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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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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了屋了。接着喊了两声:“喵呜!喵呜!”喊哪一个?喊时二爷。喊了好多声没得回音:糟了!说我胆子小,我家先生比我的胆子还要小,就被打更的这一吓,我不过吓了跌在灰坑里头,他已经吓了溜掉了。他既溜掉了,我也不必等他了,不如先到王府去办事,天亮前一定要赶回行营,这是军师再三关照的。
  王府在什么地方?白二爷虽然没有来过,因为他家师父时迁就是高唐州时家洼的人,对城里头的情况非常熟悉,没事的时候曾经跟他谈过,说王府就在东大街。白二爷这一刻就奔东大街王府而来。蹦纵蹿跳,走着走着,仔细一望:“到了!”怎么晓得到了的?只看见前头有一丛房子,飞檐串角,这肯定是王府了。他以为是王府,其实不是的。我要交代:此处离王府还有一大截子路哩。这是个什么地方呢?是待殡阁。小梁王的棺柩就停放在待殡阁。实际上棺柩里头睡的是伍思奇,因为王府里头的人不晓得这回事,派了几个亲随来伴柩护灵。就在这一刻,巧了,两个亲随正好走里头出来小便,一边走着,一边叽咕着:“哎,老哥。”“岂敢!老哥。”“我们小王爷死得很苦啊!”“是啊。”白二爷在上头一听:哪个?小梁王已经死啦?啊呀呀!事关重大,倒是要入神听听哩。就趴在屋脊上头仔细听了。“我们老王刚薨驾,想不到小王进监三天就死了。我心里一直在想:我们小王恐怕死得不对头啊!”“就是啊,大家都在这么议论,十有八九是被他们害死了的。”“唉唏!我好恨哪!不恨别人,就恨那个囚攮的黑大汉,他如果不来把般天锡活毙掉了,没有这条人命案,我们小王也不会死。”“不谈了,黑大汉走了,我们老王、小王都死了,你恨又有什么用?”他们在底下叽叽咕咕,白二爷听了不由又恨又急:槽了!啊呀,寨主、军师、诸位哥,我们辛辛苦苦来营救柴进,哪晓得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个消息幸亏被我听到,不然的话,大家还被蒙在鼓里哩。这一来怎么办?莫忙,我家先生一定是到高廉的行辕去了,我何不到行辕去找我家先生,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他,顺便再看看高廉这个畜生现在在家里干什么。白二爷章程想定,就准备去找高廉的行辕。
  时二爷如何?他当时也弄岔了气了,不晓得白胜被打更的一吓栽进了灰坑里头,以为他被吓了溜掉了。时二爷唤了几声,没有找到白胜,就一个人奔州衙门了。到州衙门去做什么哩?先到牢里去望下子。时二爷的头脑冷静,做事有条不紊,他想到黑旋风李逵把个殷天锡活撕掉了,人命案闹下来之后,小梁王柴进会不会已经被他们抓到监牢里头?如果人在监牢,就设法跟柴进在监牢里头见个面;如没得,再到王府里头去把信给柴进。所以要先到牢里去走一趟。时二爷蹦纵蹿跳,一脚到了州衙门的牢房。才到了牢房的墙头上,忽然看见狱神堂后,枯井面前有人影晃动,时二爷随即朝墙头上一趴。底下是什么人?无巧不巧,就是蔺仁带着四个心腹伙计送饮食到枯井下面给柴进吃。除了老爷和他们五个人晓得,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每天都要到夜里人脚定了,才能做这件事。时二爷心里有话:奇怪!