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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风云1 时空奇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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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喂……有人在!是小孩!小孩倒在这里!”
“那个黑衣男人打伤他的?”
“总之先去找医生吧?等他醒过来再问他。”
“对对,好,搜查就交给林子里的人,我们快带他到托马森大夫那儿去。”
一个男人把海斗像货物一样扛上肩,然后和来的时候一样吵吵嚷嚷地去了。
在千钧一发间躲过了危机的文森特闭上眼睛,深深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再一次为那个谜之少年的平安无事祈祷起来。
“嗯……不行……杰夫利……啊……那里不行……会留下印子……”
甩乱一头褐色的长发,西理尔·莫里斯发出甜美的声音。“雷斯达伯爵剧团”的少年演员可以自由自在地扮演从谨慎的村姑到高贵的公主,而在床上最得意的,就是扮演圣职者都会喷着鼻血昏倒的艳丽娼妇。
“听话一点,你不是在演魅力四射的公主嘛。”
“今晚是清纯的磨坊姑娘,Chu女身上有这样的印子那就奇怪了,我那老爹罗嗦得很,他发起脾气来可吓人哪。”
“你也是个罗嗦鬼。”
把脸埋在少年颈项间的杰夫利·洛克福特慵懒地抬起头吻上西理尔那柔软的双唇。只要不留下痕迹那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杰夫利那做什么自己都很开心,西理尔紧紧地抱住了男人宽厚的背,淫乱地贴住他的腰,然后在吻的空隙中轻声说:“你的吻让我失神……”
“是吗?”
“太棒了,你这厉害的嘴唇……形状漂亮,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只是看到就会觉得心砰砰乱跳。”
杰夫利低低地笑着。
“虽然你的称赞让我很高兴,但喜欢的只有嘴唇吗?”
“才不是,还有平民船长那高贵的鼻子,豪华的金发都很棒,不过……”
西理尔双手捧往杰夫利的脸颊,直视着他的面孔。
“比什么都好的是这双眼睛……只要看到这双像晴朗海面一样的眼睛,就连那诱惑男人落入水中的残酷而美丽的康沃尔人鱼都会成为你的俘虏。”
“你是个诗人嘛,西理尔。”
“不,我是男性的人鱼……沉溺在你的眼中。”
“溺死无数次了。”
西理尔一次次地吻着杰夫利的嘴唇。
“脸长得好的男人床技都很差劲,可是还好你是个例外。”
杰夫利点头。
“那是不懈锻炼的结果,即使出生即具有的才能,如果不去精研努力的话,也会腐烂掉。”
“我的话,被当成练习对象也无所谓的哟,哪,再来一次,疼爱我吧……嗯,粗暴一点……”
杰夫利响应了这个要求,当他正要挺身而入西理尔的腿间时,寝室的门轰然洞开。
“在这儿!头儿,出事啦!”
大叫着冲过来是水手长路法斯,这个从达得茅斯来的高个男人,有着近乎灰色的金发和淡蓝色的眼睛,额头与颧骨都很发达的脸虽然给人以粗糙的印象,但孩子似的表情不断变化着,一点也不给人刻板的感觉,甚至会觉得有些可笑。
“哦,抱歉啦。”
路法斯看到床上两人的时候,以平坦的声音辩解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正在干!”
杰夫利叹了口气,从少年的身上翻到床单上。
“没关系,不过,如果你以后开门前先知会一声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我记下了。”
快乐被人中途打断了的西理尔支起上半身大发雷霆。
“‘怎么知道你们正在干’?哼,讲什么蠢话!这里是哪里?旅店吧?那里面的人会做什么,一想不就知道了!”
路法斯耸耸肩,“所以我道歉了嘛,我也不想打断头儿找乐子呀。别看我这样,我也理解恋呀爱什么的呢。”
“唉,你本人看起来跟那些完全不相关呢。”
路法斯愤愤地喷着粗气。
“我怀疑你的品味,头儿,这个臭屁小鬼到底有哪里好?”
“身体。”
懒懒地躺在床上的杰夫利微笑着。
“你也来睡睡就知道了。”
西理尔向路法斯吐着舌头。
“所以你一辈子也不会明白,丑木偶!”
“你……个臭小鬼!”
在路法斯抓住少年之前,杰夫利开口。
“别玩了,有什么事就快说。”
“哦,对了!”
路法斯换上一副认真表情。
“发生了点奇妙的事,因为找不到头儿你去了哪儿,已经是昨夜的事儿了,我们侦查球之丘的时候发现有个小孩倒在那儿。”
“这对他来说是个大事件。”
杰夫利散散地道,滑一样地下了床,然后开始去捡地板上散乱的衣服穿在身上。温暖的羊毛衬衫、绢做的袜子、天鹅绒的护腿,然后是因为方便活动被船员们喜爱的宽腿裤子。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要照顾昏倒的小孩找好心的嬷嬷们或者救护院不就好了?”
西理尔把作为家居服的长下摆女用衬衣盖在身上,揶揄着:“说不定是船长先生的私生子哪。”
“你给我住口,才不是那么回事。”
路法斯喝止西理尔,向杰夫利拼命地解说着。
“是从没见过的外国人,皮肤带着黄|色,头发像苹果一样是大红色,眼睛则像头儿的斗篷一样黑……”
杰夫利表示出了兴趣。
“那还真是有魅力的眼睛呢,脸长得怎么样?”
