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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天大老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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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竹叶青,真有这么好么?”花雕瞪圆了眼睛。

“那是,”夏桑落笑嘻嘻,“替你倒点,你尝尝?”

花雕有些犹豫,夏桑落则哈哈一笑,道:

“你这个傻丫头,喝一杯就能醉,还是不祸害你了。”

花雕松了一口气。惠泉仍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夏桑落一身轻松,还在想着自己刚才那一口竹叶青,入口绵甜,回味悠长,实在是难得的佳酿,喝了让人飘飘欲仙,简直是至高享受啊享受。

她眼神飘忽,忽而一笑,手托着腮,眼睛看着窗下的大街,另一手的手指轻轻在桌上扣着。

忽然停了下来,夏桑落目光一凝,探出身子往窗下看去。

午后的大街上,行人稀少,就在自己楼下的方向,走来穿杏白衣裳的男人,他步履轻松,慢慢悠悠,很闲的样子,一边走,打量着周围的店铺,比游山玩水还有兴致。

路遇王二婶子,他停下来,跟对方说话,王二婶子是千般讨好万般恭谨的模样,这男人微微一笑,脸侧了一下,角度刚好够夏桑落把他看个清楚。修眉,俊目,笑如春风,慰人心怀。

好像刚才喝了竹叶青之后那种晕陶陶的感觉又回来了。

夏桑落捧着胸口,喃喃道:

“仙人啊仙人……”

旁边菖蒲花雕并惠泉三人,齐刷刷转过头盯着夏桑落,目光诡异。半晌,花雕懵懂开口:

“大姑娘,你怎么……突然想开了?”

夏桑落犹未察觉,只手托着腮,远远看着那人,摇头晃脑道:

“此貌只得天上有,人见哪得几回见……”

“大姑娘,你不是一向很恼县太爷的么?”

“嗯,恼是恼,这个狗官……”夏桑落点着头,猛然反应过来,转过脸,跟见了鬼一样,手点着底下的人,颤个不停,“那个人是、是……”

“就是新来的县太爷,沈大老爷呀!”

三人齐刷刷回答。

夏桑落连人带凳子翻倒在地。

狗官啊狗官

三人七手八脚把夏桑落从桌子底下扶起来,夏桑落又气又急,推开众人,又扒到窗口看下去,只见狗官沈大老爷应付完了王二婶子,慢悠悠走到夏家酒肆门口,抬头看看牌匾,很感兴趣的样子。

眼睁睁看着他往里面迈了一步,夏桑落受刺激般,跳起来,手一伸,急道:

“给我!”

三人面面相觎,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傻了片刻,菖蒲想了想,把自己肩上搭着的跑堂用的汗巾给她,夏桑落眼睛还盯着下面,见递过来的是这东西,眉毛一竖,正要发作,花雕醒悟过来,惊道:

“大姑娘是要菜刀!”

另两人也慌起来,连道不可,花雕来拉,夏桑落不耐烦地推开她,急道:

“去把那坛竹叶青给我抱来!”

“啊?”

三人愣怔的同时,夏桑落已经提了裙子急急忙忙下楼去,声音还在楼上回荡:

“沈狗官是主持斗酒会的人,今天一定要把他给我拢圆了,不然罚你们三个都去澄霞斋!”

三人一惊,立马也跟着忙活起来。

沈大老爷进了夏家酒肆,左看右看,走到柜台前,轻轻敲了敲桌面,有小二正伏在柜台后打瞌睡,惺忪着眼睛看到他,吓了一跳,连忙奔出来就要下跪:

“大老爷吉祥!”

