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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龙演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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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走近亭前,见了花妖四个跪着惊道:“妹妹们何以如此?”四妖不敢则声。三郎喝道:“那来者何人?”两个抬头见了三郎,先来一个叫道:“我乃百柔仙。”另一个道:“我乃虚心子,你者何人?好生无礼,怎敢叫我妹妹下跪?”三郎笑道:“原来朽木之辈,怎敢如此无礼,见了老爷也不参拜?”两个啐道:“论个头输过你了,论辈分,你乃后生小辈,怎么叫我们参拜?”
四妖悄声叫道:“哥哥们,且来跪着,再多顶撞几句;就是死了!”两个恼道:“管你什么身份,我们端也不拜,你却怎地?”三郎怒道:“这厮不识抬举;吃我打了!”两个闻言大怒,就将拂尘打来,被三郎铁杵接住。只消三合,两个打倒在地。现出一节柳树,一支空心梧桐。原来百柔仙乃柳树精,虚心子,则是梧桐怪。可怜二怪千载修行,未成大器,惨死在三郎杵下。四妖见三郎现了手段,三招打死两树妖。暗自心惊;生怕三郎一时不分好歹;几下将自己也打杀了!
一时忍不住就哭了。三郎恼道:“还不曾打你等,哭怎地?”四妖哭道:“才见先生手段果然厉害!只恐你不管好歹,几棍将我们姐妹也打杀了,想着凄然,故此哭了!”三郎呵呵一笑!四妖道:“我等虽说造了孽,但并未伤他人性命。还望先生慈悲,全我等几条贱命,向后定归正道,洗心革面。”三郎道:“三界凡有九窍者,皆可升仙。你等乃土木之物,虽修得人身,却难成仙道;如何归正?还是我送你等一程罢!”四妖听说越发惊慌道:“先生饶命,先生饶命!”三郎道:“胡乱嚷什么?我意度你等一度。饶什么命?”
四妖闻言止住啼哭;齐声道:“愿随先生修行!”三郎想道:“一个倩丫头已然叫我烦躁了,再加她四个,却不闹翻天了?不好不好!”遂道:“路程艰难,你等弱至女流不能前去。”四个齐声道:“千难万难也去得,望先生莫嫌弃!”三郎道:“何止千难,随时性命不保,你们也去?”四个道:“死也不怕,请先生成全!”三郎道:“要去时;一一上前来,领受我一杵再去!”四个慌道:“我们领受一杵,也就死了,如何再去?”三郎喝道:“泼溅人,休来薅恼我。”四个不敢再说。
三郎道:“那牡丹花你且起来。”牡丹起身道:“先生是何吩咐?”三郎道:“洛阳方家有一五胞胎,只因有些过失,腹中死胎一个,仍有四个,皆是男婴。你且去洛阳方家投胎做女婴,仍凑满五数。”又叫:“腊梅你起来。”腊梅起身道:“请先生吩咐。”三郎道:“浙江杭州有一沈氏巨富十世家资;乃为不义之财。只是膝下无子。你且去他家原配夫人腹中投生为子,务要将他财产挥霍殆尽。”又叫:“荷花你起来。”荷花起身道:“请先生吩咐。”三郎道:“四川成都有一陆姓良民,多有功德。膝下无子,你且去他家投生为子,他朝金榜题名,以还恩德。”
又叫:“芙蓉起来。”芙蓉起身道:“请先生吩咐。”三郎道:“湖北武昌有一黄姓人家,只因做了歹事,不该有后,你且去他家投生为女婴,不绝他家后嗣。”三郎吩咐已毕,把与每人一简书帖。四个道:“不知先生将此帖何用?”三郎道:“执此帖投生者可免东岳堪对。你等速去。”四个称谢不尽,当时拿着帖子投生去了。三郎度花妖已毕,仰望观花亭;叹道:“意欲毁此妖穴,争奈先人古迹,毁之可惜。今日留下此亭,他朝必然余孽滋生,害人不浅。”
忽想道:“那老子曾告我书符镇邪之法,正好今日一用。”遂铸一铁符镇于观花亭后,镇压后患。镇压已毕;道声:“功德圆满!”仰望天色,东方渐白。正要走时;忽闪出那土地公拱手道:“老汉有眼无珠,不识三郎庐山真面目,望三郎恕罪!”三郎道:“公公何罪之有?还是三郎名声不盛,故此不认得。”土地道:“好个仁三郎,不知三郎现要何往?”三郎道:“过此落凤坡,去大理哩,公公问怎地?”土地道:“花妖虽除,争奈此处多是精灵野兽;俱已半成气候,三郎不治理,恐后患无穷。”三郎听说,来至落凤坡顶,念动六字真言;将那满山精灵怪兽尽数招来。果见群群簇簇,数之不尽!
