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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尘往生(父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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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越镜尘故作惊讶地说,“我道医者父母心的凤公子如何会让一个重伤在身的人躺地板,原来在下只是被公子不小心踢下床?失敬失敬,倒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你……”凤未然双颊不知是气是羞得一片淡红,目光凶狠地瞪著一脸真诚的越镜尘,却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

    该死的!句句属实,句句在理,怎麽组合一下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麽让人这麽不爽?!

    这个人!无耻!小肚鸡肠!亏他还有一点愧疚……

    方下说几句反驳,那张绝豔的脸上却瞬间被越镜尘胸前的红渍震住。“你怎麽又流血了?”他控制不住提高声音质问。

    “哟,我还以为原因公子再清楚不过了呢。”越镜尘恶劣地笑著。句句逼人,而他本人,其实根本没在乎什麽伤口流血之类的小事,只是单纯耍耍人寻开心。

    ……没空理会对方的讽刺。凤未然急急奔至桌边,开始在一桌凌乱的事物中左右翻找。蹙著眉,他边随手丢开没用的东西。

    衣服、书、药篓、草药、银子……

    越镜尘饶有兴味地看著一样样东西被抛到一边,直至桌上的东西已经被清得差不多,那个人才高兴地低叫一声:“找到了找到了……”

    捧著个大大的药灌,踏著轻巧的步伐,准确地绕过一地乱物,凤未然一下坐在床边,伸手就开始扒越镜尘的衣服。

    放松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一双懒意十足的眸带著些玩世不恭,越镜尘忽尔低低说道:“虽然大白天不大好,不过既然公子这麽急,在下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手下一顿,短瞬迷茫过後,理解了那话中的含义,凤未然只觉全身忽地就被烧著,他愤怒地低叫:“你下流!谁、谁要对你做……我救你一命你就这种态度!?”

    “是吗,在下可是诚意想以身报答啊。”嘴角愉悦的笑容再难掩盖,越镜尘轻声笑了起来。不带冷意,不是嘲讽,单纯因为愉快。

    凤未然忽然发现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去理会这个人,恨恨看他一眼,示意该人闭嘴,他便开始小心处理起伤口。

    用指风刮开绷带,青葱一样的手指顿住,然後,凤未然一狠心,撕开被血糊在伤口上的布片。却意外连一声闷哼都没听见。疑惑地抬头,见那人依旧一脸欠打的笑容,无声、无聊地看著他。

    “木头人啊你……”小声咕哝了句,凤未然伸手蘸了药罐里面的粘稠液体,帮他涂好,再利落地缠上新的绷带。

    虽然伤口很深,胸骨微裂,但却小心避开了要害。本来这伤不至於重到这种地步!可是他的身体底子太不好,之前又受过内伤,才会在遇到他的时候狼狈成那样。

    “对了,”越镜尘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欲支起身,却被凤未然按了回去,“昨日神智不清伤了你,你还好吗?”撇去自己的不认真,越镜尘倒是有几分真心的。

    这个世界上,这种让他真心觉得不错的人,死一个少一个。

    “连你的伤一层都不及!”凤未然道。他以为昨日他那种状态能给人造成多大伤害?

    “是麽,那就好。”淡淡说完,越镜尘便作势欲起身。

    “你还不能起来!”二度将人按回去,凤未然已然有些郁闷。这种不听话的病人,一样让人头疼。

    “我有急事去桂城。”轻浅解释了句,越镜尘定定望著一脸坚决的人,待他让步。

    “比你的命急?”凤未然冷哼,朝天翻个白眼,美极的脸上满是不屑,“无论多急,你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天!不要浪费我用在你身上的稀世好药!”

    眸迅速冷却,周身寒气骤盛,越镜尘已不耐再多说,这人,在三番五次考验他的忍耐力。先前陪他玩玩,也不过是出於心情好!

    “我自死我的,不干你事。”他冷冷陈诉,语气里无一丝感情,惟有冰冷与隐隐的杀意,“救治用药,来日自当奉还。”

    这已是他最客气的态度,换个人,他会用点实际行动让对方明白他的意思!

    “我救不救你又关你事!?”凤未然却只是厉声说,眸光冷凝扣人心弦,姣好如玉的脸上是全然的坚决与倔强。丝毫不为那杀气所动,他们两本质上相同,决定的事,从不改变!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一时变得紧张起来。

    不怒反笑,越镜尘忽然褪下那层冰冷。“两日後,我一定要到达桂城。”他如是说。

    “知道了,我送你去便是。”气势一下垮下来,凤未然闷闷说。绝丽的脸上竟有几分委屈,“休息一日,明天我赶车送你去……”

    不置可否,漫不经心地微笑,越镜尘缓缓躺回被褥中,没有一分方才的冰冷肃杀。“何必执意救我?”

    “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救的……”水衣的美人低低答到。

    “为何?”越镜尘难得地追问了下去。只因,他是真的想知道。

    “就象父亲大人当年救我一样,这是他的愿望……”仿佛回想起某些遥远的事,凤未然的声音有分飘渺。

    “好理由,继续努力吧。”淡淡答到,越镜尘便不复出言,合上眼眸静心调养。

    做一件事,无论是出於自己的意愿,亦或是为了达成别人的意愿。有一个足以支持下去的理由,总是好的。不必一定要所有的事都归於“只为了自己”里。

    确定他不会再乱来,凤未然起身,开始忙碌的配药、熬药过程。

    若上天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一定不会鬼使神差地来行路幽谷采药!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凤未然只有不断安慰自己。

    在凤未然叨念的同时,远在千里的魔教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

    “教主!”天璇宫领主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教主,请您三思!”展随後也跪在他旁边,努力使自己不回避眼前人温和的视线,身後已被冷汗湿透。

    “教主三思!”

