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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式离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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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妥?”阮墨问



“没。”



石惠转身,背着阮墨挥挥手,“好好录你的歌,我出去打电话。”



“谢了。”阮墨合上录音室的门。



门上贴着大大两个字。



浅夏



他的新专辑的名字。



终曲 夏末



站在如雨飘落的花瓣中,他放下肩上的行囊。



抬眼看着陌生又熟悉的一切。



不知道什么时候,金柳路上的柳树都被渐渐替换成了一株株的桃花,狭窄的小路也被拓宽,铺上了青色石板,散步的人比以前多了很多,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望着不远处的法式小楼,原本白色斑驳篱笆加高了,也换成了亮丽的黄色,大丛大丛的蔷薇花藤争前恐后的向外探看,半栋法式小楼都被花团锦簇的八重樱裹入,是花在搂中,还是楼在花中,已经分不清了。



他慢慢前行,点点滴滴,所有过往如扑面而来的花瓣,将他包围。



“喂,桃子,给我过来!不准翻篱笆!”一个女声响起,有着无奈还有妈妈对孩子宠溺。



“不要。”糯米一样甜腻的童声响起。



话音未落,一个团子一样的小孩咕噜噜从篱笆上掉下,滚了好几圈,停在了他跟前。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团子’。



天上掉下一个小团子?!



小不点没有像往常小孩一样摔倒就哭,而且这个小不点的膝盖明显破了,一直在流血。



可是,居然像团棉花糖一样粘在了他的右脚上,眨巴着长长的睫毛,稚声稚气的说:



“叔叔真好看,桃子要做叔叔的新娘。”



他那是相当的震惊,现在的小孩子都是这个样子吗?



“桃子!”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他眼前。



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这个小团子从他脚上剥下来,拍掉小团子身上的灰尘,皱眉看着团子膝盖上的伤,“看你还皮,走,妈妈给你擦药。”



“我不要妈妈擦的,我要高叔叔擦。”桃子撒娇争取自己的权利。



“做梦吧,你高叔叔哪里有空照顾你这个小色狼。”她捏着桃子的粉脸,恐吓小孩子。



“妈妈,我要嫁人了,我要嫁这个好看的叔叔。”桃子挣脱她,再次粘到他的裤脚上。



“哈?!”她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儿子。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有那方面的倾向还是大叔控。她有好眩晕、好苍白、要见到革命导师马克思的感觉。



再次把桃子从他裤脚上剥下来,抱着桃子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我家儿子给你添麻烦了。”



然后换上一个虎姑婆的脸,对小桃子恐吓,“男孩子是不可以嫁人的。”



“那么我要迎娶这位好看的大叔。”



她的下巴要落地了。



“我揍你哦。”桃子到底是去哪里学的这些奇怪的东西。



“绛夏。”他连内心都扬起了幸福的笑容,“我回来了。”



闻言,她这时才抬头看来人,完全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出两个字,“阮墨。”



他看到她那样惊喜和惊吓交加的脸,动情的走上前,要给绛夏一个拥抱。



说那时迟这时快,绛夏把儿子丢在篱笆上把着,迅速下移身体,标准咏春拳,快、狠、准、接连不断的打在阮墨肚子上,最后一拳打在阮墨下巴上,KO!



“妈妈,漂亮!厉害!卡卡西附身!王道!呀呼!”桃子在篱笆上呐喊,助威。



“混蛋!不说一声就走掉!还那么多年销声匿迹!早知道你会走那么多年,老娘就带着桃子回加拿大!”绛夏愤恨的骂道。



阮墨刚想回嘴,却在看见绛夏脸上不断滑落的泪珠,什么怨气都没有了。



挣扎的爬起,“对不起。”



他笑了,把绛夏拉过,狠狠揉进自己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再说琼瑶奶奶的台词,我揍你!”绛夏说完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掉,连个留言条都不留,我还昏迷着就偷跑掉!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散步的人都用负心汉的眼神看着阮墨,强烈谴责。



“???进去说,进去说。”阮墨抓过篱笆上的桃子,搂着绛夏,快速杀入小楼,却发现小楼的一楼变成了咖啡屋,正在品味悠闲的男男女女,愕然的看着这三人。



“老板娘,这位是?”一位熟客问绛夏。



“桃子的新娘,漂亮吧!”阮墨手中的桃子发言。



“桃子,我揍你哦!”这句话是阮墨说的。



“不要意思,教子无方,让各位见笑了。”绛夏也滴下好大一颗汗珠。



看来只有二楼了。



先处理了小桃子的伤口吧。



阮墨把桃子放在高高的凳子上,让他乖乖坐好,先用矿泉水帮桃子洗伤口上的泥沙,桃子表现的很勇敢,让阮墨很高兴,鼓励的拍拍桃子的头。



等绛夏拿来双氧水和碘酒时,小桃子好像僵硬了一下,他也没太注意。



阮墨拿起双氧水轻轻倒在桃子的伤口上。



多年前的一幕惨剧在他面前重现。



桃子像触电的老鼠,拼命挣扎,四肢到处乱腾,无差别攻击,还有那杀猪般的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桃子不要!”



