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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琴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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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兵营中其他人可庆功祝酒,这一千五百人中大有不平者,时不时地来发发牢骚,说说怪话,无非是将帅不公,乐死的乐死,乏死的乏死。



这江面平静,有什么好守得,有什么好防得,左右不过耽误工夫,浪费军饷。



众人说众人的,那聂无双不急也不怒,该如何就如何,纵然逾越也绝不按军法约束,白日江边垂钓,晚间营房看书,四平八稳,纹丝不动。



入夜,有军士报,晏督军的密函从盛州快马送来,聂无双这才紧着将蜡封了的信函,从送信人手中夺来。



冷临风说的简单,短短二十个字“人已寻着,身中“祭果”之毒,



衰弱难行,何以到达月海?”



这字写得草草,可见冷临风是在极焦虑不安之下写成的,聂无双见得清楚,日日绷紧的那根弦,仿佛瞬间断了,一个跌步坐在椅上,半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这“祭果”本是极残忍的一味毒,西莫国盛时,边境有一处牧民居住的美丽湖山,得名月海,那里的人民世代供奉月神,为得是牛羊肥美,物产丰富,得老天庇佑,不要降灾难于众。



每年月神大祭前,选童男童女各一人,在一月前便喂下“祭果”,到了祭祀的那一日,被选定的这一双童男童女受尽冰火双袭之苦,五内衰竭而死,是为“升月”。



就为了这虚无之事,百余年来不知多少童男童女死在此处,奇得是祭祀之后,月海之地倒也相安无事,传在当地的百姓口中,越发的深信不疑,月神大祭成了月海乃至西莫,最隆重虔诚的大典仪式。



无双通读三国传记,不论稗官还是野史,都有详细的记载,祭果解药由族长一人保管,世代绵延,不假手他人。



若要救落琴身上之毒,只能往北跋涉百里,前往月海,找到族长,才有一线生机。



冷临风信中的意思说得十分清楚,因冰火两重之症,时不时地就要发作,落琴没有内力,这血肉之躯能撑到今日,是仗着他深厚的内力,可这并非长久之计,她如此虚弱,怎么长途跋涉,赶去月海求得解药。



无双一夜枯坐,到了东方呈现鱼肚白,这才踱步到汤汤江水边,无力的弯下身子,见江边的沙砾,经水一刷,白晃晃的刺目。



为了大局,他做了违背心意之事,本该报应在他身上,可为什么偏偏让她受苦?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名为徒儿,却是他心头的一块肉,岂能生生的让人剜了去,眼睁睁的坐视不理?



对岸就是回祁王师,旗风猎猎,随风而扬,胜败如同棋局,他便是那只身陷其中的困兽,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亲舔自己的伤口,痛得身心俱伤。



“姐夫,信。”自冷临风来了,落琴精神气好了许多,不必终日卧病在床,闲时便由他陪着,去竹林听风,深潭观鱼,多了不少笑颜。



简儿欢喜非常,随着落琴一同高兴,较之先前的落落寡欢,神色自是欢悦了不少。



冷临风见蜡封楚军密令,神色凝重,打开一看,俊逸的手笔写满了纸笺,他似喜似叹,少刻竟开怀一笑,眉目舒展,十分的俊美。



“姐夫……”简儿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有救了,这小子真可算是个奇才,佩服佩服,她有救了,有救了。”他匆忙的将信笺收妥,往内院走去,步伐轻快,可显心情愉快,是近日来最满溢的一日。



一声叹息,让他生生的止了步,落琴背对着他,脊背纤薄,犹如弱柳,随时都可能吹折。



她面前放着一盆水,是简儿打来为她洗面用的,她就那么痴痴的望着那水平如镜,纤手抚过鬓角。



水中的那个人,不是段落琴,苍白如鬼,青丝凋零,也像段落琴,含着不甘的意味,无奈的眼神,她究竟是谁?



她看得痴了,浑然不觉有人走近。



冷临风从身后紧紧地环住她,一把就掀了水盆,满地的水花似破碎的镜片,割伤了她的心。



他大力的扳过她,牢牢地看着她的眼睛“傻丫头,你若要照镜子,就看我的眼睛,这里映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还是你,和我昔日所见的没两样,我不会忘记,来雁阁那一双明媚的眼睛,和你的微笑,永远都忘不了,它在我心里。”



拉着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蓬勃跳动的心怀处,久久都不愿挪开。落琴第一次伸出手,紧紧的拥抱他,沉醉于无比温暖,无比安心抱拥之中,身心缓缓地往下沉。



冷临风又惊又喜,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唇碎碎的落在她的鬓角轻柔的说“念你第一次主动对我,我便送个大礼给你,傻丫头,你有救了,你不会死,不会死。”



