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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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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半夜,夏桑落忽然就醒了,是被身边的轻微动静惊醒的。

还有些醉,眼前模模糊糊,一个人好几个影子,看都看不清楚。只知道那人俯身在榻前找东西,看那个姿势,似乎已经在这里站了半晌。夏桑落咬着牙,直接往这人身上一扑,抱住腰不肯放手。

那人挣脱不开,暗自着急,匣子抓起来往夏桑落脑袋上磕,夏桑落一躲,正要喊叫,被狠命一推,倒在榻上。

这一倒下就像一滩泥,差点爬不起来,嗓子哑得厉害,也叫不出来,手里还攥着腰带不送开。那人要跑,夏桑落被一拖,一头栽在地上,脑袋被磕了一下,当时就懵了。

半晌,等她眼冒金星抬起头来,酒已经醒了一半。夏桑落顺着榻滑下来,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周围狼藉,被子枕头落了一地。脑门上一摸,有些黏黏的。

她心里一跳,抓过旁边的匣子摸,却只摸到了一片空。里面什么也没有。

夏桑落猛然醒过来,她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经历的不是梦。有人趁自己酒醉的时候来偷走了匣子里的东西。

恩情恩情

翌日,人人都知道夏桑落夜里遭了贼,被偷的是什么东西,不清楚,夏桑落也没有提。

菖蒲早起往地窖里去挖冰,路过后院,却大呼小叫起来。夏桑落闻讯赶过去,见他蹲在墙根,手里抓着一堆小纸片念叨,纸片上有些边边角角是被烧过的痕迹。正是她以前放在匣子里的各人的卖身契。

菖蒲抓抓脑袋,不解道:

“大姑娘,这卖身契都几年不见天日了,原来是被你扔在这里。”

夏桑落很无奈,叱道:

“你看这零零碎碎散了一地的样子,是被我有意扔在这里的么?我扔卖身契做什么,还指望着它扣住你们呢。”

“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自然是昨晚那人从她的匣子里偷东西,摸黑一把全抓了来,到这里才发现不是自己要的,怕被人发现,才随手扔掉的。夏桑落心里明白,嘴上却并没有说出来,只是随口诌了几句将菖蒲应付过去。

菖蒲孩子心性,看到几年前的玩意,还有自己亲自按手印的卖身契,总觉得好玩,一张张看过去,还招呼惠泉花雕过来一起看,三人脑袋凑在一块,唧唧哝哝笑个不停,菖蒲笑话花雕道:

“看你当时写的字,多丑,曲里拐弯,跟泥鳅一样。”

“花雕当时还在街上要饭哪,哪里会写字,这名字是我教她写的。”夏桑落笑嘻嘻。

“花雕可真便宜啊,大姑娘才花了几吊钱就把她买回来了,你看惠泉就不一样了,足足用了二两银子,啧啧,大姑娘当时就这么有眼光了。”

夏桑落额际几道黑线。不等菖蒲罗嗦完,连忙把那一堆纸片都夺回来揣在怀里,皮笑肉不笑道:

“好了好了,不管当时花了多少银子,现在都一样金贵,都是铺子里的能人——看太阳都出来了,快去干活吧。”

三人笑着走了。夏桑落还站在原地,一脸古怪。

脑门上仍然隐隐作痛,昨晚磕得厉害,血都出来了,这三个人居然都没注意到,菖蒲自然是粗心,可是惠泉花雕,心里必定是藏有心事了,否则怎么会这样疏忽。

夏桑落摸摸自己的额头,慢吞吞回去了。

晌午,竹叶青来告假,说要出门一趟,却又扭扭捏捏不肯说出自己出门干什么,夏桑落看他表情,心知有异,便威吓道:

“你现在可是桐香县的红人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小心出了门被人骗走。”

竹叶青虽然憨厚,却也不傻,知道她在吓唬自己,嘿嘿一笑,道:

“我是什么红人,不过会酿个酒罢了,大家更眼红大姑娘手上的酒方子呢。”

“方子谁写的?你可是活的酒方子呢。”

