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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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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聪明菖蒲。

如果是他,也许山上就有一个菖蒲大当家了吧……菖蒲乐得嘿嘿笑。笑过之后,又问:

“陶家寨,那离岭南不远了吧,大姑娘,你再多翻一座山,说不定就到苗人的地界了。听说苗人彪悍,比桐香县的人都厉害。”

“那自然,都敢和朝廷作对的。这几年都听说要打仗,仗没有打起来,戒备倒严,我哪敢往虎口里撞?”

“苗疆那个当头领的,叫什么司?”

“土司。”惠泉提醒他。

“原本是叫土司,”夏桑落摆手,“现在叫藩王了,吃自家的饭,管自家的老百姓,皇帝老儿也要卖几分面子。其实也不过就是据山为王么,跟陶家寨有什么区别?”

“陶家寨要小得多吧?”菖蒲撇嘴,“要不然,凭花雕也能当上压寨夫人?起码得是惠泉,像大姑娘这样更好。”

夏桑落噗哧一声笑起来,压寨夫人?她宁愿当个小老板娘。看看惠泉,惠泉仍是低着头浅笑的样子,似乎从一开头她就是这个表情。夏桑落心里微动,停下数铜板的动作,把酒钱塞进坛子里抱着往外走,叫:

“惠泉跟我来。”

两人到了账房里,却没算账,夏桑落收了银子,把钥匙交到惠泉手上,问:

“这些日子我不在,谁算账的?”

“是龙师爷。”

“龙小套?”夏桑落拍拍手,瞥眼惠泉,表情有些古怪。

惠泉点头,小心收了钥匙,又看着夏桑落,半晌,轻道:

“大姑娘,我真羡慕花雕。”

夏桑落笑起来。

“你也想当压寨夫人?”

惠泉摇头,垂眸道:

“我羡慕她在水月庵的时候被人陷害,脑子不灵光——要是我也能把什么都忘了,那就好了。”

夏桑落脸上笑意渐失,许久,问:

“你也想忘了我么?”

“不,我只要忘了县太爷一个人就够了。”惠泉眼圈微红,“大姑娘,我要一辈子记着你,你是我的主子。”

夏桑落怔怔地,拉着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忽然想起一事来,急道:

“龙小套昨天跟我提亲,我去回了他。”

“不用,”惠泉拉住夏桑落,“姑娘,你就说……我答应了。”

夏桑落讶然,惠泉对她笑了笑,只是笑意有一丝苦涩。

夏桑落无语,半晌,捏了捏惠泉的手,强笑道:

“等你成亲的时候,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礼。”

两人正在说话,墙外闹哄哄的声音传进来,吵嚷着都说要去衙门看审案。夏桑落一愣,'。。奇‘书‘网'拉着惠泉出来,院子里站着菖蒲,三人面面相觎,夏桑落眼皮跳得厉害,菖蒲忙拉她进屋,压低嗓子道:

“大姑娘,你先呆在酒肆里,一有动静我就回来告诉你,万一有事,也好提早收拾行李逃走。”

他这一安排,论镇定程度,倒真跟个大人似的。夏桑落也情不自禁点头,菖蒲将她推回去,又叫惠泉陪着,自己赶去衙门探消息了。

在开堂审案之前,沈南溪去见了赵七尹。

因为要上堂,赵七尹已经提前换了衣裳,也梳洗过,俨然仍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只是脚上戴了镣铐。两人对桌而坐,中间隔了笔墨纸砚。

赵七尹双手被缚,靠在椅背上审视着沈南溪,忽道:

“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知道你的身份么?”

沈南溪挑眉,做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从一年前你利用关系把自己调回桐香。因为这件事,王爷知道你在这里,命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不能让你把这个县官继续做下去。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以为是仇,现在才明白,不是仇,是亲。”

沈南溪微微一笑,道:

“他是想逼我回去。”

赵七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看着沈南溪,道:

“当初设计抓我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

“你很得意?”

