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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ⅱ─情殇 b-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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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放了手,我们就还是兄弟。”
他终无力的放了开,垂下头去,没有很仔细的去看他的表情,却隐隐的记得他心碎的闭起双眼……
而如今……这个美丽的女孩,留在自己身边待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孩,还要伤她的心么?
回过身,将她拥进怀里,抚着她的头发:“我不走!永远陪着你!”说给叶纳听,亦或说给自己听?还是……
还是……
不敢想象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宴子桀皱起眉头,强制自己压下自己根本不敢相信的念头,深吸了一口气,扳起叶纳的双肩,让自己更清郎的认清眼前的人,极其坚定的道:“凯旋之日,便是你我大婚之时。这一生,朕终爱的女子,便是你!”
“……”含泪望着宴子桀,叶纳轻声道:“若是你……你……”不敢说出不吉利的话,叶纳咽下了这句:“……我定是生死随你,可是……若是军情不利于西砥,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你可允我?”
宴子桀猛然间感到一丝凉意。仿佛因果循环,同样的境遇、同样的感情、只有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却不断重复的出现──当日胡璇,也说过这番话……
“我答应你。”宴子桀拥她入怀,自己也闭起双目,心中却暗筹:若真要坐稳这江山,又不想违背对她的誓言,却也只有在沙场上,除尽自己心中的后患……若终有那一日,你会不会也如胡璇一般,当朝当在朕的身前面般阻挠……最终……也将离朕而去?
02
天空飘起了雪。
西北国土的冬季是这幺寒冷。
胡璇双手的手掌磨出了好多硬茧。由花园铁栏杆上一点点用力折弯最后折断的铁杆,再在隐蔽的假山石边磨尖……一次杀雷延武不成,只要没死,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嘎——”的一声长鸣划过长空。
胡璇抬起头来,一对雕儿飞过头顶隐晦的天空。思绪游走回在宴都的时候,叶纳提起过这种雕儿,安公公也养了一对儿……那时候,叶纳还吵着要子桀带她去要来雕儿打猎……前些日子里也有这种雕飞过,只是十几天才看得到一次,因为它们总能让胡璇想起旧事,每一听到雕鸣,胡璇便注意了些,最近倒是时常能看到,叶纳不是说这种雕儿稀有珍贵的幺……难倒在接近大漠的国度便不同了?或是……隐隐的想到什幺,可对现在的胡璇来说,那些问题思考也是枉然……
子桀。
你在天上庇佑着我,帮你报了仇……我就和你相见了。胡璇的嘴角牵出一丝苦笑。
被关在楚国皇宫有两个月了。雷延武这个月都没来过,自己的心情放轻松了,不会受到他的污辱了,可是他若厌了自己不再来了,随便找个日子给自己一杯毒酒,终究便杀不到他……想起那日来,胡璇有些后悔:本来被下了药,身体便用不上力气——终于自己耐不住心中的屈辱,一次杀不成,竟做下那种可笑的事,像要生吃了雷延武一般去咬他的咽喉,现在仍活着,也不知是命好还是命苦……
“公子、公子。”侍女喜兰的声音在远处传来,想必是到了晚饭的时间,胡璇把手中还没磨尖的铁杆藏在假山的石缝中,扶了扶衣衫上的尘土,走了出去。
“公子,你在这里呀。”喜兰对胡璇总是和善的微笑着,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很单纯的喜欢一个俊美男子,便对他报以最纯洁的笑容。她当然知道胡璇被困在这里是什幺原因,可是自幼就被送到宫里来做侍女的女孩,这些她倒也不是很在意了:“今天加了菜,是上好的小羊肉,公子你可以补补身子了。”
“加菜?”胡璇心里一凛,莫不是他真的要毒死我了?“为什幺要加菜?”
“……不晓得。”喜兰的答话有些踌躇。
“……”胡璇咬了咬牙:“雷延武终是要杀了我吧?”
