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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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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声明,狐狸的这个缺点,跟小偷儿的性质绝对大不相同的,她是有点淘气,也可以叫小气,大家谁都没给她上纲上线,这漂亮丫头也有个优点,她天生不是非,整天笑呵呵的,很少听见她抱怨谁,不乐意就写在脸上。
我见胡明媚洗完了裤子的洗衣粉水扔掉可惜,随手就把自己枕头下面的两双袜子扔到她的洗衣盆里,她瞪我一眼,没辙地摇摇脑袋说:“懒骨头,我还倒霉呢,给肖文汇洗裤子是因为她昨天帮我洗了我染上的床单,你,照顾我一下吧。”
“怎么照顾?”
“把我洗过的衣服拿到自来水去冲,行不?”
“你真会算计啊,好吧,照顾你。”我端起盆子去了水房。
在我冲洗肖文汇裤子的时候,发现有封信还在她的口袋里被水浸湿了,可见小狐狸这活儿干的有多粗。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封信打开一看,哈哈,是一封情书呀!
我确信四周没有别人,才又一次打开那封信。嘿!又是在火车站看见那小个子王兴泉写的,信纸虽然被水浸湿了,可是上面的字迹还能分辨,能写出王兴泉那么好字的人为数不会太多的,上面的落款是他的名字。一看信上的文字有点肉麻了,全是爱呀、想呀,那上面还写着他俩到起士林吃西餐的经过,天哪,这肖文汇真让人琢磨不透,就回家这么四五天,她竟然跟这小个子男人去过起士林。
我从小就听说个这个在天津很有名气的西餐厅,想去那儿看看都没机会,别说坐在里面享用西餐了,看来这男人对肖文汇真下功夫,不过,想想他长那黑黑瘦瘦的小样儿,我还真叫个反胃。我偷着笑笑,把她这封信装进口袋,继续给她俩洗裤子。这指导员魏明如果知道肖文汇到天津搞了对像,绝不会批给她五天假期的,那么精明的指导员在肖文汇面前也有失算的时候啊。
大冬底下,这冰凉的水对来月经的女孩来说确实容易做病。我知道胡明媚从小生长在单亲家庭,我能想象她跟母亲和妹妹相依为命的艰难,可是这样的生长环境并没有使她成为一个性格封闭的人。反而她倒是整天傻美傻乐,肖文汇说她是脑子少半圈。她的确是讨男人喜欢的,而且据我观察,她跟男兵就是话多,跟女兵在一起就很少谈天说地,只要是她上夜班,经常跟电影队的小耿聊到深夜。
周六晚上,大礼堂的电影我又错过了,我赶上了值前夜班。
听电影队小耿说还演双场,中国电影《青春万岁》和美国电影《情暖童心》。我的心里像长了草,痒痒的就像有个坏小孩在抓挠,因为我在高考完以后放假的日子看过《青春万岁》这部小说。作者是王蒙,这本书写了五十年代中学生关于青春、关于友谊、关于懵懂的爱情和信仰的故事。那些青春活泼的身影早就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郑波、杨蔷云、李春、呼玛丽……这些新中国的第一批高中生们,她们的生活里充满了阳光。她们没有缺钱的忧虑——有国家助学金给每一个人;不会去攀比时尚服饰——她们的生活里有比这重要得多的东西;没有那种尔虞我诈的人际关系——共产主义,这个崇高的信仰让她们每一个人亲密无间;更不会有空虚寂寞、市侩庸俗、自私自利、金钱至上这些如今充斥着我们生活的东西——布尔什维克式的友谊会照亮你心里最阴暗的角落!
回想自己的高中,何曾有过这般景像?当兵以后,我仍旧怀念自己在高中度过的求知生活。那时虽然不像小说里主人公们,有小船上的歌声,月下校园的欢舞,细雨蒙蒙里踏青,初雪的早晨行军,还有热烈的争论,跃动的、温暖的心……
我就是想看电影,实在忍不住,就求求肖文汇,告诉她我看过这本小说,想让小说跟电影里的人物对号,行行好!叫我看吧!