鹫林



秋草漫道,人亦寂寥,越往盛州,秋薄似有冬意,下了一层霜,在青布油毡的车架上铺了一层浅浅的白,见着清雅。



冷临风因有了救治落琴的妙法,刻不容缓,连夜便雇好了车,打发同来的军士先行回秋水涧支会聂无双。



简儿见她们要走,心中不舍,又顾及落琴的病,不敢说要同去,话说得越来越少,有时竟背着众人暗自落泪。



落琴欲言又止,冷临风看在眼里,想都未想便答应带着简儿同去,一是怜惜她二人姐妹情深,二也是考虑到,军营都是男子,落琴需要有人随伺。



简儿见能随着他们,心中欢喜,将家中诸事托付牛三哥照料,便与冷临风、落琴一路往北前往军中。



盘州至盛州,需两日路程,可若要赶到盛江边的秋水涧,又要添上半日。



三人一车,正行走于此行的必经之路—汉沽岭。漫山的红枫,映着碧枝,缀缀的耀眼。



天儿如同孩子的脸,一时还是艳阳高照,一时偏又下起了瓢泼大雨,可难得的是,青山空寂,晴雨皆好。



落琴靠着简儿赏了一会景,许是乏了,沉沉的睡下,自中毒来,每每与之相抗,耗费心神体力,越发的瘦弱支离。



简儿拿旧衣盖在她身上,叹了口气,明眸蒙上了水光,欲从怀中取什么物件,犹豫再三,还是隐忍了下来。



冷临风一日都未曾合眼,坐在架上驱车,这一路,三番四次的取出聂无双送来的密函,细细研究他所书的救治之法。



“换血之术”本就是医家大忌,为正道医寮所不齿,聂无双为玄天宗座下大弟子,自然识得。



《脉注论》有载:施针于头部迎香穴、背部至阳穴、足部丘墟穴,三穴合一,定脉固本,于手部脉动之处泻血,与之换血之人,颇费时日,若有差池,有两命俱殇之险,不到万不得以不可为。



当日他听说落琴有救,只顾欢喜,却未想到换血之术虽然可行,却极为凶险,放在眼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若不敢冒这个风险,便要千里迢迢赶往月海,寻访族长。



只是西莫亡国后,树倒猢狲散,各族消亡,不似往日那般强盛,只恐这千里寻药最终还是无功而返,照落琴目前的情况,形势不明,未必能够等得。



冷临风思来想去,心中沉重,似有大石压在胸腹,聂无双在赌,可落琴赌不起,他也赌不起。



出了山坳,地势低平,走了半日,便来到了平谷镇,边戍小地不似繁华,却自有广辽之美。



冷临风遣简儿去买吃食,落琴已醒,掀开帘子与他相对,虽没有半句言语,可那浓浓的知心之意却在彼此眼眸中交会。



眼见落琴的青丝落了大半,松松的挽了起来,腰肢愈发纤细,神情到有几分欢喜,堆满了苍白的脸面“路上的那片枫林,和落霞山的一样,记得每到秋天,有师傅从江南带来的桂花蜜,碾碎了米粉,一层面一层蜜,满口的香,若我还有命回去……



话未说完,额头便遭冷临风轻轻一弹,低下头在她的鬓边低语“傻瓜,别让我笑话你没见过世面,这哪算稀奇?



奇州有一种神仙鸡,挖了五内,填上香料,用绣花针缝起来,裹着香叶子足足蒸上二个时辰,肉质酥烂,那香气一里外便可闻到。



楚郡的茶糕你定没吃过吧,明前的香茶碾成粉,合着细麦,添上红枣,酸中带甜,还有茶的清苦。



最难是要捏着火候蒸,太糯不好,太硬了也不好,只有如意坊的最最可口,别家还都做不出来。



还有……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他静静的说,落琴就静静的听,听到妙处,随着他一同高兴。



天下之大物产丰饶,她有执念,想踏遍五湖,看尽四方风流,自由自在的一生。



可如今想来,或许再没有这个机会了……这些日子,每逢毒发,她便生不如死。



旁人不说,可她心中比谁都明白,便是有冷临风口中说的救治之法,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小赌怡情,盘州以赌坊胜过酒楼而闻名楚国,入乡随俗,你可敢与我也赌上一局”冷临风伸出掌来,紧紧的看着她,如此深邃且坚定,笑意生动。



“好,赌注是什么?”落琴被他的笑所感染,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轻与他合掌,却被他反手握紧。



“我们楚国的铜钱,一面为滔滔楚水,喻意国运长流不息,另一面则为年号,定量,我们就赌楚水这面。



赌注简单,方才我说的各地特色,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若你赢了,便由我请你去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若你输了,就是你请我。”



“敢问冷大哥,从南吃到北,从北吃到南,需要多少时日?”落琴知他故作玩笑,是为了讨自己欢心,分散自己的心神,一时之间竟也忘记自身境遇,学着他玩笑的问。



“一辈子”冷临风极为坚定,话音刚落,便将那枚捏在手中的铜钱往空中一弹,铜钱翻了几翻,略起一道悠长的弧线,直落在他手中“你瞧瞧,滔滔楚水,知我心思,我赢了,一辈子,你做东,不可反悔。”



眸光如水,如此专注,犹如深潭,看得她心内似有暖流涌上,那番本来想说的,我也未曾抛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姐姐,姐夫,不好了,我方才在酒馆,听说回祁王师二万人,要过江,秋水涧乱得可以。”简儿知道此行就要赶去秋水涧,一听到这个消息,便慌不择路的赶来报信。



冷临风与落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成王大意,只让聂无双带一千五百人在秋水涧驻守,敌我数量悬殊,就算他有通天彻地之能,恐怕也凶多吉少。



“上车,我先送你们去楚军军营暂住,然后我再去秋水涧找聂兄。”冷临风说罢,已快人一步跃上车架。



“不,要死一起死,我不想等着你们,我要与你们一起。”落琴说的坚决,眼神中带着令人动容的执著与软弱的恳求,矛盾的混成了一处,让人无法拒绝“冷大哥”



“好,你们上车,我们去秋水涧。”冷临风心神稍定,挥鞭急驶而去。



满天盖地的雨,混入滚滚盛江,无双执伞立在营前,传信的将士飞奔而来,神色紧张“督军,回军三千先锋准备登岸,请示下。”



“由它去”无双神色平和,全无大敌当前时的惊慌,只挥了挥袖,双目望着漫天的雨帘,翘首以盼。



“督军,回军三千之后,还有一万七千人正渡江过来,秋水涧危急,我们该怎么办?”传信兵虽知上下轻重,但军情紧急,只能想什么说什么。



“依你看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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