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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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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几步走出房间,对着后面排队献血的人道,“你们当中谁是AB型O型阴性的站出来,其他人全部回去。”

AB型阴性是稀有血型,偏偏她林微微就是。

“我是AB型阴性的。”

“我是O型阴性的。”与此同时,传来一个男声,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听到这个声音,让她心头一动,不由抬头望去。果然,说话之人正是鲁道夫。

“就你们两个?”护士长皱起眉头,不满却也无奈,“好吧,你们过来。”

将他们安排坐下,一针扎进血管里,这感觉不好受,可是心里的难受远远超出了身体上的痛苦。

林微微坐在他身边,偷偷地斜眼瞄他,深邃的轮廓满是疲惫,下巴胡渣横生。因为不是重伤,手臂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处理,透过破损的衣服还能隐约能看见里面翻滚的血肉。

记忆中那个冷漠的少年在时光下,蜕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大男人,熟悉的容颜,陌生的气息,真正是成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啊。

心潮翻腾,眼眶热热的又盈满了泪珠,林微微闭起眼睛,不敢动,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悲恸而痛哭流涕。

曾在思念的烈火中整整焚烧了一千二百一十五天,不断地在期盼奇迹发生,奢望美梦可以成真,可每一次都在失望中度过。盼了三年半,却也失望了三年半,真的不曾心灰意冷吗?真的不曾怨悔过吗?胸口跳动的,真的还是当初那颗从未有过瑕疵和裂痕的心吗?

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太悲、太痛、太伤、也太苦,让曾经那些欢乐的时光都变了质。

她的委屈,他怎会懂?他说过会在5000朵玫瑰中找出她,可如今她就在他身边,近在咫尺,他却无动于衷,连微笑的眼神都不曾对她有过。

他的手臂横在她的旁边,他的气息就在这里,如此之近,只要稍稍动一下手指,就能够碰到。只是这几厘米的距离偏偏成了两人间不可逾越的鸿沟,想留在他身边,想握住他的手,想让他帮自己坚定动摇的信念……在内心反复挣扎,却一不小让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

咬住嘴唇,转头望向窗外,看着天空,倔强地不想让眼泪滑下。

正独自伤悲着,有人走了进来,是鲁道夫的战友。

“你受着伤,还来献什么血。你父亲让我照顾你,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又要责怪我。”有人在那里抱怨。

“照顾什么?我又不是小孩。他们要阴性血型,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是,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见死不救?”鲁道夫冷冰冰地回复。

那人笑了声,道,“我永远说不过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她们会替我处理伤口,你不必在这里陪着,回去休息吧。这一仗打得我们都是筋疲力尽,几天几夜没合眼。”

“是啊,有命归来实属幸运。”

他们说了几句后,有护士过来拔掉针头。

被抽了近400毫升的鲜血,站起来时,起身得太快,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后跟正好踩在了鲁道夫的脚背。

有人撞向自己,他本能地伸手扶了一把,掌心里的热度让她浑身一颤,烙痛了她的心。

控制不住泪意,只能任由它们泛滥,抬起头,她看向他。那双黑色的眼睛中饱含感情,有委屈、有哀怒、有悲伤、有痛苦……纷纷交织在一起。这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感觉撞击了他,这种莫名的震撼叫人错愕。

瞧见林微微,刚说话聊天的那个战友很是惊讶,但随即眼神一变,扯出一朵嘲讽的笑容。

“元首推崇种族统一,血统纯正,没想到关键时刻,还得用亚洲人的血。”

这话说得露骨,刺耳而又不中听,林微微心里头本就哀怨冲天,闻言之后,更是各种不爽。她一挥臂膀,甩开了他搀扶的手,转身又一屁股跌坐回了椅子上。

这个动作让鲁道夫一怔,不禁低头又瞥了她一眼。他很想问她,为什么刚才会用那种眼神看他,他们明明素未平生,可她却让他觉得自己欠了她全世界。

迟疑片刻,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沉默着。一转身,随着同僚踱步离开。

……………………………………………………………………………………

忙了一整天,又被抽掉了400毫升的血,林微微回家倒头就睡。休息了12个小时,外加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总算是恢复了元气。

韩疏影的模样也很狼狈,他被分到HSK医院,规模远比她所在的大学诊所要大,自然被送去的伤者也更多,情况更糟。

在医院工作,就得三班轮番,两人大多数时间都在医院渡过。回到家也只是倒头大睡,连话都顾不得说。

起初的三天,是最糟糕的,大批伤者要被安顿、要进行手术、死亡人员还要被拖到太平间,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援救让人措手不及,医院里从上到下都是一片慌乱。直到第四天,情况才有所稳定。死者被掩埋,伤者被医救,慢慢地走上正轨。

这一天,正好轮到她值夜班,梳理妥当,便匆匆地赶去了医院。

“袁,你不是夜班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背后有人喊住她。

回头一看,是奥尔嘉。

“是啊,家里呆着也没事,所以早点过来帮忙。你今天什么班?”

“中班,本来晚上八点就可以下班了。但人手不够,所以护士长要求我加班到凌晨4点。”

“凌晨?电车都没了,那你怎么回家?”

