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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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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这样的威胁对我有些作用。因为在我离开劳改农场的时侯,一位很和善的“政府”对我挥手说再见,我就告诉他说:“我们说永别吧。我再也不会与你以及这一道道的防护网再见了!”今天,我似乎又一次走到了防护网下,只是还没有进去而已。于是我对田大林说:“坐过牢的人,一定不愿意回到那个没有自由、没有女人的地方。但是,如果非去不可,那他一定不会害怕。更何况,我今天是否回到监狱,能决定这件事的绝不是你、翟玲、英子的父母,而是英子本人。”
  “你别太自信了,”田大林见我的口气没有软下来,继续证明着这个“威胁”的可能性。他说:“现在,英子已被他父母监控起来,只要英子顺应了她父母的意思,死咬着你是强Jian,而且你还是她上司,借工作之便强行占有她,我看这事够你喝一壶的。”
  “英子是个善良、可爱的女孩,”我一听说英子被她父母监控起来,我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与难受。于是我说:“在这个时侯,我深感对她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如果我再一次去蹲大牢能够换来英子的平安、幸福与快乐,不管我的强Jian罪名是否成立,只要她起诉我,在法庭上我绝不申辫一个字!”
  田大林见我不可救药,摇了摇头,说:“你犯浑啊。一个想干大事、并且能干大事的人,凡事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否则,你的生命就只是一个屁,毫无价值。”说到这里,田大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结束这次谈话的意思。他说:“好了,我一会儿市政府还有一个会。我放你两天假,在家里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英子的父母、以及翟玲那里我想办法先将他们稳住。如果两天以后,你没有任何结果,我就只能袖手旁观了。你三思吧。”
  那炒我的事,还生效吗?”我问。
  “你都快成强Jian犯了,炒与不炒不一回事?”说完,田大林便转身走了。
  80田大林也许说得对,炒与不炒对我来说似乎都没有太大的意义。就英子的父母、翟玲在这座城市里的地位与能耐,他们想借英子这件事把我送进大牢,跟拍死一只苍蝇差不多。
  两天之后是否会被送进大牢,我已经不想再去多想,真正让我牵挂的是英子。在她刚刚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的时侯,就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尽管她平时大大咧咧,可她毕竟只是内心十分脆弱的小女孩子,面对这样的场面不知她是否能吃得消?
  自从那天给她最后一条手机短信以后,就一直没有她的音讯,手机永远处于关机状态……田大林走后,我不知我在办公桌前发了多久的愣,直到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是武汉外贸的来电询问产品商检证的事。这时,我才想起,田大林给我放了两天假。
  从办公室出来,我给湘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晚上要回家吃饭,让她把饭煮上,菜由我带回去。
  “哥,你再带点酒回来吧,我们庆贺一下。”湘妹说。
  “庆贺什么啊?”我问。
  “庆贺两件事,一是小梅我从此离开夜总会,二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公啊。”
  “对对对,当庆当贺。”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向湘妹谈起目前我所面对的困局。但是,无论如何,我更不愿因为我的困局以及情绪打击到一个刚刚脱离夜总会、对明天的生活充满很多幻想的女孩……挂了电话之后,我到车库取了车。也不知因为什么,我突然想去城郊的一所聋哑学校拜访一个人……我去沃尔玛买了一些营养品。然后,便径直开到了聋哑学校。
  聋哑学校的门卫大黄一见我,远远的就和我招呼上了:“又来看张老师啦?”
  “是啊,大黄,好久不见了。来,给你带来一条烟。”我从礼品包里取出一条“遵义”烟,递给大黄。
  “你回回给我这么好的烟,”大黄显得乐不可支,接过烟后说:“抽烟的口味都被你惯坏了,一般点的抽着就觉得糙得恼火。”
  “张老师最近身体怎么样?”
  “很好的。别看两口子一瞎一哑,成天都乐呵呵的。”大黄看了看我手里拎着的一大包东西,便问:“今天又拎来这么多好吃的。我每次把东西给张老师,她总要问半天是谁送来的。”
  “你告诉她了?”我问。
  “我告诉什么呀,连你叫什么,干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拿什么告诉他?”
  我把一大袋东西递给大黄,说:“还是麻烦你转给张老师。我进去悄悄看她一眼我就走。”
  “你去吧,张老师今天没课,在家。”
  在一排很陈旧的平房前,我看见了如今在这所聋哑学校当老师的张静。几年前,她的一只眼睛被我指使人伤害致残以后,不知因为什么,另一只眼睛也瞎了。双目失明之后,她来到了这所学校做了教师,三年前,和同校的一位哑吧男教师结了婚。
  我出狱后,我几乎每年都要来看她三四处,但基本上都是站在离她远远的地方看上一阵就离开……这天的太阳很好,张静坐在一蓬葡萄架上,手里抱着一本盲文,眼睛静静的朝着远方,象在思忖着什么。阳光被树叶筛漏下来,如零碎的玉,洒在她的身上,让我突然想起了两个词:宁静,安详。
  面对眼前的这位盲女人,你根本无法想象她就是当年大学里迷倒众生、不可一世的校花……是翟玲、也是我,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那双曾经美丽动人的眼睛,看到过多少赞美、多少鲜花、多少繁华,由此也在内心的深处滋生了多少梦想、多少欲念、多少杂芫……而如今,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我不知道,她的内心能因此而安宁了吗?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侯,她的哑巴老公,走屋内走出来扶起她,两人笑着走进那座低矮的平房……82每次从聋哑学校看完张静出来,心里都会特别的堵。我知道,这个心灵的包袱我将背肩一生……在我花钱指使那帮小混混去教训一下张静的时侯,竟没有想到校外的地痞会对校内这些高傲无比的公主仇视到如此程度,我的本意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未曾想到变成了一场惨绝的伤害。后来我想,尽管这帮地痞与张静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他们何以下手如此之重?绝不仅仅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是在他们的眼里,那些只能使他们远观、不可碰触的美丽与他们都有仇,并以毁掉它为乐。而我,恰恰为他们提供了这样一次享乐的机会……从看守所到劳改队漫长的一年中,翟玲从来没有来看望过我。当我听说她是因为与张静同争一个大款的宠,而利用我教训张静以后,我恨不能挣脱铁窗去宰了这个女人……人一生可能都在利用与被利用,唯独有人利用了你的爱情,那是最不能忍受的……在那段时间里,我对自己、对翟玲、对一切我几乎都绝望了。正因为没有到寻死的地步,是心里始终有个愿望:我一定要再见一次那个利用了我的爱情,并把我送到监狱里来的人!
