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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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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宴席上的宾客都知道内院冯家添了新丁,真正是双喜临门,纷纷向冯九斤道贺。冯九斤得意地抱着自家的冯一斤在人面前炫耀。

巡按大人为喜事亲临冯家道贺,来了之后却只和沈南溪在角落里低语。两人争执不下,巡按道:

“十一,这件事攸关你爹的性命!朝廷之事你可以当作和自己没关系,家事却不能。他已经来信要你早日回去,你这家里唯一的子嗣,总在外游荡是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断然道,“这件事我来处理,只要抓到那个女人,夏姑娘还给你,要她做妻做妾,都随便,只要姐姐姐夫不反对。”

“反对也没用,我已经决定了。”沈南溪不为所动,“要抓人,办法多的是,不必非要利用她。”

“十一!”

巡按在后面低喊,沈南溪已经起身离席。经过冯九斤身边时,他看了几眼新生儿,微微一笑,对冯九斤道贺:

“恭喜,犬父有虎子。”

冯九斤一愣,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沈南溪已经越过人群往内院去了。

巡按做了一个手势,暗处几名衙役悄无声息地往内院的方向潜去。

房里已经安静下来,夏屠苏昏睡了过去,几个丫头在里面照顾着,沈南溪左右找不着人,拉一个丫头问,那丫头答:

“说是去叫稳婆了。”

沈南溪微怔,问:

“什么时候去的?”

“快生的时候。”

他转眼看向灯火昏黄的厢房,冯九斤还抱着孩子在众人面前炫耀,忽然觉察出不对劲,冲到席上去,稳婆早已经来了,没帮上手,在席上吃吃喝喝。沈南溪二话不说抓住她衣领把人提起来,问:

“夏大姑娘去哪了?”

那稳婆被他摇的七荤八素,半天才答上话来。

“夏大姑娘?没见着她。”

沈南溪脸色微变,在前厅后院都找了个遍,隐约看见有衙役的身形晃动,心念一动,赶到前厅去问巡按:

“是不是你把人带走了?”

巡按一愣,拍桌而起,也赶到后院去看。那几名衙役回来报:

“大人,没找到人。”

两人面面相觎,沈南溪脸色铁青,推开众人就往外跑去。巡按叫了衙役出门,在角落里低声吩咐:

“马上出去找!一定是那个女人出现了!”

众衙役答应一声,紧随在巡按身后追出去。

大门外人来人往,宾客满座,竟没人注意到有事情发生。冯九斤还拙劣地抱着自己儿子,跟众人假惺惺地谦虚道:

“看看,这小子,一点都没有继承到他娘亲的容貌和他爹爹的体魄,惭愧惭愧。”

众人不约而同掩嘴笑起来。

沈南溪沿着从冯家到稳婆家一路找过去,巷子里静悄悄,偶尔有从冯家喝醉酒回来的,除此之外就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完全的空寂无人。

稳婆家也去了,酒肆也找了,连县衙都找过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是没有人,本来还怀疑巡按,见他也满脸焦灼,疑心自然散去,舅甥两个分头安排人去找,巡按下令道:

“从现在开始把出县的路全都封了,县里挨家挨户地找,不管是夏姑娘还是那个女人,都要找回来!”

满衙门的人齐出动,连夜贴了告示在满大街。深夜的沉寂被打破。

沈南溪站在县衙外,对面是夏家酒肆,他转了一圈,往更远的地方看去。再往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夏桑落就这样,从自己手中又一次凭空消失了。

次日一早,夏屠苏从榻上醒来,就听说了夏桑落失踪的消息,当下也不顾自己产后虚弱,挣扎着要下地。龙小套的喜事照旧,新娘子却不肯上花轿,一定要先找到夏桑落再说。

沈南溪做主,把惠泉送上来花轿,又安抚住夏屠苏。之后命人将冯九斤传到衙门里去问话。

当初蜜儿是在冯九斤的得意楼,要得知她的下落,自然从冯九斤下手。沈南溪命他将蜜儿平日和谁相熟,颇有地位的恩客都有谁,一一列了出来。

拿到名单,沈南溪吩咐衙役:

“这些人的落脚处,挨个搜,还有方圆百里的青楼楚馆,也仔细搜查。”

巡按在旁补了一句:

“就说是本官下的命令,谁敢抵抗,先抓进衙门里再说。”

衙役们得令离去。冯九斤忙着去照应他的得意楼,后堂只剩下巡按和沈南溪两人。巡按张了张口,想要安慰沈南溪,却无话可说。沈南溪沉默了一阵,出门而去。

县衙旁边夏家酒肆,空寂无人,菖蒲坐在门口发呆,沈南溪在他旁边坐下。菖蒲道:

“怎么也没想到,大姑娘平日没怎么得罪人,怎会突然被强人掳走?”

沈南溪扶着门,道:

“她不得罪人,却有人不肯放过她。”

菖蒲连连叹气,最后站起身来,一边去卸门板,道:

“要是大姑娘回来,看见我偷懒不做生意,又要骂我了。”

沈南溪一个人坐在门槛上,看着外面日头渐渐爬到中天。一股燥意,秋老虎晒得人发闷。

远远传来唢呐的声音,划破了秋日午后的沉闷。声响渐进,喜气洋洋,是送亲的队伍。沈南溪站起来,看着队伍越走越近,到了跟前,新娘子却挣扎着从轿子里出来,扑到沈南溪面前道:

“县太爷,你可一定要把大姑娘找回来!”

沈南溪一愣,面前是惠泉哭花了的脸,送亲的人都吓了一跳,两个喜娘赶上来把惠泉送回去,连声道:

“呸呸呸,还没到就脚沾地,不吉利!”

惠泉哽咽着被送回了轿子,唢呐声一响,队伍继续往前,因为这个小插曲,行进的步子稍微乱了一些。

沈南溪从地上捡起惠泉掉了的盖头,大红的颜色,绣着鸳鸯戏水,是夏桑落绣的。他还曾想过她从盖头下探出脸来,含羞带怯。

沈南溪把一团盖头抓起来,揉在手里,匆匆离开酒肆。

夏桑落呻吟一声,睁开眼,触目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头上隐隐作痛,她摸了摸后脑,还有些迷糊。只记得自己是从冯家跑出去找稳婆,还没到稳婆家,在巷子里被人从后面劈了一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明白自己是遭了别人的黑手,夏桑落镇定下来,观察四周,红牙床,软被褥,外面隔着一道幔帐,布置倒华丽,不像正经人家的地方。

正在东张西望,听到外面说话声,夏桑落忙闭上眼睛,两人掀开幔帐进来,一个娇柔女声道:

“行不通,官府的人眼看就要查过来了。”

乍听到这个声音,夏桑落差点跳起来,明明就是蜜儿。她心中惊讶,却不敢睁眼,又听一个粗哑男声道:

“那要怎么着?如今满城都是官兵,难道凭你我二人赤手空拳闯出去?”

这人的声音却从未听过。

再凝神细听,再也没了动静。仿佛有人走到面前,夏桑落屏住呼吸,心里一阵急跳,还没反应过来,被一巴掌扇到脸上,她当即睁眼跳起来,道:

“做什么打我?!”

蜜儿嗤笑,甩了甩手,道:

“还敢给我装死?”

夏桑落怒极,脸上被她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抚着脸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蜜儿笑得妖娆,坐在榻边,道:

“我可不在这里?我每日都看着你开酒肆,看着你办喜事,想要等这么一个好机会,倒让我煞费苦心。”

夏桑落恍然大悟,原来蜜儿一直藏在桐香县,伺机抓自己为害。这女人在赵家的时候娇弱惹人怜,这时候却已经完全换了一副嘴脸,竟有些邪气。

她捂着脸,一句话不说,下榻找自己的鞋子穿上。旁边那彪形大汉叉腰站着,以防她逃开。蜜儿狠狠地盯着夏桑落,道:

“本来想抓你来换相公,如今相公被流放,你说,我留你还有什么用?”