牢狱禁地,这一刻就连打更的也不能巡更,只能在牢门口坐更,除了在牢里值班的伙计,其他人一律不得留在牢里,怎么会有五个人蹲在枯井面前啊?时迁再仔细一望,只看见四个人站在枯井四周,先用绳子把一个人朝井下系,过了一会儿,又用绳子把一个人朝上拽。这一个人是哪个?蔺仁。蔺仁每天把饮食送到井下去,都要跟柴进谈谈,等他吃过之后,蔺仁在底下把绳子一拽,坐在筐篮里头,四个伙计再把他朝上系。这一刻四个伙计把蔺仁系上来之后,蔺仁跨出了井栏,内中有个伙计把筐篮上的绳子一绕,把筐篮朝胳肢窝里头一挟,五个大个子就直奔狱神堂。狱神龛后头有张床,这就是蔺仁住的地方。四个伙计都是他的心腹,平常无话不说,五个人就坐下来闲谈了。时二爷在屋上看见他们走了,就施着蛇行法,跟着他们到了狱神堂房子顶上,听见他们在下面说话,就把耳朵贴在瓦行子上头入神听。有个伙计先叹了口气,然后请教蔺仁:“老爹。”“嗯。”“我问你啊,王驾在井下面怎么样啦?”“唉!不谈了,都怪我不好!”“咦,怎么怪你不好的呀?”“当初高廉想叫州老爷办王驾的监毙,老爷确实是有点为难。办唦,不忍心;不办唦,又不得过身。高廉这个畜生有尚方宝剑在手里啊!后来是我想了这个用别人代替柴王的办法,把柴王藏在枯井里头,等他派人回家把金书、铁券取来之后,再出监牢揪高廉到金殿去评理。万万没有想到,现在梁山的大队人马把城的四周包围起来了,王驾的夫人公子即使把金书、铁券送了来,怕的也难得进城,王驾本来是害的假病,是用的一条计,哪晓得在这个枯井里头三餐不一,潮湿又大,终日不见阳光,现在王驾真的得了病了,又不便找医生代他医治,病情已经越来越重,万一柴王真的在枯井里头薨驾,这个才冤枉哩!所以我说都怪我不好。唉!早晓得这样子,我就不用这个办法了。”“唉!老爹啊,这件事嘛也不能怪你哎,你当初也是好心啊。”“就是这个话咧。唉!现在懊悔也没得用了。”他们在底下谈的这些话,时二爷在屋顶上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有话:噢!原来柴王蹲在枯井里头哩。妖将高廉啊,你这个畜生,不但气死老王,还把小王弄到牢里去,要办他的监毙,想斩草除根!好哩,现在我们的大兵已经到了,不破高唐州便罢,破了高唐州,非把你这个畜生斩成肉饼、肉酱、肉泥!时二爷再一想:我已经晓得柴王被藏在枯井里头,不必再到王府去了。现在我不如到高廉那个地方去望望,先弄清楚这个畜生住在哪块,再看看他那个豹皮囊里头究竟装的是什么妖器。唔,用得。时迁可晓得高廉的行辕在什么地方?不晓得。这个不要紧,时迁心里有数,像高廉这个兵马大元帅的行辕,必定是住的高房大屋,高唐州做官的、有钱的,大多都住在东大街,最好先到东大街去看看。
  时二爷蹦纵蹿跳,走着走着,仔细望:唔,前头到了。怎么晓得到了的呀?乌压压的一大片瓦房,前后十多进,又高又大。不晓得原来是哪一家的大公馆,被高廉忍心害理的占踞为行辕。兵马大元帅来了嘛,没得办法,只好让哎!这是一。第二,还有些小军们在行辕门口来回梭巡。这绝非是小官,更非平常人家。因为是大官的官邸,现在大敌临门,才防守森严。时二爷走屋顶上头,一个纵步先蹿下来,轻功好极了,一点声音没得。接着慢慢地施着蛇行法,到了后头住房。这座住房有上下首两个房间。下首房间里头住的什么人?他不晓得,我要交代:住的是专门侍侯高廉的七八个手下人。这一刻已经到了三更天,八个手下人有的趴在桌上瞛盹,还有的歪在旁边睡竖头儿觉。时二爷一望,上首房间门帘垂着,房里头鼾呼浓厚。他心里度量,这大概就是高廉住的地方。可是的?一点不错。时迁随即把门帘一打,施着蛇行法,进了房间。只见房里的一切摆设都相当考究。银桌上头是一对通宵大蜡。灯为什么不吹熄掉?凡是到了兵马大元帅的地位,睡觉都要点着灯,怕临时有什么紧急公事或意外的事要他处理。