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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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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只想着她,不对外人假以辞色,这也错了么?”
“大人怎么会错?”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质问我呢?”
惠泉怔住。盈盈双眼在沈南溪身上转了个圈,别过脸,心里一酸。沈南溪又道:
“你救过我,我很感激你。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说完就起身离去。惠泉扶着桌子,眼泪刷的落下来,摇摇晃晃差点站不住,外面抢进来一人将她扶住到榻前坐下,惠泉抹抹眼泪,见来人正是龙小套,勉强挤出笑来。龙小套听了壁角,也不羞愧,只一个劲道:
“惠泉,我觉得你刚才那些话,下人也能和主子抢心上人的话,实在有道理,有道理!”
惠泉只是伤心,哪里还顾得上他在那里聒噪些什么。两人一动一静,也给屋里添了几分生气。
沈南溪一口气到院子里才停住。本来是要找夏桑落的,结果却和惠泉说了这么一通,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正在揪心,忽见前方花丛中轻轻摇晃,上前一步揪出来道:
“你干什么?”
正是夏桑落。她灰头土脸被抓出来,头顶还顶着一堆花瓣,支吾半晌,怯怯道:
“是不是也要抓我进牢里了?”
沈南溪一愣,又好笑,又怜惜,拉了她就回屋里去,夏桑落急得跳脚,甩也甩不开,又怕被别人看到,只能跟着他一溜烟钻进房里,又叫。沈南溪无奈道:
“放心,不是抓你进牢房。”
夏桑落这才放下心来,刚才被赵七尹一吓,有些后怕,到哪里都觉得不安全。出了这么多事,从书肆着火之后,她和沈南溪还是初次见面。面对自己的出墙对象,有些尴尬,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沈南溪倒自然,任她在一边难为情,自己找地方坐了,掏出信来看。
夏桑落好奇,凑上去看。见粗黄纸上斗大的字,乱七八糟写了几张,文不成文,句不成句,满篇的大白话,亏沈南溪还能看得下去。信上道:
师爷:
你自去年离去,就没了消息,都以为是被别家山贼抓走,原来是做了官。自古官贼不两立,俺们正式把你清出山,以后再也不算兄弟。
你来信要俺们打劫一队马车,俺们已经劫了,车上不少美人,本来想给自家兄弟留着,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美人到底不如银子划算。要拿这些美人换银子,俺们当然乐意。你要兄弟把人送到衙门去?那可不大美。俺们是山贼,上了衙门,自投落网,只有枷锁,没有银子。你当俺们傻呀?
现在人都好好的在这里,你要,自己来取。俺们兄弟打劫这一趟,没得多少好处,人手折了不少,医药费,辛苦费,库存费,还有这一群美人吃的喝的,随便加一加,也几百两了,你给俺们送过来,一手交银子一手交人,俺们不赖帐。
只准你来,别人不准带。不然俺们把这些美人撕吧撕吧全分了。你自己掂量着。
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陶大当家字。
另:杨二当家前次去城里,一不留神被抓进了大牢,据说离师爷你在的县不远,你看能不能说个情把他弄出来?俺少收你十两银子。
后面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手印。夏桑落猜测他们山寨里的当家应该有百十来位。
看完了,沈南溪放下信,脸色古怪。半晌,摇摇头起身。夏桑落越想越觉得不对,再看那信上,写得明白,把沈南溪叫师爷。该不会是他也被弄进山寨当过一段时间的狗头师爷吧?她将诡异的目光投向沈南溪。
沈南溪咳了咳,清清嗓子道:
“看来我得出趟门。”
夏桑落觎着他。“出吧出吧。”
沈南溪眯着眼,看了她半晌,忽道:
“你很高兴?”
“哪有?”
“不管怎么样,走之前,我要先把你安置下来。”
“安置我什么?”
夏桑落马上警惕起来。沈南溪不紧不慢道:
“你不是整天担心自己被抓进大牢么?”