“没用?”那大汉忽然开了口,粗声粗气,“没用给我吧,这么一个嫩生生的人儿,我看用处多的是。”

夏桑落一听这人说话,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寒噤。蜜儿还好对付,要从这莽汉手上逃走,难于登天。

心里正在盘算,外面已经有杂乱的声音传来,夏桑落并不知什么人,听动静,像是官兵,她心中一喜,蜜儿却脸色微变,道:

“来的这样快。”又支使那汉子,“你出去挡一挡。”

那汉子恋恋不舍地看了夏桑落几眼,满不情愿地出去了,夏桑落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又急,又没办法。蜜儿冷哼一声,拉了榻边的绳子,掀开被褥,底下赫然是个极大的地洞。

夏桑落一惊,想要避开,无奈四肢酸软,使不出力气,蜜儿一把将她拽回来,自己也跟着跳了进去,再扣上木板拉好褥子,眼前一片漆黑,两人已经藏身洞中。

夏桑落又气又恨,想要挣扎,底下地方狭窄,动都没法动弹,刚一出声,脖子上冰凉,知道是蜜儿拿了剪刀,她头皮一紧,不敢再折腾,只能低声道:

“你抓我有什么用,赵七尹已经被发配岭南,你要有这个功夫,该去岭南找他才是。”

蜜儿剪刀往里戳,夏桑落只觉喉头锐痛,也不知流血了没有,差点破口大骂这疯妇。性命落在人手里,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两人在地洞里静悄悄,外面官兵还没有找来,蜜儿安静了一阵,轻声道:

“我自然是要去找相公的,找他之前,得先把你处理掉。”

处理……夏桑落头皮一阵发麻,想问她准备怎么处理自己。

蜜儿心情颇愉悦,又道:

“你当初在赵家仗着相公撑腰,对我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她剪刀逼着夏桑落,另一手制住她的手腕,“我那时候就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你这个女人碎尸万段,也好出了这一口恶气。如今你一失踪,恐怕那位沈大老爷要急得哭爹喊娘了……”

夏桑落闭紧嘴巴,装作没听到,蜜儿见她装聋作哑,心头有火,正要再说话,却听外面脚步声匆匆,忙制住。

却不是官兵,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有女人的笑声,到了跟前,榻上猛地一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出来,其□简直难以入耳。

夏桑落起先疑惑,终于明白上面做的什么勾当,当即面红过耳,脸上火烫,悄悄用手掩了耳朵。这时方醒悟,这里是青楼,蜜儿的老巢。

上面的动静更大,蜜儿也羞怒,低骂一声:

“混账杨二,上去再跟你算账!”

调虎离山

片刻,嘈杂的脚步声赶过来,呼喝声,棍棒声,此起彼伏的尖叫,这回千真万确是官兵赶了来。踢开门,冲到榻前,那女人一声惊叫,杨二被拽到地上,衙役喝问:

“有没有见到这两个女人?”

把夏桑落和蜜儿的画像给两人看,杨二和那女人只是摇头,官兵抄着家伙在房里乱翻一气,因为眼前这一幕,脸皮薄些的,意思意思就离开了。

等官兵离去之后,杨二骂道:

“娘的,坏了人的兴致。”

将那女人拎着衣领扔了出去,关上门。这才敲敲榻边,道:

“人走了,出来吧。”

片刻,夏桑落被蜜儿抓着手腕拖了出来,两人这才对面前这长的粗糙的汉子另眼相看。原来这杨二竟也有几分小聪明。

对夏桑落来说,又是一个大大的不幸。

另外一个不幸是:她的喉头开始流血了。

先是被砸晕,现在又见红,夏桑落眼前一阵阵发黑,有些坚持不住,随便找了块干净的帕子捂住伤处。蜜儿见她脸色苍白,自然感到痛快,只恨不得夏桑落这就一命呜呼。杨二却从怀里掏出伤药扔过去,道:

“给她擦上,我可不想闹出人命来。”

蜜儿脸色一冷,杨二毫不相让,道:

“老子是为了那百两银子才跟你干这一票的,只答应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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