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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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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得多,这情绪激动的小子很快就把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面,用他微厚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我。
我说什么他肯定听不清楚了,我说他臭流氓,耍流氓。
“我就是耍流氓,太想你了,让我,让我,娶你。”
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这么没有理由、懵懵懂懂地发生着,那个天旋地转的时刻,我忽然觉得还顾得上那么多吗,交给这男的,任他摆布吧,他又不可能杀了我。
他的手在我的上衣里摩挲,他的脸滑过来,滑到我的胸口。有点扎人的胡茬儿蹭在我的脖颈。他抚摸着我去年做过|乳腺手术的伤疤,几滴泪水落在了我的衣服上,身上,这个细节叫我感动不已。接着,他用嘴对准了我饱胀胸口上的圆点。
有人说那圆点是女人的两个小电门儿。我觉得有道理,我肯定是被一阵电流激荡着,燃烧起来。
他是个聪明家伙,没错儿,很快,他就拿出了那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身体下面。
“我慌乱地喊着,不,这样不行,你别弄,你,要么你隔着我的衣服。”
我看见了,第一次见到异性那个跟我的想象完全不同的地方,我试着小心地攥住它,看看四周围,下意识地提紧了自己的内裤,怕他弄进去,然而,不能完全怪他,我自己确确实实有点抑制不住那种冲动,我竟然温柔地对他说:“你,你隔着衣服吧,行吗?。”
哦!我是多么放荡,我竟然能把这么恶心的话说出口,我,这是怎么啦。
范春播用力地点点头,答应着我。起初,他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了,慢慢的,我们俩都到了无法自持的地步,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我剧烈地抖动……
在一声压低了嗓门的叫喊之后,他把那股子带着腥味的黏液全部挤到了他的蓝色秋裤上。
我完蛋了,就这么简单?他妈的,长到二十岁就这么稀里马虎地被眼前这个矮个子男兵给,给,这叫什么了呢,像他说的那个我不愿意再次说出口的字眼儿,叫他给那个了吗?
我哭着骂他:“你这个臭流氓、王八蛋。”
他早已经穿好了裤子,把脸贴近我说:“宝贝,我听你的话,隔着你的裤衩了,我保证,骗你是王八蛋,骗你,骗你不得好死吧。”
他竟然在发着毒誓,说得是真的吗?到底是不是隔着我的内裤我心里最清楚,叫他不得好死吧。我哭着骂他:“范春播,叫你不得好死!”
他肯定是把那东西蹭到了里面,没错,肯定。可我只有惊慌的感觉,羞辱的感觉,有那么一点自己嘴上不愿承认,心里却有些舒服的感觉……
范春播,这坏家伙似乎完成了他梦寐以求的过程,他吻着我的脸呢喃着:“我要你,我会对你负责任。”
“去你妈的,谁要你负责任,滚蛋。”我推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着下山的路走去。
他追上来了,抱住我说:“我天天想你,天天都想跟你这样,快像疯了,我跟你结婚,生养几个孩子,咱们留在北京。”
“呸!,做梦吧你,还生养几个孩子,你毁了我,毁了我一生,我死也不跟你结婚的,你毁了我。”我呜呜地哭起来。
“怎么叫我毁了你,啊?我没进去,你没流血,你,你还是Chu女呀!”
叫他说对了,不知为什么,我那天果真没有流血,衣服上没有一丁点血色,没有流血就还是Chu女吗,我不敢相信,最可怕的是我心灵深处的Chu女情结已经彻底被他毁灭了,我没能护卫自己的那个“春天”啊,我怎么还能认为自己是个Chu女呢?
