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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后宫叫德妃-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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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蜡烛给皇帝照得亮堂堂,玄烨似乎是被晃得眼晕,撂下手里的事问:“她醒了吗?”
梁公公摇摇头,玄烨看了看桌上的折子,一时耐不下心了,起身道:“收起来明天看罢。”一面说着就往外走,一出门瞧见院落里红彤彤的灯笼,不禁愣了愣,梁公公跟上来说,“皇上,今天元宵呢,您瞧月亮多圆。”
玄烨抬头望,皓月当空,皎洁明亮,不知是月色太冷还是天气太冷,他烦躁的心也稍稍冷静了些,自言自语道:“十五年了。”
梁公公知道今天除了元宵之外是什么日子,本以为皇帝会做些有趣的事哄德妃高兴,但皇帝这几天特别忙碌,瞧着几乎是忘了,反而是今天,德妃娘娘自身出了了不得的事,此刻想着德妃娘娘生死一线,皇帝必然揪心,便道:“万岁爷和娘娘,长长久久一辈子呢。”
玄烨看他一眼,稍稍露出些许笑意,“这话朕爱听。”
待往岚琪的卧房来,进门却见榻上的人似在梦里挣扎醒不过来,面上虚汗如雨,眼角更是沁出泪水,他心疼极了一遍遍喊着岚琪,才见她猛然睁开眼睛,可还沉浸在噩梦的恐惧中,怔怔看了会儿自己,才哭出声:“皇上,我害怕。”
☆、470放进来咬谁?(还有更新
梦中惊醒的人十分脆弱,玄烨心都要碎了,伸手想抱起她的身子安抚,可才一挪动岚琪就吃痛呻吟,果然她的腰伤得不轻,稍稍挪动都痛得撕心裂肺,她一向怕痛,当初被太皇太后鞭打后,不是因为伤心哭,而是因为疼痛天天哭,这会子瞧她眼角垂着泪,玄烨温柔地问:“太疼了是不是?没用的东西,叫你平时练练太极非不肯,就这么扑一下把腰闪了。”
榻上的人缓过神,也顾不得自己睡容狼狈外加满面清泪,玄烨不嫌她,她也懒得嫌弃自己了,可听见人家这样说,仗着梦里的恐惧还惊魂未定,伸手握拳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软乎乎地说着:“别欺负人。”
玄烨只想哄她高兴,笑着道:“这会子最老实,什么也做不成了,还不好好哄着朕高兴,不想让我多陪陪你?”
她眼里还有泪,拳头松开扯住了衣袖,依依不舍地说:“今晚不要走,我害怕……”
端着妃嫔的尊贵和本分,再有六宫那么多女人要顾及,岚琪已经好些年不开口留夜了,皇帝偶尔特地跑去永和宫用个膳歇个觉,总是来去匆匆,最好的说法便是乾清宫有大臣等着,但事实上并非每次都如此,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不能留在永和宫的理由,而她也从不细问从不纠缠,这句不要走,真是久违了。
“今晚想好要来陪你,月圆夜,元宵,还记不记得十五年前?”玄烨凑上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十五年了,你陪了朕十五年。”
岚琪今年整三十,十五年就是她一半的人生,再往后十五年再十五年,玄烨在她人生里,就占据得越来越多。
“你看你,现在动也不能动。”玄烨轻轻捏她的下巴,暧昧地说,“香香软软的,可惜吃不了了。”
岚琪重重打了他一拳,泪中带笑说:“那狼扑下来的力道,可比皇上厉害多了。”
玄烨顺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嗔怪:“胡说八道。”
但提起狼来,两人脸色都稍稍沉了沉,岚琪见玄烨目光越发凝重,也问道:“皇上查到了吗,哪儿来的狼?园子里好好的,怎么会有猛兽?”
