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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日记 作者:不详[外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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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恒停止了哭泣,抬起眼睛询问似地看着越南护士,越南护士向他轻轻点了点头,恒脸上紧张的表情顿时释然。
越南护士看了看美军军医和护士,然后轻轻他说道以为他快要死了。刚才他误解了你们的话,他以为你们要把他的血全部输给那个小女孩呢。”
“但他为什么又愿意献血呢?”美军护士问道。
越南护士用越语把美军护士的话又给恒说了一遍。恒回答道:“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
一个小孩为了朋友,竟心甘情愿地付出自己的生命,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爱能比这更伟大呢?
死心塌地爱到底
上帝啊,求你帮助我,教我也爱她。
这个故事要从1950年初讲起,那时泰勒夫妇二人居住在麻萨诸塞州瓦尔珊城的一所小寓所。伊迪丝。泰勒确信自己是“当地最幸运的妇女”。她和卡尔已经结婚23年了,但每当卡尔走进房间时,她的心仍然怦怦地跳。而卡尔呢?也处处都表现出一个男子对妻子的爱抚。
卡尔在政府仓库工作,碰到派往外地出差,便每晚给她写信,每到一处,总买些小礼物寄给她。
1950年2月,卡尔被派到冲绳去,要在那里新设置的政府仓库工作数月。这次分别的时间较长,而且相距又很遥远。这次卡尔没寄礼物来,但伊迪丝心里明白,他是在储蓄,以便有一天买一幢自己的房子──这个梦想他们憧憬已久。
伊迪丝在孤单寂寞的日子中苦度时光。每次她预料他该回来时,他总是来信说他必须在那里“再待三个星期”,“再待一个月”。“就只再过两个月就可以了”。现在他离家已一年之久,信却越来越少了。不寄礼物来,她能理解。可不写信,难道就为省那几分邮票钱吗?
经过数周的杏无音信后,来了一封信:“亲爱的伊迪丝,但愿我能用更体恤你的方式告诉你,我们今后不再是夫妻了……。”
伊迪丝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已经写信到墨西哥办理通信离婚。他已和派到他住所服务的日本姑娘爱子结了婚。爱子今年19岁,伊迫丝是48岁。
讲到这里,如果我是在杜撰这个故事的话,下文就会是这样:弃妇不承认书面离婚,痛恨丈夫和那个女人,要为自己惨遭打击而报复。但我要讲的是实际发生的事情。伊迪丝没有恨卡尔,也许因为她对卡尔的爱历时太久,有欲罢不能之势。
她可以想象出那个情景。一个孤单寂寞的男子和那个女子经常接近。即便是这样,卡尔也没有轻易地做那不要脸的事。他宁愿离婚,也不肯戏弄那年轻的女仆。伊迪丝唯一不能相信的;就是他怎么会不再爱她了。总有一天,总有个原因,卡尔会回来的。
于是伊迪丝的生活目的便完全寄托在这个希望上。她写信给卡尔,要求和他继续保持联系。后来他来信说,爱子快要有一个孩子了。
玛丽亚在1951年出世,接着在1953年又生了海伦。伊迪丝给那两个孩子寄去了礼物。她继续写信给卡尔,卡尔也有回信:海伦长一颗牙了,爱子的英语很有进步,他自己的体重减轻了。
后来,她收到一封可怕的信,获悉卡尔得了肺癌将不久于人世。
他最后的几封信充满了忧虑,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两个孩子和爱子。他一直在储蓄,准备把两个孩子送到美国去上学,但医院的费用把所有的钱都耗光了。她们将来怎么办呢?
