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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国之爱-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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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你的孩子没了,你哭什么?”文康感到了肩上的湿意,转过头去,伸出手指轻轻抹去他脸上的泪。
  “我……”昭华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会为我难受?你这眼泪是为我而流?”文康凄然一笑,记得昭华曾说过,他的眼泪只为在意的人流,现在他这滴泪是为谁而流?是怜悯他?他才不要怜悯。
  
  昭华拉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发觉他手腕上戴着一个银铃铛,想起这铃还是在第一次元宵节出去观灯时,他索要的,还要他亲手给他戴上。
  眼前浮现当天为他戴上银手铃时的愉悦笑容,心如刀割,握紧他的手,很认真地说:“听人说,每个孩子是天上的星星,下落凡间享受人间之乐,过了一段时间会离开,回到天上成为神仙。小孩子离开人间,是到天上当神仙座前的仙童去了。”
  “这么说来,他不是到黑暗的阴间忍受寒冷?”
  
  “不是,他回到天上去了,因为他觉得人间不好玩,所以回去了。回去之后肯定过得比在这里好,否则孩子为什么急着回去呢?”
  “陛下,忘了吧,你还年轻,以后还可以有孩子的。”昭华抱住他,把下巴放到他肩上,轻轻抚他的背,“他们会平安快乐的长大。”
  “现在,请你振做起来,过几天是万寿,各国使臣会遣使来贺,到时使臣云集,不要让他们看见你颓丧的样子。就是心里滴血,也要脸上带笑腰杆挺直。”
  
  “好。”文康紧紧地回抱他,感受体温,想起征卫国落败时,他和他就是这样抱在一起。面对危险和追杀,他的胸膛是那样厚实有力,臂弯那样有力,仿佛能遮挡所有风雨,驱赶一切寒冷,被人环过肩膀护住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值得百般回味……
  现在,他的臂膀仍然很温暖,很有力。
  
  东方第一缕曙光照进窗棂,带着光明和暖意。
  文康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和自己抱在一起的昭华,只见他合着眼而睡,眉头轻蹙。伸出手指拭他的眼角,心里道:“我要是你的真心,不是你的怜悯。”
  看了半晌,轻轻放开昭华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昭华也醒了,怔怔地看着那高大的背影,迎着前方的曙光,无比孤独悲凉。
  文康打开门,意外地发现门外立着一群人,除了寝宫总管,侍卫统领,太监侍卫,还有大将军太傅等人,见他出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陛下万安。”所有人忽喇喇全跪了下去。
  “平身。”文康的声音很稳定。
  “谢陛下。”众人齐声谢恩,又整齐地站起来,偷偷抬眼瞄着皇帝,见他神色平静,态度如常,仍是一副威严形象,只有细看,才能发觉他眼眸深处一楼哀伤和痛苦。
  
  “伺候朕上早朝。”文康对寝宫总管说。
  “是。”郑无离答应着,偷眼看皇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见他与往常差不多,可是就是这正常才显得不正常。
  文康回宫照常梳洗更衣,换了庄重的朝服,去前面正大光明殿上朝。朝上众臣昨日已经得知了消息,都惴惴不安,生怕皇帝的雷霆怒泄到自己身上,更怕一场流血成河的杀戳。
  却见皇帝照常上朝理事,处理政务也不见异常,没有特别严苛之处。不安的臣子们略略放了心。
  早朝完毕,臣子们都拖着沉重的步子散去。
  “何太傅请留步。”一个太监到何恬身边,垂手禀告,“皇上在寝宫召见。”
  