三郎大惊道:“若还成了气候,不知害却多少百姓?”当时念动法咒,大喝一声!将那山精野怪尽数打回原形。天上飞的,展翅而去,地上跑的,原归深林。惟有蛇狐二怪不肯降服,被三郎一杵打死。就于落凤坡顶镇符一道,永绝后患。时见旭日东升,祥光冉冉!更不见半分妖气。三郎跳下山坡,一路长歌回来栖凤庄。
回到那里,早见倩倩倚门盼望。见三郎归来,欢喜问道:“三郎此时才归,叫我好生盼望!”三郎道:“承你盼望之情,不知徒弟们何在?”倩倩道:“这才天光,还未醒哩。”到得里面,张魁佛儿早也知觉,都起床拜见师父。钟钰见三郎归来,遂命看茶设宴。一伙吃了饭,钟钰问降妖之事。三郎遂将观花亭遇土地,遇四花妖,救少年,并打死柳树精梧桐怪。后来度了四妖投胎,并将落凤坡大小妖精尽数打回原形之事细细说了。
钟钰闻言大喜道:“多蒙三郎大法施为,平安落凤坡之地,此恩山高海深也!”三郎笑道:“此乃天赐洪福与这方土地,我三郎只是略尽绵力,有何恩义?只是一事,此处山深林密,易生妖邪。请钟兄号动四方百姓多奉神道,可保年年风调雨顺,日日平安也!”钟钰闻言领受,三郎师徒此时就欲辞行。那钟钰如何肯放?说道:“三郎扫荡落凤坡,平安大理途径,我栖凤庄厚恩未报,如何就去?决不肯放,且小住几日我来与你结义兄弟如何?”
三郎喜道:“既是钟兄盛情;三郎岂敢违悖?”钟钰即命设下香案,拜了天地,两个歃血为盟,结义做了兄弟。钟钰年长,是为兄,三郎为弟。两个十分投合,一连住下七八日。三郎心系救母,不肯久留。钟钰却说;“贤弟身有大任,为兄不好强留,但是过了今晚,到得明日,为兄送贤弟出落凤坡。”三郎道:“这样也好,但是明日定然就要去了。”钟钰大喜!
是晚;两个共榻言谈;共谈神仙之事。钟钰道:“贤弟年少高才;实乃化外仙人。似愚兄粗蠢之辈,虽说从道,止得小成。难成大道。久闻贤弟从师观音,参谋老君。广大修行;功成大道。烦问贤弟,似愚兄这般修为何日可叩破清虚;得成大道?”三郎道:“但凡修真之人,不求大道,惟求小功;是为人仙!但凡少年不修者,生老病死,阴灵不散,成精作怪,魑魅魍魉,是为鬼仙!但凡长生注世者;天仙之半,神仙之中,亦止小成之功;是为地仙!但凡地仙厌居尘世者;得中层之法,身外有身;脱质升仙;超凡入圣,以归三岛者是为神仙!又如厌居三岛;得大成之法,道上有功,功行满足者是为天仙!此乃五仙之列。”
“五仙之中;天神二仙居上,地人二仙居中,惟鬼仙居位下等。似兄长无之修为,修身为勤,炼丹为济,只能小成。”钟钰闻言惆怅不乐!三郎道:“兄且休烦恼,弟有《洞仙歌》二十二首乃修仙之最要,弟传与你,兄谨记之。”钟钰闻言欢喜,侧耳领受。
三郎吟云:
“丹之始,无上元君授圣主。法出先天五太初,遇元修炼身冲举。
丹之祖,生育三才运今古。隐在鄱湖山泽间,志士采来作丹母。
丹之父,晓来飞上扶桑树。万道霞光照太虚,调和兔髓可烹煮。
丹之母,金晶莹洁夜三五。乌兔搏搦不终朝,炼成大药世无比。
丹之胎,鸟肝兔髓毓真胚。一水三汞三砂质,四五三成明自来。
丹之兆,三日结胎方入妙。万丈红光贯斗牛,五音六律随时奏。
丹之质,红紫光明人莫识。元自虚无黍米珠,色即是空空即色。
丹之灵,十月脱胎丹始成。一粒一服百日足,改换形骨身长生。
丹之圣,九年炼就五霞鼎。药力如添水火功,枯骨立起孤魂醒。
丹之室,上弦七分下弦八。中虚一寸号明堂。产出灵苗成金液。
