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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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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给叶思任泡了壶茶,他嗅了嗅,道:“这是梅雨后的洞庭碧螺春,算是春后的新茶,但涩味重,要先过滤掉第一趟茶水,方好饮用。算了,你还是给我泡一壶茅尖吧。”

小二去泡好茶,便下楼到街上唤了几个闲汉,吩咐了一番。

叶思任慢慢喝着酒。这时,旁边桌上有一人,背对着这边,突然闷声说道:“其实马交鱼不必煎炒,生吃更好。”





【·上卷 江南行·】 第51章 酒楼剑斗

叶思任听了,转头一看,只见旁边桌上坐着一个高大的汉子,麻布短衫,小腿处结扎着白麻布带,身背桐油竹笠,腰间插着一把长剑,低沉的眉目之间,有一股看不见的杀气,但一现便即逸去。

叶思任听了他的话,忍不住问道:“天下鱼在下吃过无数种,这生鱼却没有吃过,不知是如何做法?”

那人笑了笑,便离了桌子,跟小二说声叨劳,走进厨房,拿了一条生鲜的马交鱼出来,木砧板盛着。他当着叶思任的面,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尖刀,不大功夫,便将马交鱼的鳞骨剔弄的干干净净,然后摆在叶思任面前,道:“只可惜此处没有上品佐料,先生请将就着食用。”

叶思任夹起一块,沾了香醋生姜辣油,尝了一口,觉得味道甚为鲜美,便笑道:“在下嘉定叶思任,愿为先生烹一壶清茶。”那人笑道:“如此甚妙,原来叶先生还精于茶道。”

叶思任便叫了小二过来,吩咐了几句话。小二去了一会儿便回来了,低声道:“客官,街上那些白露前的新茶,都被嘉定的大茶商叶老板买走了。”

叶思任笑着跟那人道:“店中无有好茶,未免有点煞风景。在下无以为酬,来日再谢。敢问先生大名?”

那人恭了下身子道:“仆来自东瀛九州岛,姓鼎名木丘。早听说叶先生号称是江南武林中的第一号隐者,平时经营茶叶,武功却不显山露水。那么,种田他们肯定是你下的手吧?”

叶思任冷笑道:“先生这话问得唐突。谁是种田?说实话,天下还没有几个人配得上我去出手的。”

鼎木丘道:“种田是仆弃徒权兵卫的弟子。他身为武士,武功不济,却也是名门出身。几天前的一个夜晚,他与五个同伴被人杀死于苏州城的小巷之中,死状甚惨。仆检验过他们的尸身,他们的对手出剑极快,力道凶猛,一剑从上而下插入种田颅顶,竟没至剑柄。有如此武功者,想来江南一带不会超出五个人。”

叶思任听了,心下吃了一惊,暗中思忖道:“这位剑客会是谁呢?在我所见过的武林高手中,能有如此之身手者,只有四位。一位是刘不取,如今他早已去了扬州。一位是朱舜水,但他又极少用剑。悬念道长隐居于深山之中,不用说了,还有一位是镇江瓜州金山寺的雪江大师,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到苏州来,况且雪江大师遁入空门之后,是从不用剑的。难道近来江南又有蛰伏的高手出道来了?”

鼎木丘见叶思任沉思着,以为他默许了,便笑道:“仆对叶先生仰慕已久。大丈夫敢做敢当,种田是不是先生所杀,但请一句话了断。”叶思任道:“江南一带的技击高手,岂只叶某一人?!不过鼎先生倘若硬要在下担承这凶手之名,叶某就算认了,却又如何?”

