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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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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沈南溪坦然承认,“我早就知道知府大人派人去封了夏家酒肆。”
“知道还不告诉我。”
“你要是不亲眼看看,肯定不会相信的。”
确实是这样。夏桑落沉默,盯着他,脸上仍有些愠色。
沈南溪微微一笑,茶杯搁在桌上,拉她在一边坐下,徐徐道:
“发生命案,知府派人去封了酒肆,也并不违例。他是知府,决定的事我也没法驳回。而且就算他不封,生意能维持下去么?你在牢里那几天,惠泉来求过我想法子,说生意只赔不进,没法再做下去,可是我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
夏桑落一愣,半晌,迟疑道:
“惠泉来找你?一个人?”
沈南溪颔首,眼睛笑笑的盯着夏桑落。他的眼神,温和,戏谑的,藏着一丝犀利和隐隐压力。他在观察她。夏桑落突然变得敏感起来,她心里一跳,侧过头去,想了想,撇过这个话题,问:
“那现在到底怎么办,不管怎么样,夏家酒肆不能倒,我要让知府去拆了封条。”
“我说你还是不要拆。”
夏桑落瞪着他。
沈南溪悠悠一笑,教导她:
“你现在的酒肆,要是重新开了门做生意,赚不了,只能赔,过不了几天就要折给别人——”这个别人指的谁,不言自明,“这封条是在替你守住酒肆,好断了别人的肖想,先这样放着,等日后有了转机再开张,不是更好么?”
夏桑落一呆。明明是坏事,被他一说,偏变成了好事。细细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让赵七尹看得着吃不着,痛快。心里同意,面上不肯表现出来,她鼻子一皱,奚落道:
“你真狡猾。”
沈南溪懒懒一笑,有意笑她:
“狗官么……都是狡猾的。”
夏桑落哼了一声,装作没听到。只是酒肆的事仍有些耿耿于怀,难道就这样关门,拖上几年?她怔怔地看着眼前杯里的茶水微微荡漾,心潮起伏,面色复杂。沈南溪也不吵她,就在旁边看着,偶尔动手添杯茶,悠闲自在。
显然他心情很好。
而夏桑落,则处于水里火里来回煎熬之中。
我要的
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夏桑落终于妥协了。
她并不是傻子,虽然心里不愿意,到底形势迫人,也没有办法。酒肆上了封条,倒等于是在帮她。只是从今以后日子没有了着落,连家都没了,可怎么办得好?开始犯愁。
乜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沈南溪,见他把玩着瓷杯,笑笑地看着她,脸上明显很期待。
她猜到他怀着的鬼心思,脸上一红,不肯让他轻易得逞,转身便走。
“那我先走了。”
看这样子,是真的准备走了,不像在质气。沈南溪无奈苦笑,上前拦住,好声好气道:
“和我客气做什么,没地方落脚,就暂时先在县衙好了,反正以前住过,还留有你的地方。”
他说的是夏桑落卖身为奴的事。二百两银子卖了自己,夏桑落成了叠被铺床的丫头,结果一晚上都没呆住,被他的身份和鬼面具吓得落荒而逃。
想到这一节夏桑落就生气,于是毫不客气道:
“留在县衙做什么?当使唤丫头?难不成还让我叠几年的被子铺几年的床?没名没分的,不被别人的口水淹死才怪。”
沈南溪眼里笑芒一闪,拖长语调道:
“不愿意当使唤丫头?那也没什么。至于名分么……”他笑笑地看着夏桑落,“你想要什么名分?”
夏桑落一滞,甩他的手,支吾道:
“我要什么名分,不过是怕别人闲话难听而已。”
“你还怕别人闲话么?”
