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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秋寒 (第一部+第二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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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行,他是帝王,是尊贵无比的君主。他有着他的骄傲,他的荣耀,他的自豪,可以失败但不能被消灭。即使认输,也要昂首挺胸。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沉静,眼里的每一张脸都是表情,侍卫的忠诚,太皇太后的无情,她身后臣子的或无奈,或得意。 

他几乎想大喊一声:“够了!” 

他看到太皇太后张嘴在说什么,可是听不到,像是失去了听觉般。 

是不是应该向秦狄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遗留给我的东西。 

在他绝望地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包围圈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许多人涌了进来。 

子寰定睛一看,为首的是刘德方以及几个心腹,后面跟着文武百官们。 

他们闯进包围圈,若无旁人的跪在子寰面前。 

“回禀陛下,韩将军已经将谢源为首的一班乱党拿下了,现在正往皇宫赶来。韩将军大功一建,请陛下移驾去朱雀门迎接韩大将军!”刘德方朗声道。 

“什么?”变化过快的形势,让子寰一时反映不过来。 

“请陛下亲自迎接功臣!”众臣异口同声道,冲天的响声使人振奋。 

“你是说韩将军已经将谢源擒下了?”子寰几乎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怕是几个心腹怕他遭到威胁,而使出的权宜之计,但再看那么大的架势,也不像是骗人的。 

再看太皇太后,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黑。 

笑容慢慢绽放在子寰脸上,他信步走到太皇太后面前:“皇祖母,母后,皇孙已经为你们在西郦行宫准备妥当了,那里风景极佳,气温宜人,还请您们去那里安心修养。江山社稷之事,就交给皇孙吧。” 

终于,到了最后,他还是胜利者,心中闷气一扫而光。 

他笑,笑得骄傲自信,他永远都是这个世界的霸主。 

他拨开众人,走在前头,目不斜视。这一步走出去,整个世界如同获得了新生。 



无论是子寰还是宸星,对这次见面都是意外的。 

令宸星怎么都想不到的是,离开皇宫还没超过一个月,他又回来了,而且仍然是被强行带来的,正当他跟韩将军吵着要走的时候,子寰来了。 

“为什么你也会在这里?”子寰笑问。 

宸星愣住了,从未见过心情如此好,笑得如此轻松的子寰,没想到几日不见,他虽然一脸憔悴,却依然神采飞扬。当然这是因为他没有见到先前他阴沉死灰的脸。 

他刚要开口说话,韩将军已经先一步把他送信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子寰望着宸星,眼中的神情由惊讶慢慢转为感激,最后轻轻道:“谢谢!” 

宸星傻了,他以为他会冷漠得给自己一大堆赏赐,他以为他会文绉绉得给他搬一套他听都听不懂的颂词,可原来,他只是微微地笑着说谢谢。 

这声谢谢,来自内心深处最真诚的谢意,没有浮华的装饰,没有虚假的伪装,够简单,够纯真,所以最能打动人。 

“呵呵,不用谢,应该的,呵呵,没什么……”反倒是宸星手足无措,只好傻笑着语无伦次,又是摆手,又是抓头。 

“要不是你,朕的江上已经易主了。”子寰没有察觉到宸星的反常,低头笑着,眉宇间飘着淡淡的忧愁但很快被喜悦冲淡了。 

这个笑容也不同,和遗忘意味深长的笑容截然不同,单纯得近乎透明,显得特别可爱。 

可爱?当宸星想到这个形容词的时候,他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 

一只手掌伸到他面前,“干什么?”子寰莫名道。 

宸星扬了扬手,又往前递了一点:“奖励啊,你总得给我奖励吧,不能让我白干啊!” 

嘴角不经意地勾起,子寰笑问:“好啊,你想要什么?” 

“呃……”宸星歪着脑袋道,“你陪我到南山去玩!” 