上山容易下山难,鬼见愁好上,下山的路可谓披荆斩棘,艰苦卓绝。没有办法,范春播这坏小子几乎是背着抱着把我弄下山去的。我还恨他吗,嘴上没说,心里却在模模糊糊地暗示自己,实在不行就,就嫁给他吧。
回兵营的第二天我就“倒霉”了,这让我心里暗喜,至少对我这个狗屁不懂的傻丫头来说,没怀孕对吧。
第三天,范春播在电话里急切地告诉我,他家有急事儿要探家,他还说,他的Chu女作,短篇小说《绿韵》刊登在了全军比较知名的文学刊物上,我找他要一本看看,他说只接到了消息,还没接到小说。我替他高兴,鼓励他将来当个作家。
我猜想他准是在翻翻不大的三角眼睛,等好半天,他冒出了一句:“那你就当作家的太太,范太太。”
“胡说八道,做梦去吧!”我嘴硬,但心里似乎给他留出了缝隙……
对范春播的依恋在他走后的转天便像一只钻进心里的蜈蚣抓挠着我。跟范春播的香山一游使我不再性盲。
马玛的那些破武打书上倒是有句话对我受用,上面的原话我记不准,大意是说:女人跟男人有了那种事儿,会产生一种依附感,这跟男人拥有女人后的感受恰恰相反。这种说道我觉得跟我贴边儿了,范春播走后,我越来越想他,不是想他跟我干那种在香山公园里的勾当,我发誓,没那么想,我是好姑娘,再也不想做那么样的事情,但是,我喜欢他抱着我,吻我的感觉。我发现自己到了需要异性呵护和抚摸的年龄,就像肖文汇对我说过,她上中学的时候跟体育老师在一起,就是喜欢被他抚摸,叫他给揉身体的那种快慰,根本不是想去做已婚女人要干的那些能生孩子的事情,可是,男人不干,他们的欲望不会仅仅停留在亲亲抱抱的层面。
我在想,肖文汇和胡明媚都有过男朋友,她们真的就牢固地守住那个春天吗,范春播都脱了裤子还信誓旦旦地说他没干呢?在男女关系上别信她们的话,谁也不会看见谁的隐私,谁出门之前都会穿上结结实实的遮羞布。
我相信范春播这个会写诗歌,还会编小说的文学青年肯定会对我好,他那么激|情,那么细腻,况且我和他也真叫做郎才女貌,在相貌上要胜过他十倍八倍呢,这点我太有自信了,一辈子对我好,这正好符合母亲的心愿,甚至是她老人家的遗愿。
担心不是没有,我是被他纠缠,被他爱上的,除了这范春播我跟其他男兵全部是点头笑笑得交情。可是,我跟范春播站在一起,他就像我瘦弱的弟弟,这点虚荣心我恐怕很难克服。
在范春播离开北京的一个星期,我实在受不了度日如年的煎熬,给他写了一封不长不短的信,内容很随意,几句寒暄而已,没有一个肉麻的词儿,但写下那些文字的时刻我在拼命地压抑着许多。
地址是他临走的时候留下的,他家在四川都江堰附近的,是个山清水秀的村庄。
没有盼到他的回信他就返回了北京。
下午值班,我望眼欲穿的图书室那盏小黄灯儿总算亮了,让我听到的那个声音并不兴奋,还有点低沉:“林玫,我猜就是你的班,最近高兴吗?”
“高兴啊,我还给你写了信。”
“我临来的头一天收到的信,没来得及给你回,林玫,我这次回来得结婚了。”
“跟谁结婚?”
“我家订的娃娃亲,这次她跟上我来北京了,住在我的图书室,我只好住招待所去了。”
“啊?怎么回事?她还住你那儿,以前你怎么没说过家里有个娃娃亲呢?”
