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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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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了眉目,总算这几日没有白忙,沈南溪松口气,心里一阵痛快,虽然案子仍然是疑团重重,夏桑落却有了脱困的希望。他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欣慰笑容,然后大踏步往牢房的方向而去。

兴冲冲地来,本是下意识的冲动,想要告诉夏桑落这个好消息,进了黑漆漆静悄悄的牢房,这才突然醒悟现在已经是三更。沈南溪摇头笑笑,举高了油灯,放轻脚步。

夏桑落果然在睡,隔日不见,她面色好了一些,脸上竟还有些睡着的红晕。沈南溪莞尔一笑,将油灯随手放在一边,犹豫着要不要叫她醒来。

想了想,还是算了,转身要走,夏桑落却醒了。她本来就睡得浅,油灯一照,眼前亮了,自然就醒了。懵懵懂懂睁开眼,见眼前一个黑影飘过,顿时心里一跳,惊叫道:

“小贼!”

沈南溪一滞,无奈地一笑,又折回来。

夏桑落一颗心放了回去,拍拍胸口,埋怨道:

“怎么是你,三更半夜的,吓死人。”

“还有力气抱怨,你这两天过的不坏。”

这话轻松,带有几分戏谑。夏桑落气结,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见他这样悠闲的样子,心里不平,霍的从榻上跳下来,到他面前,扬扬自己的手,十指仍然是红肿的,跟萝卜似的,只是不像前天那么恐怖。

“看到了么?这也叫不坏?换你来试试!”

沈南溪微微一笑,手指在唇边嘘了一下:

“小声点,三更半夜的,别吵醒别人了。”

夏桑落一脸狐疑,怀疑他是不是要来抢了自己从狱里逃出去。沈南溪任她在一边胡思乱想,自己捻起她手指一一细看,果然好了不少,龙小套给的偏方不错。

夏桑落依旧苦着脸,瞪着自己粗壮无比的十指。沈南溪眼睛一转,笑道:

“有个办法能让你早点好。”

“什么办法?”

“小时候,我摔了,我娘常说,吹一吹就好了——”

说完把夏桑落的手拉到唇边,细细吹过。气息很浅,几乎察觉不到,离得近,仿佛一阵微风轻拂。若有若无,微痒,差点点就碰到他的嘴唇。离得那么近啊那么近。

夏桑落呆滞,忽然手一抖,迅速收回,急道:

“你、你干什么?”

说完脸已经一片赤红,见他不紧不慢,只是微笑,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就要去推搡,结果手刚一推到他胸口,当即就惨叫起来。

疼啊!

夏桑落眼泪哗哗收回手,藏到背后去,见沈南溪一脸忍笑的表情,气得不行,发作道:

“三更半夜的,又来发神经——你跑到牢里来,就是为了戏弄我?”

沈南溪一本正经。

“当然不是,主要是来看看你——还有,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了。”

夏桑落一惊,脸色微变,当即就想上前揪住他领子逼问,沈南溪还惦记着她的手,及时扯住,才柔声道:

“不是花雕。”

夏桑落一颗心终于回归,不是花雕,花雕没有出事,她也不用再担这个罪名。突然得知这个事实,还有些适应不过来,怔了半晌,表情复杂,又想哭又想笑。最后却咬牙道:

“早就说了,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想要黑了我!”

“死者身份确认,你就摆脱了大半的嫌疑。”

夏桑落点头。心里很急,她有大堆的问题,也有不尽的疑惑。到底花雕在哪里,又是谁想要陷害自己,那尸体是怎么回事——问题太多,全涌到嘴边,不知道要问哪个。对那具尸体,仍有些耿耿于怀,便问:

“怎么认出不是花雕的?她穿的还是花雕的衣裳,身形也差不多。”

沈南溪笑笑,掩去了这几日自己的奔忙。

“有别的苦主来认领,死者是胡员外家的小妾,很久以前失踪的,被人意外谋害了性命。”

夏桑落蹙眉不语,还在思索。沈南溪明白她的心思,又道:

“这尸体被人有意换上了花雕的衣裳,又埋到夏家后院,想要陷害你的人,肯定和行凶的脱不了干系,只要能找到她的首级,抓到行凶的人,顺藤摸瓜,就能查出到底是谁谋害人命,栽赃嫁祸,也就知道是谁扣住了花雕。”

这正是夏桑落最关心的,沈南溪讲得清楚,也没什么多问的了。

夏桑落转念一想,忽然记起一事。

“你不是说去找赵七尹,他和花雕……花雕到底在不在他手上?”