“好!”子宸没有二话,欣然点头,脸上的笑容,依然源自内心。 











十 

南山位于京城西南,上有一座寺庙,由皇家供养着。在大郦开国之际,曾有神人说此地为大郦龙脉,山中那口泉眼即为龙眼,一旦泉水枯竭,大郦的气数也就尽了。由此,历代君王一直将南山封为圣山,除寺中神僧,任何人不得靠近泉水一步,整座山还因此被封了几十年,禁止寻常百姓出入,直到最近几年,才解除封令。 

南山山高六百八十丈,覆压八百余里,山高水清,重峦叠嶂,尤其是半山腰那片枫林,闻名遐尔。但百姓们已对这座山畏若神明,轻易不敢踏足,因此显得格外幽静宜人。 

宸星提出要去南山,这是华陨一直提起的一座山。据说他小时候和他师父偷偷溜进山玩过一次,在他的描绘中,这座山兼有泰山之雄伟,雁荡之瑰丽,峨嵋之清秀,是中原名山,他仰慕许久,却又不愿独自前去。 

回想起一夜的奔波,也是既惊险又刺激。只要想起自己救大郦于水火,就难免自我得意一番。 

陨哥哥,你杀人,我救人,我比你强吧? 

一路上,宸星心里念着,心早已飘到南山,坐在马车里已是兴致盎然,不时得跟子寰问这问那。子寰起先还有问必答,后来人就慢慢焉了,当宸星久久没有听到子寰声音,侧目一看,他已经倚在窗口睡着了。 

整整两天两夜没有睡,总于他支持不住了。其实何止是没有睡,更重要的是他经历了两天的精神折磨,磨得他心力憔悴,就好像一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宸星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去不了南山了,立即下令调转马头回宫。 

看着他的睡颜,如初生婴儿般恬静,没有了会骗人的表情,,也没有善于威胁的眼睛,平日里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的冷漠都没有了。 

宸星肆无忌惮地看着他,仔细观察,才发现他比印象中要来得纤细,靠在角落里竟萌生无助之感。无助么,当他去找独居老人时,他是否无助?当他四面楚歌时,他是否无助?还是当寂寞来袭时,他会感到无助? 

曾问他,为什么允许自己和他坐一辆马车,他答,反正你一向不守规矩。不守规矩就不守规矩,那就再不规矩一回! 

也不知道宸星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伸手去捏子寰的脸,也许是他饿了,所以把子寰想象成了糯米团子,就在手指要夹到肉的时候,一人掀开帘子闯进来。 

流桐手里捏着薄毯,冰晶似的眼眸直望着尴尬的宸星。 

“皇上两天没睡了,想是累极了,公子就让皇上好好休息吧。”他一边给子寰掩上薄毯,一边说着,直白的话语中隐有责备之意,可说完了却冲宸星嫣然一笑。 

宸星被他笑得心里发毛:“皇上不管到哪儿都会带着你吗?” 

“大约是这样的。”流桐微微点头,便退下了。 

宸星修眉一挑,冲熟睡中的子寰狠狠道:“说什么至爱秦狄,还不是妻妾男宠成群。” 

睡梦中,子寰似乎听到了他在说话,嘟囔了几句。 

“连睡觉都不安分!”宸星盖实毯子,他却皱起眉头,似乎梦到了什么,面上渗出薄汗。他逐渐挣扎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宸星试图替他拭去,却被他一把抓住,他惊醒了。 

“是你?”子寰双眼布满血丝,还留有一丝惊慌。 

“不是我还能是谁?”宸星没好气道。 

子寰揉着眼睛,慢慢恢复意识,他朝外看了一眼:“怎么不去南山了?” 

“你都成这样了,我怎么还好意思累你陪我玩?” 

子寰歉然一笑:“不好意思,算朕欠你的。” 

怎么那么好说话,宸星思忖着要不要趁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多敲诈他一些,可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做恶梦了?” 