鼎木丘道:“叶先生果然是爽快的人。种田身上,有一把利剑,名‘竹’,原是丰臣秀吉的佩剑,不知叶先生见过没有?如若那剑在先生处,仆想斗胆讨回,送回东瀛。”叶思任愕然道:“什么‘竹’剑?在下没见过。在下从不夺人所爱。”

鼎木丘原想,叶思任或他人定是觊觎种田身上的那把锋利的“竹”剑,因此使出辣手,杀了种田等人。此时叶思任既然认了杀人之名,那么后面否认夺剑的解释,显然便只是搪塞之词了。

于是他站立起来,整肃一下身子,摘下竹笠放在桌上,对叶思任道:“仆愿就此向先生讨教几着,望不要推辞。”

叶思任起身对店家道:“老板,给我来两壶热酒。我与这位鼎先生喝了,便好厮斗!”店家看了看两人,嗫嚅着答应了。那小二慌忙去端了两壶热酒上楼来。叶思任几口便饮尽了,鼎木丘拿过酒壶,咕嘟嘟几口也喝光了,两人碰了一下壶子,一掷于地,铿锵有声。

鼎木丘缓缓按住剑柄,道:“请先生动手示剑。”

叶思任道:“我家中原有一把汉剑,是汉代大隐士焦光所铸,名曰‘火钩’,光芒夺目,如今却在我女儿断桥身上。叶某这次出来,便是为了寻找女儿,身上并未佩剑。鼎先生请稍候,叶某这就去市上买剑。”说着,嚯然便从窗户纵身而出。

不一刻功夫,叶思任便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把轻薄的剑,把持着道:“鼎先生请亮招。”

鼎木丘叹道:“仆已有十年多没有拔剑出鞘了,只因久在陋岛之上,无人能与我论剑。自从战国时代之后,到了德川统治日本,日本诸岛便已经没有几个象样的剑客,值得仆出手了。没有对手的武士,是多么的寂寞呵!如今见到叶先生,仿佛如久渴思饮,身上津血俱润,汗毛倒立,精神爽快。先生这剑,仆在十招之内,必然将它切为碎铁。”

叶思任笑道:“倒也未必。”

鼎木丘铿地一声拔出剑来,对着鼻尖,从剑柄慢慢地一直看到剑尖。那剑长近四尺,刃薄如纸,背部厚实,剑尖处便如竹叶一般。他重重咝了口气,结实一下身体,然后突然一剑劈出,剑挟风声,一丈之外,尚有树木碎裂般的呼啸之响。

叶思任凝神而立,只觉得对方剑气,如寒流破袭过来。他使了一招“牧童遥指杏花村”,运起内劲,达于剑梢,断了鼎木丘凌厉的剑势。鼎木丘道:“叶先生的‘清明剑’,果然名不虚传。先生内力充沛,自然点铁成金,倒是仆小觑先生了!”

两人斗了两百余着,只见酒楼上风起飒飒,剑光荡漾,人影出没于其中。那天叶思任出走时穿的是一袭红布袍子,在剑影中与鼎木丘的白麻衣,相映零乱。

突然间,鼎木丘跃起于空中,从上一剑劈下,叶思任收剑不及,硬挡了一招。只听“当”地一声响,他的剑一下子被砍断了。

叶思任弃断剑于地,笑道:“鼎先生,在下输了。”





【·上卷 江南行·】 第52章 鼎木秋

鼎木丘收剑入鞘,叹了口气道:“叶先生并没有输于在下。你用的其实只是根经过火淬磨砺的铁块而已,不能算是真正的兵器。你能倚之抵挡仆二百来招,已是出人意外。倒是仆惭愧不堪,以利刃与先生缠斗良久,尚未足以得居上风。二十年前,仆曾一剑纵横本州,未遇敌手,今日与先生一会,真是快意人生,不虚此行了。”

叶思任笑道:“诸道之中,斗剑为末技,文道次之,茶道又次之,酒道方为上品。鼎兄入座,今日你我当一醉方休。”

那天,两人喝得大醉了,相扶将携着,放歌于街巷之中,那苏州府自来人文开放,文士墨客,放浪形骸,散漫成风,路人也大都不以他们俩的纵情使意为失态。路人中尚有击节与歌相和者。

鼎木丘笑道:“以方才先生剑势看来,种田他们六人,绝非先生所杀,只是杀种田那人,定然也是个高手,剑法与先生大有异处。他居然从天笔直而降,一剑刺穿种田的脑门,轻功之高,内力之深,都属一流。以种田的武功,本不该死得这么惨,可他却无回旋之机。种田之祖父当年曾在日本关东与阿武家大战,凭着一杆钢枪,于千人铁阵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种田虽然已不在仆门下,但他失去的那把剑,仆却要志在必得。除非是他自己做恶!”