时二爷上去吹了两口气,“唾!唾!”先把一对通宵大蜡吹熄了,房间里头漆黑,伸手不见掌,对面看不见个鼻子。啊呀!这么黑咕隆冬的,看不见啊。哪个说的啊?时二爷是天生的夜行眼,房间里头虽然漆黑,这一刻地下哪怕爬个蚂蚁,他也能看得见。时迁施着蛇行法,慢慢地游到了床面前,只听见帐子里头“呵——呼——”呼声就像打雷,晓得高廉睡着了。时二爷定神再把房间里头一望,就在靠房门口这个地方有根柱子,柱子上头挂着一口剑,朱红漆的剑把子露在外头。这是高廉出征的时候用的。掉脸一望,踏板上有一双朱履。时迁心里有话:来唦,我先不忙旁的事,先把他那个豹皮囊找到,看看里头的妖器,什么聚兽铜牌到底是什么样子。豹皮囊在什么地方?时二爷就来找了。在房间里头到处一看,没得。莫非是在床上?到床上去望望看。只听见床上仍然鼾呼浓厚。时二爷施着蛇行法,到了踏板上头,把帐门子朝起一打,再把床上妖将高廉一望,一吓,把帐门子朝下一放。心里有话:糟了!我上了当了。我以为他在床上打呼,睡着了,哪晓得他两个眼睛睁多大的,嘴张着,没有睡。要是睡着了,眼睛不闭起来吗?他如果没有睡,肯定晓得我进来了,这个事情就麻烦了。时二爷把帐门子放下来,就在这块入神听。听者,就是听高廉的这个呼声节奏,代他数板眼,打拍子。哦,打呼居然还有板眼?有啊。因为人睡着了打呼也有规律,先是一口出气,而后是一口进气;一呼一吸,一出一进。譬如说第一声“呵……”出气;第二声,朝里头吸了,“齁……”进气,也叫回呼。打板眼就是要数他的出气、进气的快慢符不符合板眼。时二爷就在那块用手代他打拍子,数板眼,就跟现在的乐队指挥一式。拍子一打,啊咦喂,心里有数了:唔!对的,对的,对的呀!是真睡着了,不是假的。如果他是假睡,他这个呼吸气的节奏就不一致了,就有长有短了。刚才代他把个板眼拍了下子,一板三眼,一点不乱。时二爷这一刻胆大了,心里踏实了,随即上去“啪!”又把帐门子朝起一挂,挂起来再一望:噢!明白了。明白什么?是睡着了。只看见高廉直挺挺地睡在床上,眼睛睁多大的,嘴张着。这叫挺尸睡,又叫看家睡,四仰八叉,睡品很难看。他如果是假睡,他的这个眼睛就该派眨啊眨的,要活动咧!现在他的两只眼睛跟死人的眼睛差不多,定了光了。这肯定是真睡了。时二爷把床上望了一阵子,没有找到那个豹皮囊。他会不会摆在身上,把他的聚兽铜牌随身带呢?时二爷再把床的上下仔细一望:“在这里哪!”啊咦喂,心里头快活死了。可要死啊!这个畜生睡觉都不放心,还要把这个东西拽在手上。怎么个拽法?就在帐子顶上头有个小金钩,小金钩就勾住个豹皮囊。豹皮囊上头不是有一根金链吗?他就把这一根金链套在自己右手的手腕上。人是笔直仰着,被子盖着,把左手盖得好好的,右手就伸在外头。这样子,如果外头有人来盗他的豹皮囊,你非要把他这只右手提起来,慢慢地褪下金链才行。一般的人怎么能够有这种本事呢?只有时二爷有这种本事,有这种胆量。只看见他脚尖子一踮,“噗!”人蹿上床,到了床里头轻轻地朝下一蹲,两只手一抬,“嗒!”先把帐顶上头豹皮囊口袋走小金钩上下下来,而后把他的右手轻轻地朝起一提,慢慢地把这个金链走他右手腕上朝下一褪。这时候妖将高廉还是挺尸睡,直笔笔的,眼睛睁着,“呵——”还是在那块打呼,一点都不晓得。时二爷这一刻心里高兴啊,把金链朝自己颈项上头一套,“噗!”人跳下了床,随即出了房间,施着蛇行法,到了院落当中,人站定了,心里一想:不要忙!哎,时迁啊,不要以为我今天拿到这个豹皮囊,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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