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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5年第2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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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忽然又说:“静姐,你真迷人……” 
  艾静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红了,强作镇定地说:“小周,你这是对我进行第二次精神按摩了……” 
  小周盯着艾静又说:“迷人!” 
  艾静故意避开小周的话,说:“小周,你还没有说清楚你汽车的事情呢,后来怎么样?逮着坏蛋没有?” 
  小周说:“当然逮着了,不抓住有什么好说的?” 
  艾静说:“那你快说啊……” 
  就在这个时候,艾静的手机短消息铃声响了。刘得金说汽车差不多了,重新修补了,跟新的一样,问要不要赶过来接。艾静不自觉地看了一下小周,觉得自己的表现很不正常。她赶紧发消息,让刘得金一旦弄好,就过公司来接。 
  小周对艾静挤挤眼睛,“你老公来查岗了?看来真的只好下回分解了……” 
  他们走出咖啡馆,忽然听到一阵尖厉刺耳的声音响起。 
  小周一下子就弹了出去,“站住!你给我站住!” 
  原本站在小周汽车旁边的一个人似乎是被汽车尖厉的笛声给吓住了,愣了一会儿,过了好几秒钟,在小周快要靠近他的时候,才想反应过来,把提包往肩膀上一搭,拔腿就跑。 
  小周的声音显得非常暴怒而尖厉,“给我站住!妈的!他妈的!” 
  他来不及跟艾静打招呼,飞快地打开车门。 
  汽车吱呀一声狂叫,冒出一股黑烟,冲了出去。 
   
  6 
   
  刘得金在车前窗和后窗上贴了字条:大家都是穷人,请手下留情! 
  刘得金得意地对艾静说,我们的政策是,以理服人,以情动人。这下没事了,大家都是阶级兄弟,这下总不会对自己的兄弟下手吧?可第二天清晨,刘得金一走出门洞口,脸色就白了。 
  汽车引擎罩上,写着两个大字:同意! 
  刘得金憋足了力气,扯大嗓门说:“我操你老妈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很多人被刘得金的大嗓门吓得从窗口探出头来,活像湿地里的蚯蚓。 
  刘得金实在是太悲愤了。他不过是买了一辆汽车而已,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什么总有人要跟自己作对呢?大家都是看见他有一辆汽车,但是知不知道他和老婆仍然住在一室户的房子里?知不知道为了买这辆汽车,他每个月要还近两千的贷款,外加一千多块的各种使用费? 
  刘得金气得立即给110打电话。 
  110来了,在汽车的前前后后看了一圈,脸上笑眯眯的,两个警察还交头接耳说了一阵,对刘得金表示遗憾,然后让刘得金在一个表格上签字。意思还是这种事情太多了,警察根本管不过来,希望车主自己多加注意。 
  当天晚上,艾静说晚上不回家,有个同事出事情了,要去看看。 
  刘得金自己在街上溜达来溜达去,一直熬到天黑,回到小区,在车后窗上贴了一张字条:划车的浑蛋,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然后就在后座上躺下了。 
  刘得金躲在汽车的后座上,从贴了膜的窗外看不见他。夜色被路灯光各个击破,显得非常零散。偶尔有人从汽车旁边走过,但是谁也不会知道刘得金就躲在这辆汽车上。 
  为了这辆汽车,艾静已经好几天都不给刘得金机会了。 
   
  7 
   
  在艾静面前,刘得金回到了买车以前的状态。 
  结婚这么多年,刘得金由一个邋遢的农民后代,变成了一个几乎有洁癖的城市居家男人。刘得金天天洗澡,天天吸地,天天拖地,天天擦家具窗玻璃和皮鞋。他无法容忍自家地板上的一粒尘灰、一根头发,必须把它们清除干净,才能够安心地坐下来。在家里,他总是跟各种灰尘作斗争,跟各种不良习惯作斗争。到了最后,不是艾静忍受不了刘得金,而是刘得金变得喜欢批评艾静了。艾静的衣服到处堆,艾静的化妆品胡乱放,艾静看完书报随手一扔,这些都让刘得金受不了。最让刘得金心惊胆战地是艾静爱吃零食。每次艾静吃饼干,嗑瓜子的时候,刘得金的一颗心就升到嗓子眼上。艾静吃完之后,刘得金飞快地拖来吸尘器,来来回回地吸了好几遍,这才感到放心。刘得金还学习了熨衣服。他的衣服和艾静的衣服,都熨得平平整整的,然后被妥妥贴贴地挂在衣柜里。 
  刘得金对此沾沾自喜,艾静却不以为然,“得意什么呀,你本质上还是一个农民……” 
  刘得金说:“得了,谁不是农民?一百年前,上海到处都是农民!” 
  艾静冷冷地看着刘得金说:“张国荣不是农民!” 
  但另一方面,为了表示自己嫁人正确,艾静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从来都显出对刘得金极其维护的架势。有其母必有其女。在挑剔和计较上,艾静跟她母亲非常相似。可是当年不知道怎么的,艾静就鬼迷心窍地答应嫁给了刘得金。维护刘得金,纯粹是一件面子上的事情。艾静跟她母亲是传统的死敌。她们凡事都针锋相对,毫不相让,互相看不起对方。在嫁人这件事情上,母亲一直持强硬的反对态度,并且对艾静不听她的话耿耿于怀。 
  那天丈母娘带着一个老姐们来视察,艾静嘱刘得金好好露一小手,做点好吃的,让老太太高兴高兴。刘得金就着实地辛苦了整整一个上午,搞出了九菜一汤,满满一桌子,都是丈母娘喜欢的本邦菜风味。可刘得金才在她们唠磕的时候,听见丈母娘跟艾静说:“刘得金,苏北人,讲话的腔调听起来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8 
   
