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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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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

家丁拎着灯笼,急匆匆往外追去,赵七尹脸色铁青,在门口站住,对众人吩咐一声,全都敲锣打鼓出去寻人。他从地上捡起一片暗红衣角,眸中隐隐有风暴降至。

众人大气也不敢出,正沉默见,有人跑回来复命,说江边有动静。赵七尹面色一寒,领头赶过去。夜里,江水滔滔,对岸是树林,黑漆漆一片,偶尔传来夜枭的声音。

一名家丁惊呼:

“公子你看!”

众人都看过去,见一团红色漂在水上,分明就是夏桑落身上的嫁衣。有叫嚷的,有惊诧的,不知道是只有衣裳,还是连人都跳了下去,不及细说,赵七尹还穿着喜服,纵身跳进水里,毫无预兆。

这下都慌了,叫的嚷的,乱成一团。江边照的如同白昼,人声鼎沸。赵七尹一下去就没了动静,忽然水声一响,浮出水面,手里抓住那件嫁衣,又游了回来。

一上岸,众人连忙涌过去。赵七尹浑身全湿,头发也在滴水,他团起那红色的嫁衣紧紧攥在手中,抬头看了一眼。众人与他目光一触,都情不自禁一个寒噤,连忙别开眼去。

赵七尹攥着嫁衣在胸前,满地水渍。冬日寒冷,有家丁送上衣裳,他也不接,目光在江面上扫过,又落到对面林子里,一字一句道:

“去对面林子里搜,还有多的人,去夏家酒肆,县衙门,冯家,全都派人去。”

赵家丢了新娘子,这是何等重大的一件事。赵七尹的怒气隐而不发,众人却收住心神,谨慎答应,全都赶去找人。

夏桑落怎么会自尽呢?赵七尹沉沉的目光落到江面上,想起刚才自己昏了头,跳进水里找人。果真是关心则乱。确定她不在水里,他松口气,继而被勃发的怒气所包围,还有愤恨,一重一重,随着冬日的寒冷,一起啮咬着人心,刺痛。

夏桑落,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赵七尹眼中利芒一闪,抓住被揉成团的嫁衣,一阵风般回去了。

***

江边的人四散而去。有吵吵嚷嚷拎着灯笼往对岸而去的,林子里阴森,于是都却步,迟疑着不敢进来。沈南溪蹲在林子阴暗的角落里,透过树枝往外面看了几眼,脸色深沉。继而转过头来,盯着面前的人,眼神就有些古怪了。

瞪了半晌,终于憋出来一句话。

“为什么是你?”

没有月亮,对面灯光照的人脸依稀可辨。沈南溪旁边那人,一脸的委屈和无辜,眼巴巴看了他半晌,这才问:

“县太爷呀,为什么会是你?”

沈南溪忍不可忍,用压迫的目光再瞪回去。

“菖蒲,你们大姑娘呢?”

“大姑娘让我穿着嫁衣把人引开,她自己换了丫头的衣裳,在地上躺着装死人。”沈南溪的目光愈发严厉,菖蒲瑟缩了一下,“然后趁没人的时候自己就逃出去,现在可能已经离开赵家去了县衙了。”

沉默。

“没料到县太爷您会来救人啊……”菖蒲大着胆子,碰到沈南溪的目光,又缩了回去。

沈南溪脸上神色莫辨,沉默着,又往对岸看过去,忽然脸色一变。菖蒲也凑过去,一惊。

“有人往县衙的方向去了!”

话音未落,沈南溪已经迅速顺着小道摸了出去,菖蒲愣了一下,又看看外面,也跟了上去。

***

赵家乱哄哄,又是晚上,看不清头脸,夏桑落穿了丫头衣裳,提着一口气从后门跑出去。径直往县衙的方向,倒没撞着什么人,她暗自庆幸,到了衙门口,喘口气,上去砸门。

深更半夜里门砸的哐啷响,半晌没有人应,偌大一个县衙,竟像没人在。夏桑落喘口气,顾不得多想,继续砸门,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终于听见脚步声,一人提着灯笼来开门,两人面面相觎,都是一惊,里面那人先喊起来。

“大姑娘!”