伊迪丝知道,此时她可以送给卡尔的最后礼物只能是心灵的安慰。她写信告诉他,如果爱子愿意,她可以收养玛丽亚和海伦,在瓦尔珊市把她们抚养成|人。爱子在世间唯一所有就是这两个孩子。可是她们跟着她,除了过贫困。奴役和绝望的生活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处呢?1956年11月,她让她们授靠她。不久,玛丽亚和海伦来到了伊迪丝身边。
伊迪丝知道自己已经是54岁的人了,做一个3岁和5岁的孩子的母亲该是多么难啊!但她不曾想到,卡尔死后不久,两个孩子把曾学过的一点点英语都忘了,不过玛丽亚和海伦都学得很快。她们眼神中的恐惧之情消失了,脸也胖起来。伊迪丝下班后,马上赶回家来,这是6年以来所未有的情形,甚至做饭也再度成为乐事了!
接到爱子的来信时,更是令人神伤的。“阿姨,请您告诉我她们的情形怎么样。玛丽亚、海伦哭了没有。”伊迪丝从爱子那辞不达意的英文中看出了爱子心境的寂寞,而她自己是深知寂寞的滋味的。她觉得必须把孩子们的母亲也接到美国来。
她已下了决心,但爱子还是日本公民,移民的配额有限,等的人又很多,要很多年后才能轮到爱子。那时,伊迪丝就给我写了一封信,问我是否可以帮忙。我把她的情况在报纸专栏里登了出来,有些人更积极地协助,于是各方面提出请求。1957年8月,爱子获准来美。
飞机到达纽约国际机场的时候,伊迪丝感觉到一种恐惧。如果看见那个把卡尔夺走的女人,恨起她来该怎么办呢?最后,走下飞机的是一个非常弱小的少女,伊迪丝最初还以为她是个孩子呢。她站在那里,手握着栏杆。伊迪丝觉得,要是自己有些害怕的话,那么爱子一定惊恐得近于不能自持了。
她喊着少女的名字,那少女便匆匆走下扶梯,投入她的怀抱。当她们两人互相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伊迪丝的心中忽发奇想:我从前祈祷卡尔回来,现在他真的回来了──藏在他的两个小女儿和他所钟爱的这个温柔少女的形体里回来了。上斋啊,求你帮助我,教我也爱她。
同理心
你若不能为一个无法回报你的人做点事,那么这一天就不算完美。
在美国,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
有一位小学学童,因为身体感觉不适,经医师详细检查后,确认他罹患了癌症。
接踵而来的,是一连串更详细的检查与治疗。当然其中也包括了人人闻之色变的化学治疗。
在不断地使用化学针剂治疗之后,癌细胞的蔓延受到了控制。但化学治疗强烈的副作用也伴随着产生,这位小病童的头发开始大量掉落,一直到他的头上不留一根头发。
随着出院的日子一天天接近,小病童的心中除了欣喜之后,更有着一丝隐隐的担忧──考虑自己是否应该戴上假发回学校上课。一则为了自己光秃的头而自卑,再则也怕自己光头的新造型吓坏了同学。
回学校那天,母亲推着轮椅,送他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母亲和他不禁张大了口,惊喜得发不出声音来。
只见全班同学全都理光了头发,连老师也顶着大光头,热烈地欢迎他回来上课。我们的小病童一把扯去假发,大叫大笑,从轮椅上一跃而起。
伏天的罪孽
春天没有花,人生没有爱,那么还成什么世界。
“大热天,真是没事找事。”商场侦探亨利嘀咕着,他的制服已被汗水湿得精透。一位窄脸妇女正在他面前尖声诉说着什么。
真是,丢掉的钱既然已经找到了,就算了呗。可她却不善罢甘休,仿佛站在桌前的这个小男孩真是一个危险的罪犯。
亨利思忖着,是的,10块钱对大人也是不小的诱惑,何况对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子?
“是的,我没亲眼看到他偷钱。”那位大太唠叨着,“我买了一样东西,又要去看另一件货,就把10块钱放到柜台上。刚离开分把钟,钱就跑到这个小贼骨头的手上了。”
亨利这才发现桌角那边还有个小女孩,她正用蓝蓝的眼睛静静地在看着他。
“是你拿走钱的吗?”亨利问男孩。
小男孩紧闭着嘴唇,点了点头。
“你几岁了?”
