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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杀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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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的地步麽?一个湿热、年轻的生命闯入了他的洞|穴,火凤渐渐把身後那个环抱著他的人吞噬进去,缓缓的,几乎辨不出声音,像一条鳗鱼,沈稳却又危险。
寒祈心总是不从正面来,喜欢从後面搂著他,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脸在那时已经印在心里了。他这时行动很慢,不急著动,无法接吻。他艰难地拧开水龙头,打上肥皂洗干净手,之後,他摸到了火凤的双唇。火凤咧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呃……骨头都被你咬断了。”
“我亏得比你大,你有什麽好抱怨的?”
寒祈心“哼”了一声,在火凤背上捶下去,同时他的蛇体开始在只为他打开的容器中穿插。火凤滑溜溜的热点再次被他的手激活。可是这次,火凤没能捷足先登,寒祈心拉住他胸前的突起,玩弄著下体的双子。他笑了,抬高了分贝说道:“火凤,你别扑哧扑哧的,还要忍到什麽时候?想叫就叫出声呗!别把喘气的声音分成两支吐在腮边。”
火凤於是野牛般不顾一切地粗喘起来:“小坏蛋,你把我当健身球啊?”
“我还就想这麽办呢。”
寒祈心玩健身球那是炉火纯青,左手、右手、正著转、反著转、两个球、三个球都可以。只听到两个大理石的球相擦而过的呼呼声。这是他额外的活动,火凤不玩,所以火凤的手虽然比他大,却很快把球掉到地上摔个稀烂了。这回被当作健身球,还要不要人活呀?
“你可别把我拧了,会死人的。”
“怕死啊?”
“就你不怕!好端端干嘛要死?”火凤这话说完,随著身後愈来愈快的节奏,止不住哼哧一气,两个怕死鬼很快就一道洒了。
火凤看看一旁休息的寒祈心,不由讥笑道:“怎麽?一下就不行了?刚才还装什麽威猛先生呢!”
“去你的芝麻蛋糕叮叮糖!看看自己吧,一塌糊涂!说我没长进,你走了谁给我练习啊?”战争的导火索被点燃,两个人又扑到一块儿乱抓乱咬一通。头发都被相互间拉得生疼。厨房眨眼之间遭了抢劫似的,一片狼藉,比垃圾桶好不了多少。不同的液体横躺在皮肤上等著被清理,也不知从对方身上舔走了什麽。只记得在玩累之後滚进了大床……
睁开双眼,火凤已经不知去向。跑进卫生间,看到胸前是他临走时留下的吻痕,深深的。寒祈心捂住它笑了:等它完全消失的时候,火凤就会学成归来了。想吃闷肉面的话,不要等肉变老。
…END…
《恋心》(温情杀手番外) BY:黑木黎子
三个月后的今天,火凤满36岁了。一早他起床,没有刷牙也没有洗脸,直接
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渐渐的,将要燃尽,他看着空中升腾起袅袅的烟圈,把
烟头灭在五彩玻璃的四方烟灰缸里。烟,依然丝丝缕缕地上升,灰白色的,像失
去生机的灵魂,木木然的缭绕着满屋擦得雪亮而又空荡的家具,给它们也披上灰
色。
火凤站起身抖抖裤腿走进卫生间。拉开的水龙头中,快得发白的水花直冲而
下,横扫着他低垂的脑袋,浇爬在脸上,像眼泪,像鼻涕。他伸手摸索一阵,抽
下毛巾捂在脸上。一秒、两秒、三秒……两分钟过去了,他才缓缓移下毛巾。有
着鼻孔堵塞的声音,眼睛微红。也许是太激动所导致的吧?他用梳子扒了几下头
发,喷了点赭哩。煤黑的上衣就挂在不锈钢架上,他提上,拉门出去。天气很好,
不冷不热,好得有些离谱。
第一站是鲜花店。火凤等了许久,向店主买了十一朵玫瑰。这种老掉牙的方
式在这样一个成熟的男人身上再现是多么罕见。花店的小姐崇拜地望着他,羡慕
那个收到鲜花的女孩子。然而她不知道火凤买花的真正目的只是为了其中陪衬用
的霞草。火凤微笑着想:祈心就喜欢这种小白花。
离开花店,火凤的第二站是墓地。在一个个陌生人的墓碑间的过道上,火凤
走得很慢。他在这里就能见到寒祈心了。但是他怕吵醒他。
这里环境很好,绿树成荫,过道也是大理石,很容易冲洗干净,不错的清净
地方。火凤在脑海中组织着见面时要说的话,寒祈心的照片已经赫然袭入眼帘。
那是一个在杀手脸上难得一见的笑容。为什么来得这样快呢?我还没有准备好啊!
