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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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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了战线后,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看到过他,一直到战争结束后,当我看到他活生生地走回来时,心里的雀跃无法形容,以为又可以回到从前的幸福时光。但是,没想到这一场战争已经改变了我们一家人的命运。从那天起,除了痛苦、暴力,便没再剩下其他。这个男人一定没有想到,他能够活着走出那个集体坟墓,却最终死在了自己老婆孩子的手中。

将刀子插。进别人心脏的感受是怎么样的?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胸口插着刀,血喷溅了一身,就是这样他还没有立即死去。他四处追着我妈,暴怒着,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说要砍了我们。我们每个人都被恐惧侵虐着,最后,我忍不住冲上去,一把扭断了他的头颈。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抿住了嘴唇,闭上双眼沉入自己的思绪中。双手紧紧地抓住草坪,手指抠入土地,一些被藏得很深的伤疤再一次撕裂,血淋淋地呈现在眼前。有些回忆太不堪入目,即便时隔多年,还是令人战栗。

“我讨厌外国人,法国人、英国人、美国人、俄国人,是他们开始了战争,把我的家园变成这样,把和善的父亲变成魔鬼!”他猛地睁开眼睛,语气变得激烈起来,“任何一个不是德意志血统的人都是低贱的,犹太人、吉普赛人、斯拉夫人、他们都该死,都该被驱逐,这是元首给我们的信仰。可笑的是,谁会想到我这个拥有一级雅利安血统证书的人,竟然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谁又能猜到,母亲是从俄罗斯潜逃到普鲁士的贵族遗孤?说起来,这片土地还是我的半个祖国。德国人,俄罗斯人,究竟哪个才算是我的同胞,哪个才算是我的敌人?”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四周又陷入了寂静中,只有刷刷的风声。得不到回应,他转过头向她望去。只见林微微紧瞌眼睛,双唇微张,似乎已经进入梦乡,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见状,他自嘲地一笑,又将脸朝着星空。这些话,不曾与人分享,今天有兴致说出来,可偏偏对方不领风情。

脑海中闪过过往的一幕幕,有父母的,有简妮的,有战争的……哭喊、尖叫、恸哭,他的世界里似乎永远只有一种颜色。所有不快的一切,交织在一起、重叠在一次,穿透了他的大脑。一瞬间,他那双绿色的瞳孔收缩了起来,刀光剑影之后,又归为平静,最后只剩下了一片沉寂。

也许,往后他都不会再像今日这般敞开心扉,不过,谁又会在乎呢?

作者有话要说:withorwithoutyou

Seethestonesetinyoureyes看着你冷眼相待

Seethethorntwistinyourside感受你拒人千里

Iwaitforyou可是我仍然愿意等你回心转意

Sleightofhandandtwistoffate一切就像命中注定

Onabedofnailsshemakesmewait我如坐针毡焦虑地等待

AndIwaitwithoutyou你离去了;我要等你到来

Withorwithoutyou若即若离

Withorwithoutyou若即若离

Throughthestormwereachtheshore终于穿越风雨到达彼岸

YougiveitallbutIwantmore你付出了一切;可我想要更多

AndI';mwaitingforyou你离去了;我要等你到来

Withorwithoutyou若即若离

Withorwithoutyou若即若离

Ican';tlive你我的若即若离

Withorwithoutyou令我度日如年

Andyougiveyourselfaway现在你出卖了你自己

Andyougiveyourselfaway你出卖了你自己

Andyougive你出卖了

Andyougive你出卖了

Andyougiveyourselfaway你出卖了你自己

Myhandsaretied我感到双手被缚

Mybodybruised;she';sgotmewith她莫名其妙地征服了我

Nothingtowinand她把我变得一无所有

Nothinglefttolose一无所有

下集预告:

“水……”微微的呓语传入他的耳畔,让他的脚步一顿。

林微微被烧得糊里糊涂,浑身忽冷忽热的难受,得不到反应,她索性自己伸手去摸。

弗里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他掌心里粗糙的伤疤磨在她手背上生疼。她皱着眉头,一把挣脱开他,然后抓住了挂在他腰前的水壶。

“松手。”

身上高烧不退,嘴里干燥无味,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死命地拽着他的水壶,嚷道,“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弗里茨将她手指一根根地掰开,他强大的力道弄痛了她,林微微怒了,张嘴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她虽然生着病,但力气却不小,这一口咬下去,立即将他咬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淋。那时,她只是浑浑噩噩的在想,没有水,那就给我血!

……

“我恨死你了。”她咬牙切齿。

他却不以为然,挥了挥手,道,“你要恨,就恨吧。”反正,恨和爱,本来就是相生相克的。

189第一百七十九章别扭的情感

凌晨;火堆熄灭,第一缕光芒照亮了这个大地。

在这个年代;每一天睁眼,发现自己还活着;都是一个奇迹。新的一天,新的机遇;弗里茨背起微微;开始了新的旅程。日光将两个相依相靠的人影拖了一地……

林微微的身体也实在不争气,有药压着;还算稳定。可当药性退了;体温又升高了。没有足够剂量的抗菌素;就光靠她自身的体质;杀不了菌。因此病情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始终好不起来。