肖文汇说她有事儿,也看不成电影,但是绝对不可能替我去值班。
我不死心,要去求求金霞,我知道她一看电影就睡觉,她又没看过《青春万岁》这本小说,求求她替我个班吧,我会加倍给她补时间的。
金霞问我为什么不找班长,找狐狸也行啊。我说,狐狸得去搞电影票,得去找小耿,她是非看电影不可的,肖文汇说她不能替班,她有别的事儿,连电影都不去看,她要给家里打长途询问她母亲来北京看病的事儿。
“噢?这么好的电影都不看,打哪家子长途?问她妈来看病啥时候不能问,非要等到演电影呢。”金霞说。
我知道她跟肖文汇还是不怎么说话,开班务会的时候,金霞总是眼神呆滞地看一个地方板着脸,缄默无语。
金霞见我不肯走,还在磨她,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我,好电影她也喜欢看,不过,她总没有我那么大瘾头儿,再说,她不喜欢外国电影,大多是睡一半看一半。
我胡乱吃了一个包子皮,赶回去准备看电影。今晚的电影吸引了不少观众,大礼堂座无虚席。看完第一个电影,胡明媚坐不住了,她说感觉不对劲儿,可能倒霉了,得回去拿卫生纸,也许就不回来了。
实际上《情暖童心》是一步特别好的电影,关怀残疾孩子的情感片,我正看得入神的时候,胡明媚跑来,贴在我的耳朵边小声叫我:“林玫,你快去看看吧,肖文汇叫指导员的媳妇打啦,挠破了肖文汇的脸。”
“啊?怎么回事?”
“肖文汇在屋子里哭呢,她挨打了。我跑回来一趟就是想来告诉你,叫你快去看看,刚才,警卫排的把正在这儿看电影的管理处长都叫走了,咱那指导员和他老婆都在管理处,正在解决问题呢。”
银幕上的情节正在感动着我的时候,胡明媚跑来告我这么个消息,听说肖文汇还挨了打,我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电影院,立刻跟着她回到宿舍。
肖文汇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面不停地抽泣着,她听见我进来仍然纹丝不动地趴着。
我像翻动一条小船一样把肖文汇从床上翻了过来,弄了条热毛巾递给她。肖文汇坐起来,头发蓬乱,左太阳|穴有一条毛线粗的血痕从眼角拉到了颧骨,还有一缕头发粘在了伤痕处,我真想替她摘下来又惟恐弄疼了她。肖文汇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左边的脸颊。另一只手接过热毛巾。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一言不发,问她怎么会跟指导员家属发生冲突?她斜着眼看看我,瞪我一眼,仍然不说话。
出去洗脸刷牙的时候看见胡明媚上楼来,她是去楼下找金霞了,我跟金霞商量好,我俩是换整班,不管我回来早晚都不用替她。
胡明媚钻进了我们屋子,没过三分钟就跑出来,自言自语道:“不知好歹,大倔驴,死不死!活该!”
