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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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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喜欢漂亮女人,尤其喜欢肖文汇和胡明媚。再说,魏明是安徽人,安徽口音里有很多地方跟天津话相似,指导员开口讲话既不像天津人话那样生硬,又有南方人讲话的词语规范和机智,加上与天津口音那种天然的契合,使得他在两个天津女兵眼里平添了不少魅力。
热风卷着绿浪送来我们当兵的第二个伏天,管理处把淋浴室翻修了,弄得亮亮堂堂,白瓷砖,白衣柜,白昼般的吸顶灯替代了原先昏黄的电灯泡,把女人们湿淋淋的身体照得一览无余,女澡房来洗澡的人多起来。
我们每回看到大院里哪个参谋、干事、连干部老婆的裸体都要回来议论一番,评出裸体身材最好的军人妻子。指导员的爱人别看是村姑,身材却很修长,玲珑有致,细腰丰臀,刚刚喂过奶的两个Ru房虽然有点微微下垂还是比一般人丰满,典型的两个大水滴。这让我无意中立刻联想到肖文汇那瘪得实在没形的扁平胸脯,不知道她以后生了小孩会不会能鼓起来点。
另外一个身材最美丽的女人就是军务处江参谋的爱人,某部医院的李护士,她的Ru房高高地耸起,皮肤白皙如玉,连我们女孩子看了都赞不绝口,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啊,就在今天中午,我和肖文汇一起去洗澡的时候,我俩同时惊异地发现,她的一侧Ru房被一片疤痕替代了。
李护士的表情很安然,看样子她的手术做了至少半年以上,伤疤的颜色不怎么新鲜,已经呈现出浅粉。她一直垂着眼睑,不愿意跟人们的目光对视,但她的从容和沉默肯定让浴室里所有的女人心生恻隐。她洗得匆忙,却动作缓慢地穿上军装,有一只胳膊略微吃力。李护士端着脸盆出去的时候不仔细看很难看出已经失去了一只Ru房的。
“这小李,真倒霉,你刚才瞅见了吧,她是晚期。”
“说得是呢。这女人家不能长太俊,红颜命薄,红颜祸水儿。”两个洗澡家属对话的时候说到长太俊三个字还瞥了我和肖文汇一眼。言外之意我们俩也是漂亮女人啊,不用说,那两个洗澡的阿姨当然属于中等偏下的丑老太太,年轻时候也没长出过好模样儿,其中有个管理处长的老婆我还在无意中偷听过她的电话,她跟自己男人刚要撒个娇就会被那管理处长倔出二里地。
我跟肖文汇一路上都在谈论着李护士,我们说到了她的丈夫,她的女儿,我说,如果这李护士病情恶化,撒手人寰,那江参谋肯定会再给孩子找后妈。肖文汇立即说,这还用琢磨吗,理所当然的呀。于是,我越想越觉得那李护士太可怜了。
洗完澡回到宿舍,我和肖文汇还有时间睡个午觉,放下脸盆,各自上床。
“哎呀!肖文汇,你摸摸,我这儿怎么也长了个东西?”我的脑子里老是闪现着澡房李护士那片伤疤,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自己胸前,摸了几下就摸出一个蚕豆大小的东西。
肖文汇懒哼哼地快要睡着了,她嘴里咕哝着:“瞎嘀咕,人有嘛病你就有嘛病,小神经。”
我急眼,只好跳下床,走到她的身边。拿过她的手,叫她摸摸我那个小疙瘩。
“哎呦!不对!你还真有事儿,这儿,这里,就是有个东西。”肖文汇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面带惊慌地说。
金霞跟胡明媚交了班上楼,走到隔壁的房间还没推开门,就被肖文汇喊了过来,她让金霞也到这儿摸摸那个肿块,金霞一进屋子就冒出一句:“别诈唬了,人有嘛病她有嘛病,小,胆小鬼。”我知道金霞刚要说小神经就把那两个字眼儿吞掉了,她知道我母亲得过精神病