“嗯,你也吉祥。”

沈大老爷随意答了一句,抬脚制止他下跪的姿势,然后东张西望一阵,找了桌子坐下,小二战战兢兢擦了几遍桌子,询问大老爷要喝什么。大老爷随随便便一坐,也不心疼自己杏白的衫子,漫不经心道:

“随便吧。”

随便,这是个什么酒?小二折回去,对着满眼的酒坛子发呆,有些犹疑不决。

夏桑落从阁楼上风风火火奔下来,到了门口,却停下脚步,透过帘缝看外面的狗官。

刚才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还很憧憬,现在则觉得他面目可憎到了极点,尤其是那天在大堂上,自己涕泪横流被判笞刑的时候,那个消遣的声音,夏桑落想起来就恨。

满含杀机的目光瞪了外面的人半晌,她整整面容,换上微笑,又抹平鬓边的散发,慢条斯理走出来,笑道:

“县太爷驾临,真让小女子惶恐。”

沈大老爷闻言回过头来,两人头次目光相撞,电光石火,外人只觉得火花迸射,紧张无比。夏桑落咬着牙暗自告诫绝对不能失态,沈大老爷则莞尔一笑,道:

“夏大姑娘么……我倒是比较习惯你叫我狗官。”

夏桑落一脚踩了裙子,差点仆倒在地。这人看似春风满面,说起话来却让人禁受不住。

她清清嗓子,假笑道:

“县太爷又在开小女子的玩笑——今天是出来体察民情?大人真是有心。”

“唔,闲来无事,到处转转。”

沈大老爷笑得更加和蔼,真是仙人之姿啊仙人之姿,旁边的小二看得眼睛都直了。夏桑落却被他笑得浑身发毛。心里惦记着大事,她也顾不得和他啰嗦,转身就进了柜台后,小心翼翼抱出自己的竹叶青,搁在桌上。

“县太爷尝尝这个吧,今年新酿的,方子和别家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呢。”

夏桑落突然就变得热情起来,沈大老爷眉毛动了动,安之若素的样子,看她拍了酒坛子上的灰,又慢慢揭开塞子,异香扑鼻。夏桑落正要倒,又觉得不妥。

沈狗官是读书人,文绉绉的,应该用杯子吧。

于是往旁边看看找杯子,沈老大爷却能看透人心似的,递过来酒碗:

“就用这个吧。”

夏桑落接了,倒了半碗,双手捧着递上去,恭恭谨谨的。沈老爷却不接,只是笑看着她,揶揄地,戏谑地,似乎在暗示她的态度太过前后不一。夏桑落心里着恼,咬着牙没有发作,又往前送了一下。

大老爷这才老神在在地接了过来。

正要喝,见夏桑落两眼紧张地盯着自己,不由笑起来,道:

“大姑娘,你这样盯着我,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夏桑落一滞,偷偷翻个白眼,把脸转到别处去,轻轻咳了一下。

沈老爷暗笑,见她别过去的侧脸,耳根微红,颊上也有一些淡淡粉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估计前者的可能性大些。要泼辣的夏桑落对人这样低声下气,还真是难得。他心里很愉快,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碗,看看酒的成色,然后浅浅啜了一口。

夏桑落这时已经转过头来,一脸急迫地盯着他。

沈老爷眉头一皱,又舒展开。喝了一口,又喝一口,脸色很专注,似在细细品味。

半晌,夏桑落的耐性都快被磨光了,他才砸吧砸吧嘴,缓缓道:

“嗯,这方子里面,应该有广木香、公丁香、竹叶、陈皮……”

夏桑落一惊,差点想扑上去捂住他的嘴。酒方子可是头等机密,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说出来?

所幸沈老爷却再没有说下去,他有意停下来,笑笑地看着夏桑落,道:

“还有几样我猜不出来,不过前面这几种,总没说错吧。”

夏桑落又惊又疑,瞪着这狗官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没有料到他会这么懂,虽说不出全部,却也差的不远了。一般人只知道酒好不好喝,哪里能懂得这其中许多妙处。酿酒人也有无人赏识的悲哀。

于是心中有些得遇知己的欢欣,只是还远远不足以抵消自己对狗官的厌恶。

她干笑了一下,装出敬佩万分的神情,恭维道:

“县太爷可真是酒中仙。”

沈老爷识破她的言不由衷,却只笑笑,没有追究。又品了几口之后,笑道:

“味道是和别家不同。”

只是不同,并没有夸到底如何不同。夏桑落却从心里高兴起来,脸上也是掩不住的喜色。这样一来,沈狗官对夏家的酒自然留下了深刻印象,到了斗酒会上,自己就多了一分把握。

目的达成了,就有些舍不得自己的酒了,夏桑落眼睁睁地看着县太爷把自己那坛佳酿倒个不停,心里暗道:这狗官酒量怎么这么好,都喝不醉的?