竹叶青笑笑,也算默认了。扭捏了半晌,才跟夏桑落解释:

“过几天就是花草会了,我去街上买个面具什么的……”

花草会快到了,连竹叶青都跃跃欲试,夏桑落心里明白,夏西施现在还是未嫁身,自然要到花草会上去的,竹叶青能想出这招,也算有心了。君子有成人之美。她暗自笑笑,点头道:

“去吧,在账上领些银子,给你花销——别以为我抠门,到时候别家铺子要你去,你别就跟着走了,夏家酒肆对你也不薄呢。”

竹叶青点头如捣蒜。

“这个我自然明白。”

夏桑落这才准行。

到下午,竹叶青还没回来,夏桑落在后院里看着伙计们烧饭造曲,惠泉在一边照应着,她手脚俐落,心思聪敏,论起细致来,不比竹叶青差。夏桑落在旁边看,见她累了,就递了帕子过去。

惠泉感激地一笑,擦了擦手,把帕子塞进袖子里,准备洗了再还给她。这一塞,却带出袖子里别的东西来,稀稀落落掉了一地,都是碎纸片。

惠泉脸一红,连忙去捡,夏桑落眼明手快,已经先一步捡了起来,看了一眼,脸色奇异。

惠泉绞着手里的帕子,神情局促。却又不好直接从她手里抢过来。

夏桑落一张张细细看了,时而点头时而微笑,后来赞叹道:

“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

厚厚一叠的小纸片,上面都是随手写的绝品佳酿四个字,字体模仿酒肆外牌匾上县太爷亲书,的确很有几分相像,只是多了几分女子的娟秀气。原来她一直以来都是在偷偷摸摸临摹沈南溪的字。

见夏桑落笑得奇怪,惠泉腼腆,低声解释道:

“我是看匾上那几个字好,正好自己也在学写字,正好临摹那个。”

“狗官的字,有那么好?比帖子上的还好?”夏桑落很怀疑。

惠泉微笑道:

“不是显眼嘛,日日抬头就能见到的。”

“也是。”夏桑落把纸片递还给她,“你这些天日也想夜也想,满腹心事的,就是在挂念这个?”

惠泉脸上红晕未退,听夏桑落问,却摇摇头,神色变了一些。迟疑了一下,见周围没人,才眼含忧虑道:

“自然不是——我还在想昨天晚上遭贼的事呢。”

“想什么?”

惠泉糯米细牙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夏桑落,眼里真诚。

“大姑娘,昨天晚上丢的东西,是不是咱们的酒方子?”

夏桑落一愣。惠泉等着她回答,她却未置可否,只道:

“方子丢没丢,不重要,人在就好了,你不用这么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若是方子落在赵家公子手上,以他的性情,我们酒肆又要遭殃了,眼看斗酒大会要到了。”

夏桑落笑了笑,眼神坚定。

“不会的。”

说完就要走。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一事,她在脑门上一拍,也不顾疼,只挤眉弄眼道:

“昨天晚上花雕是不是扭了腰?我那里有治跌打损伤的药,让她过来拿点去擦。”

惠泉讶然:

“花雕扭了腰?我怎么不知道?”

夏桑落朝她笑笑,拍着脑门回去了。

整整一个下午,夏桑落在房里一步都没出门。从外面捡回来的卖身契,摊在桌上,翻来覆去地看,有边角被烧了的,都已经不算完全。其中花雕的算比较显眼,因为字太丑,个顶个比斗大。

那时花雕不过一个小丫头,在街头行乞。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境遇就惨得多。而且还傻呆呆的,有疯子在路上唱歌,她跑去看,被疯子打了,哭个不停,正好碰上夏老爷子,看她可怜,就买了回来。

花雕好像……只比自己小一岁呢。夏桑落伏在案前,叹气。

听到门外有动静,似乎有人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敲门,夏桑落等了一会不见人进来,于是直接去开了门,正见一人站在门口,杏眼圆脸,不正是花雕。

平时的她,该是什么模样呢?怯生生,或者傻笑,或者恐惧,或者担忧,总不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模样,垂着头,一言不发,像个瓷娃娃。

夏桑落拉了她一把,关上门。

刚一转身来,就见花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却没什么话说,只是哽咽。

夏桑落揉揉脑门上的伤,在对面坐下,翻出一只小瓶子扔过去,正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跌打损伤膏。花雕眼泪吧嗒一声落地,握起瓶子,正要说话,又见一张小纸片轻飘飘落下来。上面斗大的字歪歪扭扭写得花雕二字。

花雕倏地抬起头,低叫了一声:

“大姑娘!”