赵七尹靠回椅背上去,看着沈南溪,脸上的表情自然是笃定和得意的。沈南溪一脸无害的笑意,双肘撑在桌上,道:

“其实你知道么,我对这些朝廷纷争一点也不感兴趣,你做这些事,是受谁的支使,又有什么目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当初也不过是随口一提而已,反正我本来的目的是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

说着把桌上的一堆往赵七尹面前一推。墨是早研好的,东西也写好了,只需要他按个手印。沈南溪缓缓道:

“夏家酒肆你已经还给她了,顺便把自由之身也一起还给她吧。”

雪白的纸面,狱里寂静无声,太阳的影子从窗口照进来,斜斜落在地上。沈南溪看看日头,差不多到升堂的时候了。外面想必已经一团乱,他却不急,指节轻轻叩在桌上,耐心地等着赵七尹。

赵七尹看着那封休书,一字一句地看下去,点头道:

“好文采。”

沈南溪手指一停,赵七尹已经当机立断蘸了印泥按下手印。沈南溪把休书从他手下抽出来,折起来塞回袖里,赵七尹起身往外走,走了一步,又停下来,对着沈南溪道:

“有一件事,你预料错了——这次算我栽在你手里,我认输,但只要还活着,我想要的东西,就永远不会罢手,就算被流放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原路返回。”他嘴角一丝冷凝的笑,“这只是暂停,不是结束。”

说完就被衙役左右押着出去了。脚镣的声音渐行渐远。

沈南溪挑眉,掸了掸袖子,一脚一个台阶,慢慢走出阴暗的地牢。

正午的阳光迎面而来。

惠泉的喜事

在酒肆里一直等不到消息,夏桑落有些心焦起来,眼看日头从头顶渐渐偏西,案子审到快黄昏,她只觉得不妙,在地上来回转了几圈,桌子一拍,转而去收拾自己的行礼。

惠泉忙拉住夏桑落。

“大姑娘放心,不会有事的,不然菖蒲早回来了。”

夏桑落被她一劝,又强自镇定下来,放开手里的包袱。蓦地又想起那个雨夜,沈南溪沉静的眼睛看着她,问:你不相信我么?

心里渐渐软了,又坐回来。暗想,拿自己的脑袋来相信他,这可是此生做的最亏的买卖了。

坐了一阵,魂不守舍地,又到门口去看,刚一探头,砰的一声门被撞开,菖蒲闯了进来,夏桑落吓了一跳,还没开口,菖蒲就上气不接下气道:

“要、要抄家!官府已经派人去赵家了,说要抄家,值钱东西全都没收,屋子也封了!”

“抄家?”夏桑落愕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说抄家,别的呢?不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么?”

“株连九族那是谋逆大罪才判的!刚刚在堂上,巡按大人已经判了赵七尹略人之罪,要把他流到千里之外的岭南去呢!”

夏桑落愣住,竟不知道是喜是忧。既然不是谋逆,自己就不用担心被株连。但怎么会不是谋逆呢?只判了一个略人?

她脸色变了又变,忽又想到菖蒲所说的那个流放,忙问:

“流放,什么时候动身?”

“案子一审完就动身了,快要到咱们酒肆门口了!”菖蒲满脸喜色,“大姑娘,这下可好了,你再也不用东躲西藏,刚才沈老爷还让我把——”

话未说完,夏桑落已经提起裙子跑了出去。

身边一阵风,菖蒲愣了一下,手里的休书轻飘飘落在地上。

街上人山人海,全都是看赵七尹被判流刑的。赵七尹在桐香,名声很复杂,有赞的,有骂的,是两个极端。这个当头,自然骂的居于上风。

从县衙门口一直到桐香县官道上,围观的百姓拥着囚车一起出来,夏桑落挤开拥堵的人群到了近处,赵七尹在囚车中,面色平静,眼睛直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周围有用鸡蛋和菜叶子乱扔的,他也不在意,倒像浑然忘我似的。

