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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外传-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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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请恕下官唐突,敢问义士,名讳可是玉麒麟卢俊义?”卢俊义跪道:“小可何德何能,蒙大人记挂贱名?”高俅笑道:“净是见外说话!”说罢,扶卢俊义起身。罢了,又教人取来酒觥,亲与卢俊义把盏。卢俊义受宠若惊,仰项一饮而尽。高俅大笑,连酌三觥。把酒毕,携卢俊义同归头席。高俅正座,高布对席,卢俊义燕青侧首,四人次第坐了。
  酒过三巡,高俅道:“三两月前,布儿传书与我,称道二位侠义,于桃花涧结义。老夫得知此事,老怀大慰,恨不得上山谋面,探望一二。争奈时机不便,无缘共聚,至今始识尊颜。惭愧,惭愧!”卢俊义道:“某与高布兄弟,敌忾同仇,意气相投,是以同结金兰。不想一番美事,反教大人操心。该死,该死!”燕青同声附和。高俅道:“如今梁山已毁,宿敌已除,义士有何打算?”卢俊义道:“小可生性鲁钝,不识进取,只望重归乡闾,抱守三五亩薄田,打发余生。”高俅叹道:“恁地时,空负一身本领了。”卢俊义不胜唏嘘。高布道:“我等兄弟三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待今番事了,诣京面圣时,少不得高官厚禄。你两个若想隐退,图个清静逍遥,高布怕不答应!”高俅道:“且容商议罢了。”三人缓缓点头。
  原来,滩头混战那时,卢俊义迳奔宋江,高布迳奔柴进。柴进武功不济,不几招,落入高布掌握。众人陷在厮杀,脱不得身,眼看得高布缚了柴进,解进官舫去了。石勇奋身去救,不敌人多,吃了几枪,当场毙命了。高布出得舱来,见得石勇倒在地下,踏得不成|人形了。当此时,卢俊义折回阵角,远眺宋江动静。宋江已然醒转,叫苦连天,躺在滑杆里,送进竹棚去了。高布觑在眼内,道:“哥哥,大仇得报在即,怎不杀了狗贼?”卢俊义长叹一声,道:“我见他躺在地下,干尸也似的,不忍落手。”高布道:“也好,也好。与其一刀料理了他,倒不如教他剩一口气在,活受折磨,饱吃现眼。”卢俊义道:“黑矮泼厮爱美,如今掉了一臂,敢情生不如死了。”高布道:“是极,是极!”卢俊义道:“这等肮脏之地,多留片刻,也是遭罪。兄弟,我等去罢。”高布从其言。当下唤来燕青,一道入了官舫,就舱里坐地。少时,高布只身去了,问候高俅不提。
  闲话不表,却说四人同席。酒至酣处,高俅罢盏起身,亢声道:“军士们,一同举杯,休得怠慢贵客!”军健闻言,急切起身,轮番把盏祝酒。未几,高俅又道:“众兄弟,把酒须尽欢,你等纵情何妨?吃足酒的,便宜散去便了,无消拘束。”话落处,无人散席。陈翥道:“大帅,帐寨四周,俱各有人把守,料想无碍。军校既然贪杯,由他吃酒便了。”高俅道:“然也。”陈翥道:“敢问大帅,军中无以为乐,猜枚划拳,使得也不?”高俅道:“酒宴之上,自然使得。”话音方落,众人一片欢呼,喧闹如市。燕青道:“太尉,将士兴浓,何不多吟一曲?”高俅道:“一鹊聒噪,不如二鹊聒噪。老夫一人献丑,有何意味?”高布道:“员外善吟,可以唱和。”卢俊义推道:“小可粗鄙之吟,只怕笑掉人大牙!”高俅笑道:“义士风趣得紧,一吟何妨?”卢俊义告道:“不善对吟,誓不敢从。”高俅遂不执着。