夏桑落倒退一步跳起来。
“我现在不担心了。”
说完就提起裙子跑了出去。沈南溪一愣,追出去看,她早已经跑得没了人影。这么急,真像要逃命的样子,她急着干什么?他左思右想,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又看着手里那封信发愣。
逃之夭夭
三日后,沈南溪决意出发往岭南一趟。
出么之前,去了一趟赵家,如今的赵家已经人丁凋零,走的走散的散,除了在狱的赵七尹,失踪的蜜儿,就只有夏桑落。他到了门口,拉门环,探出来一颗脑袋。是菖蒲。
“大老爷有事么?”
“你们家姑娘去哪了?”
菖蒲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知道,大姑娘不在家。”
沈南溪不为所动,盯着菖蒲。在他的沉静的目光下,菖蒲有些吃不住,又道:
“大姑娘真的不在,不信大老爷你进来搜查。”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菖蒲一滞,左右看看,知道瞒不住,只能压低声音告诉沈南溪:
“大姑娘说赵家犯了事,她在这里要被人抓去坐牢的,今天一大早就收拾包袱出门了,说等风声过了再回来呢。”
“知道去哪了么?”
菖蒲头往里面一缩。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沈南溪盯着他,菖蒲有些畏缩,显然是不肯从实招来。最后他也放弃,吩咐道:
“留意着点,要是大姑娘有消息,就说我去了岭南。”
菖蒲答应一声,小心翼翼地看看沈南溪,又缩回去了。
沈南溪牵着马,一路从官道离开桐香县,在路上,还在想夏桑落。她现在的去处,无非是冯家,或者冯九斤有门路的地方。虽然担心,岭南的事情要紧,却也耽搁不了。
想到最后,将心事放在一边,翻身上马,驾一声疾驰而去。
从桐香到岭南,有几日的路程,这一段他是熟悉的,倒不担心出意外。一路出了县城,过桐香山脚下,又淌河,到对岸林子边上,已经是邻县了,沈南溪停下来歇脚,要了一盘牛肉一壶酒。
还没动筷子,眼睛无意中往酒家里瞥了一眼,当即愣住,二话不说冲进去,揪住正要往角落缩的那女子的后领子,轻道:
“还往哪里跑。”
那女人回过头来,一脸的欲哭无泪。
“狗官,你不去办差,抓我干什么?”
赫然是夏桑落出现在眼前。
酒菜也不要了,把马交给店家,要了一间上房,沈南溪押着夏桑落进去关上门,质问:
“你一个人想跑到哪里去?”
夏桑落大大地叹口气,已经被发现,也只能束手就擒。
“都这个关头了,我不逃出去,难道还要留在那个倒霉的赵家?”她坐在榻边,一肚子的怨气,“不是你大老爷说的么,赵七尹犯的是谋反大罪,要满门抄斩的,我可不想当冤死鬼。”
“所以你就桃之夭夭了?”沈南溪一脸的不敢苟同,“如果真要满门抄斩,到时候全天下通缉,你能藏身到哪里?”
夏桑落翻个白眼。
“今天我差一点点就能逃走了……”
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谁能料到沈南溪也进了这家酒家。
沈南溪暗笑,有意吓她道:
“既然已经被我这个官府中人发现了,你也别想逃了。”
夏桑落果然脸上出现几分惶惶,她是的确怕沈南溪搞什么大公无私,把自己用枷夹了锁回衙门去。虽然说公道自在人心,到底律法也不是闹着玩的。
沈南溪瞥过夏桑落,心中自然明白,本来是玩笑,这时也有几分怜惜,过去按着她的肩膀道:
“你放心,官府不会罔顾人命,案子总有了结的一天。”略顿,又问:“想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容身么?”
夏桑落怔怔地看着他,本来还是不放心,面对着这样一双眼,却莫名安下心来,情不自禁思绪也跟着他走。于是点头。
“我知道有一处再安稳不过的地方,不会被官府的人发现,我替你安排,不过在此之前,你不能乱跑,不管干什么都要待在我旁边,懂么?”
