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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同体 by阙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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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因效颦而被嘲笑的东施,早在那之前,就以为自己是那绝美出尘的西施了。  
  或许他面具载久了,哪一天,他真会以为自己就是那集三千宠爱於一生的天骄之子也不一定。  
※  
  「我猜你一定一直以为我是那种人中龙凤,可惜我不是。」他边洗米边说著,提醒著步语尘他不是的这个事实,也提醒著自己。否则哪天他也会跟看到水里倒影,而猛然惊醒自己并不漂亮的东施一样可悲。  
  「我很爱玩,国中时便是大功大过交替著记,就连老师也拿我没辄。」回想起年少无知的过往,不知不觉中,他加重了笑声,加重了那轻狂迷人的笑声。  
  「那时我爸常被我搞到几乎心脏病发,因为在他接到老师道贺我记了支大功电话的隔一天,总会再接到一通训导主任说我又闯祸记了一支大过。」  
  当时的他,也只能以这种方法,来表示自己的不满──被强迫和陈云平隔离,而独自念私立国中的不满。  
  然而想起陈云平,他眼眸又是一沉。自由 自 在  
  他对步语尘的第一印象,就是悲哀。步语尘的眼神太悲哀,甚至到了叫人无法忽视的地步。虽然平时总是隐藏得好好的,但,不可否认的,他还是让那股忍不住叫人想将步语尘从那绝望中拉出来的悲哀抓住了视线。  
  是的,他想将步语尘解救出来。从那股绝望得透彻的悲哀拉出来。  
  「骗人,那麽那些书是买来干嘛的?」  
  听到步语尘这麽问著他,他突然以手掌盖住自己的脸庞,然後沧凉的放声大笑。明明自己也很悲哀,却还妄想要将别人拉出来,这不是很可笑吗?  
  在这个世界上,没人关心他,没人爱他。而他唯一交心的朋友、爱人,也离他而去。难不成还有人比他糟糕的吗?  
  停药前,父亲嫌他体形臃肿,骂他不是亲生的;而母亲除了每个月固定来看他外,连个拥抱之类的举动也没有。停药後,父亲却异常的关心他,嘘寒问暖,甚至是衣服呀、书呀、鞋呀之类的,都帮他准备得好好的;而母亲来探望他的次数也变多了,有时还会留下来陪他,要走时还会像个温柔的母亲般深深的拥抱他。  
  所以,亲情是什麽?他不晓得,真的不晓得。或许,他真是他们捡来的也不一定。  
  「我?我家没什麽,一个妹妹和喜欢管东管西的父母。」  
  像这种平常人觉得再平常不过的事,听在他耳里却是叫他万分的钦羡。  
  「步语尘,你好幸福。能不能分一点这种幸福给我?」他将他扯进怀中紧紧的拥著,多麽渴望自己也和步语尘一般,有个平凡却幸福的家庭。  
  每个人,都有他的生存方式,也都能选择自己想要的生存方式。然而,父母却是无法自己选择的。  
  「怎麽分?」那像是不忍他笑得这麽苦涩似的,步语尘那问话的嗓音里头,竟夹杂著几分的不舍。  
  「是呀……该怎麽分?」说完,他便扯著高高低低的哑笑声。  
  他不是不明白幸福的滋味,反而是曾经嚐过了那味道,才恋恋不舍。他从小就不幸福,父母不疼、同学欺负,甚至是不认识的人也视他为垃圾般的。从小就是钥匙儿童,被父母以“要学著独立”的理由,就这麽的扔在这。  
  直到国小四年级认识了云平,他才晓得,什麽是朋友、什麽是快乐、什麽是开心、什麽是幸福。  
  「不过,或许我这辈子还没爱过人。所以应该改为……男人也行、女人也行。哈哈……这一改似乎更糟糕了,活像个来者不拒的滥爱者。」说著说著,他便松开了双手,平淡的嗓声却不住悲凉起来。  
  在他刚瘦下来的那段时间,对於自己倒贴过来的女人,他很少拒绝。或许是为了报复以前被欺负的情景,或许是为了让自己不再沈溺在云平去逝的悲痛。然而两、三个礼拜後,他才发觉,自己是多麽的随便和不堪。  