火凤不再踌躇,向他要见的人走近一步,轻轻叫了一声:“祈心。”回应他的是
那张真诚的笑脸。
“哦——”火凤想起来,把花束放到碑前,与那盆万年青并排着,他靠近墓
碑,指尖抚过“寒祈心”三个字,轻轻的,一个火热的吻印在冰凉的墓碑上,带
着他的气息,告诉沉睡中的人儿:“我爱你……不要……忘记……”他的声线颤
抖着,他不希望会是这样,他已经很努力地克制着,却成了徒劳。
火凤在那里坐了很久,陪着寒祈心说话,当然,如果有别人在场,一定只听
到他一个人的声音。现在就有一个人从不远处闪了出来,“统帅,回去吧,大家
还在等你呢。”
火凤望望那个人——一个后生晚辈。他呆呆地转动脖子,起身,凑到照片前
面温柔地说道:“钥匙放在老地方,你要撬锁也可以,回家的话,面包在锅子里,
冰箱里的东西可以拿出来热一热……睡觉不要贪凉快,记得盖毛毯……”
毛毯?呵,不知是谁哼笑了——闻人火凤呀,那个人何时会记得在你喝醉回
来的时候给你盖上毛毯?你还固执地说,有的……那是……三个多月前,是啊,
是有那么一回,他终于懂得怎么照顾别人了!他笑你竟然为这种事情哭了!再也
不想让人代替他为你盖毛毯了吗?为什么呢?该说你什么好呢……
“统帅。”蓝驰又催促一声。火凤终于转过身来,没再回头。他快速地冲进
车子,蓝驰紧紧跟在那明艳的红色车尾。
他一直这样监视着火凤。三个月了,火凤终于肯听进别人的话。但他这样一
个人开车真的不会有问题吗?蓝驰仍然保持与统帅的火红车子仅仅间隔五米的距
离。红色,多么令人厌恶的色彩,连公牛见了都要发疯,统帅为什么还会选择这
样的车?看着它,蓝驰觉得自己都快抓狂,窒息的急迫感悄然而生。
他知道火凤讨厌他们这些部下把他当作神经病一样看得死死的。可是蓝驰也
讨厌那辆红色的汽车——和血的颜色不同,那是一种更亮、更刺眼、更晃人的油
漆。他讨厌追赶着这辆车,这辆车的主人也同样讨厌着被追赶,可他们依旧维持
着这份厌恶,懒于改变。
火凤喜欢红色,正像他的名字。所以蓝驰没有能力干涉他的私人问题。正如
火凤喜欢寒祈心一样,谁也说服不了他把他忘记。
“统帅……统帅……”秘书不知叫了他多少声,火凤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
睁着双眼凝视长长的会议桌,反射性地问道:“啊?”