叶思任道:“只可惜了一条好汉。却不知是谁人所杀,鼎先生只要找到了种田的那把‘竹’剑,这事想必也就水落石出了。”

第二天,鼎木丘别了叶思任。鼎木丘道:“仆要去南京访问一位好友,他曾经在日本呆过数年,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叶思任道:“鼎先生此来大陆,以你武功之高,切莫妄自出手,伤及无辜。叶某不能奉送,来日再饮。”

鼎木丘道:“先生此话,仆当铭记在心。仆这次来大陆,主要是为了找寻当年家父遗失在朝鲜釜山的一把家传古剑。至于论武,倒在其次,也无非是想结交几个性情中的江湖武林中的朋友而已。”

叶思任笑道:“如此最好。什么时候鼎先生得便了,便请上嘉定敝庄品茶论剑。”

鼎木丘笑道:“方才听叶写先生说,你这次出来是寻找女儿的。仆适有一男,名鼎山川,现年二十一岁,精于汉学,书道,茶道,棋道,剑道无一不通,如蒙不弃,仆愿与先生结为亲家。”叶思任笑道:“犬女生性顽劣,蓬头垢脸,只恐不足以侍奉阿翁,阿婆。这事咱们改日再谈。今日在下还要去一趟太湖,看看我的女儿在不在那边。”

鼎木丘自去了。

叶思任来到昨日的酒楼,店小二见了忙道:“小的正想去找先生回话呢。昨天小的找的那几个泼皮们四处打探了一下,说那对年轻男女确是往南京方向去了。”叶思任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店小二的话应是不虚。他是六天前到的南京,而断桥他们最早也是前天到的南京。

于是他匆匆去了太湖,沿着湖边往北走。远处但见一片烟波茫茫,扁舟出没。他心里挂念着断桥,无心观赏湖光山色,便仓促买舟,顺着漕河往北赶路。

鼎木丘一路来到南京,沿街信步而行,见人物杂多,物华繁荣,便贪看了城中景色,心下喜欢。

他是在半个多月前从九州岛来到大陆的,先是在浙江沿海兜游了一圈,打听些风土人情。浙江人一听见他说到他是日本人,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不愿搭理他。

八十多年前,日本倭寇为患浙江,烧杀抢掠,浙江人至今仍然记忆犹新。戚继光的部队中便有很多温州,台州籍的浙江人,后来因倭患稍平,戚继光去了北边,镇守关塞,浙江,福建也有很多将士随之北上,有的后来参加了日李明三国的朝鲜大战。鼎木丘之所以选择先在浙江上岸,目的无非是想从朝鲜战争的浙江人后代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以便查寻他那把家祖传宝剑的下落。但是因为当地人对日本人的敌意,他的努力与行动,有如大海捞针般渺茫。

他在杭州的几家古玩店跟兵器店,也曾花了两天时间做了精细的调查,结果仍是一无所获。那里出售的日式战刀,战剑,大都是八十多年前倭寇兵败时所扔弃的。而他家的那把古剑,铸于镰仓时代,剑长只有两尺,仿造自唐剑模式,剑刃绵薄锋利,倘如将它置于一堆剑中,也会脱颍而出,一目了然。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把剑,但揣在他怀里的那张绘着这把剑样品的图纸,他却早已经研究了无数遍。每次观摩那剑的样品时,他都会油然而生家族的荣誉感。

他还去了一家赵氏珠宝行,碰碰运气,那家珠宝行的赵朝奉虽然只收集和出卖珠宝,但他将他弟弟的名字卖了给他,得银五百两。

他找大陆的高手过招,赢心倒在其次,杀心更是虚无。他主要的意图,还在于通过论剑,发现一些有关那把宝剑的一些蛛丝马迹。他相信中国的一句古语:宝剑赠英雄。因此,那把剑极有可能是寄身在某个显赫的武林人物中,而不是流失于民间。

因为但凡稍为识货的人,便会将这把剑视为珍品,加以收藏。

然后他便从杭州到了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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