  何恬听得皇帝召见略有不安,随那太监到了寝宫,见皇帝独自一人站在窗边远望。何恬见过礼,却见皇帝不吭声,按礼君主不发话,臣子不可先发言,何恬见文康看上去很是憔悴孤独,心里也觉得难过,忍不住先开了口:“陛下请节哀,陛下春秋正盛,以后还会有子嗣,大齐皇祚不绝,江山万代。”
  文康幽幽的开口:“太傅,你说朕是不是有大过失?是不是得罪了上天?”
  “陛下怎么这么说?陛下祭祀先祖向来丰厚,对臣子素来赏罚分明,对将士不吝赏赐财物,从不妄诛一吏。这正是陛下敬天修德之处,是国家之福,臣民之幸。”
  “那为什么朕会受到这样的惩罚?想要的刚得到转眼又失去,为什么?在沉浸在巨大喜悦的时候又堕入地狱?为什么?”文康的声音疲惫,含着几分沧桑无力。
  “请陛下节哀。”何恬的声音也很疲惫,身为太傅不能为迷茫的皇帝解惑,实在是无奈,很有挫败感。
  “太傅曾教导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朕做过许多错事,如果现在修德自省,是不是可以挽回错误?”
  “陛下……”何恬想安慰他却又硬着心说:“有些错是不能挽回的,正如时光如流水一去不返,又如人死不能复生,事情发生了毕竟是发生了。”
  文康一笑:“原来书上教导只是劝人向善,其实于事无补。”
  
  何恬犹豫了一下,又说:“恕臣直言,陛下如宝剑初砺,|乳虎出山,一心想成就不世基业,这份志向是好的,只是有些操之过急,遭了忌。若成霸业,请陛下记住四个字。”
  “哦?是什么?”
  “循序渐进。”何恬继续说,“还请陛下广施恩泽,惠及百姓。陛下虽对臣子宽厚,不吝赏赐。但是对平民百姓有失仁慈,虽然他们贱如尘土,但毕竟是国家根基,治国以得民心为本。陛下不可由着自己的喜好,看谁顺眼就对谁好,对不相干的人冷酷。”
  “朕记下了。”文康点点头,
  “臣还有一言相谏。”
  “太傅请讲。”
  “皇子夭折,普天同悲,可是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总要把伤害减到最低。姬贵妃暴亡,必然引起东林国不满,请陛下尽力补救。”
  文康脸色冷了下来:“要朕怎么补救?”
  “追封姬贵妃为皇后。”
  “休想!”文康干脆地拒绝,“她伤害皇嗣可不止一次了,朕凭什么要对伤害子嗣的人优待。”
  “陛下……”
  “太傅且回去休息,此事不要再提。”
  何恬长叹一声,无可奈何。
  
  皇子夭折,葬礼从简,文康追封小皇子为长乐君,附葬先皇陵墓,将毓华殿封存。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
  接着,就是皇帝寿辰,内府,光禄寺,太常寺等筹备得十分整齐,挑不出毛病。各国使臣陆续到来,许多人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毕竟齐国这几年有些急近,文康更是张扬恣意不知收敛。见他痛失爱子,看热闹的人颇不少。
  文康冷眼看着这些人的态度,还以冷眼。这些人幸灾乐祸有什么关系,如何比得上那人为他流的一滴眼泪。有他的眼泪,他可以坦然面对上天降下的苦难,默默地在无人处舔噬伤口。
  
  可是每天晚上,皇帝没有召任何人侍寝,只是一本本的批奏折,批完后就看书,把自己弄得很累,累极了就上床,上床后静静的躺在那里,双眼望着帐顶,一整天都很少说话,整个人都象一块阴郁的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看不出喜怒哀乐,却可以感受他身上浓浓的忧伤。
  昭华一直默默的观察他,见他这样,非常不安,竟有些怀念他的毒舌头和恶作剧来,可是想法引他说话,他却懒得反应。昭华仍然是做值夜的差使,见他睡里面,外面留了一个人的位置。轻手轻脚爬上床,见他没有反应,又试探着伸出手去碰触,见他还是淡淡的,又凑过去轻轻抱住他,温柔的抚摸着。
  知道他没有睡,手上的力道无比轻柔,小心翼翼的挑逗。
  
