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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琴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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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何人”院中灯火渐染,有侍女醒来,听到声响执灯走了出来。



“啊”深夜见两个黑衣人立在院中,相互推扯,像是言谈不拢,任谁见了都不会等闲视之,何况侍女年小胆怯,这一惊,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那哑哥急步而上,紧紧地掩住了侍女之口,可怜她睁大了双目,那里见过这等阵仗,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你……”那哑哥深深的望了落琴一眼,便飞奔出去,门空荡荡的开敞,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你回来……”他好心救她,她岂能让他去送死。



“月牙儿,回来”青娘立在庭前,身姿亭立,吩咐身后的侍女说“快去关门,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青娘”落琴知她意思,心中惦记那哑哥的生死,她知道晏元初的手段,岂能找个无辜作替罪之羊。



门扉紧闭,先前那个晕倒的侍女也被扶了下去,青娘示意她先进去,却独自立在院中。



落琴心中焦急,而她的话也不能不听,便伸手扯落了蒙在脸上的黑布,一弯腰往内阁而去。



“三娘可好,方才听到此处有惊叫之声,可有什么事发生?”



重重的脚步声在门扉外停了下来,晏元初声音朗朗,整个院落均听得清清楚楚。



青娘示意侍女开门,见晏元初一人走了进来,一贯柔雅的说道“我还想问元初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方才侍女夜起驱虫,说看见一个人影往南边去了,是不是庄中遭了贼?”



“不会,我环月山庄固防严密,父亲威慑一方,那里会有什么贼人,怕是侍女眼花胆怯,三娘受惊了。”



“但愿如此,你娘一直怕黑胆小,栖凤阁就在旁边,你该去看看。”



“多谢三娘提醒,既然无事元初告辞了。”他望了望四周,拱手施礼,便快步而去。



“将军,方才奴才分明听到是此处传来的声音。”



“听到又如何,三夫人的住所能说搜就搜?”晏元初满腹狐疑,经过栖凤阁犹豫了片刻,便拂袖而去。



护卫们紧紧地随着,只见一个身影快步而来,俯身便拜“二少爷,贼人抓到了,已押到正气堂。”



他俊容一变,挑眉说“好,我倒想看看是什么厉害人物。”



人声散去,黑夜回复宁静,环月圆满,重来一片安逸宁静。



“你怎么如此莽撞”灯火下青娘忧心的看着她,替她换了衣衫,将那黑衣收妥。



“他会怎么样?”落琴心中始终记挂那哑哥,听到院外无声,越发的不知所以,秀目含愁。



“月牙儿,元初并不想声张此事,你看,他什么人都不愿惊动。”



“青娘的意思……”



‘庄主不在,元綦也不在,若他轻易让贼人进来,既是无能又要受到重责。



试问一个心高气傲,从小不肯落于人下的人,会怎么处理?”



“暗中处置,越少人知道越好。”顺着青娘的话,不难揣测晏元初的心思。



“是,那哑巴难免会受皮肉之苦,但也不至于丧命。”



“他是无辜之人,真正该受苦的人是我。”落琴一直良善,那哑巴已身有残缺,岂能再为了她受皮肉之苦。



青娘抚着她的秀发,此番温柔如清风一般,抚平她不安的心绪“傻丫头,我知道你是个善心之人,但……宗主事不可坏,大局为重。”



“见死不救,我……”她猛然立起,径直外室走去,只听身后“咚”的一身,那青娘已跪在地上,神色凄然。



“青娘,你为何……你”落琴将她拉起,神色不信。



抬头望着落琴,幼年教她习舞,知道她的脾性,她温柔伶俐,偏偏也有固执之处,而今长大成人,善与恶在心头自然明白分晓。



“青娘求你,大局为重,他熬了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苦,日日夜夜都睡不安寝,就是想着报仇。



他对无双青成要求严苛,其实心中并不忍,只为他们能尽快长大,学好本领,为西莫报仇,为死去的族人报仇。



他心肠没有这般狠,没有……



救人事大,复国更重,若你不答应,青娘我便常跪不起。”



听到此言,心中更酸涩难当,这个青娘,满口满心都是玄天宗,都是季成伤,仇恨滔天,他被蒙住了双眼,那里还有半分情感。



他大概早就忘记她了,忘记这个善良的女子,如此深情如此维护。



跨出去的脚步,慢慢的收了回来,因为懂得,所以珍惜,她们同病相连,连半分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只因为,这一切都是甘心情愿。



“起来青娘,我不去,我不去。” 玉容带愁,泪蕴蕴的,将她扶起,见她身子摇摇欲坠,便紧说道“你怎么了……”



青娘听她开口不去,抬头微微一笑,迸发了眩目的美丽“我没事,天儿热,气喘不止,是旧疾了。”



反手搭上了她的脉,被她轻轻挣脱“月牙儿,趁着此时快回乘风阁去,元初他心思尚细,若是少了个郡主,你岂能自圆其说。”



她说的没错,三儿的麻药只能支撑三个时辰,若是醒来,她还未回,自然是个天大的破绽。



“回去吧,不用担心我的身子,环月山庄好医好药,比外面强过许多,他大业未成,我岂能死了,我要留着这条命,看他如愿以偿。”



夜色无边,方才的紧张慌乱换来了急急的脚步,乘风阁就在眼前,乐竹居的竹也挺拔如旧。



她腿脚一软,推门进去,厅堂上三儿还在沉睡,一切都是她出去时的旧貌,她脱险了,可那个哑巴,会如何?