夏桑落又点头。沈南溪按了按她的肩膀,微微一笑,出门去了。
房门一合,里面夏桑落坐得老实,只是脑子里还有些糊涂。沈南溪背靠在门上,嘴角扬起来。
本来是和巡按大人说好四天来回,时间管够,又在路上遇到夏桑落,沈南溪自然也不着急了,悠哉游哉等着美人相陪到岭南。夏桑落坚决不肯妥协,她现在满脑子的逃命,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此地。
于是两人在店外又僵持下来。沈南溪一脸关切,问夏桑落:
“你不渴么,不饿么?这么急着赶路,小心累倒。”
夏桑落气得头顶冒烟,自己跑去马厩里把马牵出来就要走,翻身跳起,没抓住缰绳,哧溜一声又摔下来,沈南溪在旁边看一人一马的搏斗,看得津津有味。
“好,你不走,我走。”
夏桑落红着脸,扔下一句,自己夹了包袱就要走人。她急着逃命,走得快,片刻就出去老远,沈南溪这才收起看热闹的表情,上马追过去。两人在路上一前一后,夏桑落先是鼓着气和马赛跑,跑不动了,落在后面,拼命喘气。
沈南溪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矮身拖住她的腰抱上马来,夏桑落挣扎了一下,沈南溪抱得紧,她竟被制住动弹不了。
身下的马莫名其妙被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愤怒地打了一个响鼻,沈南溪两腿一夹马腹,喝了一声:“驾!”马儿撂开蹄子跑了出去。
夏桑落垂着头,两手紧紧抓着马脖子上的鬃毛,颊上显出几分微红。或许是气愤,或许是羞涩,不得而知。
幽暗的牢里,两名衙役在门口守着,里面安静,知府身边也没带人,自己点了灯进去。到了牢门外,灯放在桌上,往里面看看。
赵七尹靠着门坐在地上,听到声音,往外面瞥了一眼,再没什么动静。知府在外面坐了半晌,愁眉不展,问:
“我如今也自身难保,巡按大人已经下令命我不能再插手此案,你可有想到什么办法?”
赵七尹指节轻轻敲着门,道:
“暂时还没有。”
“还没有?眼看就要大祸临头了!难道要等到脑袋落地才能想到办法?”
赵七尹想了一阵,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来,衣衫虽然染尘,气度自是不凡,脸上哪有一点担心。只是沉郁而已,许是在想别的事。
知府此时性命都系于他一身,哪还摆的起架子,眼睛跟着他转了几圈,又道:
“这趟巡按大人来的奇怪,我看他和沈南溪的样子,像以前认识似的,这两人兴许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准。如今要息事宁人,就要在巡按大人这里把案子压下来,你这样信心满满,可有什么办法牵制他?”
赵七尹还是自己想着心事,对知府的话毫无反应。知府恼羞成怒,冷道:
“杀人的是了尘老尼,主事的是你,我不过从中收取一点钱财而已,到时候真的查下来,我丢的是乌纱,你丢的可是脑袋。”
赵七尹并无惧色,思忖了一阵,问:
“说是沈南溪去了岭南?知府大人可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
“自然是为了调查那名本该入宫的失踪少女。”知府皱眉,“也怪你沉不住气,事情捅的这么大,只怕真的不好了结。”
“大人何必操心这个?”赵七尹不咸不淡,“天高,地远,出了事,自然有人顶着,我也不过是替人办事的,这案子,我怕他不查,只要查,势必要搅个天翻地覆。”
知府眸光一闪,脸上若有所思。两人各怀心思,静默了片刻,赵七尹道:
“有件事要麻烦大人——据我所知,沈南溪曾经在桐香县卖身为奴,籍账司必定还留有他的奴籍,兴许用的是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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