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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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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周末,让我无意间窥见的那一幕,我不得不承认,我曾经的湘妹已经真正的远离我了。
尽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湘妹没有任何的联糸,甚至她在把杨军称做“老公”之后,我都没有觉得它离我有多远,似乎在我的一声呼唤、或者招手之间,她就会回来,就象一个赌气出走的孩子。然而,那天的那一幕,让我感觉到的,是一种心的远离,是一种不敢也不愿面对的陌生,这种陌生,开始是让我揪心的痛,最后竟变成了无奈的麻木,甚至不想再去理会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将会在那条自己选择的路上走多远、遭遇到什么……在我从手机电话本上删除掉那个让我哭过、让我痛过、让我激|情过的名字和号码之后,我在心里说了一句:“既也如此,就随她去吧。”
那天,我在上岛咖啡吧呆了很久,一直到夜幕以一种浸漫的方式将这座城市完全淹没,尽管所有的街灯都亮起来了,楼宇之间的霓虹也在挣扎着闪烁,而让我看到的只是一些陈旧的光斑,给人一种极其病态的印象。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困惑:是我病了还是这座城市病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仔细一看,是那个叫刘彤的小护士打来的,电话里很吵,音乐与人声杂烩在一起,很难听清她说的什么,于是我索性就把手机挂了。但没过多久,她又打来了,电话里显然清静了许多。
“今天是我生日,我的朋友们都在我家里给我过生日,我谢谢你送我的玫瑰,我想请你来玩。”刘彤在电话里说。
“祝你生日快乐哈。聚会我就不参加了。”
“在家不方便出来吗?”
“不是,我病了。”
“早上不好好的吗?什么病?”
“脑筋搭铁!”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把车速开得很慢,在中华路上闲荡着,从小十字开到家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回到家,感觉到疲惫不堪,心想洗个澡就上床睡觉。正脱衣服,突然有人敲门,听声音,象是房东。我又重新穿上衣服,把门打开。
“这是今天下午一个女人给你送来的一封信。”房东把—封很沉的信递给我,然后就离开了。
我关上门,拆开信,里面有一张信用卡和一把房门钥匙,还有一张纸条:
“曾经给你说过,在这个城市里要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家,你用这把钥匙可以打开盛华花园B幢一单元四楼的房子,它是你的。信用卡上是你当年的投资款,连本带利一共是12万,密码是你的生日。李果,我们两清了。把一切都当成一场梦。别再来往了。”
手上握着那张信用卡和那把房门钥匙,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窗外的大街上已经非常寂静了,到后半夜的时侯飘起雨来,雨洒窗台上,粘粘的。街上偶尔有汽车经过,卷起路上沉积的雨水,涮涮的响过之后,又沉入寂静之中。我根本无法闭上眼晴,眼晴一旦闭上,耳边总有人在缠着反复的唠叨一句话:“你丫把湘妹给卖了,成交价格就是这一套房子。”
不知是这耳边的话语,还是窗外吹进来的、夹杂着冷雨的风,我感到寒意一阵阵袭击着我的全身,于是整个身体便开始颤抖起来,嘴里的牙齿也开始打架,咯咯着响……我赶忙将被窝扯来捂在身上,紧紧的将自己包裹起来,而全身依然抖个不停。我知道,此刻,我正在发烧,头象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就我这壮实如牛的肉身,一年之中难得生病一次,所以家里基本不备药品,病情再重,我也只能熬到天亮上医院。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再加一床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个严实……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我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从衣架上的裤子里拿出手机,—看,是我今天下午删掉了的、但我已经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是湘妹。
“李果,你今天没问题吧?”湘妹的语气很急切。
“我……很好……”我尽量控制在说话时牙齿不要打架,我说:“这么晚还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今晚老睡不着,心里总在发慌,感觉你要出什么事,你真没事吗?”
“我……我……真没……事!”我实在有些控制不住嘴唇的颤抖。
“你说话在打抖,—定是生病了吧?”湘妹的语气又急切起来,她说:“你一定生病了,你等着,我马上过来送你上医院。”
说完,湘妹便把电话挂了。我冷得厉害,就象掉进了冰窟窿里边,整个房间开始慢慢的转起来,然后越转越快,家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飞出窗外,象龙卷风的肆虐……湘妹一进到我房里,一把把我从床上抓起来,用被窝给我披在身上,然后,用她极娇小的身躯把我背在背上,冲出门去。我趴在她的背上,觉着她那弱小的背,有一阵暖流,从我的腹部开始传导向身体的其它部位……一辆出租车在楼下等着,湘妹把我放倒在后排坐椅上,她用她的腿枕着我的头,并用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她对出租师机说:“快,省医。”
这时,我感觉到一滴湿热的水珠,跌在我的脸颊上……123一阵喧闹声,把我吵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己经大亮,我躺在医院急诊室的观察室内,手上挂着输液瓶。这时,我想起昨晚送我来的湘妹,而四下不见人影,我正诧异,那个叫刘彤的小护士,手里端着一碗稀饭,走了进来。一见我醒来,她笑呤呤的说:“醒啦?没想到你这么壮的身体,生起病来却吓死人。”
“昨晚送给来那女孩呢?”我问。
“什么女孩?”刘彤一脸的吃惊,然后说:“你烧糊涂了吧?”
刘彤的话才让我糊涂了,我明明清晰的记得湘妹的电话、湘妹背上的暖流、以及在出租上她滴落在我脸上的泪水。我说:“那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是我啊?”