  「别这样,别把自己说得这麽糟……」一听到步语尘这麽说,他立即抬起头,直直的盯著他。  
  「问题是……我就是这麽糟。」他以著受伤的眼神盯著步语尘,他晓得,这样的眼神对步语尘而言,无疑是最有力的网子──那从上往下撤,能紧紧抓住他真心的网子。  
  毕竟很少人,能在这麽被他注视後,还不会意乱情迷的。既然包括了女人,当然也包括男人和步语尘。  
  「那……让我爱你好不好?」自由 自 在  
  果不其然,没一回儿,便瞧见步语尘红著脸,这麽的对他说著。  
  当时他心一紧,接著便朝著步语尘露出一抹笑容。  
  「那就不许你反悔。」然後他拥住他,牢牢的压住他的唇。  
  怎麽办,步语尘是那麽的纯真。甚至是第一个除了陈云平以外,真心说要爱他的人。  
  他实在,不忍心欺骗这样善良纯真的一个人。但是他更害怕,害怕自己会背叛云平,而忍不住真的爱上这个人,这个云平以性命相爱的人。  
  「季,如果哪天你遇到让你心动的人,一定要牢牢的抓住他,不要放手哦!」那时的云平将他拥在怀中,脸上挂满温柔的笑容。  
    
  那如果,那个人,刚好是你最爱的人呢?  
  他还记得,他是这麽的回问他的。  
  「那我们就公平竞争呀!」当时,陈云平是笑得那麽灿烂的如此的回答他。  
  但是,倘偌其中一个人已经死了,那麽要如何公平竞争呢?  
  「当然是活著的人,永远敌不过死去的人。」弯弯如月的眉仍旧是那麽的漂亮,搭在陈云平的脸上,所组成的笑容,却是那麽的安稳人心。  
  「可是,活著的人,却可以做死去的人做不到的事。所以,胜负难定罗……因为死人,是不可能再活过来跟你竞争的。」  
  为何当初说得这麽轻松的人,现在,却死了呢?自由 自 在  
  爱情,或许拥有拯诊救人心的力量,却也同时拥有毁灭的力量。  
56。  
  他很累,非常的累,尤其是在和步语尘逛完街、通完电话後。  
  在别人面前,他可以谈笑自如的狂傲不羁;但在步语尘面前,他却只能以多话和好动来掩遮他的不安和愧疚。  
  愈和步语尘熟识,他就愈发现他正在欺骗一个完全相信他的人。一个或许是他生命中第一个,真心爱上他的人。  
  「云平,我这麽糟糕,死了大概没法上天堂陪你了吧?」他轻笑了几声,对著皮夹里的相片说著。然而他才说完,那有些剌耳的门铃便跟著响起。  
  他悠哉的起身拉开门,却在看清楚站在门前的人是谁时,原本握在手里的皮夹瞬间滑落於地。而脸上原本那轻挑的笑容,也跟著敛下。  
  他从没想过,她会回来台湾。  
  「玲姊……」弯下腰捡起皮夹後,他推开铁门,脸色近乎苍白的喊著这久违的匿称。  
  门前的女子看起来才十七、八岁,不高,约一百六十多,纤细瘦弱的身材,留得一头长发和一张标致得性格的小脸。虽然脸上戴了副淡黄|色的墨镜,却依旧挡不住她那双彷佛能将人识透般的,迷人凤眼里所散发出来的冷意。  
  然而站门前的长发女子,却依旧文风不动的立在那,她忽然皱起眉像是在思考什麽似的,直直的盯著他瞧。  
  扬季绝则是为她这打量的眼神,心里更是不安。他想他没认错人才是,虽然玲姊已经近两年没回台湾了,但这身态面孔,的确告诉他没认错人。  
  两人约对视了将近一分钟,那女子忽然拔下脸上的墨镜,朝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同时也敛去眼中原本的冷意,而换上秀彦温和的眸色。  
  「人家说女大十八变,你却是男大七十二变哦!才一年多没见,你就变得这麽纤柔俊美啦!阿季,我都觉得我很厉害哪,居然还认得出你来。」那女子说完,便放下原本提在手里的行李箱,接著展开双臂,狠狠的将季绝拥个满怀。  
  而季绝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怀,给抱个泪盈满眶。是因为这久违重逢的率性,也因为接下来难以开口的事实。  
