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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连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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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半睁开眼,扬眉道:“明妃宠集一身,自然有使双画在朝廷时安然保全。” 
追命叹道:“宫闱居然也和朝臣勾结。” 
顾惜朝摇头:“非也。明妃并不知画中奥妙,但苦于有把柄被蔡京牵制,才答应向皇上索画代而保存。一介女流,自然不受他人怀疑 。蔡京深知暗度陈仓的道理,越是见不得人的下作勾当,越要在面上大张旗鼓。” 
冷血得到答案,又不言不语。追命叹了气,一脸无奈。戚少商透过翻飞的帘布看着车窗外,出神。 

回到六扇门,无情听得戚少商一行三人的述说,立刻重审了顾惜朝,拿得了画押口供, 又细查了解镖回来的两幅画,果然在裱帛里夹藏了密信。人证物证确凿,诸葛神候立时修书弹劾蔡京不忠之举。圣上震怒,降旨严办蔡京,京城上下无不大快人心。 
不料,事至终,蔡京只是被软禁在府内。 

至于顾惜朝,戚少商看了一眼被禁足在六扇门,日日与追命对酒当歌,同冷血布阵对弈,和无情高谈阔论的顾惜朝,心下无奈……诸葛神候惜顾惜朝文韬武略,颇有秉赋而不能入正道以施展抱负,念他自首有功,将他留在六扇门,名为监禁,事实上逍遥快活。 

顾惜朝颇为得意地对看了一眼戚少商,定然落下一枚白子,引得冷血微微蹙眉。 

渡口边,夕日沉沉,江天一片烟波浩渺。一女子轻轻抚摸着停在手臂上的白隼,突然一抬手臂,白隼一声清啸,振翅朝长天飞去。堤旁垂柳依依,千丝怨碧,扶风摇曳。 

5 塞下秋来风景异 

朝堂之上一片议论;噪若蜂箱。 
徽宗忍无可忍,大声清了嗓子,躁动才慢慢平息下来。 
徽宗扫视了一眼群臣,道: “此次边关来报,西夏带兵进犯,众卿谁愿带兵出征?”童贯手举芴板,躬身出奏道:“臣愿意率众兵马,前往出征。”噪声随着童贯的奏言又响了起来。一个小官员从殿后跑上前,跪奏道:“陛下,此番不宜再让童大人出征,应着令镇守塞外的郝连大将军带兵平乱,方能保得西境边关。”童贯看着小官员,不恼反笑:“依你之见,何出此言?”小官员耿然道:“你并无将相之能,却屡次带兵出征,折将败仗却欺君罔上,谎报战功!若得此次你再出征,定当败仗,我大宋已失燕云十六州,元气受挫,再由你等如儿戏一般,国局定将衰亡!” 
徽宗听闻,因向来倚重童贯,意欲护短,便忙向张邦昌问:“张卿,果有此等事?”张邦昌为宦官党羽,素来与童贯唱和,便举芴奏道:“臣等未闻此事,童枢密数次出征,有功于国,陛下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 
徽宗首肯,扬声道:“朕着令左枢密童贯带兵二十万,速出征前往边西,迎战西夏蛮军!” 
“臣领旨!”童贯躬身回道,用一副志满意得的嘴脸,瞥了一眼那惘跪在原地冒死进谏的小官。 

醉杏楼里,明妃黯然抚琴。琴声断续凄冷,琴音冷冽哀婉,仿佛心中正煎熬在水火中。 
琴曲未毕,泪已潸然。 
明妃仰天长垂泪道:“陛下,臣妾的罪,不知怎样才能消尽。恨我女儿身,无能戎马驰骋,纵横疆场;更可笑为情所困,做出些荒唐举动……负了您,负了国家,倘若他日因《湖庄清夏》和《春江烟雨》一事使得国有不测,师师定当了断贱命……以偿孽债!” 