军中有的是教训人的酷刑,晏元初深谙此道,绝对不会对他手软,那墨紫早谢,却依然碧枝满目。



折腾了一宿,她无法入睡,便拿起笔来,一字一字的手书,思绪纷乱不知写些什么。



季成伤,笔墨尤浓,心中没有敬只有恨,他的一腔仇恨,不仅累了无双,累了青成,还有如此善良的青娘。



晏九环,他到底是善是恶,为什么表面看来如此的端正凝然,态度和蔼,让人心生敬重?



聂无双,她的师傅,她倾心所爱,而今却形同陌路,触手难及。



冷临风,泪水蕴湿了宣纸,心中泛起无力之感,原来她也是这般软弱,丢了笔,呆呆的望着。



仿佛看到了他爽朗的笑,他真心对她,若往后知道,玄天宗有这般图谋,不知还会不会与往常一般。



墨侵染成花,一笔一划写满了整张,在烛火下焚烧,透过一瞬灿烂的光晕,竟然看得太多的无奈与不甘。



她枯坐呆滞,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色渐亮,那三儿已推门进来,低声说“郡主见谅,小婢我睡死了,怎么,郡主难道一夜未眠?”



“昨夜起来睡不着,便坐坐。”



“我给郡主打水洗脸。”回过神来,见她忙碌的身影,指着墨紫低声说“这株花恹恹的,去请花匠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三儿知道她极重这罕有的名种,也知这花一直由哑巴花匠料理,便点了点,掩门出去。



落琴走到窗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用手抚过墨紫,不禁叹道,哑哥,我让三儿去问,晏元初就不便藏着你,我定会救你。”



一夜慌乱,让她无从细想,而今思路清晰,不由自主的想起小阁中见到的那一幕。



如此震动,到底是什么?哑哥该看到,晏元初若上去也该看到,那究竟是什么……



受刑



“你说,还是不说?”



沿着正气堂暗门往下走,石阶深深,是一处阴暗所在,火撩在铁盆中炙烤,四周都是铁制的刑具。



晏元初坐于当中,八名护卫左右各四,肃然的立着。



他问了许久,耐心仍在,默默饮茶不语,用指节在楠木桌边轻叩,发出沉闷的击打之声。



左手边的那个护卫,是个急性之人,抽过鞭子便朝正中跪着的哑巴挥去,立时一条鞭痕,破了衣衫,鲜血层染。



那哑巴吃痛,轻轻“嘶”了一声,隐忍着面目,散发垂落更加丑陋狰狞,挥手摇了摇,紧紧地望着晏元初,流露恐惧之意。



“我真算眼拙,看不出一个花匠也有这般手段。”晏元初唇角一勾,从怀中取出珍珠几枚,放在手中把玩。



身旁的护卫还未看清那珍珠的光泽,只见几道白光骤然一闪,直往哑巴身上招呼过去。



护卫都是练家子,知道这二少爷有一招绝学“玉珠入穴”极为了得,招不虚发,只要出手便不会有落空的时候。



那哑巴不避不躲,全部硬受了下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而落,跪着的身形一软,便立刻俯在地上,口中不自觉地呓言。



晏元初眉目一挑,似有不信,旁人看来他出手不过是为了教训这贼人,只有他才清楚,方才所发的玉珠极为精准,直指曲池,阴谷、解溪三大穴。



此三穴乃手足经脉所在,是习武之人的大忌,只要这个哑巴会几手功夫,绝无可能不闪不避。



他只为试探不下重手,否则此时眼前之人早已筋脉尽断,终身都要在床榻上度过。



莫非错了,他真不会武功,难道夜探小阁的黑衣人并不是他……



他身在军中,心性自然不弱,更不是悲天悯人之辈,况且审问疑犯本就该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



抬颌示意护卫执鞭,那护卫得令,便上前一鞭接着一鞭的抽打。



哑巴面色苍白,架不得鞭鞭相执,衣衫侵着血痕,早已破烂不堪碎布条条挂在身上,肌肤渐露,红黑难辨已一片血肉模糊。



见了血,那护卫越执越烈,用了十分力气,只打得鞭下人喉口一苦, 哇得吐出一口鲜血,自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军中的厉鞭不同于寻常人家的软鞭,乃数种兽皮拧结而成,鞭上带有毛刺,那哑巴发不出声响,一阵阵的闷哼,也听得人胆颤心惊。



晏元初起身负立,看着哑巴蜷缩成一团,抬手示意作停,一脚踏上他的手掌指节,十指连心,令他不断地颤抖。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你冤枉,好,如果不是你,那到底是谁?



他下盘着力,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哑巴的指上,神色却轻,听不出半分厉色。



哑巴背部向上,还是微微的摇头,腿脚一伸已背过气去,一动不动。



“二少爷,眼下怎么办”晏九环素有侠名,庄中一直以仁义为立,这刑堂虽设,一直如同虚无,还没有一个人在此受刑而死。



护卫见哑巴只受不躲,判定他毫无武功,若有个闪失,只怕晏九环回来难以交待,此番说话倒是为晏元初提了个醒。



“用水泼醒,接着审。”他小爷并不领情,一声令下,撤足回座,冷冷的看着护卫说话。



“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血水成流,鞭声不断,夹杂着护卫的呼喝之声。



打了少刻,生生的折了鞭子,那护卫气急从旁拿过铁刃,径直往下打去。



“且慢,让他招,我们有的是家伙,陪他好好的玩。”晏元初将置在桌上的纸笔往下一抹,摔在哑巴面前,示意他执笔来写。



正在此时,忽听有人来报“二少爷,乘风阁的思月郡主带着侍女正在上头,非要见你不可。”



“哦,找我何事?”



“晨起的时候,郡主就遣侍女来找这哑巴,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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