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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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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九斤没办法,只能向夏屠苏说好话,拼命替自己辩解,一狠心,把责任都推到了夏桑落头上,夏屠苏只是不理,两夫妻闹个不休。旁边人就着花生好酒看热闹,还不时咬个耳朵,研究这两人谁更占上风。

酒喝得差不多,热闹也看完了,领头的衙役一招呼,众人都起身来,要结账,夏桑落连道不用,几下推来推去,也就罢了,衙役们喝了顿免费好酒,乐呵呵打个招呼,掉头就要走。

夏桑落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拍拍胸口,暗道:看来没什么事,吃人口短拿人手短,竹叶青算是没浪费。

结果一群人都走到门外了,忽然其中一个想起来,一拍脑袋道:

“哎呀,差点把正事忘了!夏大姑娘,今天还得烦你去趟县衙,县太爷有话要问呢。”

夏桑落两眼一厥,差点晕过去。

旁边惠泉扶了她一把,这才站稳身子,几名衙役已经过来,簇拥着她要到县衙去,柜台前乱成一团。衙役乙拿出绳子来,捅捅领头的:

“按规矩,还得绑上吧?”

夏桑落欲哭无泪,领头的衙役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说:

“先跟着走,到县衙门口再绑上,乡里乡亲的,别那么……”

“对对对,先走着,待会再绑。”

于是一堆大汉围着夏桑落就要走,夏屠苏看得起劲,冯九斤自觉对不起夏桑落,见她投过来一记杀人般的目光,也不由打个寒战,连忙拉扯着嚷嚷:

“你们这帮狗东西,连我大姨子都敢绑?以后还想不想到我们得意楼去喝花酒啦?”

衙役甲早就看他不顺眼,一听这话,笑起来,顺口道:

“对了,差点把冯九斤给忘了,县太爷说了,你也是共谋,拐卖人口案你也脱不了干系,一起押着走!”

说话间便扯了冯九斤的胳膊,正好手里绳子空着,于是七手八脚绑成个粽子样,和夏桑落一起押走了,夏屠苏紧随其后,花雕惠泉两个丫鬟也慌里慌张跟了过去。

一行人拥往县衙,冯九斤边走还在挣扎,嘴里嚷嚷:

“凭什么绑我啊?不公正待遇啊!我抗议,我抗议!”

甲衙役蒲扇般的巴掌闪了过去,这才渐渐没音了。

夏桑落本还想大声抗议,要求他们补上自己的酒钱,见了冯九斤惨状,很聪明地闭上嘴,不敢再多言。

这样闹哄哄一群人到了县衙。两名案犯,一位苦主,数名随从丫鬟,并牵涉在内的牙婆中人各一名,轿夫四人,证人若干,黑压压跪了一地,开始了桐香县有史以来最惊心动魄的一场大堂审。

夏桑落被绑得严实,跪地上动都动不了,她歪着头看看身后叽叽喳喳吵嚷不休的众人,又看看两边严阵以待的衙役,最后朝夏屠苏夫妻投去愤怒的一记白眼,这才安安稳稳低下头来,心道:

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今天就是血撒公堂,她夏桑落也认了!

只是牙关有些合不上,老上牙磕下牙,抖个没完。

水火棍一敲,堂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呆呆地看着县太爷从后堂出来。夏桑落低着头,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从自己前方经过。褶红袍子曳地,边角绣着威武的海马纹样,抬脚间能窥见黑色皂靴,一点素色裤脚从靴口掉出来。

看样子,是刚同女人厮混过,或者是才从榻上爬起来呢。

夏桑落鼻子里嗤了一声,对这新来的县太爷添了些鄙夷,恐惧也忘了几分。

似乎被听见了,这人耳朵很尖。县太爷在夏桑落面前停了一下,却又什么也没说,转到案后去了。

夏桑落脑子里还是那一方素色的裤脚,在靴口飘啊飘的——忽然觉得有些脸热,连忙暗骂自己一句,把脑袋垂得更低。

大老爷安坐案后,惊堂木一拍,底下愈发寂静,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然后开始例行的问话: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众人一一报上名来,师爷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对老爷点点头,老爷嗯了一声,停了一下,直接把目标对准了最前面的犯妇夏桑落。