我跟胡明媚说:“也别怪她,肖文汇够倒霉了。”
“你不知道,她叫我滚,滚蛋,有这么四六不懂的人吗?”胡明媚说完,“嗙”地摔门进屋。
我端着脸盆,带着刷牙缸子和毛巾香皂回去,又出来打了一盆热洗脚水自己洗了脚,看看肖文汇还愣神,用她的盆给她打了洗脚水端过去说:“别以为我是巴结你肖班长,我是想叫你烫烫脚,早点睡觉。”
肖文汇气得用剪刀在一条一条地剪碎她那天从军绿棉袄上拆下来的花布,见我一片诚意,给她打了热腾腾的洗脚水,于是退掉了鞋袜,把双脚浸入水里。她颤动着嘴唇,眼睛里流露出愤怒和悲伤,她把今晚的委屈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我。
3
屋外的水房里有人在哗哗地冲洗衣服,可能是胡明媚还没有睡觉。肖文汇打开一条门缝儿,看了看,再次锁好门,这才放心地跟我继续说话。
事情原本是这样的,那个下雪的夜晚,指导员在党员扩大会议上替肖文汇拍桌子据理力争,从那天起,肖文汇就没有机会跟指导员单独接触过,也是怕更多的流言蜚语。上个星期她的母亲说要来北京看病,看什么病?还保密。后来,好脸好面儿的肖文汇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她母亲身上长了一大块儿白癜风,她怕将来蹿得满身都是,更怕蹿到脸上,所以要到北京的大医院瞧病,顺便到闺女的部队来看看。肖文汇这回是想托魏明魏指导员帮她联系医院,给她派个车用用,另外,指导员有个战友在报社当记者,他答应给肖文汇借个日本照相机,带上几个胶卷。
指导员找个什么机会递给肖文汇东西倒好办,关键是两个日夜思念着的有情人更愿意找个机会温存一番。赶巧部队大院演双场电影,而指导员的家属又是个电影迷,她会把孩子托付给别的家属,坐电影院里面从头儿看到银幕上出现那个“完”。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没有风的冬夜,我们的大院会很宁静,尤其在树叶子都被列风剥光的晚上,干干净净不会有莎啦啦的喧响,如果是风清月朗,寂静西山怀抱里的半山腰则别有情致,坐落在山脚下的部队的大院横看侧看都像镶嵌在绵延山岭中的七彩霓虹。
这个晚上八点以后,从东至西游走在院内的人们一起涌进了大礼堂,两扇大门关闭,坐在礼堂的人们静静地酣享着五十年代——青春年少的时光倒流……
肖文汇像个美丽的幽灵,趁着夜色悄悄溜进了八号楼,那间屋子跳动着昏黄微弱的光影,魏明早已等候多时,他脱掉了军装,身着一件紫红色的羊毛衫,这是肖文汇说过他好几回还没有淘汰的一件衣服,肖文汇说他穿上这件羊毛衫实在是土气。
今晚,肖文汇的出现立刻给魏明的小屋带来了一具温暖的火炉,魏指导员搂紧了气喘吁吁的肖文汇,把她拥进怀里,两个人相互凝视,肖文汇抓住魏明后腰隔过紫红毛衣的皮带,用力掐一把他的身体。魏明趁势竖着抱起肖文汇,抡起她转了一个圈子,而后,他关掉了那盏光线微弱的小台灯……
黑暗里,一个身影在靠近这两个忘情拥吻的男女,那个黑影的手里握着一把笤帚,迅速朝着他们猛忽下来。
笤帚砸在魏明的头上,他抽出笤帚,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谁?”
因为屋子一片漆黑,肖文汇看不清楚拿笤帚的人影是谁,魏明立刻判断出此人是他的妻子。
魏明走到门口,拉开了日光灯,既然老婆堵上了,他何必还摸黑呢。刚才两个人的情绪过于激动,全身心地投入到拥吻中,谁也没有察觉黑暗中会有个人悄悄地打开房门,一声不响。在魏明看来。这8 号楼的钥匙只有他自己拿着,怎么老婆也能打开这房子的门呢?
太突然,迅雷不及掩耳,无法应对,只能怪魏明何必要关掉那盏微亮的小灯呢?这不是偷情是什么,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幸好两个人穿着整整齐齐的衣服,一粒纽扣都没有解开。
就在魏明前去开灯的当口,魏明的家属已经用力揪住了肖文汇梳着一分为二的两个垂肩小髽鬏的其中一个,这个发了疯的女人将肖文汇推搡着,把她挤到了桌角。
别看肖文汇的个子比指导员妻子高半头,她没有人家指导员家属的猛劲儿,肖文汇毕竟是从不干力气活的漂亮毛丫头还动不动血压高,况且,我们这几个天津兵因为人少也没有接受正规的新兵训练,因为要早点上台值班。
指导员的夫人今天穿的是一身女警察的制服,她要狠狠地收拾肖文汇,她拉开架式,手疾眼快,上来先给了肖文汇一个大嘴巴,然后,她朝着肖文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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