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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暗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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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笑:“凌重远先生,你年纪都那么大了,何必与小辈抢夺家产?说出去多难听。” 
      他冷哼一声:“你不会明白。凌氏创建之际,我花费的心血不会比任何人少一丝一毫!我们都姓凌!凭什么,凭什么他当老板,我只能做副手?好不容易等到他死了,我却还要为他的儿子卖命!” 

      “你们骨血相连!”我说。 
      他笑:“对,我们骨血相连。这句话你应对凌达君说,他也知道我们是亲叔侄!为何他不能让我,而非要我让他呢?” 
      “怎么让?当年凌老先生让达君继承凌氏,必定已看穿了你的胸襟狭窄,把它交到你手里只有对公司不利!如今凌氏已在达君的手里日益壮大,更不可能交由你胡来!而且,你老了……”我说。 

      他盯住我的脸:“你还不配与我谈论这些!” 
      看来我已触到了他的痛处,再多说也无益。我转身走出大门,一回头,他依旧透过玻璃窗直直地望向我—— 
      忽然一阵寒意袭来,我意识到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难道除了以前的交易,我还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不,没有了。只要我对达君坦白道出此事,应该会没事的。应该。 


      回到公寓,天已黑了。达君却还没回来。打电话去他办公室,值班的秘书说他开完会就离开了公司,也不知去哪儿了;打他的手机,却已关机了。 
      我皱起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心想他有可能太饿先吃饭去了,或是和董事们一道去工地巡视,还可能约了老朋友叙旧……可我的直觉却将这些猜想一一否定。原有的一星不安,渐渐搅拌开来,密密实实地罩在了心头。 

      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呆呆地坐到沙发上,一听到楼下有车鸣,就立即弹跳起来,跑到阳台上去张望。可一次又一次,都不是他。 
      这使我想起小时候考试考砸了,常愣愣地呆在房间里,聆听门外响起的每一次脚步声是不是爸妈的情景。既祈祷着来人不是他们,因为解释和接受惩罚都是难堪的;又盼着真的是,因为自己也可以向他们诉说委屈与不甘,顺便流几滴眼泪,骗得更多的欢心。 

      此刻我也已作好了准备——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凌重远那老狐狸等我一走开就去向达君摊了牌!他会怎样对我? 
      要么被他骂两句,以前怎能为钱做了那么多亏心事;要么我朝他哭两声,从此以后他更宠我,只为我从前被人利用,如今也尝到了苦头。 
      还能怎样?难不成真为这事把我给甩了? 
      不可能! 
      我们相爱。我想,我们毕竟相爱。再怎么样,爱情总是最大。 


      虽然脑中千头万绪尚未理清,但终是敌不过疲倦。回房间睡觉去。把头埋在温暖柔软的枕间,涔涔地冒着冷汗。 
      我很倦,却睡不着。 
      外头下起了雨。雨点子又大又疾,拍打在玻璃窗上,噼啪作响。每一击都像敲在我心口上。 
      瞧吧,做了亏心事,怎能不怕鬼敲门? 
      望一眼手表,已是凌晨。我一阵心惊肉跳,翻身起床。 
      拿了雨衣雨伞,寻他去! 
      正要开门,门铃恰好响了。我呆立数秒,扭开锁——达君斜倚在门框上,头发衣服全湿了,眼神有些恍惚。 
      “达君!”我把他拉进房间,“怎会湿成这样?你不是开车的么?”又拿了干毛巾给他擦头发,“把衣服脱下来,你会感冒的!” 
      他不动。 
      我停住手,站到他面前。 
      他的双眼正穿过额前的湿发愣愣地望住我。 
      “你有话要说?”我叹口气,“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黯然地闭上眼:“果然是真的!” 
      “对不起。你骂我好了!”我拉住他的手臂。 
      他忽然甩开我的手,大笑起来。再睁眼,已是冷然:“骂你?” 
      我打了个哆嗦。为何与我想得不一样?“是凌重远告诉你的?”我问。 
      他笑:“不,还没劳驾到他。我早前请了个私家侦探查他,没想到会拍到你与他密会时的照片!” 
      我一愣。原来一直以来,那个与他联络的人是私家侦探。“昨天下午,我是为了与凌重远说清楚才同意见面的!”我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已被揉烂。 
      我拿起一张,上头的两人正微笑着说着什么。我一肚子无名火,把它狠狠地甩在桌上:“就凭这个!这能说明什么?” 
      “你从未对我诚实。”他盯着我的脸。 
      我说:“你还要我说什么?从前我确实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无论你要如何惩罚我,我都毫无怨言!” 
      他轻笑:“从前?我不在乎你的从前!刚与你认识的那一天,我就查清了你干过的所有勾当,我也知道你窃取机密并不只与荣兴一家交易!” 
      我惊道:“你早就知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何安排我当那个毫无实权的财务顾问,原来你早就在防我!你知道,为何不拆穿?还怪我对你不诚实,其实你自己还不是不够坦白!” 

      “之前我确实是在提防你,但后来,我是想维护你!你在那个位子上毫无风险!”他说,“可我太天真,真以为从前的都会过去,你与我在一起,想要什么得不到?你何须再次背叛我!” 