“你可是冯夏氏的娘家姐姐夏桑落?”颇感兴趣的声音。

夏桑落偷偷翻个白眼:

“是。”

上面没有反应,等着犯妇抬起头来,夏桑落则浑然不觉,只是盯着自己面前那块地,看蚂蚁爬来爬去。

师爷咳了一声,连忙起身,替夏桑落说话:

“老爷,乡野妇人,不懂规矩,怕生羞腆,还请老爷见谅。”

县太爷似乎也觉得这抬头可有可无,于是又淡淡嗯了一声,再拍惊堂木,问:

“犯妇夏桑落,冯夏氏告你拐卖人口,骗嫁亲妹,可有此事?”

夏桑落脖子一梗,死不承认。

“没有。”

县太爷不紧不慢,不温不火,转而对夏屠苏道:

“冯夏氏,你状子上所述,夏桑落如何拐骗你,如何为了谋财陷害亲妹,都细细讲一遍。”

夏屠苏从到县衙这一路,都是扬眉吐气,自鸣得意,真跪在堂下,却有些胆怯起来,怕自己为了泄愤将夏桑落推进阴沟里。眼光游离间,见那名肇事者神态如常,似乎一点悔意也没有,于是又恼起来,把自己被骗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两方对簿,亲生姐妹,一个非说自己被骗,另一个死不承认,再加上一堆共谋的,见证的,参与的,人人积极发言,踊跃表现,整个县衙大堂唇枪舌剑,暗流涌动。

恐怖的刑罚

据桐香县第一代刑名师爷龙小套后来所写的回忆录所述,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夏屠苏:

“大老爷明鉴——九月廿一,是我爹爹的忌日,我说要出门去拜祭他老人家,夏桑落安排了轿子,结果我一时不察,被抬到了城南冯家,又被迫拜了堂,莫名其妙成了冯家的媳妇。”

当时喜宴上的宾客丙作证:

“的确如此,当初喜堂上冯家媳妇还闹了一阵子,盖头都扔到喜烛上烧了,还当场把一位劝解的宾客揍了个青眼窝。”

证物是烧黑的鸳鸯戏水的盖头,还有某宾客眼睛上的淤青。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

“共犯冯九斤,既然当时冯夏氏都已经反抗表示不从,你为何还要强迫她拜堂?此举岂不是欺压妇女胡作非为?”

冯九斤充耳不闻,泪汪汪地凝视着夏屠苏。

“娘子,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呀!”

夏屠苏脸红:

“呸!”

县太爷二拍惊堂木:

“冯九斤,你是如何强娶冯夏氏,给本堂速速招来!”

冯九斤:

“禀告大老爷,草民并没有强娶呀,都是提前说好的——八月上,夏大姑娘遣牙婆子来跟我说,只要我出二百两银子,就把她妹妹嫁给我,我一向仰慕夏二姑娘,奈何她不肯下嫁,没办法了,这才情急之下答应了夏桑落,给了她近二百两银子,然后在家里搭了喜堂,等着新娘来拜堂。”

县太爷再拍惊堂木:

“牙婆,冯九斤承认你替他和夏桑落做过中人,两下说合,把当时的夏二姑娘骗嫁到冯家,你可认罪?”

牙婆子磕头如捣蒜: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哪里是我去的,分明是夏桑落自己来找我,说要把妹子卖给冯家公子,还说好事成之后给我两千大钱,最后只给了一千五,我也冤枉啊!”

师爷笔走龙蛇,手下不停,县太爷等他记完,又喝问轿夫丁:

“大胆轿夫,九月廿一那天,冯夏氏明明说要上墓前吊祭先人,是谁令你们自作主张,把人抬到城南冯家的?”

轿夫丁委屈道:

“老爷为小人做主!这样天大的事,小人哪敢自作主张?是出发之前,大姑娘暗地嘱咐我们的,说不要管二姑娘怎么闹,非要把她抬到冯家去,事情成了,加年资,不成,此后离开夏家永不录用——大老爷做主!”

