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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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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反射地张开。
“哈,阁下的荡果然毫无破绽。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你也能不失时机地舒坦,席某真是望洋兴叹!”
男人满脸意犹未尽的嘲讽,配合冷酷的笑容,足以让乔风退避三舍,不敢出洞。适才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迷乱,奋不顾身的沉沦,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期盼,全是过眼云烟,狠心的欺骗。乔风只觉无限悲哀,心中白茫茫一片,是那寒冷彻骨的三九天,草木凋零,冰冻虫伏,只剩一望无际的死土和黑暗。
在乔风睁着无神的眼失去反应的时候,两只大腿已经被席冲掰开,向上撇去,本来乔风是烈子的,故肌肉匀称,身体柔韧,席冲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男人的腿弯成了漏斗形,和双手绑在一起,系在头。男人却对自己的处境没有一点排斥,眼神仍是缺乏焦距。这让席冲很是不爽,便顺手拇靠在桌边的扫帚,将扫帚头狠狠插进那闭关修炼的小孔。
“呃……”尖锐的痛楚强行唤回意识,当乔风看见身下的惨状,说不出的恐慌。扫帚柄有一半没入甬道中,|穴口处大出血,血比哪一次都要丽,好似惊心动魄的诀别。“你把我的房间弄脏了,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席冲拉起乔风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还不快用你含着的东西把地板打扫干净?!”说罢,替他解了绳索,将他身体拉起来,逼他站立,“啊……”乔风顿时痛得无法言语,这样的姿势无疑让身体整个重量都放在上面,柄部更加深入,唯恐被刺穿,男人只好踮着脚尖,手慌忙抓住桌弦以保持平衡,就算如此,股间依然痛得钻心,由柄头死死顶着的心,被压成了一片又油又烫的薄饼。
乔风五都扭曲了,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不住打着寒战,仿佛随时都可能昏倒。偏偏这种时候,还被那人落井下石地推了一把,乔风失去重心,往前扑去,扫帚也随着向前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条印记,他当下就痛得痉挛在地,被帚柄捣伤的更是血流不止。
席冲见差不多了,也窘此为止,拔了那东西出来,丢在一边,重新将人扔回上,恢复到刚才漏斗状的姿势。
“阁下那里夹着扫帚扫地的模样,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简直比街上的杂耍精彩无数,任谁看了都要鬼哭狼嚎,不是有句话么,只要功夫深,铁杵都夹成针!”
乔风躺在上已经奄奄一息,尚不能和男人嚼舌根,只能挤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痛诉:“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竟然……这么董…我……”那声音说不出的悲怆,里面盘旋着乌鸦的鸣叫,以及死亡的呼啸。他的脸完全没有一点泽,就像一片死气沉沉的沼泽,生命在绝望中一点一点溃散,尘埃落定在虚无里,终于六根清净。
敖包相会了~
本来席冲还想他夹着血扫帚在地上写个字来玩玩,但看在男人已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也就勉为其谈,其实自己和他并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实在是对那具肮脏的身体厌恶到了骨子里去,明明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却又不得不接进席家府邸,污了席家的面子,尽管知道真相的人没几个外人,可是自己总是心存瓜葛,所以想方设法处心积虑地不让他好受,那些下贱的过往总要他铭记于心。
其实乔风也知道席冲为什么讨厌自己,不就是嫌自己脏,里里外外都腐到极致。其实他也不想再拖累谁了,也找不出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原来那些大声嘲讽别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盛气凌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想阑黯然神伤。
就在他哀悼曾经电弛雷掣,洋洋洒洒的好时光,又发作了。幻化成十恶不赦的魔鬼,把他纠缠得身心俱毁。什么孔尊礼教,中庸之道,在的潮流中,全都石沉大海,荡然无存。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服从本能,只懂得不顾一切地释放,只熟悉淋漓尽致地。
席冲远远离开了榻,那人满是血污的下身让他直犯呕,特别是当他看见乔风的男根竟然如行尸走肉般站了起来,同僵尸一样跳来跳去,心下又鄙视了他三分。
“阁下真是荡得很,下面都烂成这样了,还虎虎生威。”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挑起吊在|穴口上的碎肉,嘴里啧啧有声地变本加厉:“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话音刚落,就听得‘啪’的一声,格外清脆,席冲赶忙收回手,定睛一看,指甲竟然被那|穴给示威般地夹断了,心里直道不可思议,那玩意看起来颓废柔弱,一无是处,竟然也暗藏杀机,妖魔化了,懂得报复。不向后退了一步,再退一步,忽地转身,摔门而去。
而那血窟旗开得胜,好不得意,啪嗒啪嗒地一咬一合,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直叫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虽然把男人给吓走了,那|穴却反而不安起来,烦躁地蠕动着,扭来扭去,左右乱颤,样百出地自娱自乐,并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把股缝糊了又糊,乐此不疲。