“不,你来摸摸。这回好像没诈唬。”肖文汇说。
“呦,坏了,林玫,你真长东西啦,像黄豆,不像花生那么大,你得去看看”金霞摸着我的胸,跟肖文汇一样惊慌起来。
“走吧林玫,甭想睡了,我跟金霞陪你去卫生所先看看。”
我有点恶心,忽然间就觉得没有了力气,被她俩搀扶着下了楼,如同踩着棉花被肖文汇和金霞左右驾着胳膊到了卫生所。
卫生所胡医生皱着眉头,反复摸着我Ru房上的那个小疙瘩,轻轻地摇摇头。她给我开了介绍信,叫我务必去军区总医院看看。
我才18岁呀,还没有过19岁的生日,怎么就遇到这等倒霉事儿。倏然间,我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接着,洗澡房里江参谋爱人胸前的那片伤口反复在我的眼前放大、缩小、放大、缩小,还哗哗地流着鲜血。
我要等到周三去总医院,因为只有周三才能有班车。当天晚上的后半夜值班我一夜都没敢合眼。有男兵找我聊天全都让我下了逐客令。
肖文汇那么轻易地就当上了班长。上任后,她比从前表现积极了,金霞干的面子活儿她也一件不拉地身体力行。她管起人来还是得过且过,不难为大家,这一点可能比金霞当班长更人性化,因为金霞在工作上爱教条,假正经。这次我去看病,肖文汇还特意替班,叫金霞陪我一起去。
到总医院给我看病的是名女军医,她除了一双手纤细漂亮,几乎没有让人夸赞的优势,撅嘴、呲牙、平板胸,这是也能给人留下深刻印像的女人。她跟卫生所胡医生一样,例行检查后,严肃地跟我和金霞说:“用手摸着不像恶性肿瘤,但是要做病理切片才能确诊,你本周五再来一趟。”她说话的时候爱用手比划,身上的来苏味儿很重。
“如果是恶性肿瘤该怎么办呢?”我诚惶诚恐地问。
“那就要切下你的右侧Ru房。”女军医似乎用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口气说。
果然,我必须接受一个悬在空中的极其可怕的坏消息。
跟金霞回去的路上我很少说话,总是愣愣地看着窗外,盯住马路上过往的女人们上身那两个颠颠颤颤的大小Ru房,少女们隐在薄衣服里的两只小兔子。我呢,想到自己疑似|乳腺癌,很可能要被切掉一个还从来没被使用过,没被异性摸一下、碰一下的姑娘Ru房,多么可怕,多么可惜,自己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呀就把Ru房割掉了,多不幸。想着想着,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要是能哭出来还好,偏偏却掉不出一滴眼泪,这个时刻,我想起了老女兵绒儿,她要是在肯定帮我。
好在金霞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一路上不停地在安慰着我,说我的Ru房长得太好看了,胸口的皮肤白如玉,医生故意吓唬吓唬我。
回去又是夜班,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对我来说,一个小时就像一年,每一道闪电都很刺眼地让我打个寒战,每一道闪电都更换了一个狰狞的脸谱。几个钟头就像度过了几年那么漫长。我突然有了想找人说说话的冲动,而且一定要找个男人说话。于是我就故意跟东西门卫找点闲话聊聊。
自从警卫连通信连合并,那些平日里没机会跟女兵说话的农村兵自以为跟我们进了一个战壕,言谈举止流露出一个屋檐下的亲近或不见外。可是,我跟那两个男兵话不投机,东西门卫的小兵子比我还幼稚。