夏桑落没胆子去拦衙役,只能跟着囚车跑,摔了一跤,差点被人踩死。赵七尹在前面,听人道赵家娘子来了,心中疑惑,往后看了一眼,就定住。

夏桑落追上来,扒着围栏,赵七尹侧身看着她,高高地俯视着她。车子在摇晃,他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脸上。

忽然他蹲下身来,夏桑落喘口气,人声鼎沸,耳边轰鸣,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再凑近一点,听他低低的声音道:

“小心蜜儿。”

夏桑落一愣,他已经站起身来转过头去,再也没看她。

囚车渐行渐远,夏桑落呆站在一片狼藉的街上,看着自己刚才被夹在车里的一角裙边,红色的,随着风轻轻地飘。这裙角竟然要跟着赵七尹一直远去了。

她呆呆地站着,拼命回想自己刚才想跟他说句什么话。想了半晌,想不出来。她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他们当对手,当敌人,又当夫妻,纠缠了近二十年,她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唯有一句“但愿永不再见”。

失魂落魄回到酒肆,菖蒲和惠泉都赶了出来,菖蒲手里拿着休书,喜滋滋道:

“大姑娘快看,是县太爷让我给你的。”

夏桑落接过那休书看,不过寥寥几句。

……夫妻之情,从此断绝,退还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

另有他手掌为印。

夫妻之情?他们又哪有什么夫妻之情。夏桑落摇摇头,将休书塞进袖子里,跟两人吩咐看着酒肆,自己出门去了县衙。

县衙里没几个人,估计都去赵家抄家了,后堂静悄悄的,夏桑落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进了沈南溪的厢房,里面却没有人。正疑惑的时候,听到身后脚步声,未及转身,被沈南溪一把抱起来转了个圈。

夏桑落手抵在他胸膛上,笑起来。沈南溪手上用力,问她:

“现在相信我了么?”

夏桑落点头,果真有死里逃生的感觉。沈南溪的男性自尊心大大地到了满足,开始乘胜攻击:

“让你跟我走,你也走么?”

“走去哪里?”

“去当沈家的娘子。”

夏桑落脸上一热,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这是在跟我提亲?”

“你不答应?”

夏桑落还在扭捏,嗫嚅道:

“哪有求一次就答应的,女儿家要顾些体面……”

“你答应最好,不答应也没关系,”沈南溪笑得无赖,“知道山贼怎么干的么?二话不说先抢了人回去。”

夏桑落哈哈笑起来,一笑就没力气,软软靠在沈南溪怀里。沈南溪握着她的手,十指交缠,两人极少有这样温存的时刻,都眷恋着不想动。半晌,夏桑落开口打破这沉静。

“你可以不当官,我的酒肆怎么办呢?”

“留给菖蒲和惠泉,等我们定下来,再开新铺子。”沈南溪语中带笑,“你是老板娘,我给你做跑堂的,酿酒伙计,账房,兼老板娘的相公,如何?”

“说得好轻松,”夏桑落撇嘴,“哪来的银子?”

“你没有,我有,不听人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再不济我也当了两年的县太爷……”

夏桑落坐起来,瞪着沈南溪,愤愤道:

“我就知道你这个狗官收了不少百姓的好处。”

言罢从他怀里起身,开始提前充当管账娘子,满厢房里找藏银子的地方。沈南溪不温不火,还倒了一盏茶晾着,看她东摸西摸,找到一点值钱的东西,眼里就开始闪光。

差不多是他们刚遇见时那个狡狯的样子了。

两人在厢房里,沈南溪才喝了一盏茶,有人敲门,夏桑落动作一停,看着沈南溪去开门,进来的竟然是巡按大人。两人面面相对,都愣住,夏桑落讪讪放下手里的荷包,叫:

“大人。”

巡按不动声色,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心中明白几分,却不点破,自己在桌边坐了,笑笑地看着沈南溪。

夏桑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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