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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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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咬着嘴唇,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起来,血管根根突起,连脚趾也卷曲得快要折断,那痛苦始终咬着他不放,硬是啃缺了他的心脏。乔风更是狠绝,也不等他适应,就狠狠拍了几记,逼得那人愈来愈大声地痛叫,如此一来,攻方更为来劲,直接就进入速拍重击的阶段,|穴口被撞得鲜血飞溅,‘啪啪’的水声响彻天际。
“不……停……下……”林风的下巴像脱了臼似的,半天合不拢咬出一个抗击的字。脸早就被汗水湿透,头发也散了去,贴在脸颊上,黑得发亮。那双孤傲的眼睛,变成了一对黑漆漆的哀鸣的乌鸦,嘴巴张得大大的,如同被抛离水的鱼。
林风在狭小的空间里拼了命地左躲右闪,乔风的有几次都要磕上那心,如此一来,都只擦过而已,便抓住男人不安分的身体,使他不得动弹,接着与时俱进,在平稳下来的甬道里如脱了缰的野马,尽情,对着那心一阵狂轰乱炸,男人很快就被捅得失了脾气,恩哈不止,身体一会弓起,一会凹陷下去,一会软软地跳,一会又崩得死硬,乔风不管三七二十一,贯彻‘把男人操死’的宗旨,狠狠刮那哭泣的肉壁,插那尖叫的心,肠道渐渐涌出来,将先前的血液毁尸灭迹,把看似一如既往的痛楚给冷落到一边去,将如雨后笋般生出的快感发扬广大,总之,林风被搞得和的一样单纯可悲,最后唇边竟淌下藕断丝连的口水。
小受大变态……
王府里那两人相拥着睡到中午才起来。
张冰感到十分诧异,除了腰杆酸痛,全身微有些发软,那个差点伤重不愈昨日又纵过度的部位,却没有太大的不适。
张冰醒后,男人也跟着他睁开了眼,翻起身捧住他的后脑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张冰简直受宠若惊,嘴唇含着那人的舌头微微打颤。
“昨天有个大夫给我开了个药方,吃下去后射出的东西会具有消肿疗伤的功效……”王世祖微笑着解释,脸上的笑容,温柔得过头。
原来是这样。张冰愣愣地盯着男人的脸,心乱如麻,张开嘴也不知道该讲什么话。总觉得男人的体贴如烟似梦,迷蒙着他的理智,怂恿着他去更多地渴求。
“那个郎中是我父亲的至交,医术可以说汁第一好,起死人肉白骨对他来说简直是小事一桩,而你的伤他可是给我立了军令状,如果治不好从此也就别想混了。说,你男人对你好不好啊?”
张冰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那家伙脸皮厚得不行,这样也当作味喜滋滋地享用了。
外面候着的小厮见房间里面的人醒了,便把药端进来,王世祖赶忙将碗接过,微笑着把颜暗沉的药汤双手奉上,那模样极其讨好:“来,把药喝了,等会再吃些肉粥,身体好得比较快。”
尽管那药汤颜难看,气味古怪,但张冰没有多想,注意力全放到男人对自己显露的温情呵护上了,也就顺着他的手,把药渐渐喝完。
而林风就没这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反被手中煮熟的鸭子给变成了脔。
“林教主,既然现在你受制于我,久乖乖地当我的奴,别妄想干掉我,你下面的东西只有我才能解开,我想你不希望自己永远与它为伴吧?”就算是一句恶毒的警告,也带着挑逗的味道,现在的乔风很喜欢用这种调调,去刺激男人的心脏,“对了,这段时间,我劝你最好别穿底裤,免得擦伤了那片露在外面的嫩肉,呵呵,这度日如年的滋味,英俊潇洒的你可能从来没有尝过吧?”
林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瞳孔布满血丝,暴戾的彩在眼底汹涌。乔风以为他至少得怒个间才肯罢休,没想到男人硬生生地吞下了这口气,只是撇开了眼睛,全身散发着受伤的气息,而又倔强地不肯矮人半截。
乔风的眼睛掠过男人疲惫的脸,上面后的余韵还没完全散去,两颊粉红粉红的,却又因为故作冷漠而憋得发青,倒也惹人爱怜,乔风的目光也不柔了下去,转到男人的下身。手指探向那红肿不堪大张着的|穴口,丝丝白浊荡在上面,腿根还粘着少许干涸的血迹,足以证明刚才的。挑着一抹Jing液的指尖,无视男人狼狈的躲闪,轻轻涂上那挺翘的鼻尖。
林风突然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身形不稳地倒抽一口冷气,硬是向前走了几步,不让那人嘲笑了半分。乔风也不去扶他,舒展着身体懒洋洋地靠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欣赏男人一身硬气。
“如果后面疼得狠了,不妨用一些东西来分散注意力。”乔风幽幽地把玩着男人的羞耻之心,顺手端起旁边哟装饰的盆栽,盆里种着一株仙人掌,四季常青,好不惹人喜爱。乔风看了一会,再将植物连根拔起,把不小心被上面的刺刺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发出含糊的命令:“宝贝儿,过来,让爷安慰安慰你。”
林风转过头,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脸一片煞白,身体晃了晃,眼里一片凄凉。乔风被他流露出的不堪,激得缩了缩心房,但终是杖毙了优柔寡断,发出刺耳的笑声来:“你耳朵聋了?是不是非要我再上你一次,你才会懂得顺从是什么意思?”说完朝他勾了勾手指。
林风咽了口唾沫,咬了咬下关,终是屈服,一步一步踏向男人为他准备好了的屈辱。乔风嫌他太慢,迫不及待一把将他拖过来,扔在腿上,一下拔开那圆滚滚的屁股,将偌大的植物给那甬道塞了个满怀。
“呃……”林风吃痛地仰起头颅,脸上痉挛着悲苦,手狠狠掐着男人的膝盖,随即垂下头,大口喘息着,像一匹走投无路的困兽。
乔风将仙人掌推到最深处,才高兴地拍拍手,再玩心大起地搓揉击打着男人的屁股。看着那狰狞的|穴口再度淌出红来,心中感到由衷地兴奋。而林风哭丧着脸,却又相当倨傲的显摆,让乔风看着极为不爽,便扯着仙人掌的根部狠狠抽动几下,这一次,男人彻彻底底地给痛着了,头一歪就不省人事。