快到2 点了,一个电话打进来,这声音很快能调动我情绪,一听便知道是政治部图书室的管理员小范,四川兵范春播。认识他还不到半年,他是从野战军调上来的,据说他会写诗,在小报上发表过,有个参谋便把他当人才调到了机关。范春播是我愿意偶尔聊上一阵子的唯一男兵,我还经常找他借几本世界名著看看。跟他打交道我有安全感,别人也不会说什么闲话。他属于男人堆里面个子矮小瘦弱的那种,留着利索的板寸头,身高不过一米六五,我跟他站在一起,穿着部队发的平底子解放鞋还要比他高出半头。他的名字也好记。也许是因为在书堆里熏了三年,范春播似乎比别的男兵稍微斯文了一点,所以在他的话语间喜欢咬文嚼字,爱带些成语古训,他还专门爱跟大个子男兵走在一起。
4
范春播比我早两年兵,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挺有磁性,抑扬顿挫,咬文嚼字,带着个别齿音透着儒雅和厚重。我爱听南方人讲普通话,他跟我打电话熟了,就老爱哼唱一句电影《冰山上的来客插曲》:白杨树下住着我心上的姑娘,当我和她分别后,就像那肚它尔悬挂在墙上……
我问他为什么就会唱这两句,他说,这两句最有人情味儿。
他喜欢看小说到深夜,我值班的时候,范春播经常把他正读到的地方大声念给我听。我问他是不是给别的女兵也念,他说别人听不懂,不跟他们费劲。第一次听他读的小说是司各特的《艾凡赫》,英国18到19世纪的小说家。
我那时候高中刚毕业,又是文科班学生,对世界历史略知点滴,听见他在念着中世纪的英格兰生活,描绘那些富于浪漫色彩的比武、决斗等场面,我觉得范春播能读进去这样乏味的小说,真是哪能可贵,他的求知欲和学养在很多机关干部之上。
寂静的午夜,他念道:
命运注定他毕生奔驰在异域
为了一座小小城池他也放不过那鸡虫得失;
他留下的威名全世界都为之慑服,
钦慕他的为人,把他的轶事编进歌曲。
我问他:“你念的这是谁?”
“是悼念查理王的诗句,好不好?”
“就那么回事吧,我喜欢抒情诗。”
“等着,我找一首抒情诗给你念,马上就来。”
“哎呀,算了吧,以后再说,你要去找我就撤线吧。”
范春播一听我要撤线,没敢动弹,接着念那本司各特的小说《艾凡赫》。
不管你是犹太人也好,是外教人也好,只要你走到她身边,谁又不能被她迷住呢?只要她有什么差遣,就不由得你替他干。甚至直到现在,一想到她,我还是愿意扔掉我的吃饭家私去救回她的命……
想象不出来范春播大声朗读的样子,一定是特别逗人喜爱的那种专注。在别人眼里,范春播个子太矮,也不爱跟人开玩笑,我们女兵在一起很少提起他,好像谁也不会打他的什么主意。
当兵以来我没跟任何男兵有过私下交往,这让肖文汇她们觉得我多少有点怪癖。
今天,尤其是这个夜里我心情特糟糕,碰到了范春播我可没心思听他念那些外国小说。
“林玫,干啥呢,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还值班?”范春播的声音。
“嗯?谁说我病了,谁?”我很奇怪地问他。
“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听一个了解你们女兵的人说,你长了个东西。”
“胡说八道!”
“狗才胡说,我还知道你那东西长哪了。”
“这是哪个长舌妇造谣,告诉我!”
“林玫,你,你那地方挺大,挺好看,才,才长东西吧。”范春播的声音有点胆怯,听得却很清晰。
“嗯?你这么讨厌,滚,滚蛋!”这太意外了,范春播的话让我感到了无地自容,仿佛他那双乌溜溜的大眼能看见我身上长的东西。我想骂他,骂他是臭流氓,犹豫间还是换了句,讨厌!
毕竟他还不是一般的男兵,算是我唯一的,普通的好朋友,还是在心里骂吧。
我撤了线,摘下耳机,趴在总机台上哭了,这是我头回听见有个异性对我说出如此带着Se情意味的话,这让我措不及防,让我无法接受,况且,我的右侧Ru房也许过些日子就要被割下去了,我下意识地摸摸那个长着小疙瘩的山包儿,它安静地躲在里面那么乖巧、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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