弗里茨考虑再三,决定兵走险棋。本来走山谷,是为了避免和苏军发生冲突,而现在迫在眉梢,他不得不赌一把两人的运气。

山谷边缘有一个苏联人的小村庄,也许是因为离两军交界较远,这里戒备并不森严。话是如此,可万一惊动了苏联人的后备力量,后果也很严重。

弗里茨趴在山岩上,观察了大半天,一直等到夜。色。降临,才能伺机而动。他要的是医药物资,抗菌素在这个年代并不普及,未必每份人家都会储备。后防军一定有存货,但是摸进去之后,全身而退的机率太小,冒这个险太不理智。

大户人家人多眼杂,而且不好拿捏方向,最后,他选中了一个母亲两个孩子的三口之家。有小孩的家庭,备药机率总是大一些,更何况,他们手无缚鸡,更容易下手。

将林微微安置妥当,确认没人能够发现这个藏身点之后,他开始行动了。潜入那个妇女的房子,那时她正躺着床上睡觉,只听咔嚓一声,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下一秒,有人掀开她的被窝,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刚从梦中清醒的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就被堵住了嘴。

“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样,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冷若冰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是从地狱传来,让人不寒而栗,她不由自主地连连点头。

她想回头,却被身后的人阻止,他用枪顶在她的后脑勺上,低沉地说道,“我要抗菌素。”

女人怔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要的只是这个。见她愣着不动,弗里茨不耐地用枪敲了敲她的颈部,道,“有没有?”

害怕他真的会开枪,她急忙点头。看见她的回应,他暗自松了口气,将枪顶了顶她的后脑,道,“带我去拿。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样,这里三颗子弹,你和你两个儿子,一人一颗,一个也逃不了。听见了没有?”

弗里茨阴测测的话在耳边响起,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哪敢气反抗,大气不敢喘一下,只得一一照做。

接过药瓶,他迅速投去几眼,确认无误之后,塞入上衣的口袋中。四周没有可以捆绑的绳子,他没有耐心、也没有这个功夫去处置她。于是,将她脸朝下地按在床上,拿起床上的枕头盖在她脑袋上,决断地一枪结果了她。

血迅速渗入床单,女人抽搐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他随手拉起被单遮住她的尸体。刚才开枪的时候,虽然有枕头挡在枪口前,却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响。弗里茨怕惊动邻居,不敢耽搁,飞快地撤离。

在走过走廊的时候,他听到后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心口一紧,猛地一转身,下意识地拉起了枪栓。

然而,站在他身后的只是一个四岁大的男孩子,他抱着一个布娃娃,揉着睡眼,迷茫地看着他。

弗里茨一愣,握紧了手中的枪,心中做了最差的打算,这一枪没有任何遮拦,火药爆破的巨响一定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一瞬间,思绪千转百回,想的都是如何逃生。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小孩并没有尖叫,而只是看着他,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爸爸?”

他再度怔忡,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颗冷残了的心竟泛起了一阵涟漪。得不到回答,那孩子走近几步,又问,

“爸爸,你不会再离开我们了吧?”

他以为自己不会回答,却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道,“快去睡觉。”

“爸爸,我爱你。”那孩子道。

“我也爱你。”他听见自己在说,声音是那么的陌生,仿佛不是出于自己之口。

目送着小孩离开,他身上的肌肉才完全松弛下来,收起枪,抽身离开。他以为,这不过是人生旅途中的一个小插曲,却没想到,那一声爸爸,一直到死都没能忘掉。

一路撤退非常顺利,人们都沉浸在睡梦中,没有发现这个意外。在原地找到微微,她还是陷在昏睡中,脸颊发红,嘴唇干裂,情况很不乐观。他将抗菌素和退烧药一起,合着水,喂她吞下去。

那家女主人的死亡,迟早会引起苏军的重视,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弗里茨带着微微即刻上路。

对于奋斗在东线上的人来说,西边总是安全的代名词。两人一路向西,连夜赶路,走了一段时间,就感觉那灼热的呼吸在自己颈边躁动。

“水……”微微的呓语传入他的耳畔,让他的脚步一顿。

昨晚被她一口气喝掉大半,饮水所剩无几,在找到溪流之前,只能忍耐,所以弗里茨没理她。

林微微被烧得糊里糊涂,浑身忽冷忽热的难受,得不到反应,她索性自己伸手去摸。

弗里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他掌心里粗糙的伤疤磨在她手背上生疼。她皱着眉头,一把挣脱开他,然后抓住了挂在他腰前的水壶。

“松手。”

身上高烧不退,嘴里干燥无味,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死命地拽着他的水壶,嚷道,“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弗里茨将她手指一根根地掰开,他强大的力道弄痛了她,林微微怒了,张嘴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她虽然生着病,但力气却不小,这一口咬下去,立即将他咬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淋。那时,她只是浑浑噩噩的在想,没有水,那就给我血!

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颈部都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她这么攻击,他浑身一颤,不由松开了手劲。失去支撑,她从他背上滑了下来,摔倒在地。她闷哼一声,侧躺在地上,没力气爬起来,只能瞪着眼睛干望着他。

颈上刺痛不已,弗里茨伸手一摸,只见一手的血,心火顿时窜了半天高。他走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阴测测地道,“别太过分,知道么?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过分?和他鬼畜相比,什么都不算过分。她移动了下下巴,挣脱开他的束缚,苍白的嘴唇染上殷虹的血迹,鲜艳而妖冶,胸口上下起伏,剧烈地喘息着。这模样还带着点儿小诱惑,弗里茨心一动,于是凑过脸想去吻她。谁知,他都还没碰到她,面前的小女人已经龇牙咧嘴地摆出了一副随时攻击的姿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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