却也不好制止他,只能急得干瞪眼。最后没办法,陪笑道:

“县太爷真是海量,只是也千万保重着点,这酒后劲大。”

“后劲?没有啊,这酒后劲不怎么大。”

夏桑落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那就请县太爷不要客气,这些都是孝敬您的。”

沈老爷且斟且酌,悠然自得,对夏桑落的嘲讽都装聋作哑。只是端起碗来,掩住脸时,忍不住就笑起来,笑得有些抑制不住,憋得快内伤。一口干了之后,放下碗,脸色又变回严肃,似不经意道:

“啊,对了,想起一件事,过几天的斗酒大会,夏大姑娘也要参加的——”

终于想起来了,再想不起来,夏桑落保不准会冲上去掐死他。

“是,县太爷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吩咐倒没有,有件事要让大姑娘知道,我昨天已经找了商会的胡员外来,请他来做主持大会和判定输赢的人,胡员外是内行,年长有经验,比我更合适。”

夏桑落张大嘴巴,痴呆。

“而且这几天常有酒坊的人去县衙那里求情分,这个……我总要避些嫌疑才好,为官者,一定要清正廉明,大姑娘,你说是么?”

夏桑落控制着自己扑上去掐死他的冲动,半晌,才干巴巴答道:

“是,像县太爷这样的清官,可真是我们桐香县老百姓的福分。”

“过奖了,像夏大姑娘这样通情达理的人,更是难得啊难得。”

沈老爷满脸感慨,摇头晃脑,夏桑落暗暗握拳,脸上笑得更殷勤。

酒喝够了,沈老爷拍拍脑袋,有些迷糊,站起身道:

“该走了。”

说完就摸腰上的荷包,准备结账,夏桑落自然是万般推拒,连道不用,两人来去让了几趟,狗官道:

“即然这样,那就改日再结吧,多谢姑娘的酒。”

夏桑落已经快有气无力了,心里只盼着这狗官快点出门,否则她恐怕要干下大逆不道的事情。

终于要出门了,沈老爷却回头看看桌子上的酒坛,有些依依不舍,夏桑落暗叫不妙。

“咦,还剩了不少,扔了可惜,给我一起带回去吧。”

啊!夏桑落捂着眼睛,惨叫一声,急匆匆往回走,口中嚷嚷道:

“菖蒲出来!帮沈老爷装酒,我眼睛迷了。”

菖蒲匆匆赶出来,帮沈老爷倒了酒在竹筒子里。沈老爷却不看酒,笑咪咪地目送着夏桑落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

狗官走了,酒肆清净了,夏桑落拎着菜刀,杀气腾腾地赶了出来,后面惠泉花雕哀叫不停,结果冲出来之后,人影已经没了。夏桑落气得跳脚,指桑骂槐闹了半天。

却没人回应,只有隐隐笑声从远处传来。

夏桑落拉着一张脸,拎着菜刀回来,一刀扎在桌面上,阴森道:

“下次沈狗官再从外头过,给我下了门板闭门谢客!再敢喝霸王酒,就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斗酒

大会开始了。

场面布置得很隆重,搭了高台,张灯结彩,很有一番喜庆气氛。县里德高望重的人全都在座,中央众人簇拥着的白胡子老头自然是商会胡员外,斗酒大会的评判。沈老爷就在他左手边,没有穿官服,仍是杏白的衫子。

夏桑落用愤怒的目光远远瞪了他几眼。他正用手遮了凉棚,与下面热情的老百姓打招呼,眼睛转到夏桑落身上,还点头一笑,以示致意。

夏桑落冷哼一声,装作没看到。关系到夏家酒肆存亡的重大时刻,她不屑得跟一个喝自己霸王酒的狗官拉关系讨情分。

到快正午的时候,台上一声鸣锣,斗酒大会正式开始。

先是胡员外上来发表一长串的演说,老头子颤巍巍站在台上,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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