“嗨,晚上你值后夜吧,我明天一早给你电话。”
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怎么这家伙又冒出了个四川对像,还住在他的图书室里。范春播这人太滑头,回趟老家就带来个女的,这不成大骗子了吗。我心里一阵难过,想起香山、想起从前他跟我说过的话,想起那个月光明亮的夜晚他在我们机房隔着铁窗户吻我,想起这些我就如同咽了个苍蝇,这他妈的恶心,我打算不再搭理姓范这小子,凑合到十月份,赶紧复员回家,一天也不想再多呆了。
3
肖文汇来接我的班,看出我闷闷不乐就问:“林妹妹,跟谁打起来了,告我,姐姐给你拔创。”最近她们都我叫林妹妹,的确,从香山回来我就有点郁闷。肖文汇说的拔创无非就是不给人家要长途电话,我们这几个女兵受理唯一的权利也就是能给人家要个长途电话,而且动不动就拿这点权力跟人家说事儿,挺可笑的。
我只是摇摇头,告诉肖文汇我牙疼,嘴也烂了,上火,没什么不高兴。肖文汇说了句,那就多喝水,少说话。
回到宿舍看见马玛正摆了一床扑克牌算命,要是平时我准保问问她算命的结果,可今天我没说话,径直走到自己的床上,抓起一本《少年维特的烦恼》翻了翻,看见上面印着我们部队图书室的公章,让我一下子有向导范春播,觉得那本书挺肮脏,于是我换了一本期刊,上面有篇琼瑶的小说《我是一片云》。
来了河北石家庄的马玛和薛文两个女兵,我们的宿舍做了好几次调整,后来,马玛跟我和肖文汇一屋,薛文跟金霞和胡明媚一间屋子,我们的宿舍放三张床显得特别拥挤。
铃声响,马玛的电话,她眉飞色舞地跟对方聊着,跟人家吹牛,说我们在大院当兵有多美,多么清闲,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马玛叫我:“林妹妹,别睡了,该去吃饭啦!”这臭丫头也管我叫林妹妹,没大没小。她还叫我抽张牌,说这一卦是我的命,还告诉我,刚才打起了小呼噜,大白天睡觉真香。
我心不在焉地抽了一张,她摆上一看,哈哈乐者说:“林妹妹,你是桃花运,有情哥哥了吧。”
扯淡,我苦笑了一声,揪了把手纸,吃饭前先到厕所打扫打扫。
后半夜还不到四点,范春播从招待所打进来了电话,我没好气儿地应着他。
吼闹了一夜的风,吹得电线杆子嗡嗡响,后半夜值班,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端起那本琼瑶的小说《我是一片云》,加上心情不好,哭得一塌糊涂。
范春播的电话打了进来,他问我鼻子为什么囔囔,要跑过来,又要到我的铁窗前。我说:“如果你过来别怪我不客气,我就给你图书室振铃,叫你那未婚妻过来,把接你走。”
范春播的图书室和电影队,军务处打字室等等加起来有七八个机关男兵,都是比较悠闲自在的,他们不属于我们连队管理,直接归管理处领导。
我的警告很凑效,范春播没敢过来,只好坐在招待所的楼道里给我打电话,好在,没有会议,招待所房客不多,不怕人听见。
依我的脾气真不想搭理范春播这个坏小子了。
他在电话里说,这个跟他从家乡来的姑娘叫黑妹儿,从小就跟他定了婚,父母包办,范春播还说,他这次回家是接了母亲病危的电报,回去一看,却是父母叫他跟黑妹儿完婚。
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人家,不喜欢就别结婚了呗。
范春播好像带着哭腔告诉我说,他根本不喜欢黑妹儿,最可恨是黑妹儿从生下来就有点残疾,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两腿相差三厘米。这毛病是她小时候练体操被老师发现的,长大了走起路来就更加明显,不过这小丫头精明得过头儿,范春播说他不喜欢乡村里那种老于世故的女孩子,说王熙凤不是王熙凤,阿庆嫂不像阿庆嫂,不伦不类,跟她没有共同语言,他说只爱我,他喜欢我,一辈子都喜欢我。
岂有此理,看来他没白在图书室工作,没白看那么多书,对他家乡的神秘恋人还能有这么透彻的判定。
我泪水涟涟地告诉他:“我不喜欢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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