玄烨沉声道:“他们还在查,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岚琪稍稍摇头,扯着袖子说:“不是臣妾要一个交代,是千万别再有这样的事,伤着阿哥们惊了太后就不好了。”
“朕明白。”玄烨郑重地答应,但又笑,“都伤成这样了,还不为自己想想,你这话叫别人听去,该说你矫情故意装贤惠。”
岚琪笑悠悠道:“若是为了旁人几句话,就不学好不向善,那这世道可就要乱了,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善良好心了呢?反正臣妾就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么想,已经觉得迟了,愧疚了。”
“愧疚?”玄烨不解,一边用手擦去她面上残留的泪痕,柔嫩光滑的肌肤触摸在指尖,真是可惜了今夜。
岚琪却深情地望着他,抬手握住他为自己擦眼泪的手,慢慢放到心门口一团柔软间,轻声道:“被咬住肩颈时,脑袋里只有一个人。”
玄烨怔住,见她眼中晶莹又要哭,赶紧哄着道:“谁啊?怎么要哭了?”
眼泪倏然从眼角落下,她努力含笑说:“那一瞬乌雅岚琪脑袋里心里都只有她的丈夫,她不是个好母亲,不是个好女儿也不是个好姐姐,把什么都抛下了,只想着一个人。”
玄烨见她眼泪不止,却又不像是哭泣,更加心疼动容,唤环春拿手巾来,小心翼翼擦去她的眼泪,责怪着:“不许哭了,朕又没骂你,眼泪落到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其实岚琪很想哭,之所以看起来很坚强没哭,是因为抽噎会牵动身体,她承受不了腰肢的疼痛,太医说起码要有两三天一动不能动,她只能忍耐了。可是哭泣,也不是因为悲伤,是她发现自己原来真的像说的那样没出息,平日里口口声声说见了玄烨就什么法子也没了,跟苏麻喇嬷嬷说她那点出息说出来丢人,事实如此,她这辈子,全在这个人身上了。
到底是什么姻缘,让她爱上一个帝王?
以为自己三十岁了,不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会憧憬那传说中爱情的美好,可她却每一天都在成全自己,因为爱他,放弃了多少原则,因为爱他,做了多少不情愿面对的事,她也会疲倦、伤心、难过,甚至无助和绝望,但是一次又一次挺过来,就为了成全自己对玄烨的感情,从未想过玄烨到底对自己付出多少深浅,就是那么痴情地死心塌地地爱着他,哪怕生命的最后一刻,也只惦记着他。
没有爱情是卑微的,是因为爱了才会变成那样,那是情感里最迷人的毒药,到如今,她还要怀疑什么?十五年走来,再十五年,再十五年,一定也会这样走下去。
“怎么傻了?”玄烨道,凑近来亲亲她的面颊鼻尖和双唇,爱不释手地宠溺着,明明相伴十五年的人,为何总让他能找回当初的怦然心动,一手握住岚琪的手指,轻轻揉搓着,故意要哄她高兴,才吐息暧昧地说着,“多可惜的一晚,朕怎么办呀?”
榻上的人委屈极了,楚楚可怜说:“可是……臣妾动不了。”
玄烨大笑,朗朗笑声传出寝屋,外头侍立的人都精神一振,皇帝今天那张脸可把他们苦惨了,梁公公在清溪书屋听到底下人来禀告德妃娘娘被狼袭击,当时腿都软了,他想呀,幸好是有惊无险,若是要他传一句娘娘被咬死的话进去,他这条命大概也到头。
环春几人都退出来,见梁公公还在门前候着,便说准备好了休息的屋子,让他去歇一歇,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是铁人,并非天天都要轮值当班,但有突发的事必然要自己来顶着,梁公公今天不敢再马虎,摆手说:“我可不是师傅一把年纪,现下熬几个通宵也照样精神,前几天就是歇太安逸了,竟然让人把狼放进院子里。”
环春心有余悸,白天的一幕恐怕要缠绕她好久,此刻见梁公公提起,便顺势问:“可有眉头了,园子里怎么会有狼呢?”
梁公公轻声道:“那头狼脖子上有被项圈圈过的痕迹,毛发黑亮干净,瞧着不是野生的畜生,像是家养的。京畿附近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就不该有这种猛兽出没,又不是山里头。”
“家养的?”环春背上一阵寒凉,哆哆嗦嗦道,“这放进来,是要咬哪个?”
梁公公一脸莫名地看着环春,反问她:“你傻了呀,现下咬了哪个?”
