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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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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害怕,我不会揭发你。”
听他这么说,她心一慌,差点弄乱棋盘,忙问,“揭发我什么?”
他掀了掀嘴角,“没什么。”
林微微本就不是下棋高手,又心事重重,连着走错两步后,被他将了军。她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人家说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可偏偏他和一个输的一塌糊涂的人也能下得其乐不穷。
一路输,林微微的信心被打击得七零八落,正打算下完这一盘,找借口回屋继续睡觉,就听他又在耳边问。
“你在德国有没有朋友?”
出于对他的敬畏,她不敢不答,却也不想实话实说,怕他会找他们对峙,露出马脚。于是,她摇了摇头,道,“我没有。”
“没有朋友?”他有些惊讶,道,“一个人怎么能没有朋友呢?”
他质疑的语气让她有些不悦,反驳道,“怎么不能?歌德、席勒不也是Einzelgaenger(独行侠)?”
听到她用这个词,弗雷德不禁一笑,道,“你把自己比作歌德席勒?”
她毫不脸红地顶回去,“不可以吗?不就是tobenotbeto。”
闻言,他不禁失笑,提醒道,“这是莎士比亚。”
“我当然知道这是莎士比亚的大作,我是指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什么深意?”
“人生路。”她抬手走了一步棋,道,“生存和死亡,不只是那些著名诗人才会遇到,我们普通人也会。在困难面前,是接受坎坷命运的打击,还是在困境中逆流而上;是逆来顺受,还是勇往向前,不管你是上校、是元首、是农民、是犹太人、任何一个人都要做出选择吗,而每个人都自己的哲学观。”
随着她话音沉下后,他也陷入了思考中,沉默半晌,道,“你好像在暗示什么。”
“暗示?”她耸了耸肩,道,“全世界的人都看见盖世太保害怕,我哪有这么大本事来暗示您呢!”
听她说得夸张,他不禁莞尔,看着棋盘,然后走出最后一步,道,“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和理解。么么
下集预告:
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的胸前,就这么几下,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还想动手,却被同伴按住了。
“汉斯,这样不好吧,种族法规定……”
“去他妈的种族法,第一次看见亚洲女人,老子我好奇死了。你们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说着他去拉扯她的衣服,林微微本能地要挣扎,对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口。汉斯没料到这个亚洲女孩脾气会那么倔,拼死反抗?那就打到你服帖为止!
眼见巴掌又要下来,她不禁闭住了眼,缩了缩脖子。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耳边响起了汉斯的惨叫声。
砰的一声,有人倒地,
“你是谁?敢多管闲事?”没倒下的人还在叫嚣,显然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她偷偷地睁开了一只眼。熟悉的身影在她眼前出现,只见那一双蓝眼中满城风雨,皆是无穷无尽的愤怒,看得叫人心惊。
看见他,林微微不由一愣,一时忘了挣扎,虽然人还在几个混混手里,但心却莫名安定了下来。
她知道,他一定会救她。
150第一百四十章英雄救美(上)
第二天一清早,林微微就被闹钟叫起。昨夜;和弗雷德对弈到夜深;回房刚睡下去,被窝还没捂暖和,天就亮了。赖在床上很暖和;实在不想起来,可梦中出现的全是下个星期的那个辩论。约了同学开小组会议;放他们鸽子的后果会很严重,不想重修这门课,只能起床。
睡眼朦胧地跑去厕所;没料到门关着,她走得太快,一头撞了上去。揉着眼睛,门没锁,她没多想,直接踹开冲进去。
垂着眼睑刷牙,心里惦记着论文,整个人还在半梦半醒间游走。然后,就听身后浴缸的帘子一撩,有人走了出来。她眯着眼睛回头一看,是弗雷德,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林微微一惊,忘了闭嘴,咚的一声牙刷掉到地上,顿时清醒了。
“你,你……”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早上洗什么澡啊?”
比起她的惊慌失色,他淡定自若地拿起她的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围在腰间。几步走过来,将掉在地上的牙刷捡起来,塞回她的手中。
“怎么,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洗澡要锁门!”
“我有关门。”
“但是没有锁。”她强调。
“知道了,下次注意。”他不以为然。
“还有下次?”
他耸耸肩,收下衣服,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震惊的林微微。瞪着他远去的方向,她半晌回不了神,揉了揉太阳穴,头痛的感觉更明显了。
弗雷德是个有条理的人,作息时间安排地井井有序,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林微微也变得有规律起来。而一旦一个人独自生活,就变得杂乱无章起来,没人做早饭索性不吃,午饭在学校的食堂解决了,晚上有空就自己煮,没时间就啃面包。
弗雷德坐在餐桌前还等着烤面包,她已经背起包,来赶人了。
“对不起,粮仓储备不足,上校同志请见谅。”见他拢起眉头,林微微忙又道,“你要实在肚子饿,那就把昨天的土豆饼带走当早餐吧。”
“早上我不吃油炸东西。”
对哦,差点忘了,他早上只喝咖啡和果酱面包,不吃肉食、不是咸的。她耸了耸肩,道,“面包倒是有的,不过果酱和黄油没有。”
弗雷德挥了挥手,道,“算了。”
她偷偷地吁了口气,急着出门,没时间等他坐下来细嚼慢咽。
将她的眼神看在眼底,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问,“你去学校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
“不必了,”见他皱眉,她赶紧解释,“你这身制服太显眼,我不想再招惹特殊的注目。”
闻言,他也没再坚持,等她锁好门一起下楼。
见他转身要走,林微微忍不住叫住他,而他在听见她的声音后,也随即停下了脚步,侧过半边脸看她。阳光下,他的目光中闪着热忱,让她不禁有些腼赧。
“谢谢。”微微道。
“谢我什么?”她的模样让他心中一动,彻底转过身体,问。
“谢你没让我被树枝砸成脑残。”
听她说得幽默,他不禁莞尔,风淡云轻地说道,“你收留了我一个晚上,所以,我们扯平了。”
林微微笑了笑,没接话。他救她于危机,而她收留他却不是形势所逼,当时他完全可以回家,或者去警局。
话说完,就该分道扬镳,可两人都没有跨出这一步。没有离去,却也没有走近,而是隔着一段距离相望彼此。
她的头发有些乱,遮住了半边的脸,这发型、这脸蛋、这身材,凡是眼睛能够看到的一切外观都是那么陌生,唯独那种无形的感觉,偏偏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真的,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她啊,可为什么偏偏记不起来了呢?