“你以为我脸皮有多厚?”夏桑落柳眉一竖,火气全上来了,“都是你,混蛋,狗官,不分青红皂白打我的板子,在全桐香人面前丢尽了我的脸,让我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占我便宜,说要负责,到现在也没个影——”
突然刹住,她一咬唇,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再继续,可就太露骨了,大姑娘逼婚,成什么样子?要矜持才对。
沈南溪哈哈笑起来,怕夏桑落脸上下不去,笑了一阵,停住,上前搂住她的腰,紧紧抱住,夏桑落脸一扭,他也跟着追过去,两个人目光对视,一个生气,一个戏谑,都是亮晶晶的眼睛,不怕没有火花。
“我没有说不负责,你急什么,在牢房里不就说好的么?当时出了事,只能延迟,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一定乖乖负责。”
夏桑落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黑眸里一抹温和的柔光,心里都化成了水。半晌,她眉头一皱,别扭道:
“什么叫乖乖负责?好像我赖着你似的……”
“不是你赖我,是我赖你。”
夏桑落狡黠一笑。
“准你赖我。”
“多谢夏大姑娘。”
两人都笑起来,心里自然都是甜蜜的。可惜甜蜜了一会,问题又出来了。夏桑落记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拧着眉,不满道:
“你还没有去提亲。”
“谁说没有?我给你的二百两银子,不就是聘礼?”
“你说……卖身的那二百两?!”
沈南溪颔首。
夏桑落不忿。
“这也太贱了吧?才二百两。”
沈南溪很为难,苦笑道:
“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大老爷我一年俸禄也不过四十两银子。”
夏桑落心里暗自算算。那就是五年的俸禄。好像,似乎,也许对他来说,已经是个大数目了。可怜的县太爷,一年还没有她一个月赚得多。想他家境,也不过普通而已。当时她急用,他还那样不加思索,充冤大头。
很感动,她暗自一笑,点头表示满意。沈南溪大喜,手上一紧,正想有点什么动作,夏桑落却忽然挡住。她又想起了一件事。
“你当时拿卖身契,说要用来换我手上一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沈南溪眨眼笑道:
“不就是你?我要换的,就是你。”
夏桑落眯起眼,审视他,回忆当时他脸上的神情,严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然后很严肃地要求他:
“不能眨眼睛,再重新说一次。”
沈南溪不再眨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
“就是你,我要的就是你。”
就算是假话,为了这眼神,她也认了。被骗了第一次,总不会再被骗第二次吧。
他还有把柄在她手里呢。
夏桑落打从心底笑起来,头伏在他胸前,前所未有的安静。沈南溪下颌摩挲着夏桑落的发顶,唇角略勾。就算当时他要的是别的,后来改变主意,那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
他始终最想要的,也就她而已。
晚上夏桑落被安置在东厢房,和沈南溪的卧房一墙之隔,就是她曾经准备当下人的地方,规格自然已经不一样了。龙小套俨然化身为狗腿师爷,前前后后对夏桑落极其热情,差点直接将夫人那两个字喊出来。
入了夜,夏桑落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睡不着,有点兴奋,也有点不安。她被抓进大狱尚且没有这么坐立不安。
游魂一样转了许久,最后在桌边坐下,托着脸发呆,唇边是梦游一样的笑容。
沈南溪敲门进来,看到夏桑落,也过去坐在她对面,托着脸,做一模一样的姿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也不觉得厌,有点像较劲,看谁先眨眼。
最后自然是夏桑落先忍不住笑出来。换了一只手撑住脑袋,问:
“你来做什么?”
“我看你房里有灯。怎么还没有睡?”
到了晚上,他的声音就显得低沉,又有意要诱惑,越发令人难耐。夏桑落咽口唾沫,搔搔脖子,有些不大自在,心里扑通跳了一下。忽而瞥到窗外明月,暗自忖度,今晚不是月圆,她应该还不会有化身为狼的冲动。
只是更加的坐立不安,眼神飘忽,不知道往哪里看。
沈南溪轻笑了一下,问:
“有什么事么,看你紧张成这样。”
“有事。”
很笃定地一句。然后呆呆地看着他,心里琢磨自己到底有什么事。
终于想到一个,她一拍脑袋,起身道:
“想起来了,本来有急事要回去的,现在闲着,正好去这一趟。”
沈南溪一愣。
“什么急事?”