“8岁了。”
“你妹妹呢?”
男孩低头望了望他的小伙伴:“3岁”
在这大伏天里,孩子也许只是为了拿它去换点冰激淋。可之位大太却咬定孩子是窃贼,非要惩罚他们不可。亨利不由得心疼起这两个孩子来了。
“让我们去看看现场吧。”
男孩紧紧拉着小女孩的手,跟着大人们向前走去。
柜台后面一台风扇吹来的风使亨利觉得凉爽些了。
“钱在哪放着?”
“就在这。”大大把10块钱放在柜台上售货记帐本的旁边。
亨利打量了一下小女孩,掏出几块糖来。
“爱吃糖吗?”
女孩扑闪了一下大眼睛,点了点头。亨利把糖放在钱上圆:“来,够着了就给你吃。”小女孩踮起脚尖,竭力伸长小手,可还是够不着。亨利把糖拿给小女孩。
太太在一边嚷起来:“我不跟你争辩。难道他们可以逃脱罪责吗?领我去见你的老板……”
亨利没理会,他正注视着那10块钱。柜台后面的风扇吹着它,它开始滑动、滑动,终于从柜台上飘落下来。
钱落在离两个孩子几尺远的地方。女孩看到钱,便弯腰捡起来递给哥哥。男孩毫不踌躇地把钱交给了亨利。
“原来那钱也是你妹妹给你的,对吗?”
男孩点了点头,眼里涌出委屈的泪水。
“你知道钱是从哪来的吗?”
男孩使劲摇着头,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要承认是你偷的呢?”
男孩泪眼模糊:“她……她是我妹妹,她从不会偷东西……”
亨利瞟了一眼那位太太,他看到她的头低了下来。
没有脸的孩子
她脸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团乱七八糟的薄膜。谁会爱护她呢?
那天早上西尔玛一进医院,便立刻感到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不像平常那样打招呼,育人窃窃私语,有人避免和她目光接触。她来到加护病房,有人指了指躺在远处摇篮里的婴儿。
西尔玛走到摇篮前,她首先看见这个婴儿头上的淡棕色卷发,接着看见了“脸”──是一团不成形的湿的粘膜,还有一个形状不整齐的洞用来呼吸和进食,完全看不出她的眼睛长在什么地方。
起初,西尔玛只是吃惊地看着,接着不禁涌出了眼泪。“可怜的孩子又小又弱,”她说,“我忍不住为她流泪。”
几天后,加护病房主任护士召开职员会议。“我不要再听到有人谈论这孩子的面貌,”西尔玛说,“她的名字叫爱丽斯,她在这个世界上有她生存的意义,我们必须像对待别的孩子那样对待她。”
爱丽斯在医院住了数星期就跟妈妈回家。西尔玛忧心忡忡。这孩子如果想有机会过正常生活,便需要一个健全而爱护她的家庭。她会有这样的家吗?
在一段很短时间,爱丽斯的妈妈的确想给爱丽斯以所需要的照顾,但徒劳无功。那位父亲拒绝对爱丽斯负责任,其他的家人则视爱丽斯为不祥之兆。
到了1976年的4月,一线曙光透进爱丽斯的生命,初生婴儿加护病房主任赖斯脱医生认为爱丽斯可以治疗,便把她送到纳什维尔的范德比尔特大学医疗中心整形外科主任林治医生那里。
林治医生虽然从没见过像爱丽斯这样严重的畸形脸,但还是决定进行先驱性的重整外科手术。“我们不是寻求奇迹,”他加强语气说,“爱丽斯将来永远是失明的,也永远不会完全像正常人。我们的目标是修补某些部分,例如口、鼻,使它能发挥作用,并使她脸上的其他部分显得较为自然。”
其后4个月,医生们策划施手术,爱丽斯则频频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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