他想走近,替她挽起脸上的那一簇发丝。一阵冷风吹来,不由自主地瑟瑟一抖,让他突然清醒了,生生地刹住即将踏出的脚步。
一向果断的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女子面前会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到底是什么在改变自己?他疑惑,他躁恼,却找不到答案。转身想离开,可走了几步,不由自主地又站住了,背对着她丢下一句警告的话。
“不要乱跑,最近比较乱。”——
和小组里的同学讨论了一整天,同学走后,林微微还留在教室里,将不合理的地方改了又改,论文就这样大致成形了。没几天时间可以准备了,在发表演讲这一方面,她实在没有这个天赋,再加上用的是第二外语,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死记硬背。真希望,在辩论那天突然被希特勒附身,哎约喂!
正埋头苦学着,这时,教室的大门突然被人鲁莽地推开,林微微以为又是党卫军来找麻烦,不由地吓了一大跳,一颗心碰碰直跳。抬头一看,来人是奥尔嘉,正想责怪她几句,却见她神色慌忙,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看见林微微,她胡乱打了声招呼,就近拖了一张桌子过来,挡在大门前。然后几步掠过,打开窗户就想伸腿爬出去。
这,这是什么情况?
林微微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由问道,“奥尔嘉,你干嘛?”
她嘘了声,道,“待会有人来,就说没看到我。下个星期的辩论会,我来不了了,祝你好运。”
话还没说完,就跳了出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啊。林微微皱了皱眉,刚想继续背书,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蹦了几丈高。
尼玛,这里是两楼。奥尔嘉,你从这里跳下去想自杀啊?!
扔了笔,急忙几步冲了过去。还没跑到窗口,就听见奥尔嘉在那边尖叫,再伸头一看,差点没中风。什么叫慌不择路,丫的这就叫慌不择路,她林微微算是领教到了!
奥尔嘉双手勾着窗子,整个人都腾空了,一双腿下面乱蹬。这里是两楼,掉下去虽然死不了,但肯定也得受皮肉伤。
“快,快拉我上去。”她哭丧着脸,叫道。
“你,你……你。”林微微被她气得双唇发抖,说不出话了。这唱的是哪出跟哪出啊?
她的力气小,人又矮,怎么可能将奥尔嘉拉上来。正发愁,教室大门又传了剧烈地敲击声,有人在走廊上气急败坏地拍门。
“是库特,别去。”
“不去?不去你就死定了!”林微微心急慌忙道,“你再坚持一会儿。”
她冲向大门,飞快地拉开挡在前门的桌椅,没了那些障碍,门砰的一声被他撞开,林微微差点被他弹出去。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库特看见是她不禁一怔,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
“快,快去救奥尔嘉。她要掉下去了。”林微微甩开他的手,指着窗口道。
闻言,他也顾不得微微,飞扑到窗前,看见吊在外面的奥尔嘉,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
“你不喜欢见我,我再也不来纠缠你就是了,你犯得着跳楼么?”
“我……”奥尔嘉有嘴说不清,心里又委屈又害怕,不由两眼泪汪汪。
看她这个模样,库特也不忍心再说什么,想把她拖上来,可是她脚下没有一个支撑点,使了半天劲,都跨不上来。
库特急了,转头对林微微喊道,“你来拉住她,我跳下去接住她。”
“你要跳?”她和奥尔嘉同时叫道。
“没有其他办法了。”情况紧急,他也来不及多说,几下脱了了外套,然后手一撑,跃上了窗台。
库特是男人,又是军人,长期锻炼,皮厚骨子硬,和林微微、奥尔嘉这两个手无寸铁的小女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他利落地跳了下去,那一刻,根本没有迟疑。两楼毕竟也有好几米的高度,他动作再轻盈敏捷,但到底不会轻功啊,脚下一滑,还是摔了。
“喂,你没事吧?”奥尔嘉看不见他,但耳边听到了动静,心中担忧,忍不住张嘴问道。
“没事,”他飞快地站来,“你跳,我接住你。”
“可是……”
“没有可是,你跳,我说过会接住你,就一定做到。”他坚定不移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林微微和奥尔嘉都是一愣。
见她望向自己,林微微向她点了点头,不轻易做承诺的男人,一旦许下诺言,就一定会努力实现。
奥尔嘉一咬牙,闭着眼睛就松了手。一个跳,一个接,随后在方圆百里响起了两人无比凄惨的痛叫声。
“啊……”
“啊啊!”
林微微心脏一缩,这叫声凄惨得叫人都不敢望出去,好半天,才听见奥尔嘉的哭声从底下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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