眉目清秀的年轻男人,头发在阳光下泛出微微的深褐色,额前刘海遮挡住一部分眼睛。
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满满全部都是开线图和数字表单。
他脱下眼镜,捏捏鼻梁硬声说:“你们!别在我忙的时候趁机欺负他!”他抬头的时候,露出一双带着些许妖冶的紫瞳。
有客人笑道:“啊哟,老大发威了。”
柜台后的男人端来一杯加了柠檬片的水,放到他桌上。
有好事者感叹:“老板,你看你长相一流,脾气一流,手艺又好,怎么到现在还没讨老婆?”
青年男子一面灌了一大口水,一面从鼻子里发出冷哼。
他随手理理男人的衣下摆。又悄悄在桌底下踩他的脚:“你们根本不知道他有多挑剔,普通人怎么可能入他眼?”
被调侃的男子笑而不答,靠在窗边静静看着眼前人。
“有人又不知廉耻了。”
门楣前的铃发出叮当声,一个身材修长,衣着艳丽的男人推门而入。一干人眼前一亮,今天似乎是个众星云集的好日子。
“杜君舞!”坐在桌前的男人惊诧道:“你头发怎么剪了?”
“一时兴起而已。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们的采访,就顺路过来看看。看样子,这日子过得很舒坦嘛。”杜拍拍另一人的肩:“卓森,好久不见。”
卓森亦有些意外,他很快转身端来一杯茉莉花茶。
杜君舞笑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喝茶。”
卓森说:“几年前,你帮天天的忙,我一直没机会好好谢你。”
“谢就免了,我只帮喜欢的朋友。”
天天有些发窘:“你的伤,怎么样了?”他比比手腕。
杜君舞撩开袖口,露出手背上一条淡粉色疤痕:“好了,就留了一道疤,不过男人么,无所谓。”
卓森盯着杜君舞半晌说:“你也变了。”
杜揭开手里的茶盖,吹几口气,悠悠说:“怎么,只许你们变好,就不许别人?”
喝完茶,他起身告辞。
“我暂时会在这里留一段时间,手机没变。再联络吧。”
“好,再联络。”
杜君舞背对着,挥了挥手,离开店铺。
“卓森!模拟人生新的正版碟今天发售!” 卫宁天突然大叫起来。
很多时候,两个人一起走,会遇见错开的道路,与开始的设想完全不同。
这也许是劳燕分飞的开始,当然亦可能是双宿双飞的考验。
看着你的脸,问自己,我想要的,究竟是一个怎样合适的人,一种怎样理想的生活方式。
真正的答案,可能要走很远,才能出现。
但这没关系,人在变化,变得主动,去成就一个更好的自我。
想要的感情终究会抓在手心。
——完——
后记
我始终觉得,这个故事,是不满意的。
中间有过许多瓶颈,某些我想要表达的细小问题,并没有借助情节展现充分。读起来会有拖沓感。非常抱歉。
这段时间,我亦发生了一些事,有好,也有坏。生活的变故往往来得非常迅疾。
但人的承受力或者抗压力能够慢慢变强,像植物一样,只要未被压垮,终究会愈来愈坚韧。
一往无前,不断朝着更好的方向变化,清楚明白并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
这是我的期望。
我们都会走得愈来愈好。
薰薰记于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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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痴呆呆傻傻,昏昏迷迷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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