  他一直以为,玲姊离开了台湾後,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却在云平生日的前夕回来了,这意味著什麽,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怪了,刚去平儿家,怎麽都没人出来开门?还好你在家,否则我就要怀疑你们俩是否一同私奔了。」她边搂著他边打趣的说著,然而那轻爽的笑声听在扬季绝的耳中,却觉得万分的沉重。  
  他从以前就很羡慕玲姊乐观开朗又率直的个性,所以当云平死後,他也不打算将这个恶魇让她知道。因为他以为她一旦踏出台湾,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那年他和云平才国一,玲姊大他们八岁,是云平的第一个女朋友。她人很好,好到他无法嫉妒她和云平在一起。她个性太率真,率真到叫他钦羡。若不是要升国二时,玲姊在无意中发现云平只爱男人的这个事实,他一直以为玲姊会是永远陪伴在云平身边的人。  
  在她发现了云平并不爱她後,玲姊没有一般女孩的哭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要云平好好珍惜那个人。之後,就出国了,那天只有他去机场送行。  
  他还记得那天她跟他说的话:我到了日本会给云平住址,除非他在十八岁以前希望我回来台湾,不然我们往後只能在日本相见。  
  所以当云平死时,那时他就认定玲姊不可能再回来了,而今,她却在云平十六岁的生日前夕回来了。他不晓得那时云平曾跟玲姊说了什麽,但他却知道一个死去的人,应该无法通知远在日本的玲姊要回来台湾才对。  
  「还有打算回日本吗?」拥抱完後,扬季绝便帮她将行李提了进去,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麽告诉她云平的事。  
  她拨拨头发,眼眸带笑的看了他一眼後,便往沙发坐去。自由 自 在  
  「大概吧,,你怎麽变这麽多?老实说现在是不是两、三台卡车的女生在倒追你?」她坐在沙发上笑得一脸暧昧的,还不忘朝他眨眨眼。  
  「你喝什麽?汽水还啤酒?」扬季绝没回答她的问题,虽然话语声听起来气定神的,然而开冰箱的手却不住的颤抖。  
  「未成年冰箱就放酒,啧啧,两年不见你真的变好多。我喝汽水就好。」  
  「嗯。」他拿了瓶汽水给她,坐下来後室内却异常的安静。  
  「玲姊……」  
  「喂!」她忽然大叫了一声,接著便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叫玲姊听起来老了好几十岁吗?叫雨玲就好!不然你要连名带姓的叫也行。」她努努嘴,率性的容颜上净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被这麽一说的扬季绝忽然愣了愣,接著便发现或许自己身上的那股不正经,是从她身上学来的。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说完他便又从冰箱中拿了三、四瓶海尼根出来。  
  「啊?说就说干嘛拿酒?不会是想灌醉我,然後对我做什麽事吧?」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哭笑不得。扬季绝无奈的笑了笑,又更确信自己平时的不正经肯定是在她身上学的。他放下手中的啤酒後,便摸摸额头然後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可能见不到云平了。」  
  喀!  
  她打开啤酒後瞄了他一眼,意示他再继续说下去。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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