是惠泉。

夏桑落呆住,目光在惠泉身上扫过,见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是刚起来的样子。不由惊诧,问:

“惠泉,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惠泉仓促将衣襟扯好,怔怔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忽然想起来,脸上一急,问:

“大姑娘,不是说今天晚上是你的喜事么?为什么——”

不等她说完,夏桑落先闪了进来,又关了门。来不及解释,先问:

“沈南溪跑到哪里去了?”

“大人他不是去喝喜酒了么?”惠泉一脸不解,“大人和龙师爷都去喝喜酒,几位衙役大哥出城办事去了。”

夏桑落一愣。她气都喘不匀跑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县衙里竟没有人。沈南溪去喝喜酒……他居然去喝喜酒!

狠狠一脚踢在门上,怒不可竭。

惠泉见夏桑落这一身打扮,又看她神情,明白了几分。赵家喜事,人人都去赶热闹,新娘却鬼鬼祟祟跑到这里来,不用说自然是逃婚了。大姑娘逃婚了,逃到了衙门来。惠泉咬咬唇,心里极其复杂。

终究还是有几分喜色的。夏桑落怒气不减,又兼奔波了一晚上,脸色极差。惠泉小心翼翼劝她:

“大姑娘先歇会吧,说不定县太爷快回来了。”

没了新娘子,喜事办不下去,自然喝酒的人都要回来了。

夏桑落哼了一声,看看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人在,果然是都出去了,她叉着腰长长出口气,目光再转到惠泉身上,眼神就有些异样了。

惠泉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将散下来一缕头发夹到耳后,轻声道:

“大姑娘先跟我来歇着吧。”

夏桑落不动声色,跟着她左拐右拐,到了后堂安置下来。见惠泉对后堂极熟悉,分明已经是这里的人,她心中更觉得不舒服。却也只装傻充愣,等着沈南溪回来解释。

想到方才惠泉说沈南溪去喝喜酒的事,心里又暗生恨意。她落到今天,全都是因为他。如今和赵七尹闹得誓不两立,以后桐香县也许都呆不下去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管那张卖身契,自己收拾包袱逃之夭夭,天南地北不愁没有地方容身。

越想越恨,越后悔。暗自咬牙,把沈南溪骂了个狗血淋头。

惠泉见夏桑落一脸的狰狞,也不敢问,只轻声道:

“要洗个脸么?”

夏桑落随便点个头。惠泉点了一盏灯出去了。她环顾四周,自己被带来的是沈南溪的屋子。上次来,还是晚上搞夜袭,被他占便宜的时候。夏桑落心念微动,往在榻上一躺,瞪着头顶的帐子。

一年前在这里调笑戏谑的声音仿佛还在耳际。

她脸在被子上蹭了蹭,冰凉凉的。冬天的夜里,自己竟然跑得浑身是汗,到现在心里还在狂跳。想起沈南溪,眼里有些热,把头埋进被子里沉默了半天。

莫名奇妙的,还是不放心。总觉得自己还不够安全,夏桑落爬起来,在窗口看着惠泉纤细的影子,伴着一盏灯,在院子里穿行。她脸上又复杂起来。

怔怔然回到榻边,心里很不是滋味。

***

外面惠泉打了水,水很凉,她琢磨了一下,往灶间去生火烧了。

这个晚上,衙门格外的清静。不知道远处的赵家,闹成了什么样子。大姑娘等着大人回来想办法,大人又在哪里呢?等他回来,他们……惠泉不敢再想,眼里全是黯淡。

灶间的火熊熊在烧,映的人脸上发烫。她盯着火出了一阵神,等水开了,上去往盆里舀,不意手烫了一下,眼泪马上就涌了出来。

打个水,费了好大的功夫,估计夏桑落都睡着了。惠泉抹了抹眼泪,端起水往后堂去,刚走到院子里,听到有人敲门,外面灯火很亮,自然是衙役们回来了。

她放下水去开门,门一开,一张阴沉的脸出现在面前。

惠泉手里的灯一个不稳摔在地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外面的人一拥而入,都是赵家的家丁。赵七尹浑身湿透,头发贴在额上,眸中一股寒气。惠泉掩嘴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要逃,被一把捉了回来。赵七尹冷声道:

“夏桑落是不是在这里?”