“在这里过夜吧,反正明天我休息。”

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就听见医院楼下的空地传来了嘹亮的锣鼓声。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到窗前,透过玻璃向下望去,黑压压地站满了一大群制服男,而最当中的地方,她看见了希特勒。

“怪不得医院紧缺人手,原来是他要来。”奥尔嘉一脸恍然。

林微微没接口。

在众人的拥护下,他走进了医院大门。首领亲自到访,让士兵们热血沸腾,不顾病痛,纷纷挤到门口去和他握手,听他发言。

没有简妮的白皮做掩护,林微微哪里敢出去凑热闹,见那个人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走过,她急忙向后撤退,躲在门板后面。

奥尔嘉一脸了然,走过去将休息室的大门虚掩上,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

希特勒照常发表了一通可以将人小宇宙提升到最高,却毫无实质内容的空话。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下,开始授予部分死伤者十字勋章。

“为祖国战死的士兵值得日耳曼民族骄傲,他们的名字将刻入德意志的历史篇章里,我们和我们的后代将永远铭记于心,并给予最高荣誉和尊严。”

随着元首声音地落下,气氛变得沉重而严肃。因为死者实在太多,不可能一一摆放在医院大厅里,所以只能挑选个别有头衔的出来过过场子。

希特勒一脸肃穆,亲手将铁十字挂放在棺木前,然后敬礼致意。

能得元首致辞,或许对这些牺牲的战士而言,虽死犹荣,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吧。只是对于那些失去至亲的家属而言,所承受的伤痛绝不是一句他们是国家的最高荣誉便可治愈的。生离死别,痛不欲生。

默哀三分钟,角落里偶然传出一两声压制的哭泣,让气氛更加压抑低迷。

死者之后,便轮到伤者。并非所有人都有这荣幸得首领亲授徽章,大多数都是由自己的上级领导授予。

鲁道夫的父亲是高官,无论他如何平民化,家庭背景总放在那里,不受到特殊照顾也不现实。

昂首挺胸地站在台上,他双手负背,标准的军人站姿。刚毅的脸上满是严肃的神情,不苟言笑,冷酷无情,就是他这个模样了。

元首在他制服的领口上别上了一个十字勋章,拍着他的肩膀,嘴里说了几句赞许的话。他低头认真聆听,将德国人的严谨古板发挥得淋漓尽致。

林微微看着他,也只敢如此远远地遥望他了。

在例行公事之后,高高在上的元首便带着他一帮随从撤了,医院大厅顿时空了下来。在窗口目送那些车子消失,她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正叹息着,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几个小护士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热烈地交谈着,她们的谈话内容让林微微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个年轻人是谁啊?元首亲自授予他铁十字呢。”

“你不认识他?不会吧,他是里宾特洛普家的大公子。”

“里宾特洛普?这不是我们的外交部长吗?”

“别怀疑了,就是他。”

“他真是英俊啊,尤其刚才站在那里授章的时候,那副神情太有杀伤力。而且他还是希特勒第一警卫队的少尉,这一次光荣负伤,估计就要升级了吧。我就要嫁这样的人,铁血柔情,我的梦想啊。”

见她做梦,另一个忍不住敲醒她,道,“少做白日梦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他结婚了?”

“结不结婚不知道,但肯定有心上人了。”

“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给他换药的时候,看见他的床前柜上压着一张照片,女孩的照片。”

“不过是张照片,”她顿了顿,问,“你看见他的手指上有没有带戒指?”

“那倒没有。”

“没有就说明他没结婚,也没订婚,有张照片算什么啊。”

“……”

鲁道夫长得帅,又是官二富二,这么一个高富帅,自然是走到哪里都带走异性目光无数。

交谈还在继续,林微微却听不下去了,她们八卦鲁道夫也就算了,还要带着各种想入非非的幻想,这让她这个山寨版的旧情人要情何以堪?心里不舒服,便快步绕开她们,没和奥尔嘉打招呼,走了出去。

141第一百三十一章投汉堡问情

忙碌到夜深;终于有片刻的宁静,病房间一片安宁,大家都睡沉了。林微微泡了杯咖啡,站在休息室里的窗前;发呆。

星空万里;白云朵朵飘;真是月色无限好;只是近黎明呀。心中无限伤感;脸上也笑不出来;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去,那该多好?可是,走过的路如何可以回头?

自己追寻的幸福究竟在哪里?

她不禁叹气,这时,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回头一看,是奥尔嘉。

“我怎么觉得你看到我很失望的样子。”她笑着打趣。

“没有。”望向奥尔嘉,她收起悲伤,问,“你下班了?”

“嗯,你呢?”

“我?”她停顿了下,道,“没你那么好命,我一会儿还要去查房。”

“好命?”她笑,“我可是忙碌了一天,整整16个小时啊。”

“那倒是,”看她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林微微不禁问,“你不累吗?”

“累啊,身心俱疲。”奥尔嘉。

“看不出来。”微微摇头。

“那是我伪装的好。”奥尔嘉话锋一转,“倒是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有这么明显吗?”微微摸了下自己的脸。

“是挺明显,闷闷不乐,连笑容都看不见。袁,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那些心事埋得很深,从未向谁透露过,而她也确实需要一个好友来分享。于是,便点点头,问,“和一个很久前的恋人再度重逢,可他却不认识你了,该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赫尔嘉一脸了然,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事,而且还是关于情爱。”

微微抿嘴,没接话。

见她一脸恻然,赫尔嘉收起了玩笑心,整整神色,问,“那你还爱他吗?”

爱还是不爱,这么简单的问题,却把她给问住了。若是在以前,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爱。可是现在,在经历了那么许多之后,她也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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