戚少商与冷血布阵弈棋。面上看来,正厮杀得难解难分。 
冷血看着戚少商天元左侧的漏眼,觉得近日他心事重重,今时更是心不在焉。于是推乱了棋盘,问:“戚大哥,你因何事累心?” 
戚少商死盯着棋盘,被冷血一问,回神过来,看棋盘已乱,便弃了手中的黑子,说:“我总觉得心下疑惑,这次西夏突然进犯,事发蹊跷。” 
冷血听言,略略思付,问:“何疑之有?” 
戚少商起身,合了窗,关了门扉,回身坐下,低声说:“昨日突然接到了小妖的飞鹰传书。” 
冷血道:“郝连春水!那书信说了什么?” 
“郝连带了家中五十余死士,从西夏犯边之时就开始暗中阻击。但观他们行军的路线,竟然知晓避过种种崖渊荒漠,专走不容易受伏击的平路和道驿,若非是有了详细的图纸,怎么可能进军得如此得心应手?” 
冷血点头:“师傅也说,这次西夏进犯,大张旗鼓,一副志在必得的阵势,疑是有朝廷中人与他们暗结珠胎,已有蓄谋。” 
戚少商嚯地站起来,夺门而出。才入中庭,便被无情叫住。 
“军机处出了大事。”无情开门见山,“昨日圣上差军机处传绝密军事地图于左枢密童贯,发现箱锁虽然完好,但西境的数张地图失去踪影!” 
戚少商大惊:“朝堂之上,能入军机处的只能是从二品官员以上,且要的圣上御赐虎符令方能入内;或有平乱珏者可入!天下唯一一张虎符令现赐在童贯处,平乱珏四枚在我,你,追命,铁血身上!何人能偷得了那图?” 
无情也是心有千结,继续道:“查问了事发几日以来守卫的侍卫,有一人说他把守军机处那日,一个捕快打扮的女子亮出一枚平乱珏,说六扇门查案要寻些卷宗,虽然蹊跷,便也放她入内了。” 
戚少商讶然:“是芙蓉?” 
冷血摇头:“芙蓉没有平乱珏。” 
戚少商又问:“可看清了那女子面貌?” 
无情道:“说她绝丽容颜,黑色卷发。其他便再无甚特别。” 
戚少商心中一紧,又问:“那女子来访是什么时日?” 
无情道:“七月十二。就是你们皇镖解到京都之日。” 
戚少商兀自说:“解镖途中我曾与一女子在客栈附近刀剑相见……我去找顾惜朝!”说完拂袖而走。 
“顾惜朝!你滚出来!我有话问你!”戚少商顾不得斯文,站在顾惜朝的屋前吼道。 
顾惜朝在屋内看书,蓦得听到了戚少商一声怒叱,心下恼然:“你这疯子,青天白日的,呼喝什么?”说完拈起桌上小碟子里一颗杏仁,朝门扉弹过去,杏仁撞上门扉的雕花格,轻轻落地,门恰到好处翕开一条缝。戚少商推开门,怒道:“你才是疯子!本以为你的疯性在沧州铁血狱里有所收敛了,不料你一样忘不了要兴风作浪!” 
顾惜朝放下书:“你有话就问,没话就走!不要来我这里撒疯!” 
戚少商挑眉:“怎么,叫花子赶起庙主来了?” 
顾惜朝脸现愠怒:“戚少商,你进了六扇门果然本事见长,嘴尖牙利了不少!不过这里还轮不到你做庙主,跑龙套倒是算一个!” 
戚少商气结,猛然想到自己是来问事的,便正色道:“顾惜朝,你是不是串通西夏来犯大宋?” 
顾惜朝看了看他,莫名道:“你泼污水也要有个底限!我何时同西夏串通过?证据何在?” 
戚少商扬眉:“证据?我问你,七月初九那晚,我押镖到祥符边地,你夜来送画,可有此事?” 
“有。” 
“可有一女子和你同行?” 
“有。” 
“她近日偷了我军机处的密图,你可知?” 
“知道。” 
“定是你唆使的,对否?” 
“胡说!” 
戚少商见顾惜朝如此抵赖,嘲笑道:“做了事不敢当,这就是你顾惜朝的风格?” 
“自己蠢便蠢,还要硬做百晓生胡乱推测!”顾惜朝抬起书,继续翻看。 
戚少商劈手夺下书:“那你就来自圆其说。” 
顾惜朝看看戚少商手中的书:“书,还我。” 
戚少商将脸看向一边:“你先解释。” 
顾惜朝不语,抬左脚踩向戚少商右脚。戚少商避开,几个倒步退后,离得顾惜朝一丈远:“辞穷理亏还不认错!” 
顾惜朝皱眉,拈起一颗杏仁弹过去:“轮不到你戚少商教训我!” 
戚少商用书一迎,书立时穿了一个孔! 
戚少商看到书破孔,火从心底来:“疯子,你还想害我!” 