      我望着他:“和你在一起以后?我没有再做过!” 
      他轻轻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冲上前,扶住他的肩,“告诉我,我又做了什么?” 
      他侧过脸,双目望进我的眼中:“那个度假村屋出了问题。荣兴提出了与我们一模一样的建筑方案,抢了我们的投资方……我们的计划很可能被无限期搁置,损失无法估量!” 

      我不自禁退后一步:“怎么会……”又望向他,“你是在怀疑……怀疑我?” 
      他看着我:“是不是你,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喊起来:“不是我!我没有!知道计划的人不只我一个,你为何单单怀疑我一个?” 
      他深吸一口气:“所有的事加在一起,难道不是你的嫌疑最大吗?其它人都有凌氏的股份,计划失败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冷笑一声:“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计划是我想出来的!” 
      “我不知道。我猜不透你。”他颓然坐下。 
      又是这一句——什么猜不透,明明是怀疑我!前几日还信誓旦旦说永远信我……莫非全是假的?难道我们自顾自演了几个月你侬我侬的言情剧,临到终了才知彼此的台词从未对上过号! 

      不!我们相爱!这句话仿佛成了溺水者的稻草,揪着它,死也不肯放。 
      我终于挣扎着开口:“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自己的感觉?” 
      他不出声。 
      我突然觉得冷,可厅里的窗子都紧闭着,哪里来的寒气?我吼出声:“你怎能不信我?说得难听一点,我已搭上你这条大腭,秦子安的医药费也早有着落,我用得着再去买卖商业机密吗?” 

      他苦笑:“只有一种解释,你不爱我,你要脱离我。” 
      我哭笑不得。完了完了,我想。他是钻进了死胡同!我怎么解释得清? 
      他站起身来,伸手轻抚我的颊边:“不用担心秦子安,送他去美国的计划照旧。”——指尖炙热如昔,我却抖得厉害。他顿了顿,又说:“而我们,也许还需要时间……” 

      我一惊,抬眼望见他的眼圈微红。怎么会这样?我们明明爱着对方! 
      他已转身离开。 
      我一人站着,许久才回过神,颊边还留有一丝灼痛。狂奔下楼,却只见他的背影溶入漆黑的雨夜。 
      我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嚎啕出声,可终于支持不住,跪倒在雨中…… 


      尚且谈不上伤心欲绝,心痛是当然的,可更多的是不甘心。 
      我们本该得到幸福的,只可惜差了那么一点点, 
      我爬起来,一身烂泥,膝盖也麻了,拉着扶手回到屋里。洗了个澡,钻进被窝,竟然倒头就睡着。 
      真奇怪,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醒来已是当天下午,雨亦早停了,只有树叶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我静静地望着窗外,心想自己也该离开了。我时常嘲笑自己脸皮厚,什么都不在乎。可没想到,再死皮赖脸的人也有底限——如今,达君踩到了我的底限。 

      我唯有离开。 
      收拾行李时,才发现其中大多是他买给我的,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极少。于是只拿了几件替换的衣服。又把公寓的钥匙掏出来,死死地捏在手中,半晌,最终还是将它留在了桌上。 

      几乎是逃也似地出了门,不敢再回头望一眼。曾经满室旖旎,现只剩清清冷冷,就算他不收回房子,我也住不下去;更别提也许有朝一日他要赶我出门了。 
      真到那个时候,让我情何以堪? 
      走得好! 
      叫了一辆出租。司机问我想去哪儿,我愣了半天却想不出一个可容身的处所。只好重重地叹一口气,报出了方菲家的地址。 
      这次轮到我等她。坐在她家门前的台阶上,迎接邻居大叔大婶暧昧的微笑与询问:“这位先生,你是来找方小姐的呀?她还没下班呢。” 
      我说我知道。我和她是同事。 
      他们又问既然你们是同事,你又怎么不上班? 
      我真后悔,多话多错,只得再作解释。 
      又细细问我是哪里人士,担任何职,有未婚约,与方小姐是否男女朋友。只得一一答了,心中不禁狐疑起他们家有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其实老人家只是无聊,也是好心,非要我去他们家等。被我谢绝。 
      幸好方菲及时回来,救我于水火。把事件始末向她说明,最后问:“能不能让我在这里住两天?等我找到落脚地,马上就搬!” 
      她白我一眼:“住两天?住二十年都行!” 
      我笑笑,她花痴又八卦,却存着大丈夫的义气,实在可爱。 
      她又担忧地问我:“那凌总那里呢?你们真的完啦?” 
      我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安慰我:“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我苦笑:“我也相信有那么一天,问题在于是在两天后,还是二十年后。” 
      她大惊:“你别吓我!哪有那么夸张?” 
      我拍拍她的背:“开玩笑的。不过眼前我得先辞职。” 
      “为什么?这样人家更要怀疑你了!” 
      “管它呢!他们只管查去,我眼不见为净。” 
      她帮我叹气:“多可惜!” 
      是呀,一夜之间没了工作和情人,是够可惜的。 
      “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干这行了,这次正好是个机会,换个环境散散心。”我往好的方面想。 
      “你已想好要干什么了么?”她兴奋起来。 
      我笑:“没那么快。” 
      她点点头:“沈哥,还记得歌里是怎么唱的吗?‘生命应该庄重自强,爱情应该地老天荒’,第二样若真做不到,第一样也总该拼一拼的。” 
      我认真地望着她,说:“若我不是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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