沈南溪回忆起白天和赵七尹见面的情形,沉吟道:

“不管是不是在他手上,赵七尹肯定是熟知整件事内情的人,包括凶杀,还有栽赃。”

赵七尹知道,知府自然也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不言而喻。当初自己刚探到一点端倪,就被借故调走,这其中的古怪,沈南溪想了许久。虽然没有答案,却已经有了隐约预感。

夏桑落被陷害,只是旁枝末节——这件事,比他想象的要复杂,恐怕不只是简单的官商勾结而已。真正的内情是什么,他也在迷惑中。

沉思了片刻,转而一看,夏桑落满脸的心事重重,沈南溪扬眉一笑,灯光之下他眉目舒展,令人看了如沐春风,夏桑落不经意瞥见,小心肝又跳了一下。□无边也不过如此。她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人说饱暖思□,刚一脱离险境,就开始憧憬□,不是什么好习惯。夏桑落暗自唾弃自己。

沈南溪却似浑然不觉,还有意往她面前凑了一下,笑道:

“不管是什么内情,你已经踏出鬼门关了,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夏桑落一愣。

“怎么庆祝?我还在牢里呢。”

“这里夜深人静,地方又隐秘,没别人打扰……”

夏桑落警惕,双手立马护在胸前,目露凶光。

“你想干什么?”

沈南溪肆无忌惮地笑了笑,贴近她,气息缠绕,夏桑落忽然想起他刚才替自己吹手指的时候,轻微的风拂过,若有若无的微痒,连心都痒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一直在牵引着她,往里面陷。

她屏住呼吸,不知不觉往前凑去——一头撞在狱门上,又是一声惨叫。

不仅撞得疼,而且尴尬,牢房不是偷情的好地方。

夏桑落嘴巴瘪了瘪,扭转脸,准备回去,却被沈南溪拉住,揉揉脑门,又是那一套,温情加勾引攻势,传授沈老夫人的止痛秘方,一直吹,吹到嘴唇贴上去,夏桑落脑子里煮浆糊,还知道要小心翼翼,不能再出糗。

他温温凉凉的嘴唇移动,到哪里都是一团大火,最后停在她耳垂边,慢慢气息平稳下来。

夏桑落也很困难地平稳,再平稳。

两个人隔门靠着,各自安静,都笑起来。这庆祝方式也不坏。

黑漆漆的牢房,一团昏黄的光。墙上映出巨大的影子,一片沉静。安分不到片刻,夏桑落兴致勃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好像对人的耳朵很有特殊的癖好,以前没见过你这样啊……”

“以前?哪个以前?”

夏桑落一滞,支吾过去,仍是按耐不住好奇心,追问:

“苗人都这样么?是不是从耳朵里对人下蛊?”

沉默。沈南溪起身,吹灯,黑暗里对夏桑落命令道:

“熄灯睡觉。”

说完就摸索着离开了。夏桑落呆坐在一团黑暗里,很疑惑。对于苗人,她了解的很少。对下沈南溪,她了解的更少。想到自己总在他面前丢脸,一点抵抗力也没有,真像是被下了蛊。

摸摸自己耳朵,心里一阵发毛,连忙摇摇头,排除杂念欢喜入眠。

案中案连环套

还没到五日后的再次升堂,知府大人召沈南溪在后堂进行了一次私审。

夏桑落还没有带到,知府大人看过新的验尸记录,也听了胡员外家的证言,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隐忍着怒气质问沈南溪道:

“沈大人,有了新的人证物证,为什么不早点报上来?”