子寰望了他一眼,眼中略带深意。 

又来了,一醒过来就如此不可爱,不过随口一句慰问,都可以揣测半天。 

“没事,常这样。”他揉着太阳|穴,满不在乎道。 

“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 

“你懂医术?”子寰惊讶,又觉得好笑。 

“很奇怪吗?我看上去像傻瓜?” 

子寰摇头,笑道:“有点意外罢了。有宣御医看过,也看不出什么症状。” 

那就是心病咯?宸星没有说出口。 

子寰调整了一下坐姿,仍是满脸倦容:“能借你肩膀用一下吗,回宫还有一会,朕想再睡上一觉,车厢太硬了。”他笑得一脸无辜。 

这回轮到宸星傻了眼:“哦,好啊。”他挺直了腰板,身体有些僵硬。 

子寰玩味起宸星表情的奇妙变化,在他颈窝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从那天开始,子寰每天晚上批阅奏折的功课,变成了说笑逗唱的时间,因为无所事事的宸星一定会在案旁。 

以前流桐也会陪在身边,可决计是安静地在一旁磨墨、整理,不敢发出任何噪音。可对宸星来说,就不是了,他就是嫌太静了,不够气氛。照他的话说:你有责任倾听小老百姓的心声。 

幸好这位小老百姓的心声是天南地北的奇人轶事,并且道听途说居多,总添油加醋,吹得天花乱坠。一天忙碌下来,听他在那里胡说八道,倒也成了一种乐趣。 

“原来那些又是暗杀又是劫狱的,都是一场戏啊?你太恶劣了,把所有的人都骗进去了,有必要弄得这么兴师动众吗?”这天,宸星问起降服李仪林的全过程,他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御膳房给子寰备的枣糕,口齿不清地问道。 

“李仪林多疑,就是要弄得越复杂越好,又像真的又像假的,他才会紧张,才会有所动作。”子寰一边和宸星聊天,一边还不忘装模作样捏着本奏折。 

“多疑?”宸星不屑,随手拈起一笔搁,朝空中一抛,再接住,双手握拳伸到子寰面前,“猜猜看,在哪只手里?” 

子寰迷惑,不知宸星用意何在。 

右手?他刚才动作很慢,看得很清楚是右手接住的……还是左手?说不定他就是故意让自己看到是右手,其实是在左手,他武功那么好,偷换一下绝对有可能……或者根本两只手都没有?一些街头艺人,不是老玩这种把戏? 

子寰思索着,久久没有作答。 

“小游戏而已,这有什么好多想的?”宸星摊开右掌,笔搁就在手心里,“说到多疑,你才是最多疑的。” 

子寰涩然一笑:“这是生存之道。” 

宸星耸耸肩,并不反驳。 

“朕也给你讲个故事好了。皇子都是由奶娘养大,所以在宫里最亲近的就是奶娘了,可在朕七岁那年,奶娘像疯了似的拿尖刀向朕捅来,差点被她捅死。当时只是以为奶娘是受人指使,后来才知道原来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发疯,且具有攻击性。从那天起,朕就对自己说,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人,连最亲近的人都不可以。” 

“那秦狄呢?”宸星反问道。 

子寰脸色沉了一沉:“他不一样。” 

宸星哼了声,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僵硬,有什么禁忌般的东西,搁在他们中间。子寰低下头,胡乱写着什么,思绪纷乱。 

“你的手是不是受过伤,握笔的姿势有点奇怪。”宸星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 

子寰第一个反应就是很自然地给他看伤口,可转念一想,发现了他的真正用意:“你想说朕字写得难看,就直说好了。” 

宸星一副被揭穿了的表情,再拿起一块枣糕,大嚼特嚼:“我是说真的,根据我的经验判断,伤到经脉了,握笔一定很痛苦。” 

子寰苦笑,他说得没错,那次受伤之后,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重新学会如何写字。 

“我说啊,你好抠门啊,不能叫他们多送点吃的过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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