“你?怎么可能?”我真的懵了,我说:“你怎么会知道我生病了?”
“呵呵,”刘彤笑了笑说:“我昨天和朋友们玩到很晚,送走他们之后我正准备关机睡觉,你就来电话了,说:小梅,我病得厉害,你来救救我吧,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我一听我急了,就又给你打回来,问你家住哪里,然后我就打车过来,见你烧得全身象火球一样,我就急忙把你送到了医院。这些你真不记得了?”
“对不起,我真记不得了。”
“也难怪,你昨晚烧得那么利害,一直嘴里都在喊小梅小梅的,小梅是谁啊?”
“一个朋友。”
“对了,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婆不叫英子吗,她怎么没与你在一起啊?”
“英子是我女朋友,我们没结婚的。”
“哦,是这样啊。你嘴里始终叫着的小梅是个女的吧?”
“有男人叫小梅的吗?”
“嘻嘻,你真花。”
可以说,这一场病算是真正把我放趴下了,这恐怕是我有生以来最严重的病况之一,整整在医院里输了三天液。医生说,人的情绪在极度低落的时侯,很容易造成免疫力下降,一旦受凉就可能引发高烧。
一束本应该属于英子的玫瑰花,歪打正着交了刘彤这个朋友之后,她就鞍前马后的为我张罗医院的事,平时哥们姐妹一大帮,在这种情形下,守在自己身边的没有一个,无疑,这位路边捡来的朋友,足实让我感动了一把。不过,刘彤说是她送我来医院的说法,我始终不愿去相信,因为那晚湘妹的一切在我脑子里那样的清晰,甚至包括她身上那种我早已熟悉的气息都是那么真切……在我给公司请假之后,田大林到医院来看过我。
“你是咋回事,平时壮得象条牛,一生病就给放趴了?”他一进门就嚷起来。
“炮打多了,身体虚了。”我自嘲的说。
“哈哈,这话算你私儿说到点子上了。不过,你现在有了英子,你得收敛点了。”他突然象想起什么,问:“英子还不知道你病了吧?”
“她刚出院,不要告诉她。”田大林拿出手机准备往英子家打电话,我阻止了他。
几句对话之后,我和田大林之间似乎就再也找不到往下说的话头了。自从那次我揍了杨军之后,我们坐在一起经常会出现这种无话的尴尬,不过,每次总是他首先打破这种局面。
“昨天下午我请银行的刘晓凯去扎佐打高尔夫,遇上了一件稀奇的事。”田大林无话找话的说。
“什么事?”
“记得以前夜总会那个湖南妹吗?”
我知道田大林说的是湘妹,于是我点了点头。
“现在她可不得了,TMD通过杨军靠上了刘晓凯,刘晓凯那哈私儿不知迷上这鸡什么了,一开口就给了她500多万去收购大鹰服装厂。二十多岁一个卖逼起家的,你说这能耐。”田大林的口气里有妒忌,也有赞赏。他接着说:“这做*女的从商有一最大的优势就是下得烂,作为商界女人,要干点事必须具备三点:—是要长得青春漂亮,二是要下得烂,三是要有一点头脑。这个湖南妹三点全有,而且她身上还多了点温柔可人,她只要靠上谁,谁就得下锅任她煮……”
“田总,我头有点昏,想休息一会儿。”我打断了田大林的话,然后,翻身躺向了另一面。田大林知道我这是在逐客,便知趣地走了。
125田大林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就象社会上流传的说法一样,“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就湘妹的天生妖媚,加上坐台小姐的放荡,再加文化不高、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劲,然后,再依附着那些手握权力的好色之徒,极容易走出一番事情来,至于能走多远,不得而知……这是我一开始根本没有想到的结果,当初怂恿着她离开夜总会,倾其力资助她开服装店,只想她能过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殊不知,我对她爱情的欺骗竟把她逼到如此大的反弹,如果说以前坐台时她出卖的仅仅是肉体的话,而如今的她是肉体连同灵魂一并出卖。因为,在她如今的那些买主那里,仅仅有肉体是不够的,他们要将她的灵魂一同占有,只有在他们确认占有了她的灵魂之后,他们才肯为她大把出钱,并承担风险。
从田大林把她“奉献”给了杨军,再到杨军把她“奉献”给了刘晓凯,她完成了三级跳,每一位“奉献者”在享受了她之后,都把她作为一份最好的礼物,进贡给后—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更大权力者。而这份礼品,也同时享受着在这“传递”过程中权力掉下的渣粒。而这些渣粒,足以让她飞黄腾达……官场,有时侯看起来才更象一个暗无天日的*院。
面对如今即将收购“大鹰服装厂”的湘妹,我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悲哀,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心痛以及无尽的无奈……躺在省医观察室的病床上,我看着窗外,始终觉得天色阴沉,找不到阳光在哪里,一直到刘彤给我送中饭来,我才发现其实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让你这样,我真是不好意思。”我对刘彤说。
“你好客气哦,没必要,我本来就在医院上班,这是举手之劳。”刘彤是一个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的女孩,长得秀气,虽不是很漂亮,但总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刘彤,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但你必须告诉我实话。”我对那晚究竟是谁送我来医院的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所以,我决定向刘彤求证这件事情。在我神志清醒以后,我翻看了手机的来电记录,在发烧当时认为的湘妹的手机号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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