混乱中,阮墨手中的双氧水被踢掉,流了一地,也溅了他和绛夏一身。



“桃子乖,双氧水不痛的。”阮墨想要安慰已经抓狂的桃子。



这时,绛夏阴侧侧把阮墨拉开,“和他,是无法用人类语言沟通的。”她已经打开了碘酒,迅速抓住桃子藕段似的大腿,狠狠把一瓶碘酒都倒在桃子的伤口上。



“啊——————————————”



楼下的熟客先震惊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喝咖啡。



半晌,折腾累的桃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绛夏和阮墨抹抹满头的大汗。



“呼,这小家伙果然是你生的。”阮墨差不多虚脱了。



“废话,我一直想把这个家伙塞回肚子里,实在太像我了,让人恨得牙痒痒。”绛夏摸摸桃子微微湿润的黑发。



“他的眼睛像颜絮。”那双湖水蓝的眼睛让人过目不忘,不过颜色浅了很多,不注意看,很看不出。



“是呀,有那家伙的一半基因呢。”生桃子的时候,她差不多去地狱那报道了。



“颜絮过得怎么样?”阮墨坐在地上,靠着床沿问道。



“和那个小MM修成正果,去年结婚了。”绛夏笑笑,世事无常,“你呢,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



推出那张让她彻底了解他的心的专辑后,就消声匿迹,谁也找不到他,就好像他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被教授送到美国学医,然后加入了无国界医生,多耽误了几年。”阮墨拢过绛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可不想再看着你在手术室里,却无能为力。”



“六年了吧。”绛夏已经放弃去计算他什么时候走的,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是呀,那个一出生就进保温箱,还做了心脏手术的小家伙,居然现在那么活蹦乱跳。”阮墨想起桃子是如何出现在他眼前的,就好想笑。



“作为桃子的母亲,我不得不说,这家伙实在是个最甜蜜的负担。”独自带一个皮小孩,简直要了她的命。



“现在开始,我和你一起负担吧。”再也不走了,六年了,每天每夜,想的都是她,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不必。”绛夏断然拒绝。



“为什么?”是他离开太久了吗?绛夏已经不打算再让他进入她的生命里了吗?



“那是你的负担,我该休息休息了。”绛夏一下子就把桃子的教育重任全部撇的一干二净。



“你呀你!”阮墨笑了。



“阮墨,你爱我吗?”



“不要说废话。”



“爱吗?”



“很爱,很爱,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也爱你。”



三年后



早上六点多时,终于做完一台大型手术的阮墨,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



双眼都困的没办法睁开了,咕哝着“我回来了。”就准备上楼睡觉。



“呀喝————————”桃子把楼梯扶手当做滑梯,从二楼快速滑下,正正砸中正准备上楼的阮墨,待保龄球杯阮倒下后,保龄球桃子还留在阮墨的肚子,无辜的看着阮墨。



当当当,满分,bravo!



“喂!桃子,妈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好好走楼梯下去!万一摔到怎么办?你都小五了,给我注意点!”绛夏拎着桃子的小书包在二楼的楼梯口处喊着。



她还想接着说什么,就看见了,被桃子流弹砸到地上横着的阮墨,“天啊,伤到哪里没有?”



闻言,阮墨把小桃子从肚皮上挪开,支起上半身,呻吟,“我个心肝脾肺肾啊。桃子,你其实是想杀了你老爸吧。”



“桃子最爱爸爸了,才不会那样做。”小桃子整个人都挂在阮墨脖子上蹭啊蹭的,那狗腿的小模样,连绛夏都看不下去。



单手把桃子拎起来,说道:“立刻去玄关穿鞋,准备上学。”



“是,妈妈大人!”小桃子立正行了一个别扭的军礼,就咚咚咚咚的跑走。



见到桃子跑走后,阮墨拉过绛夏,抱着,问“老婆,想我了没?”



“???”原本绛夏想说些感性的话,譬如,老公辛苦了,很想啦之流的。但是闻到阮墨身上浓重的汗臭味后,立刻双手绷直,把阮墨推的远远的,“臭死了,不要靠近我。”



听到绛夏的回答后,阮墨一个恼怒,就狠狠捏了绛夏的腰,“有那么说自己老公的吗?”



“本来就很臭!不要以为别人的鼻子和你一样被消毒药水搞失灵了。”绛夏拉这阮墨的头发,要把阮墨拉的远远的。



“自己的老公,就算很臭,也要装做没闻到!”阮墨把绛夏按进自己怀里,让她被体味熏一下。



“啊,阮墨,你个死不要脸的。”绛夏开始捏阮墨,可是发现这个家伙居然一点赘肉都没有,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穿好鞋子的桃子已经很习惯家里这种事情的发生了,抬头看看挂钟,“妈妈,我上学要迟到啦!”



听到桃子的抱怨后,阮墨松手,让绛夏起身,“老婆,我先上去睡了。”



“洗了澡再去睡!”绛夏把阮墨从地上拉起来,推着阮墨上了几步楼梯后,就赶快去玄关处,换鞋,送桃子上学去。



过了一会儿,洗完澡的阮墨,连头发都没擦,整个人都滴着水,就扑到大床里,睡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绛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大脑完全无法运转,翻个身,把喋喋不休的绛夏搂进怀里,好温暖。



“好重。”绛夏快透不过气了。



这个家伙,一旦睡死,根本就不管她的感受,绛夏腾出手,狠狠揉这家伙的头发,居然还是湿湿的。又来了,她都说过多少次了,头发不干,不要睡觉,很容易头疼。



“起来,起来。”绛夏拍拍阮墨的头,却被搂得更紧。



现在,她哭的心都有了。



“老婆,回来啦。”阮墨勉强睁开眼睛,调整个姿势,完全把绛夏的肚皮当作枕头。



“刚才医院里打电话来,让你去医院一趟,说是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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