惠泉惊惶,不敢往后堂看,目光无处可躲,与赵七尹一对上,浑身一震。她咬咬牙,鼓起勇气反驳道:

“要找大姑娘,不该来这里,这里是县衙,赵公子顾着些颜面。”

“颜面?”赵七尹一嗤,随手一甩,惠泉倒在地上,“赵家要拜堂的新娘子跑了,就是县太爷亲自来,也拦不住我找人!”

说完就要往里面冲去,惠泉一急,抱住赵七尹的腿,声嘶力竭道:

“赵公子不要闹得太难看,这里是县衙门,不是百姓家,就算县太爷不在,也容不得这样被人随随便便就闯进来!”

赵七尹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的笑。

“哦?你倒俨然以县衙的女主人自居了?还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夏桑落一个丫鬟都敢和人对着干。”

惠泉脸上一白,却死也不肯松手。赵七尹一眼就看出县衙内今晚没几个人,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只对家丁摆个手,自己踢开惠泉往里走去。惠泉被这一踢,胸口气血翻腾,竟也动弹不了。

赵七尹畅通无阻往后堂而去,夏桑落早听见动静赶了出来,正与赵七尹在门口撞个正着。两人同时定住。

定了片刻,夏桑落要走,赵七尹比她迅速,一步拦住,夏桑落当即从袖子掏出剪刀往脖子上戳去,赵七尹脸上一紧,胳膊前横,她却眼神一变,往他胳膊上刺去。

这下动作很快,赵七尹躲闪不及,本以为她要自尽,却不料是有意伤人。剪刀一戳进胳膊,血涌了出来,赵七尹另一只手掐住了夏桑落手腕,猛一抬头,眼里寒光慑人。

夏桑落毫不畏惧地盯着他。剪刀坠地,血更加涌了出来,赵七尹手上一紧,额角青筋跳了一下,一字一句道:

“外面全是赵家的人,你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被绑出去?或者……”他换口气,“你可以自尽在这里,我不拦你。”

或者要贞洁,或者要命。

夏桑落从剪刀上踩过,毫不犹豫往外面走去。

她一动,赵七尹慢慢松开手,身形微晃,他以一个极其复杂深沉的眼神看着夏桑落的背影,缓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外面,赵七尹面色冷静,众人并没有发现他受伤。惠泉见夏桑落出来,脸色更白,却什么也没说,靠在树后喘气。

新娘子找了回来,赵家偃旗息鼓,准备回去。不等赵七尹再提醒,夏桑落就自己领先走了出去。街上漆黑,全无人影。她在跨出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县衙。

沈南溪还没有回来。她转了一圈,终于又毫无悬念地转回了原地。

礼成

菖蒲和沈南溪避过赵家家丁,绕路往县衙赶去。菖蒲跑得快岔气,停下来擦把汗,沈南溪的影子就不见了,他跺脚急喊了一声:

“大人你等等我呀!”

也跟了上去。终于远远看到县衙大门,大红灯笼高挂,菖蒲松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脸涨得通红。沈南溪冲进去,里面安静,没有人在,和走之前一模一样。

他脚下略顿,又往后堂去,没人,灯还是亮着的,地上落了一把剪刀,血迹斑斑。

他浑身一僵,退回院子里,环顾四周,喊夏桑落的名字,没有人应。一声声传了出去,在黑夜里毫无阻隔。院角的树枝微晃,纸窗上映出魉魍鬼影。

“大人。”

轻轻一声喊,沈南溪猛然转身,却见惠泉从耳房里出来,怔怔地看着他。沈南溪心里一紧,忙上去问她:

“她是不是回过这里?”

惠泉手还扶着腰,走路有些困难。听沈南溪问,她脸色一白,低声道:

“大姑娘等你,你没回来……”

沈南溪一震,目光一转,落到台阶上的斑斑血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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