又是周末……
本来想多几天溺在温柔乡里,但教中事务不少囤积,而许多事情需要同教主商议,三思而后行,王世祖只捍到上级的府邸。
而林风一脸憔悴,印堂发黑的模样,把王世祖吓了一跳,不过几天而已,这人怎么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虽然说我们初战告捷,削弱了正派的势力,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属下知道那尤物让人罢不能,但阁下生为一教之主,还得以大局为重,而且乔风已不像原来那般简单,教主切记不要玩火。”
岂止玩火,简直就是命悬一线。林风咬了咬嘴唇,心里越发愤恨。身下时不时窜上来的痛楚,令他的心脏随时都为之纠结着。
王世祖用眼睛斜睨着旁边蹒跚的家伙,心想这人平时不都迈着自信无比的矫健脚步,今天咋个就像瘸了腿样呢?眉毛还一直皱着。
走到院里,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一糠树边,拈弄叶。那样子当真悠闲,就好像这林府半个主人似的。王世祖的心思微微一动,就感知到其中奇怪的地方。本来面前这两人就颇莹源,而他发现,教主在看到这个自己亲手救回来的人时,然那么高兴,甚至身体僵硬,似乎乔风的存在对他有威胁之意。
乔风见着自己的大冤头,不但不回避,反而笑嘻嘻地恭迎,并擅自言辞:“哎呀,总护法,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真不好意思,上次小的实在是怕你为难,便趁你离开时逃了出去,跑到教主这里求他开恩留情,虽然教主宽怀大量,饶我皮肉之苦,但是我想来想去不敢坏了教中严明的规矩,所以护法既然来了不如就把我捉回去,加倍惩处好让我下不为例。”
林风的脸之难看,他不发一言,呆立在雪地,立地成佛做了那摆设般。王世祖倒是十分开怀,挑了挑眉毛,嘴角恰如其分地弯着:“既然乔兄自告奋勇,我也便成全英雄。正好教主这段时间忙于教务,恐怕也没空与你借酒消愁,不如就让在下接手,替教主全心全意地奉上伺候。”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乔风也学着他自嘲自讽,“我看我俩现在就上路吧。”说着走过去,激动地抓住‘伯乐’的手。
而被冷落在一边的教主,虽然面无表情,但脸黑沉沉,深不见底。只有那比先前稍稍重了些的喘息,泄露了他心中的情绪。
“乔风,不要装了!”刚出林府,王世祖就垮下脸,不削于和他周旋:“我不管你找上我们,是出于何种目的,想来也不过是报仇之类的。”眼里射出的目光大有万箭齐发的魄力,“如果阁下真是娴命长了点,自不量力地想一雪前辱,冲我来就是,像你这样疯疯癫癫以卵击石的蠢货我见得多了,我王某从没把这无聊的戏码看在眼里。”
乔风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总护法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乔风图的不就是个自虐,谁叫你和教主把小的调教得好极?如今在下的身子必须和男人寸步不离,否则就痒得发慌,我又有什么办法哩?”
王世祖冷冷一笑:“为了报仇不择手段是人之常情,你选择作贱自己我也不多言语。但是你得记住,不要去打林风的主意,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男人表面上的意思似乎是:我教好不容易东山再起,扬眉吐气,绝不允许夭折在一介凡胎的手里。而真正的用意是,替自己留条后路。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乔风这次回来绝非意气用事,有恃无恐是对他好的形容,至于他的底牌是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而如今唯一与乔风还有那么点牵连的,便是教主对他愧疚的感情,而乔风也并非将前世今生一并忘却,如果他真狠下心做出对林风不利的事,那么两人之间可能还剩的一丁点情意也就灰飞烟灭。这么一来,牵制乔风的那个潜在的弱点便会消失,一旦如此,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男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王世祖的顾虑有一定的道理。而乔风的确也对那人心有所怀。正是这样,他才选择先制住林风,而没痛下杀手,把复仇的目标转为王某。而且他发现自己身体最近越来越不对劲,昨晚便私底下找个医生把脉,哪知那老头竟告诉他头昏脑胀心浮气躁胸闷呕是怀孕的征兆,把他气得将人毙于掌下。乔风也知道自己的体质,明白这也许并非空|穴来风,虽然已经杀人灭口,但自己的肚子终会一天一天地大起来,迟早会败露。而那时候自己恐怕已没有能力玩转魔教于股掌之中。
乔咩咩VS王唬唬
“王世祖,你们永远也不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乔风安静地站在雪地里,嘴角溢出一抹死灰般的笑。
哀莫大于心死。但这个男人表露出的又不全然是这几个字而已。王世祖似懂非懂,笑得无声。
“乔风,你也许曾为一片秋天的落叶引发悲切落寞思量的情绪,”王世祖的声音穿过风雪的呼啸声传到男人的耳里,“但,你可曾指着一只死去的蚂蚁而质问捕快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同样是渺小的事物,你眼里却更在乎一条虚幻的生命。”继续着隐喻的话语,“说什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其实人根本不是个东西,又何来与草木攀比。乔风,你懂了我的话吗,别小看了我们的冷血,也别高估了自己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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