顾惜朝更怒:“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明!你弄坏了我的书!”言罢恼然坐下:“那女子是我在大漠结识的,她说她是孤儿,为西夏人家收养。一日我与她谈起要到中原办事,她便说要助我,就让她随了来。” 
戚少商郁卒:“一个外人,便随意引了来!” 
顾惜朝突然笑道:“你戚大当家也是半斤八两嘛!”戚少商一窘,剑眉纠结,默然不语。 
顾惜朝看他不语,几分得意,又有不忍,稍稍收敛了语气:“她说要助我偷画, 但求我帮她得到可以在金銮殿附近畅行无阻的令物,我便答应了。” 
根本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戚少商心中无奈,问:“你是如何得到平乱珏助她如军机处的?我们四人不曾发现这东西离开身上半刻。” 
“那劳什子要是拿了岂不是虎口拔牙,”顾惜朝用指尖拨了拨碟子里杏仁:“只要一个印记便可,再找来羊脂白玉仿刻即成。” 
戚少商不禁想到那天在沧州古玩字画街上一幕……那时候的女子难道? 
“你那天在沧州救的女子和店家就是她找人扮演的,还有那官员,随从,都是。”顾惜朝及时解惑,悠然放了一颗杏仁在嘴里,“不过,法子是我教的,你们那么巧遇,也是我精心安排过的。” 
“你又设计我!”戚少商愤懑,转念又问:“你当真不知道她要入军机处盗取密图?” 
“果真不知。我们不问对方做事的原因,只求互利互惠。” 
“那女子不是简单人物。刻平乱珏的羊脂白玉乃是和田地区的上等物品,除了皇族贵胄,庶民百姓一见都难。” 
顾惜朝走过去夺回破洞的书,朗声说道:“我顾惜朝从来都与非凡之人结交。” 
戚少商突然认真道:“顾惜朝,在下只望你能在六扇门安分一些,不再要痴心妄想,重蹈覆辙。我戚少商,仍当你是生平的唯一知己!” 
顾惜朝微微怔愣,末了怫然大笑:“当时在沧州大狱,我被一个进谏犯上而治罪的官员嘲笑,他说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恍然明白了,此生已经是一无所有!破胆遭前政,阴谋独秉钧;微生沾忌刻,万事益辛酸!” 
戚少商看他又因旧事伤怀,心中亦然是思绪翻涌,猛然转身,夺门而走。 
“戚少商!”顾惜朝突然喊道。 
脚下一停,戚少商听得分明—— 
“惜朝与你旗亭相遇,永生难忘……若他日我再入修罗,自当死于你逆水寒下,绝无怨言。你无需再记得有诺于晚晴!” 
戚少商当下心绪发乱,低声道:“休得胡言,好自为之!”便快步离开。 

6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蔡京在童贯入征出京后解了禁。辽国很安静,没有掀起什么波澜。赵佶在蔡党的轮番进谏下,作出了既往不咎的决定。毕竟,还需要蔡京来牵制日益强大的童贯党羽。 
蔡京解禁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领家中侍卫数百众,围困了六扇门,捉拿顾惜朝。 

“顾惜朝!你这个乱臣贼子!居然陷太师于不义!死不足惜!速速出来伏法!” 
六扇门外,几个领头的侍卫长轮番大声地叫喊,蔡京坐在轿里,阴骛地玩赏手中的一对水晶球。 

追命看了看奋笔书写公文的无情,可怜兮兮地说:“他们很烦啊!” 
“手拿来,”追命乖乖依言摊开手心,无情放了两团棉花,道:“塞着就清静了。” 
追命喜道:“好主意!”立刻将棉花赛入耳中。 
冷血僵着面容,说:“蔡京果然张狂。他料定朝廷上下没有人能扳倒自己。通敌叛国,皇上也没有治罪于他。” 
无情将笔搁在笔架上,道:“现在朝中局势凶险,两势相争。蔡京正是吃定了圣上要用他牵制童贯,故敢铤而走险。” 
追名将棉花又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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