  倏然,一人骂道:“狗贼!入你娘撮鸟!洒家恨不得你碎尸万段!”声若惊雷,平地乍起。高布觑时,却是花和尚发话。和尚锁在囚车里,伸出头颅,破口大骂。和尚侧畔,另有六七架囚车,一溜儿摆在八丈之外。林冲武松,杨雄石秀,俱各禁锢在车内。正中一人,蓬头垢脸,气蔫蔫坐在车内。觑真切时,却是柴进!柴进不吭不响,一动不动,把头埋进胸间,竟似入睡了。卢俊义觑了一眼,心下长叹,口里道:“大人欲求对吟,小可倒有主意。”高俅神头一振,疾道:“是何主意?”卢俊义手指柴进,道:“大官人饱读诗书,最工吟唱,大人何不索之?”高俅脸色一沉,并不答话,负手望柴进走去。
  柴进神智不清,喃喃自语。高俅道:“反贼!高唐州之雠,怎生了结?”柴进不答,兀自喃喃自语。高俅道:“杀弟之雠,怎生了结?”柴进喃喃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高俅喝道:“闭嘴!你妄想装疯卖傻,瞒过老夫耳目!”柴进恍若无闻,又念一段佛偈。良久,回过神来,痴笑道:“却才太尉那词,精妙绝伦。柴某听了,心潮反复难平。”高俅颜色稍霁,瓮声道:“你也识诗?”柴进道:“略识一二。”高俅道:“也罢,你若吟得好句,我便念一个‘义’字,饶你三日不死。待班师回朝,听由皇上定夺。”柴进道:“这有何难?却才甚么牌名?”高俅道:“老夫不依常道,不叫西江月,不叫满庭芳,不叫蝶恋花,不叫清平乐。”一顿,回头四顾,见得夜幕深重,泫然欲雨,便道:“偏叫五更雨。”柴进道:“好极!你既不依常道,某也不依常道,便叫巧赠礼。”说罢,蹙眉吟道:
  “星沏寒,又翻长空三千三。
  冢野孤清,绝岭古寺无人。
  深秋残月勾凉。
  血杜斑泪,雉凤喑泣。
  五更风雨酣浓。
  咫尺境界迷蒙。
  飘零客,但仗蛇剑任纵横。
  浑身虎胆,卧坐天地平闲。
  玄带淄衣散发。
  猿步峭壁,万仞如夷。
  夜阑绝顶轻步。
  琼瑶天际放啸。”
  吟罢,林冲击掌叫好。高俅冷笑道:“诗句虽好,争奈居心不良,终究难逃一死。”言讫,喝令刀斧手侍侯。柴进道:“出尔反尔,可知你小人本性。”高俅道:“饶的好舌!且留几丝气力,森罗殿前有用。”林冲忙劝。高俅道:“教头,你也不辨是非,自身尚且难保,却要学人鼓舌?”林冲陪尽好话,只是劝。高俅道:“不消多说!反贼遗毒良深,不杀了他,难泄我心头之恨!”林冲道:“你要杀他,只怕为了一己私仇?”陈翥猛喝。高俅道:“休费唇舌,刀斧手招呼。”语毕,有二人应声而出,拖一把鬼头大刀,满脸狞笑,到囚车跟前驻了脚。卢俊义见了,暗叫糟糕,弄巧反拙了。 



第113章:高布私行 

  那刀斧手满脸横肉,趾高气扬的笑,把手一拨,打开囚笼,揪出柴进,掷在地下。柴进脑门着地,咣一声,连栽三个跟头,额角溅出血来。和尚大喊,叫道:“大官人,你无碍也否?”柴进一个翻滚,猛起了身,立稳脚跟,笔挺站在地上,从容道:“柴某无碍。”说罢,举手撩拭血水。高俅觑在眼内,笑道:“好极,好极!做得独脚大盗,果然有种!”柴进嗤一声笑,冷冷道:“承让。”高俅道:“老夫有好生之德。你若会事,及早下跪,磕百十个响头,叫千把声爷爷,我便放你一马。”柴进啐一口,骂道:“做梦!似你这等奸贼,狗改不了吃屎,稍加得势,便耀武扬威,当心遭了天谴!”高俅笑道:“好嘴硬的贼!来人,给我掌嘴!”话落处,刀斧手挺身而出,猛虎也似的,嗖一声扑去,掴了柴进一掌。柴进骂得甚了。
  高布站在旁畔,心如火燎,待去劝时,又怕高俅不悦,当下木鸡也似的,不敢轻动。