  一直过了十几天,小周的脑子里都在回想着那次惊心动魄的追逐。 
  小周使劲地鸣着喇叭,还从窗玻璃探出脑袋断喝:“站住!站住!给我站住!” 
  那人慌不择路,跑到了汽车道中间。那些奔驰的汽车都尖厉地鸣笛,场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等小周赶到的时候,那人躺在血泊里,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已经停止了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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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周和艾静在星巴克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一边看着淮海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车和人群,一边轻轻的啜饮着咖啡。窗下的汽车和行人虽然络绎不绝,熙熙攘攘,但是都显得很有秩序,在交通警察的指挥下,各行其道。他们都是陌生人,跟小周、艾静从不认识,也许永远也都不会认识。他们就从他们的眼皮底下,一闪而过,就像一阵风吹起的尘埃一样。这个世界上竟然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汽车,而且彼此之间毫无关系。星巴克二楼也坐得满满当当的,大家都在说话。边喝边说,边吃边说。说话对于一个人来说,跟吃饭一样至关重要。 
  小周轻轻地喝了几口咖啡,看着窗外,忍不住眼睛又湿润了。 
  艾静关切地看着小周,就像一个体贴的姐姐一样。 
  艾静说:“小周,你得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忘掉才行。” 
  小周点点头。 
  过了一阵子,小周又说:“可是你知道吗静姐,那个人他不该死……” 
  “是啊是啊。” 
  “他不过是划了我的车而已……” 
  艾静看着小周,心里感到非常忧虑,“小周,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 
  小周看着艾静,嘴角里露出一种让人不安的笑容。 “静姐,你讨厌农民?” 
  艾静说:“嗯。” 
  小周说:“我明白了。” 
  艾静不解,“你明白什么?” 
  小周说:“你讨厌农民啊?” 
  艾静说:“这有什么啊?” 
  小周平静地说:“没有什么。” 
   
  10 
   
  刘得金紧张极了,他双眼紧紧地盯着车外的那个人,一动不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忍。 
  在婚姻生活上,刘得金已经忍得了成绩。可刘得金无论怎么样努力,总是洗脱不了自己身上那种农民的印记。他就是放进洗衣机里洗涤一天,然后捞出来阴干,熨平,然后送到美容店里做护理,穿上高级意大利服装,一张口,也还是苏北口音。苏八人!苏北的“北”字,被艾静的妈妈说成“八”,这里面就包含着讥讽和不屑的意味。在艾静妈妈那里,哪怕艾静失身,哪怕艾静去红灯区卖身,也没有嫁给一个苏八人一样让她感到抬不起头。街坊邻里一提到她的女婿,就这么说,侬的苏八毛脚女婿……艾静妈妈恨不得自己是聋子。她的这种难堪的心情,也传染了艾静。艾静开始怀疑自己当年怎么会失心风到这种程度,竟然冒冒失失地嫁给了刘得金这样一个毫无情趣可言,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的苏北人的。她的人生一开始就出错了。当刘得金爬在她身上像狗一样舔她的身体的时候,艾静就感到非常无奈。而对于刘得金来说,把艾静按在床上,狠狠地干她,就不单是一种正常的、必须的夫妻性生活的问题,而是他本人发泄诸多不满的一种渠道。刘得金在最兴奋的时候,嘴巴里最想说的是:我操你妈!我操你足足十八代老祖宗! 
  这个人越靠越近。这个家伙是一个中年男人。刘得金终于看清楚一点了。 
  他的脸几乎要贴在了车窗上。 
  刘得金几乎就像是一条眼镜蛇一样弹了出来,一把扯住了这个变态的男人。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终于抓住你了!”刘得金兴奋地大声喊叫起来。 
  “喂喂,你放手,你放手!” 
  “放手?等我扭送你到派出所里,我就放手!”刘得金得意洋洋地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我可是人赃俱获了。” 
  “先生,你弄错了,你弄错了……”中年男人挣扎着说,“我是物业管理的……” 
  “我管你是什么的?”刘得金说,“你就是国务院总理,今天你也得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 
  “你为什么要一次二次三次四次地划伤我的汽车?啊?” 
  “你认错了,先生!”中年男人气恼地说,“我是物业公司的经理……这段时间很多业主都反映了自己的汽车遭到划伤的事情,我们研究决定,要加强巡逻管理。刚才我看到你的汽车似乎有点动静,所以跑过来检查检查,看看发生什么问题……” 
  刘得金狐疑地看着对方,手并没有松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甚至把身体斜依在刘得金汽车上,坐在汽车引擎盖上,饶有兴味地围观。刘得金还没有来得及注意到这种情形,不然他要心痛坏了。 
  有人说:“他真的是物业公司的经理……” 
  回到家里,草草洗漱完毕,刘得金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的行动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刘得金决定再次设伏,不然他就寝食难安。 
  这次,为了以防万一,他必须带上一些必备的工具。一包口香糖,以便打发无聊时光;一把手电筒,能够震慑歹徒;一把榔头,防备歹徒铤而走险;一只哨子,可以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刘得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艾静什么时候回来了,他也不知道。艾静轻轻地躺在他身边,脑子里却一刻不停地想着小周的事情。他们分别想着心事,这个心事都跟对方无关。 
   
  11 
   
  “死者是一个农民……”小周沉浸在悲伤的气氛里。 
  小周这段显得非常忧郁,在艾静看来,这种气质要是刘得金身上有哪怕一点点,艾静就会对他另眼相看了。可是刘得金没有。小周则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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