沈南溪在下手,恭敬行个礼:

“也是昨日才得的消息,没确认之前,不敢鲁莽行事。”

“不管确没确认,这案子是本官在主审,你怎能擅作主张?”

“卑职不敢,不过是觉得案子尚有疑点,出去打探,正巧遇到苦主家人请求大人代为伸冤。”

知府大人沉着脸不说话。隐含怒气的目光在沈南溪面上扫来扫去,沈南溪也不退避,任他打量。半晌,知府鼻翼抖了抖,勉强道:

“既然如此,先把嫌犯带上来问话。”

沈南溪微侧过脸,对龙小套使个眼色,下去将夏桑落从牢房里带出来。关久了,刚一出来,她还有些不适应,眼睛眯了一下,看到知府大人,面上马上闪过一丝嫌恶。仍是跪拜叩首:

“拜见两位大人。”

知府冷哼,质问:

“夏桑落,我问你,你既然说自家后院挖出来的女尸不是你的丫头,那你的丫头到底去了哪里,好端端一个人,凭空消失,你这个当主子的,总要给个交代。”

“回大人,我的丫头,是我花银子买来的,不过是钱财交易,我年资给了她,卖身契也还了她,就再也没什么关系——如今她去了哪里,并不是小女子该交代的事。”

知府拉下脸来:

“你这是在质疑本官?”

“不敢。”

夏桑落不卑不亢,知府大人怒气愈发明显,眼看就要发作了,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沈南溪忽然开口提醒道:

“大人,这丫头的下落,似乎与本案已经没有了什么关系。”

知府大人一滞,面上无光,想要斥责,奈何沈南溪一脸温和笑容,却也斥责不下去,只能冷哼一声,又有意刁难道:

“和失踪的丫头没有关系,和你夏桑落却有关系——就算不是那丫头,是随便什么人,尸体在你的院子里被挖出来,这个谋杀的嫌疑还是有的。”

倒也不是全然的胡搅蛮缠。夏桑落无从回答。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知府见问住了她,心里痛快,冷冷一笑,嗤道:

“可见你这个女人仍然是嘴硬,没有吃到苦头而已,那天的夹棍不够治你,本官——”

“大人!”

沈南溪忽然离座起身,先拱手行礼,继而满脸严肃道:

“大人,卑职认为这案子到此时已经没有再针对夏桑落的必要了,死者虽然尸首不全,身份却已经确认,就是胡员外家的女眷——要审案,总得证据确凿,夏桑落和死者从无仇怨,鲜少接触,不为财,不为色,并没有谋杀的动机,也并没有任何人证物证说明她和谋杀有关,光这一条,夏桑落的嫌疑就可以排除,该当堂释放才是。”

室内一片沉寂,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有沈南溪朗朗的声音回荡。

“再者,依照大人的说法,是主子,就要对自己失踪的下人负责,那死者身为他人妾氏,莫名其妙失踪而后遭到谋杀,胡员外这位当家人,也该出来蹲大狱受夹棍了——大人谅解他年龄老迈,那夏桑落一个弱质女流,就得不到大人的体谅?”

这样子当面驳斥,不仅不符合沈南溪一向的作风,连知府自己也生平从未遇见,当场就气得头顶冒烟,拍案怒喝道:

“沈南溪,你这是在教训本官么?”

“卑职不敢,只是今天大人问话的过程,全都有人记录在案,到时候要上呈到吏部核查,卑职是为大人着想,不要以后出了纰漏落人口实。”

这一番话,柔中带刚,软硬兼施,沈南溪虽然只是芝麻小官,胆色却难得。知府被他这一逼,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死死盯着那垂首做恭谨状的小小县尉,他咬牙切齿,左右思量,半晌,终于吐口道:

“本官断案,从不徇私,力求公正,只不过此案案情重大,不得不多考量一二,尸体在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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