“我今晚不回去,住在这里,菖蒲两个也不在,酒肆没'奇·书·网'人照管,我怕会丢东西。”
沈南溪无语地看着她。都封住了,你那个小酒铺子,还能丢什么东西?
夏桑落有些羞赧,继而振振有辞道:
“你忘了?你写给我的匾,还在门口挂着呢,小心被人偷走了,我马上回去,把它取下扛回来——要不你派人去?”
“不过一个牌匾,有这么重要么?”
夏桑落抿紧了嘴,沉默半晌,忽道:
“字虽然不怎么样,我那匾是老红木做的,值两钱银子呢。”
倒塌。沈南溪瞅着夏桑落,心想,这人找借口的本事太烂。
不过还是愉快的,很愉快。他笑眯眯,劝解道:
“天都这么晚了,何必,不就两钱银子么,我送你两钱——或者不要银子,要匾也可以,现在就重新写给你,明天叫匠人用好木料做了。”
夏桑落眼睛一亮。
“真的?”
沈南溪点头笑,也不多说,挑亮烛火,备齐笔墨纸砚,宣纸在桌上缓缓铺开,不等他示意,夏桑落已经很乖觉地撩起袖子开始研墨,上次吸取的教训。
那时候研墨是吃亏,受压迫,现在研墨则是情趣,培养感情。
一边研墨,脑子里天马行空,夏桑落想起上次沈南溪开玩笑所说的,一案相思研入墨,灯花报喜的句子,心里微甜。若是放在此时,这句子倒很贴切。暗地笑笑,她垂首看着砚台里乌黑的墨,浓稠的,慢慢化开,像自己的心情,缓缓舒展开,无声地流淌。
墨研好了,沈南溪找来镇纸压住卷轴,提笔要写,看了一眼夏桑落。
夏桑落明白他的意思。现在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就写上次那四个字吧,绝品佳酿。”
上次那四个字,是给酒铺子用的,还写这个,是准备往哪里用?显然夏桑落并没有想这么多,她潜意识里还坚持自己是卖酒的。沈南溪笑笑,不与她分辩。下笔之前,却又心念一动,转脸看着夏桑落,笑道:
“不如写更贴切的一句吧。”
“什么?”
“既能咏酒,又能咏人的一句。”
夏桑落脸红到了耳朵根,马上想到上次沈南溪给她的,用暧昧的,隐晦的语调,来讲自己皮肤如何如何体香如何如何的所谓淫词艳曲。下流还真成了他的一贯作风。瞪了沈南溪一眼,夏桑落硬邦邦道:
“贴切什么,那句一点都不贴切。”
沈南溪眉头微挑,坏笑起来。
“哪句?怎么个不贴切法?”
夏桑落一滞,呆了半晌,自知又被调戏,砚台一搁,字也不要了,转身就要走。沈南溪在后面双臂一收,腰被揽住。背贴在他胸前,炙热的气息吹拂,浑身的神经都顷刻敏感起来。他轻笑道:
“怎么不贴切?我觉得很贴切……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很贴切……”
夜间在房里,本来就穿的不多,这一拉扯,衣襟微松,春光泄露。沈南溪顺势在她后颈上吻了一下,起先只是呼吸拂过,一片灼热,不经意间就感觉到唇印烙上。夏桑落心里一紧,头皮发麻,却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僵着。
沈南溪本来还拿着笔,一松手,笔顺着衣袖划过一道墨迹,落在地上发出轻微响声,浓墨捡起几点。他腾出手,将她领子微微扯开,在光裸肩膀上又吻了上去,逐渐加深。
夏桑落张口就要尖叫,还未出声,被他拦腰一抱,往榻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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