“也许有人会喜欢,算可以吧……”
路法斯突然皱起眉。
“这是问题吗?”
“那当然,如果是让人后悔去看的长相就麻烦了,人生苦短,我只想在上面装饰美丽的快乐的东西啊。”
西理尔嫣然一笑。
“比如我这样的?”
杰夫利稍弯下腰亲吻了少年的唇。
“对,有自知之明的人不会迷惑,你很爽快啊。”
路法斯呆呆地叹了口气。
“我觉得那是让人恶心的自恋,总之那小孩虽然分不清是哪国的人,却能流利地说咱们的话,问题在那些话的内容。”
“什么?”
“自己是谁什么的全想不起来了,连倒在球之丘上的理由都不记得。”
杰夫利正在扣镶金纽扣的手指停下来,他看着路法斯。
“医生看过了吗?”
“嗯,托马森大夫说他脑袋有个大包,有人在脑袋被强烈撞击后里面出点问题就忘了过去的事,大夫还说这是一时的事,过阵子能想起来也说不定。”
杰夫利的手又动了起来,自言自语地小声说:“想起来也说不定……说不定是装成忘了哪。”
“装?”
“如果他有什么不想让我们查出来的事的话。”
路法斯露出严肃的表情。
“所以说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啊,既然他说想不起来了,那我们就用一切办法让他想起来,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港口旁边有探子们转来转去就不好了。”
“的确。”
“而且,我们发现那小子的时候,山丘上还有个穿黑衣服的可疑男人,这是马克说的。”
杰夫利的眼睛射出锐利的光。
“这点让人在意,说不定这和那失去记忆的小鬼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在哪儿?”
“还在托马森大夫家里。”
“好,去问他的话。”
修饰好仪表的杰夫利向床上抱着膝盖的西理尔转过身去。
“再见了,磨坊姑娘,今夜也去把客人迷昏头吧。”
西理尔挥挥手。
“那当然,英俊的船长先生,可别跟那孩子偷情哟。”
“我有可爱的你在啊!
“谁知道。”
西理尔耸耸肩膀。
“我明白对你这样的人要求什么贞操是天方夜谭,你会忠诚的只有自己的心,只要是想要的你一定会弄到手,只要是看上眼的人,哪怕是修女你也会把人家压倒,你这个变态。”
杰夫利挑起一边的眉毛。
“你不只对自己,对我也了解得很清楚么。”
“老爹说过,演员的修炼是从观察人开始的。”
西理尔以妩媚的视线抬起眼看着杰夫利。
“了解的就是我喜欢变态,我会乖乖地等着你,你也别乱使劲,给我留着啊。”
看到杰夫利眨眨一只眼睛,路法斯神情凝重地叹息。
“实在可叹……!”
杰夫利发出明朗的笑声,将装饰着美丽雉鸡尾的帽子戴到头上,飒爽地离开了爱巢。
走在通往托马森大夫的路上,路法斯还在不满地嘟嘟哝哝。
“……真难看,被那种色小鬼玩得团团转,想气死你在天国的老爹啊?”
杰夫利哼了一声。
“气死?老爹再死一次那更好,天国的纯洁他一定消受不了,再死一次他说不定会高兴得紧呢。”
路法斯仰天长叹。
“饶恕他吧,神啊。”
杰夫利阴阳怪气地笑。
“新教、旧教——你乞求饶恕的是哪边的神呢?”
“啊?”
“有个过去的故事,名字叫‘被诅咒的洛克福特家族,’还有个名字叫‘小小的宗教战争’,你是达得茅斯人,一定知道我们家庭发生了什么吧?”
路法斯神情困惑地点点头。
“哦……知道。”
“在普利茅斯也是相当有名的故事呢。我母亲是个一板一眼的天主教徒,父亲却在中途转信了国教,就像享利八世一样和我母亲分手,就是为了和年轻女人结婚,这时那里来了前女王‘血腥玛丽’的差人,要把异端教教徒处以火刑。”
“啊,我也从老爹那里听过那时的话,南部天主教徒比较多,国教徒很怕不知什么时候会被袭击。”
杰夫利点着头。
“我的老爹也是这样,他把那年轻女人赶出去,再把母亲接回家里来。然后在风潮过去之前伪装成天主教徒。但是,就在他以为能瞒过去了的时候,我那爱情转变为憎恨的母亲以‘叛逆皇家罪’告发了他。”
杰夫利苦笑着。
“女人的仇恨可是不能小看的,父亲就好像从背后挨了一刀一样又震惊又痛苦。”
“那、那他……”
路法斯说不出话来。
“父亲的罪就是策划废掉天主教女王——玛丽一世,让我们的伊丽莎白登上王位的阴谋。”
“真的有关系吗?”
“不知道。当然,父亲大声主张自己无罪,可玛丽的差人一点也不相信信仰变来变去的他,觉得他是为了活下去的伪装而已,知道这件事真相的也只有母亲和全能全知的天上的那一位而已了。
——哪,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我老爹是在向哪边的神祈祷呢?”
“哪、哪边的……”
杰夫利凝视着困惑的部下。
“为了信仰而陷进死亡之境,却没有救他的新教的神,和断他有罪将他投入地狱业火中的旧教的神……小时候我一直很想知道这一点,直到现在也没解开这个谜。所以,在分清到底哪边才是正确的之前,我不会向任何一边的神祈祷。”
“会、会遭天罚的,别说这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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