  这个愿望,伴随我在劳狱里挺过了三年。
  出狱后,我四处打听张静的下落。终于在这所聋哑学校里找到了她。直到现在她都不能明白当年我为什么指使那帮地痞去揍她,而我也不希望给她解释这一切……男人心里会有很多的秘密,有一些秘密他会终生保守,直至进入坟墓……从聋哑学校出来,我便把车开到民生路农贸市场,买了些菜,然后,在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两瓶长城干红。正欲驾车离开,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英子!
  “英子,是你吗?”
  “是的,”英子的声音压得很低,说话也很急切。“我父母成天守着我不让我开机,我现在是偷偷给你打的。翟玲小姨和我父母整天和律师在商量,一定要把你送进监狱,你快逃吧……记住以后回来找我,你在哪里我都跟着你……”最后这一句话,我听到了英子的哭声。
  “英子!英子!”英子很快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这个局面对于我来说,显然不妙。但我不想如英子说的逃掉,有些事情如果要发生,逃是没用的,逃得了身体,而逃不了心的拷问,因为英子还在,英子肚里的孩子还在,这一切,总归应该有一个交待。哪怕最后的结果,是以我第二次重返铁窗来摆平,我也必须等着那一刻的到来……从农贸市场出来以后,我便驾车直接回了家。湘妹正在厨房里淘米做饭,见我回来,她一路小跑走到门口接过我手上拎着的东西,说:“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请了两天假。”我说。
  “你请假干吗?”
  “你刚搬来,我想陪你两天。”
  湘妹一听这话,竟抱着我的脸啵了一个,说:“哥,你真好!”
  我轻轻的推开湘妹,说:“你一手的水都抹到我脸上了。去做饭吧,我来检菜。”
  对于湘妹昨夜里撒谎的事我心里一直是哽着的,英子刚才的电话让我心乱如麻,暂时不想去擢穿她。同时,我也希望她自己能提起此事,把撤谎的原因告诉我。
  然而,至始至终湘妹似乎并不打算提起这件事,我不免有些恼怒。在饭桌上吃饭的时侯,我又一次重复了白天对她说的那句话:“昨晚上我打了你一晚上的电话都是关机。”
  “我不告诉你了吗?我在家里,你知道的,所以我就没开机。而且,我也怕夜总会的老客打我电话扰我。”湘妹说谎时的神态很镇静,这让我更加恼火,心想,你做鸡的臭德行就不能改改吗?
  我把碗往桌上一砸,说:“你撒谎!!”
  84湘妹见我一砸碗,开始是一愣,随后,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狡辩说:“我没有。”
  “你还没有?”我看她还在狡辩,火不打一处来,便说:“我昨天晚上就回家的,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没见你的人影。”
  听我说了这话,湘妹不吭声了。
  也许是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让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再见湘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竟有了一种血冲头盖的感觉,言语也不能自持,我说:“是不是做鸡的时间长了,骗人骗习惯了?”
  一听这话,湘妹就跳了起来,:“做鸡怎么啦?做鸡的就不是人啦?你既然嫌气我是做鸡的,你满山遍野的找我干吗?你发B疯啦?”湘妹呼地一声站起来,继续说:“还给我说什么JB爱情,球!你从心里根本就瞧不起我,我才来第一天,你看你就成天马起一块脸,我不会缠着你的,我马上走人!!”说着,妹儿就进到里屋去取她的东西。
  “你一夜不回家,问你还问不得了?我才说一句,你就有十句在那等着。”我一见湘妹动怒,深知自己的言词重了,便将口气平和下来,说:“你告诉我昨晚上干吗去了不就结了?”
  “老娘偏偏就不告诉你!”湘妹提了自己的物品转身就要出门,我跑上前去一把抓住她,抢下她手里拎的东西,放到里屋里去,然后,把她按坐在沙发上。
  我们并排在沙发上坐着,谁也没说话。
  我不知道为什么湘妹对她昨晚去的去向缄默不语,这让我很头痛。但我见她如此生气,又不能再苦苦追问她。作为一个坐台小姐,她能从夜总会逃离出来跟我,是要放弃很多东西的。也许在她看来,她一旦脱离那样的环境,我就不能再用“鸡”这个字称呼她,从她踏出夜总会的门槛开始,这个字对她来说就意味着是一种耻辱……“对不起,”我看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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