  近两个月没有在一起,轻易被挑起来欲/望,最后,文康一翻身压住了他,激烈的索求,热情的拥吻,动作很是粗暴狂放,不如以前那样克制和温柔。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疯狂纠缠,尽情发泄,苦涩中带着甜蜜,幸福中带着感伤。
  筋疲力尽后,文康觉得满腔悲怨发泄了许多,心情平和了一些。躺在床上,转过头默默看着身边累极而睡着的人,嘴里无声地吐了三个字。
  
  第二天的日子仍然如平常一样,皇帝显得很沉静,伺候的人惊讶的发现他眼中的阴霾消失了许多,添了少许暖意。
  皇帝的寿辰仍然继续,不用上朝,可是也不能晚起,因为还有宴会非得要皇帝出席不可。
  昭华被折腾的腰象要断了,强撑着起来为皇帝梳发,现在他梳头手艺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把文康梳疼,好在文康从来没有计较过这个。
  
  皇长子夭折后,落月又从宜芸宫回到建章宫侍候皇帝,仍是皇宫大总管。他站在隔断外给皇帝禀报前一天发生的事和当天的日程安排。
  来贺寿的东林国使臣得知姬贵妃暴亡的原因,气极,逮着接待大臣怒斥一顿,连贺礼都没拿出来就回国了。
  文康听了冷哼一声,不置一词。
  落月继续禀报。
  辰时,赴宗庙祭祀先祖。巳时,在端明殿接受朝贺,并设宴款待各国使臣和文武重臣,受到赐宴的有:卫国太子,薛国大王子,留国丞相,北骁国的使臣是摄政王幼子秦寿……
  听到秦寿的名字,昭华手一抖,手里的梳子落在地上。文康看了他一眼,他很平静地拣起梳子继续,落月继续念与宴名单。
  早膳在外间摆好,皇帝要参加宴会,不想再用早膳,只吩咐昭华:“御膳给你用,然后呆在寝宫里,把鱼喂好。”
  昭华怔怔的,好象神游天外,文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带着侍从离去。
  待他走后,昭华在华丽的殿堂呆立良久,早饭也不想吃,回到库房院,把自己关在小屋里,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秦寿这个名字,又打开了被他有意尘封的记忆,那可怕的凌/虐,沉重的屈辱,让他痛得差点咬断舌根的难以忍受的痛苦,再一次如洪涛将他吞没,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能将迫害自己的人食肉寝皮。
  双拳紧握,指甲插入肉里,手心的疼痛让昭华从冲天恨意中清醒。
  事情已经过去,只是沉浸于仇恨中也没用。不如,利用这次机会……
  得好好想一想……
  
  昨夜那场发泄般的欢爱,着实让他疲惫之极,想着想着,办法还没想出来就困得闭上眼睛。
  梦里总是不安稳,那恶毒的人把他强行拉上车子,迫不及待开始了凌虐,长针刺遍他的全身,又刺他的敏感□,他痛得快晕过去,却又喊不出来。恍惚中,好象一种轻柔冰凉的触感在身上游走,万分小心,仿佛无比珍惜疼爱,渐渐消去了身上的剧痛,好象有谁在温柔的唤他,试图把他拉出可怕黑暗的深渊。
  昭华睁开眼睛,眼前是文康担忧的脸庞。
  “你又做恶梦了。”文康用袖子给他擦额头上的汗。
  昭华才发现自己全身衣裳都湿透了,整个人也似虚脱一样,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脑袋也晕晕的。
  
  “你总是做恶梦,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你还是忘不了,还是这么痛苦。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淡忘这事,不再痛苦?你说啊,要我做什么你才能原谅?”
  文康的眼睛也盛满痛苦和悲伤,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觉,难道做过的事,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再挽回了吗?
  
  昭华没听清他的话,眨眨眼,发现那场可怕的强/暴只是一场梦,梦醒过后留在记忆中的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当初被文康强行侵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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