    到最後,教中全部的领主护法已全部跪倒在萧墨隐身前,封死了他向前的去路。

    没有停下教步,萧墨隐依旧缓步前行,面带温柔如水的笑容。而随著他的前进,很多人嘴教已溢出几丝鲜红,只有几个内力深厚的还在苦苦支撑。

    “教、教主……您不可在此时下山……”尧是几人中功力最高的展,也被那人不自觉放出的内劲压迫的再难言语。

    “为何?”萧墨隐柔声问,声音里却无丝毫询问之意。

    再一步而进,剩下的几人也不得不被逼退开,只有展,依旧顽固地跪在路中央。

    “教主……西域,天诀宫养精蓄锐已久,将於近期来犯……”他挣扎著将这句话说完,却已只剩粗喘的份。果然,这个人的境界是他永远达不到的!

    “是麽?”淡笑著反问,萧墨隐径直走向他,“我以为,你该知道……”

    顿了一下,温柔不变,他继续说:“为这种事耗费生命是不值得的……”

    话音未落,一股强烈的力道袭来,瞬间将跪著的人掀飞,重重地击到墙上。

    “咳……”吐出口血,展只能无奈地看著那人雪白的衣向著远处而去。

    “教主!此事没你坐镇根本不行啊!”仍有人垂死挣扎般地呼唤那一意孤行的人。

    略停下脚步,嘴角笑纹扩大,萧墨隐轻声说:“是麽?没教主便不行?”

    这一个动辄得咎的问题,一时竟没人敢接。满座领主护法,静地可以听见树叶被风卷走的沙沙声。

    笑了笑,他继续向前走。

    “若没有教主便不行,你们谁能坐那个位置坐了便是……”

    遥远的风中,传来一句低柔的轻语。

    所有人被惊得再度跪下去,连呼吸都被刻意压下去,纵然那人已然走远。

    “恭送教主!”他们齐声说。

    能坐便坐?

    只要那个人活著一天,谁都不敢想!若不然,前任两个领主便是他们的下场!

    *****

    行路山庄密探来报。昨日上午,有人闯入行路山庄暗杀了武林盟主之弟,据现场打斗痕迹来看,刺客似受了致命重伤!目前生死不明!

    凭他的实力别说重伤,连个擦伤都不会有!发生了什麽?!

    当有一天,他真的脱离我的掌控,就是现在这种感觉麽?以往从来不知……

    关心则乱。

    理智告诉萧墨隐,既然没找到,那便是没有问题,尘儿岂是无能之辈。可,若不是?

    ——那便是我害死了他!

    罢了,走一躺便是。

    更何况,有一件事,一直古怪。

 第十八章

    (十七章最后一段最后修改如下)

    行路山庄密探来报。昨日上午,有人闯入行路山庄暗杀了武林盟主之弟,据现场打斗痕迹来看,刺客似受了致命重伤!目前生死不明!

    凭他的实力别说重伤,连个擦伤都不会有!发生了什麽?!

    当有一天,他真的脱离我的掌控,就是现在这种感觉麽?以往从来不知……

    关心则乱。

    理智告诉他,既然没找到,那便是没有问题,尘儿岂是无能之辈。可,若不是?

    那便是我害死了他!

    罢了,走一趟便是。更何况,有一件事,一直古怪。

    从四年前,也许更早。

    很少有人知道武林盟主有个双生弟弟,默默为他做尽一切,再默默死去。奉献尽自己一切。死前的眼神应是绝望吧!

    当那纸捷报送到他手中,记忆中一个类似的眼神一闪而过……

    如果他想得是对的,一切可能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算了,不足挂齿,若属实,也不过,让过去重来一次。

    无声微笑,柔如春风。萧墨隐不急不慢地向桂城方向而去,算了算,等他到了,尘儿惹起来的那个武林大会也该开始了吧?

    *****

    临近大会召开地,已寸步难行。前方一人贴一人,别说马车赶不进去,连个小孩也很难钻了空挡闪进去。

    “什么嘛,人好多……”小声抱怨句,凤未然利落跳下马车,却因日夜不眠劳顿赶车,脚下一软,差点倒地。

    反是让旁边重伤在身的人搀扶了把。

    “真好的体质啊……”凤未然羡慕地看了眼旁边的人。脸色依然泛白,却已看不出重伤在身的疲惫。

    抿唇笑了笑,越镜尘没有回答。冰冷淡然透过挤得水泄不通的街道望向露天的上宾席位。

    ——他们,被挤在外围!根本进不去!

    半晌,越镜尘回头,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黑眸深不见底,带着分顽劣。问正以掌煽风驱热的凤未然:“可想试试万众瞩目的感觉?”

    “啊?”玉手顿住,凤未然侧头看向笑得有奸诈嫌隙的人。

    眸光闪烁不定,似在犹豫,最终,越镜尘只是淡淡别开脸,轻身跃上旁边的楼房,踏着屋顶一路向前。“算了,就算你想,我也不想。”

    这么缺德的办法他也做得出来!有轻功就能随便踩房顶?跟随前者的步伐走,凤未然不屑地撇撇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本人正在做着相同的事。

    落在席位前方,冷岚冰早已候在那里。一如既往地冷清,空旷的眸里却有几分喜色,喜中添忧。

    “萧公子受伤了?”他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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