环春是傻了,她怎么还觉得这头狼是放进来咬别人的呢,要弄一头狼进园子多艰难的事,弄进来了还会让它在园子里随便咬人?梁公公还说,狼驯养好了,和狗差不多,驯养的人让它咬谁就能咬谁,不会出错。
屋子里,玄烨已经褪了衣衫躺在了岚琪身边,从她身上爬过去时,岚琪紧闭着眼睛,他躺下大笑,被岚琪打了一拳,自己欺身而上,挨着她说:“朕今晚去哪儿都能逍遥快活,却要在这里守着个木头人。”
岚琪紧紧抓了他的手说:“反正不许走了,说这话,就不怕人家伤心吗?”
“朕哪儿舍得你伤心,可今天,朕要被你吓死了。”玄烨轻声道,而目光触及岚琪脖子上的牙印,心中不免一沉。
不知是不是家养的畜生没那么狠,隔着厚厚的大氅和风毛领,还有她脖子里一根很粗的金链子,硬是没一口咬断她纤细的脖子,只是留下浅浅的牙齿印,稍稍刮破了一点肌肤,但伤处是命门所在,那畜生再多几分力道咬断筋脉,即便脖子不断她也会失血而亡。
“太后娘娘说金链子报平安,硬要我戴上,我说太沉了脖子也要断了,没想到一语成谶,可又却是那条链子保住了性命。”岚琪有些没心没肺地笑着,“链子是科尔沁送来贺元宵的,太后说他们土气,弄这么粗的给谁戴,臣妾玩笑了几句,太后就生气了,非要罚我戴着才好,说我总是磕磕碰碰,戴着把命压重一些保平安,没想到几句玩笑话,救了臣妾一条命。”
玄烨见她情绪安稳下来,有心情说笑了,也安心不少,轻轻吻了吻脖子上的伤口说:“连皇额娘都知道你总爱磕磕碰碰,三十岁了是不是?不是小丫头了,走路多看着点成不成。”
岚琪却矫情,推了推玄烨:“皇上别提年纪,人家可一辈子也不想提了。”说着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怯然道,“皇上渴不渴?出去喝碗茶吧,您让环春绿珠她们进来一下,臣妾有事儿要吩咐。”
玄烨看着她,促狭地一笑,伸手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摸,岚琪倏然脸红,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皇上回清溪书屋去,别留下了。”
这一晚又哭又笑,总算哄得人家安稳睡过去,玄烨却似梦似醒一整夜不安稳。翌日一早离了瑞景轩,因岚琪这两天行动不便,一些私密的事要靠人伺候,未免彼此尴尬,说定了过两天才来陪她,而玄烨有很要紧的事要去办,他一定要查出这头狼,是谁放进来的。
☆、471他在扇我的脸(还有更新
德妃遇袭的事很快被传出去,那天有那么多福晋夫人看着,她们最藏不住,妯娌姑嫂间一说,一家一家传开,不多久就成了朝廷上下皆知的事,宫内更是隔天就传进消息,听说大阿哥徒手将德妃从狼嘴里救下,惠妃整个儿就傻了。
儿子是下午才进宫来给她请安的,脖子里吊着胳膊大大咧咧就进来,她按着儿子坐下扒开衣裳看伤口,竟是泪如雨下说:“小畜生,你做什么去救她,你若死了,额娘怎么办?”
大阿哥笑着说:“那头狼不大,我当时也没多想,扑上去就抓了,幸好老三随身带了刀,不然还真有点悬。”
惠妃恨得扬手要扇他的脸,到底没舍得,反而搂着儿子说:“傻子,你再不要做这样的事了,额娘不是才叮嘱你,千万不要在你阿玛面前表现得好吗,这段日子你要低调才好,你傻不傻,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胤禔不以为意,举目看到桌上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笑着问母亲:“是皇阿玛赏赐的?”
惠妃恹恹道:“谁稀罕。”
大阿哥却欢喜地站起来,在里头挑了一条手串一对镯子,笑嘻嘻对额娘说:“我带回去了,前些日子才问我要一对新镯子戴。”
惠妃怒道:“她就不心疼你受了伤?”
“骂得我跟她孙子似的,哭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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