“你的卖身契,还给你,去账上领了银子,走吧。”

花雕哽咽一声,仰起脸,眼里都是眼泪。

“大姑娘,你要赶我走么?”

夏桑落反问:

“你怎么会和赵七尹扯上关系的?”

花雕跪在地上,只是哽咽,慌乱无措的样子,俨然还是以前的她。只是以前的花雕,哪里有这样的心思。聪明人要装起傻来,谁都能骗过的。

哽咽了半晌,她看看夏桑落,见她只是一脸冷淡,自知这下没了指望,也本来心中有愧,怀着赔罪的年头来的。哭了一阵,擦擦眼泪,才缓缓道:

“我在遇到大姑娘之前,就认识七尹少爷了。”

七尹少爷……夏桑落目光一闪,又安静下来,听着花雕断断续续的将自己从前的事。

“我以前是个孤儿,在街上讨饭,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澄霞斋每天都有剩菜剩饭可以吃,所以总守在赵家门外墙根下,等着好心人施舍……第一天施舍我的就是七尹少爷……”

“他给了你什么?”

花雕哭得肩膀一抖一抖,让人看着心怜。

“两、两个馒头……”

夏桑落无语,她在想象当时的情景,赵七尹一定是随手抓了两个馒头,跟喂狗似的扔在路边,于花雕而言,却成了救命的东西。

“所以,赵七尹对你有恩。”

花雕不断点头,满脸的眼泪。

“他对你有恩,你为了报恩,替他干了这么多的事,斗酒大会上搞鬼,晚上来偷酒方子——那我呢?和你好歹几年了,算什么呢?”

花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又怕外面有人听见,只能捂着嘴呜呜咽咽,听着凄切。夏桑落说什么她都不反驳,只是哭,也不懂得为自己辩解。

夏桑落叹口气,看着地上的花雕发呆。

光为报恩,哪里做得了这么多。她还记得当初花雕力劝自己嫁给别人,遭赵七尹调戏的时候她满脸激动地跑过来阻止。现在想来,倒像是吃醋的样子。

恩情恩情,到底是恩还是情呢?

若是为了情,傻人可以变聪明,聪明人可以变傻。可真是神奇。

说到情,她自己也是满心的糊涂,想了一阵,额头上磕伤的地方也隐隐疼起来。夏桑落重重叹口气,把胸腔里的郁闷都吐出来,然后蹲下身替花雕擦眼泪,湿漉漉沾了满手,花雕要来抓她的手,她挣脱开,出门了。

临出门前,夏桑落忽然又心里一动,没有回头,问:

“那天把我弄到水里去的人,是你么?”

花雕猛然一停,抬起头,脸上全是泪。眼里却惊恐万状,先摇头,张口要说什么,却还没有说出来,沉默了一下。不等她说,夏桑落就合上门出去了。

只余花雕在屋里,呜呜咽咽的哭声尤显得凄楚。夏桑落垂着头,叹口气,见惠泉菖蒲两个呆呆地窝在角落里,菖蒲的耳朵还贴在门上。

见夏桑落出来,菖蒲一惊,连忙跳开,和惠泉两人站好,看看屋里,又看看夏桑落,脸上还遗留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失踪的花雕

真相大白,原来两次潜进夏桑落房里偷酒方子的人就是花雕。惠泉和菖蒲先是觉得难以置信,到最后不得不信了,一个惊痛,另一个愤慨,菖蒲横眉竖目,踢了一脚门板,怒道:

“大姑娘,这种吃里爬外的人,还不赶紧叫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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