众口一词,矛头全都指向主犯夏桑落。夏桑落纹丝不动,脖子梗的僵直。

大老爷玩味地看了她一眼。犯妇只低着头,满头乌发如云,露出脖子上一点白腻肌肤,看似很闲,正在一心一意地用指头抠地上的蚂蚁窝。

他拍响惊堂木,厉声道:

“犯妇夏桑落,如今众人所指,无可抵赖,你还不认罪?当初怎么骗嫁,为何骗嫁,得了多少好处,全都一一招来!”

夏桑落手一用力,一只蚂蚁当场丧命。似乎是个不祥的兆头,她有些后怕,随即又声音一扬,平板板回答:

“回青天大老爷,小女子不认罪,这其中缘故,老爷一听自然明白谁是谁非。”

“哦?说来听听。”

“是,”夏桑落态度恭谨,“我妹妹夏屠苏,和冯九斤自幼相好,先父先母在世时也戏言说要把屠苏嫁给冯九斤。之后夏屠苏为了在夏家酒肆里胡闹,连番拒绝冯九斤的求亲,差点误了终身。人说长姐如母,我把她嫁给冯九斤,一则全了孝道,二则圆了姻缘,有什么错?”

众人都听得入神,冯九斤在旁边连连点头。

夏桑落磕个头,又道:

“至于拐卖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和冯九斤私自往来?当然要寻一位中人,权当媒人——牙婆就只能做牙婆,不能当媒人么?之后我收了冯九斤二百两,完全是作为聘礼来收的,当朝律,嫁娶之事,聘礼决计少不了,怎么我按律行事反而被安上了罪名?”

这一番话听来似乎合情合理,县太爷情不自禁唔了一声,夏桑落竖起耳朵,结果却再没音了,只有悠悠不尽之意,难以解读,说不出来是赞同还是反对。

稍顷,他又问:

“既然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你妹子好,当初为什么不实话告诉她?就这样一声不吭把人抬到别家去,幸而烧的只是盖头,若是烧着人,伤了性命,可怎么收拾?由此可见,你这个女子,果然……”本要说歹毒,话到嘴边又改口,“嗯,果然不够良善。”

夏桑落也想学夏屠苏,狠狠呸他一声。到底不敢,只好耐下性子,又道:

“嫁娶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女子,要听什么实话?而且屠苏从来爱胡闹,一味由着她,还怎么嫁的出去?难不成要在家当一辈子老姑娘?”

这回是夏屠苏呸她了。

“当老姑娘怎么啦?你还不是一样嫁不出去?凭什么说别人?”

堂上众人的嘴角不约而同都抽搐起来。夏桑落额头青筋跳了跳,硬是伏在地上没吭气。

底下有些喧哗,县太爷连拍了两下惊堂木,才咳了咳,忍住笑意,道:

“冯夏氏,我再问你,不管别人有没有强迫,你和冯九斤从来都情投意合,有没有这回事?”

夏屠苏脸憋得通红,冯九斤眼巴巴地瞅着她,她别过脸,一言不发。

县太爷又问:

“既然你说自己是被骗的,如今来看,也的确是有些冤情,这案子过后,只要你愿意,本官替你解了这婚姻,自己回家去,可好?”

“啊?”

夏屠苏傻眼,愣了半天,不知道是摇头的好,还是点头的好。先是点点头,听到冯九斤一声惨叫,又慢慢摇头,最终还是摇头了。

县太爷嘴角微扬,一转眼见底下最前面跪着的那叫夏桑落的女人,左顾右盼,脸泛喜色,似乎很得意,于是又清清嗓子,面容一整,吩咐道:

“带夏家的几名奴仆上堂。”

夏桑落一愣。

几个下人都带上来了,白胡子账房,小伙计菖蒲,两名丫鬟花雕和惠泉,战战兢兢跪在后面。

最先被问的是夏账房。

“夏账房,我问你,关于夏家酒肆谁来管,你们仙去的老爷是怎么说的?”

“呃,老爷临去之前,说大姑娘精细,二姑娘人缘好,要两位姑娘一起照管酒肆,将来谁先出嫁,就可以先卸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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