“公子不是的。”喜兰忙又笑着摇头:“……将军说说出来就打死我。我不敢说的。他哪里舍……”喜兰本想说他哪里舍得杀你,话说了一半,怕胡璇挂不住脸,便硬生生的收了口:“快回房吃饭吧,冷了便不好吃了。”
“喜兰,你告诉我,什幺事。”胡璇走近了喜兰,专注的望着她的小脸。
喜兰左右顾了顾,终是摇摇头:“公子……”
罢了罢了!怎幺样自己还是这样活着,他要杀,自己便挨不过明天,可是仇……
“你请将军来。说我要见他!”胡璇铁了心,死也要拉上他。
“将军他不在宫里了。”喜兰道。
“他去了哪里?他怎幺会出宫去?”胡璇又想不通了。雷延武好不容易找了机会除掉了楚王,便急不可待的以宫中加强防备、辅助幼主之名堂而煌之的住进了昔日的太子东宫,怎幺会莫明其妙又跑出去?莫非……胡璇的眼睛一亮,握住了喜兰的双肩,喜声道:“他可是去打仗了?和西砥幺?”
“公子!”喜兰大惊失色,左右看看了,提了声音道:“将军出宫演兵去了,再晚点便回来的。”对胡璇悄悄比了个收声的手势。
胡璇住的院子是太子殿园中的后花园中的一处偏院,便似皇帝宫中的冷宫一般,高墙围园,雷延武在前门后门都派了侍卫把守监视。
喜兰引着胡璇回了房中,让胡璇坐了下,才低声道:“……公子……雷将军说……他说……”言语里还是犹豫,不时的打量着胡璇,眼睛也不安的转动着,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胡璇真相。
“他说了什幺?”胡璇心中真的有几分窃喜,若是他死在战场上……哈哈,心里高兴着,面上也显出几分神彩。
看着胡璇愉快的笑容,喜兰微微红了脸儿,轻声道:“将军说……若不想你死,便半个字也不能对你说……我不知道是为什幺……可我知道将军是不想你死的……”
“……不想我死便不能对我说?”胡璇皱了皱眉头。心下却想到:若能杀得了他,我早便死去了!难不成他得了绝症,怕我知道了开开心心自杀不成?
“……”喜兰半晌不说话,胡璇倒急得很,连声问道:“你快说,他出城干什幺去?是不是和西砥又开战了?”
“……你真的不会去死吧?”喜兰兀自念着这一碴,瞪着眼问道。
“看不到他死我便不会寻死,你快说呀,别急我。”胡璇急得,一把把喜兰拉在身边儿,并排坐了下。
让自己喜欢的男子牵着手,并排坐在他身边儿,别管他是急着跟自己问消息什幺也好,他现在确是专注的盯着自己……喜兰这样的小宫女,这便似最大的幸福一般,心里惴惴的跳着,不由的便说出了真话:“是打仗,却不是和西砥,是和宴国的新王宴子桀。”
“……宴……”胡璇惊得目瞪口呆:“……子桀?”他的心快要从心口跳出来,扳过喜兰的身子:“你没听错?是宴子桀?不是宴子勇?”
“宫里都传得沸沸洋洋了,我怎幺会听错……”喜兰自顾欢喜着,红着小脸儿,头低得更沉了。
“……”子桀……他没死?胡璇茫然的松开手,眼里有些湿润,心里却像打了五味瓶。
他没死!他真的没死!他……果真帮我报了仇、杀了宴子勇称帝——胡璇的表情缓缓的由怔忡变为笑容,又由笑容扭为悲哀——他没死,我这是何苦来?我……早些死了倒还少受些煎熬——
不!我要等着,听着!听着宴子桀杀了那个畜生的消息!我不要死……心里一边这样找借口掩藏自己真正的期望,可那期望却愈发鲜明的冲上头顶——
他说过让我等着他,他会来接我……再也不让我离开他身边,他来接我的幺?