“呃……”乔风更是躁动不已,几次想伸出手去,捉住根须痛快抚弄,无奈被捆住了手,苦不堪言,哭无泪。只得抬起膝盖,去撞高高竖起仿佛在翘首企盼的。上面得不到有效的舒缓,下面也空乏其身,各自的痛苦融会贯通,那种感觉逼得他快要抓狂了。
就在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哎哟哟,乔兄,多日不见,竟然出脱得更加妖娆动人了,真没白让在下为你守身如玉,高风亮节。特别是下面的小孔,啧啧,何时变得这般如狼似虎,暴戾恣睢,怕是早已杀根如麻,食根无数。”
王世祖站在那里,一脸的奸诈和嘲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生机勃勃雀跃不已的菊洞,表情变得十分温柔,就像母亲对着摇篮里的骨肉。
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望着他,血红的眼里升起一抹希望,嘴里发出‘赫赫’的声响,脸上尽是哀求之意。
王世祖然慌不忙,坐在边,捉着他的手臂,婆婆妈妈地在他耳边念叨着甜言蜜语,声嘶力竭地表达着源曰断的爱意。偶尔还引用间捉襟见肘的古诗。把乔风快要急疯了。
“宝贝儿,自从离开我以后,有没有想过我的那条猛龙?你摸着良心说,这世界上谁的有我那话知书达理,足智多谋,每次都能插得你不已,光是体位就是九九八十一种,更别说当中机密。就算席冲那根碗口粗细,持久力相当可歌可泣,又哪里盂的别树一帜,面面俱到哩?”男人在那里自卖自夸自吹自擂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有了上阵的决心。毕竟光说不练,有刚愎自用的嫌疑。为了证实自己的上功夫毋庸置疑,便免不了一番处心积虑。男人想了想,立刻就有了新的招式,一时笑得好不开心。
浪笑下~
乔风的状况已经容不得再等,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有求于人,也只有点头的份。王世祖见他这般乖巧,心中便生出几分虚荣感,多的便没有了,毕竟这人早可以媲烂货。
“为夫不远千里,风尘仆仆,赶来探望娘子,一路上风霜雨露,也不容易。我知道宝贝你忍不住了,但至少也得让为夫吃点东西,补充些体力,等会才能好好满足你,是不是?”王世祖这话说得有条有理,天经地义,一心为他做想似的,脸上善始善终,保持更古不变的笑容。
乔风也没有办法,身体就快烧成灰烬,那人的故意刁难,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他身上,尽管心凉透了,身体却始终如一块炭,熊熊燃烧,怎么也烧不完,燃不尽。
王世祖坐在边,对男人亲昵得很,也不嫌弃他满身的汗臭味,一副甘之若怡的表情。他翘起二郎腿,心情好得不得了,拿起桌子上盘子里的一串葡萄,摘掉一颗,塞进那|穴里,笑呵呵地催促道:“为夫想吃只葡萄,就有劳娘子帮我剥皮了。”
记得张冰都不曾把这事做得圆满,更何况心浮气躁的乔风呢,果然,那葡萄刚进去,就壮烈牺牲,连点皮都不剩。
“哎呀,你个笨手笨脚的死人!”王世祖故意气鼓鼓地敲了他一记,嗔道:“你还要不要我尽快填饱肚子了啊?”风情万种地翻了个娇羞的白眼,又拾起一只蕉,插进那蛮横的里。
这一次乔风努力控制住的力道,让坚饶媚肉从上至下地在蕉上刷动,甬道奋力做着分工配合,而且,那只蕉给里面带来了一定程度的舒服,肉壁也乐于助人,对蕉上下其手着。很快便有了眉目,渐渐也得心应手了。待王世祖抽出剥好的蕉,不大赞:“娘子你真没让为夫失望,这小东西精明能干得很。”一高兴便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菊口,那菊口也相当兴奋,咬住他的手指,吮吸有声。
这一次,王世祖挑了个小西瓜,“吃完这个,恐怕就差不多了,你我天伦之乐,便指日可待了。”说着便将手中之物一下拍进|穴,两指用力推了进去。
“啊……啊……”毕竟西瓜又大又重,进入有些艰难,但那里需要的就是这般抵死的摩擦,乔风只觉爽到心坎去了,便自主张大腿打开|穴口接纳。
“瞧,为夫多么聪明,不仅解决了口粮问题,还帮你爽了爽,完全是一石二鸟,绝妙之计。”
乔风只顾得上呻吟品味,哪里还听得进他的只字片语。甚至抬高了腰,尽力配合,让西瓜进去得更深些,好填补里面无边无际的空虚。西瓜很快就被|穴吞下大半,只能光溜溜的屁股在外面,菊口已经被撑成满月,无比绚烂。
“别光顾着享受,还要帮我切开。”此话一出,乔风赶紧凝聚心智,他不敢得罪男人,只好翱就班,为人推磨子。体内涨鼓鼓的感觉的确让他舒畅了一番,但依然不够,他要更多更媚攻击,不计代价的赶尽杀绝。
乔风闭上眼睛,秘用力,西瓜应身崩裂,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好不专业。把王世祖逗得笑哈哈的,直夸他妙手回,无所不能。最后非要再加了梨子,梨子皮是最难削的,又生又硬,格外肥硕,而且头部的触须,有意无意地搔着他的心,纷飞,一阵梅雨,落在甬道里。最后把这喷喷的水果给泡成了一堆烂泥。
王世祖也没责怪他,害他白白提心吊胆的,生怕开罪了这尊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宝贝儿,只要你有这份心意,为夫就知足了,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哩。一日夫百日恩,为夫的心永远向着你,就像苍天向着大地,海枯石烂绝无二心。”男人高唱着狗血的比喻,对自己的痴心津津乐道的。
啊哈哈哈哈
“放心,你与为夫推心置腹,为夫也定对你肝胆相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对娘子的承诺,一定会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说罢,两手一击,一个身影便破窗而入,匍匐在地。
“,这是我将明媒正娶的爱人,今天你务必得好好伺候他,不容有失。”
地上那人是王府的首席调教师,府中无论男只有是有点姿的,都受过他的指点和启迪,如今个个如火纯清,比起青楼里的红牌魁有过之而无不及,什么亲嘴吹箫小菜一碟,已经到了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境界。今天王世祖带他来,就是想玩得尽兴,据说这人才写成一本调教宝典,就是缺用武之地,故此找到乔风这样的极品。
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厚道的,喜新而不忘旧,移情然别恋,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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