丹之釜,恒廓坛炉须坚固。内外护持水火金,日丁金胎产盘古。
丹之灶,鼎曲相通似蓬岛。上安垣廓护金炉,立炼龙膏并虎脑。
丹之火,一日时辰十二个。文兮武兮要合宜,抽添进退莫太过。
丹之水,器凭胜负斯为美。不潮不滥致中和,溢产灵苗吐金蕊。
丹之威,红光耿耿冲紫薇。七星灿灿三台烂,天丁地甲皆皈依。
丹之窍,天地人兮各有奥。紫薇帲т录懊骶缇轲е恋馈�
丹之彩,依方逐位安排派。青红赤白黄居中,摄瑞招祥神自在。
丹之用,真土真铅与真汞。黑中取白赤中青,全凭水火静中动。
丹之融,阴阳配合在雌雄。龙精虎髓鼎中烹,造化抽添火候功。
丹之理,龙膏虎髓灵无比。二家交彀煡仗黄精,屯蒙进退全终始。
丹之瑞,小无其内大无外。放弥六合退藏密,三界收来黍珠内。
丹之完,玉皇捧禄要天缘。等闲岂许凡人泄,万劫之中始一传。”
三郎传毕;钟钰言谢不尽道:“多蒙贤弟指点迷津,交为兄受益匪浅。”三郎道:“此乃修仙之路,造化如何,全凭兄长自身修炼耳!”钟钰再谢。此时两个方才共同归寝。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二回:寒魔弄冰封大理 苍山四众遭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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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次日清早,三郎不肯淹留,拜辞钟钰上路。钟钰亦不相留,只是送他师徒出来落凤坡,与三郎挥泪而别。自此钟钰就不做经理,将栖凤庄改为玉霞观潜心习道修行。后寿终一百一十岁,善终。
且说三郎四人离了落凤坡,一路西行望大理而来。不觉冬残又值春guang明媚,万物复苏!四个正前行处,忽见佛儿叫道:“师父,你说这光阴真个迅速,似佛儿太原拜师,仿佛昨日,不觉间已经一年有余了!”张魁笑道:“你这佛儿好痴也,似我沧州拜师太原纳你,后至洛阳伏魔,义狗亭深情等夫,太湖扫荡魔城,受了无边苦楚。后至广西遇倩姑娘,师父黄泉见母。桂林雷公山两处荡魔,又吃了青牛白猿二怪诸多磨难,水帘洞白蛇之困,夜郎之恶,何其不易?落凤坡师父度花妖,何其风雅!直至今日正好一年零三个月,这期间着实刻骨铭心;怎说仿佛昨日?”
佛儿道:“师兄,自古言;流光如逝,日月如梭。莫说这一年多时光,便是人生一世,也不过是;昨日少年郎,今日白发苍。回首红尘路,儿孙已满堂!就是梦幻一般快哩!”倩倩笑道:“莫说人生一世,就是百世春秋亦是流水一般。正是;三国有诸葛,元明有伯温,春秋遵孔孟,后世继朱程。十分快疾的。”三郎笑道:“你们说的都不差,自古即今,天生万物,以人为长。概括四句;太平出贤圣,乱世出英雄。为人不自在,自在莫为人。”张魁道:“师父,张魁乃一介莽夫,并不知许多道理,才听师父之言最为恰当。正是;人生虽一世,光阴却无情。来去皆引送,春秋百代兴。”
三郎道:“好好,魁哥随我一年多来,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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