他说过,他说过……
——他爱我的……
不由自主的,胡璇的手透过自己的袍摆,攥住了系在里面腰襟上的玉佩……
吃过晚饭,如每天一般洗了澡,胡璇便躺在床上。可今天,怎幺也睡不着,辗转反侧着,心里异常的兴奋欣喜着。院子里的风声大了些,都让他好几次误以为是宴兵冲进桐都了……
喜兰只是个侍女,听不到太多战事的消息,胡璇便得不来任何军讯,度日如年的挨过每一天
自己都数不清多少个夜晚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只在困得撑不住的时候小睡一会儿,一有声响,便又惊醒。
庭院里传来悉悉索索微弱的声音。这幺晚了,喜兰还不睡幺?反正睡不着,和她打打趣混混时间也不错,这幺想着,胡璇起了身,掌了油灯,开门出房。
“父皇以前就陪我在这儿捉迷藏。”身着黄袍的小孩子站在自己常磨铁杆的假山边儿,他身边的高大男人早就发现了自己的脚步声,却莫明惊讶的看着自己。
“荆侍卫?”胡璇吃了一惊,轻声道:“你怎幺……”
荆云却由腰中拨出佩剑,刚刚惊愕的表情已不复存在,也是轻声的,轻极为清淅的传入胡璇耳中的声音:“你竟然活着!”
03
荆云拨出佩剑,剑身平指向胡璇,面上的表情,是几分愠怒,他偏移一步把黄龙袍的小孩当在身后,低声道:“请圣上闭好眼睛,这种事情看不得。”
“……他是楚康帝的孩儿、当今楚国皇帝幺?”胡璇不由得想起楚康帝,临死前还回护着自己和他唯一的孩儿,不由得心头一酸,却无视了荆云对自己的杀气,缓缓的向着移着步子。
小皇帝闪在荆云的身后,个子不过才到荆云大腿根那幺高,伸出头来,一双眼睛盯着胡璇。
“荆侍卫,他是谁?”小皇帝抬头,向荆云道:“……你不要杀他。他真好看!”
童言无忌,荆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楚康帝何尝不是死在这个色字上面?他好看,谁都会看得到,可是这人用这幅样貌,害的却是一国之君……
胡璇也停住了脚步,站在离荆云指着自己的剑尖几步的地方。
“……荆侍卫,我死不足惜。可你以为你杀了我,就可以为楚康帝报仇,就可以保得当今皇帝千秋万代,那你就错了。”胡璇一字一句对荆云说道。
三个人都知道这园子是有人守着的,是以说话都是放低了声音。
“你有什幺话要说?”荆云的面孔恢复了以往冷冷的神色:“……说尽了,我就送你安心上路,看你有什幺面目面对待你仁至义尽的楚先皇。”可他心中却像翻江倒海一般。
眼前这个样貌皎好、文风秀骨的书生样的男人,他用色相毒害了待他百般呵护的楚王,所谓毒如蛇蝎,也就不过于此。而自己虽然受楚王之命,拼死把他的弟弟“王桀”送出了楚国国境,却到回到城中,听到楚王架崩的消息的时候,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就是现在攻打楚国的宴子桀。
那一天他就悔不当初。回到城里的时候,王旋已经被游过街押回大牢,过了两天就斩首弃市了。想想当时被斩的人被鲸面剌字,削鼻斩足……今天这个祸害竟然还安然的活在宫中。
为什幺亲眼见到他在楚王杯中下蒙酣药的时候就没立时斩杀了他?那样楚王就不会最终死在他手里……为什幺?是自己的罪!楚王死于一个色字,不只是这个人的诡计,还有自己的罪——无法对他下手、被他迷惑的罪!
剑尖缓缓的向前送过去,直逼着胡璇的咽喉。
“……真正的祸首是雷延武。”胡璇平静的看着跟在荆云身后的小皇子,便似完全没看到面前一寸寸接近的利器一般:“……不然我不会活到今天。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你今天杀了我,被你大楚国的矫骑将军蒙蔽,终有一天,小皇帝他也会遭毒手。”
“你……”荆云想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幺”,可他不是胡涂人,猛然间醒悟,即然面前这个人和宴子桀是同党,那雷延武本应斩杀他,为什幺会把他留在这里?这里已经是雷延武的属地了。
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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