“去澳大利亚的事情……”
“哦……”火凤神志恍惚地回答:“我想我还是不去了。派特遣部的人陪同
理事长一起去吧。”
“统帅!”不少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带着他们对火凤处事含糊的不满和抗议。
火凤目无表情地凝望,谁也看不清他在望着什么。自从百里(寒祈心的诨名)
死后,火凤的眼睛就失去了活着的光彩,那样的空洞无神,没有目标物,仿佛公
元前几个世纪的出土文物,寒冰一般,冷冷地旁观着这个鲜活却已经不属于他的
世界。令人心疼的目光,同时也叫人畏惧。那困兽一样的眼神,不知何时就醒来
也说不准。而或许哪一天,他真的被送进精神病医院永远出不来了——只要百里
再多活一天,他们就要结婚了。于是原定结婚那天,火凤扔掉那枚戒指又哭又笑
地大吼这是刽子手应得的报应。
现在,他的声音静了许多,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我想留下来陪他。”
“开玩笑!你不是在白日做梦吧!”不知是哪个分处的部长嚷了一声,紧接
着一声骇人的枪响,蓝驰立刻叫他脑袋开花。没有人再提反对意见。没有再将会
议进行下去的精神,火凤匆匆离开了会议室,下楼到车库,开锁,拉门,重重地
仰躺进去,砰地关上门。点烟,开空调,睡在里面了。
睡梦中,火凤似乎感到车子缓缓开动了,他想张开眼睛,却怎么也张不开。
他急着抓住那个人的手,慌乱地喊着:“祈心。”
那人没有回答他,将车子停下,把火凤从车座中拖出门。
一碰触到地面,劳累的火凤忽然有了知觉,醒过来了——扶着他的是蓝驰。
耳边是舞厅里爆出的摇滚不像摇滚的吵闹音乐。火凤恼怒极了,猛地推开蓝驰,
还有莫名其妙围上来的三个女人:“滚开!你这个瞎了狗眼的东西!谁叫你把我
带到这儿来!”
蓝驰抱歉似的挡住火凤将要拉开车门的手,说:“对不起,忘了您是不喜欢
女人的。不过里边也有很不错的男人,服务周到,我可以去联系一下。”
未等说完,蓝驰嗷嗷直叫——火凤一个手刀劈在他的手背上。火凤坐进车厢
旋下窗玻璃骂道:“你留着自己玩吧!”
玻璃擦过空气,火红色的车子飞驰而去,火凤连换了五个档,终于跟上自己
呼吸的节奏。他打开抽屉,手却抖得厉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来。本来两
三秒就可以轻松搞定的相框也花了将近100 秒才翻到。
拿到相框,他稍微有些安心了。他庆幸自己走的是小道,没有太多的车辆,
不然百分之八十会出车祸。现在,他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按在相框的玻璃上,
微笑着对空气说:“我们回家吧?”
火凤飞速地开着车冲向自己的居室,一步不停地爬上了楼梯,打开房门,他
已经感到明显的天旋地转。所以他没有洗澡,直接趴到床上睡觉。
凌晨1 点27分48秒,满脑子跑着一个人,即将冲出来。火凤额头上渗着串串
汗水,身体蜷成一团,抽搐似的,手指在四处游走,像要抓住什么。
“祈心……祈心……祈心……祈心……”
滚烫的泪水灼伤了他的脸和眼睛,他感到天寒地冻,再无法喘息。喉咙里被
堵得牢牢的,乒乓球那么大。
“唔……”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他猛地坐起身,连胃酸也一齐呕吐到洁
净的地板,泛着不堪入目的肮脏的死光。
火凤艰难地拉开床头的抽屉抽出手帕擦干嘴角,重新仰躺到枕头上念叨着那
个名字,苦笑。深夜,没有人陪伴他。
火凤又静静地躺了一小会,起身倒了杯水喝干,回到床位,对着空荡的另一
面说:“晚安。”
人的记忆力是最差的,同时也是最强的。差到叫人唾弃,又强到叫人不忍。
作为血色集团的统帅,火凤的记忆力更是好得超乎寻常。固执己见的人,爱着一
个走上了不归路的魂,是福?是祸?是痴?是傻?还是……自找的苦头?
没有精神准备的失去亲人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火凤作为一个杀手的恋人,
竟像常人一样,忘记了作好随时准备失去自己另一半的准备。每个夜晚都是何等
的漫长凄冷。事发的第一天,火凤发现自己的头发白了一半,另一半叛逃,自己
掉到地上了。前些天还是英姿绰灼的他,一夜之间憔悴不堪。一天老了20岁,体
重再也达不到60公斤。寒祈心是他的美容品,如今,他的人生优越感荡然无存。
那是怎样一个不堪回首的日子?天气也是这样烂漫,像花枝招展的姑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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