  稍顷,高俅剑尖一指,道:“行刑。”刀斧手声喏,扬起大刀,便欲下手。柴进叹道:“哀哉!壮志未酬身先死,辜负嫲嫲厚望!”言讫,徐徐闭合双眼,引项就义。高布不敢怠慢,叫道:“刀下留人!”话未了,抢步过去,叉开五指如爪,夺刀救人。刀斧手略一犹豫,刀势遂顿。高俅喝道:“混帐东西,你欲何为?”高布一怔,如梦初醒,连忙却步,蹙回高俅身侧。叙礼罢,咬耳道:“父帅,知恩不报非君子。布儿身陷梁山,落狱那时,照理当死,蒙他朝夕照料,方才存命至今。现如今,到他沦为阶下囚,我等也休惊他,好生款待方是。”高俅有些踌躇。高布又道:“再者,柴进乃朝廷钦犯,如今捉拿归案,合由皇上发落。若不然,皇上闻知此事,怕有微言。”高俅沉吟良久,复道:“恁地时,高廉之仇怎生了断?”高布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厮篡逆犯上,按律当斩。处决那时,我等亲去菜市口,横加一刀便是。”高俅微微点头,神情疾变,遽然道:“觑你口吻,了无家仇国恨,活不该结伙逆党,心志变节?”高布欠身道:“孩儿长的几颗脑袋,胆敢如此胡为?”高俅哼了一声,斥道:“量你不敢!”颜色稍缓。
  当下两人嘀咕一阵,高俅神色三转。少时,高俅打个哈哈,振声道:“亏煞义士进谏,若不然,几累大事了!”高布逊谢。闻焕章闻言,笑逐颜开,加额庆幸。高俅道:“柴进,老夫敬你有些胆色,不忍加害。却才问斩,一压你气焰而已。如今事了,你却归囚笼去罢。”柴进横眉冷对,岿然不动。高布喝道:“不识相的浑才!太尉饶你一命,还不赶快谢恩?”柴进冷哼一声,目光如电,扫了高布一眼,满脸怒容。高布视若无睹,一派平静。
  柴进正色道:“高尧卿,你落狱那时,说的话,做的事,莫非儿戏,一概作不得数?”高布道:“当时势急,狗急跳墙的说话,搪塞你罢了,哪里当得真,作得数?”柴进怒极而笑,道:“好极,好极!你不当真,争料嫲嫲当真,一时大发慈悲,中了你的圈套。”高布叹一口气,软语道:“大官人,重提旧事何益,徒添伤感而已。早归樊笼罢了。”柴进道:“柴某哪也不去,情愿就死。”高布道:“人死万事空。你迳去投缳,一命呜呼了,原本打甚鸟紧?叵耐你死之后,婆婆孤苦伶仃,无人侍养,如何是好?”柴进眼眶一红,不敢则声,连忙调转身形,钻进囚笼去了。刀斧手见了,兴高采烈,拽了流星大步,去把牢笼锁了。高俅点头嘉许。
  既而,高俅道:“将士们,目今已过五更,时候不早了,散席将息罢。”军健烂醉了,打着响嗝,胡乱声几喏,摇摇晃晃,荡回军帐去了。高俅觑在眼内,眉头一动,计上心来,遂叫道:“有贼!”军健方才下榻,宽衣摘戴未已,听得叫喊,不禁竦然。当下一个翻滚,骨碌碌下了床头,操起家伙,嗖地涌出门外。把眼觑时,高俅踏在月下,悠然自得,浅吟道:“当心有贼,当心有贼。”众人见了,方知虚惊一场,不禁阿也失笑。觑身上时,惊出一身冷汗,湿透裤纱,人早酒醒了。高俅笑道:“沙场夜点兵,最合醒酒。”众人暗想:“是了,是了。”情知是计,大呼上当,平白虚惊一场。高俅道:“醉酒误事。今见你等醒转,老夫才放心则个。”说罢,打发众人归帐,寝寐不提。
  却说高布,暗趁军帐混乱,挈一瓮陈年老酒,捎一掟凤肝鸡脯,施施然归帐。燕青也置些鱼肉,犒劳柴进诸人肠肚。高俅巡夜未归,见状连忙阻止,道:“虎不能饥,贼不能饱。若不然,早晚逞凶伤人了。”燕青连声附和,翘指道:“太尉高见,小子获益非浅。”高俅微笑,眼神闪烁,若有所思。燕青道:“常言道,半死不活,不如不活。可知半尴半尬最要命。”高俅一眼赏识。燕青道:“太尉何不献些酒食,教他浅尝辄止。他尝得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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