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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韵事之一世如梦 by楼小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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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到无路可退时,才发现脚下是万丈深渊。

柳梦已调整内力去压制体内毒气,那些原本就在喉咙口的液体却呛得他一阵止不住的咳嗽。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捂著嘴,却发现衣袖上早就沾染了血迹。从血迹的干湿程度来看绝不是刚才所沾上的。

柳梦已自嘲一笑,不由地皱起眉头。

他竟然忘了把昨夜穿的衣服藏好,只是就算他藏得再小心,衣服一件又一件地少了,总有一天会被紫眸他们发现。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会如何?只怕也不过是多两个人担忧心烦罢了。

24


自从那日之後,潋君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柳梦已,甚至连一日三餐都是由侍女送到他屋里。紫眸虽然嘴上没说什麽,但潋君一看到她皱著眉头的样子就知她的担心。只是他那时候并不明白,紫眸担心的是什麽事。

兰祀倒是一改往日的态度,甚至是好鱼好肉地夹菜到潋君碗里。潋君当然直到兰祀是巴望著早些走,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也无心与他斗嘴嘲讽。

这一日,潋君从紫眸的屋子里出来後还未到傍晚。他见时间尚早,便放缓了步子。这两天来他也不知道心里算是什麽滋味,只觉得对什麽都倦了累了。从前瑶持好说他嘴上好斗地像个蟋蟀,泼遍整条街。可如今却仿佛是整个人被抽空了一样,恍惚度日,不知滋味。耳朵里明明听著兰祀说著那些嘲讽的话,却好象什麽都进不了心里,也无力还嘴回去。

潋君每次从紫眸那里里离开後,便习惯地在柳梦已院外附近绕一圈。隔得远远,连里头屋子的门都看不见,但潋君每次望过去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好象是只要知道柳梦已在里头他就放下了心。

一想到三天之後就要离开蓬莱岛,潋君便会对自己说,顶多不过一两个月就能回来。柳梦已很少会离开蓬莱岛,只要潋君回来了,他总会在这里。

潋君原本只是想随意走走,不知不觉地竟走到了树林间。灵山上本就朦朦胧胧,如烟如缕,虽说是宛若仙境,但却太过清冷。而此时树林里竟盛开了一片嫣红,那娇豔鲜丽的颜色就像是打破晨曦的日出红光,为冷寂的景致点缀出生动的光芒。如果说树林外是冰冷没有人气的仙境,那树林里才是一片凡间美景。

紫眸曾说这里的情语花一年会开两次,没想到两次都被潋君碰上了。他恍惚地走到一棵树下,待他回过神来才想起这里是之前那次柳梦已所站著的位置。那天他也是无心地走到这里,恰巧看见柳梦已在树下练剑。白衣胜雪,剑气如虹。柳梦已轻功极好,步伐轻盈,就像是吹过树林的一阵清风,飘渺无依,瞬间即逝。潋君一想到这里,不由地抬起手握紧了掌心,当他感觉到手心一空时,才禁不住笑了。

柳梦已又不是风,他哪儿也不会去,只要自己回来,他就一定会在这里。

潋君如此想著,忽然想让柳梦已也看看这情语花。

柳梦已一整天都闷在屋子里,恐怕是等到花期过了都不会留神。更何况之前那次他们虽也在这里一起观赏到了景致,却还不过是相识不相知。记得年後他们放烟火的那次,柳梦已虽然没有陪著潋君和紫眸亲手放烟火,但他站在一边看著漫天绚丽时,也不禁淡淡的笑了,兴许这一次他看到情语花也会觉得高兴。

潋君快步走到柳梦已的院子外头时,却被守在外头的侍女挡住了,说是阁主正在练功。他刚想说待在院子等,恰巧看见紫眸远远地走来,身後跟了个侍女端著饭菜。

潋君下意识地一抬头,不知不觉地竟已是傍晚。

紫眸看到潋君是也是一怔,只是她很快就笑著问道,

“你怎麽在这里?找阁主吗?”

潋君应了声“是”,并没有说原因。

紫眸瞧了一眼天色,她道,

“阁主还在练功,晚上怕也是得去药阁的。倒不如你明日再来吧,你总是得来拿药和辞行的。”

潋君知道紫眸说得有理,柳梦已这几日连饭都是在屋子里吃的,怕是早就为了解药的事忙翻了。更何况若真说执意要等,紫眸多半是要瞧出些什麽来的。

如此一想,潋君也就作罢了。只不过隔了一天,那情语花总不会那麽快就凋零的。

紫眸吩咐了侍女把饭菜送进去後,便拉著潋君说是直接去大堂用晚膳。她的笑容仍是甜美清澈,没有丝毫的破绽。

晚膳之後,紫眸便来到了柳梦已的院子,一进门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连先前送来的饭菜都还在桌上,一动也没动过。紫眸忙叫来侍女询问,得知柳梦已竟一早就去了药阁。紫眸一惊,再一细问,原来这几天他大多时候都待在药阁里。只是但凡有人来,侍女们一律都以练功为借口阻挡在外。

紫眸知道了这事後,心中顿感不安,当她赶到药阁时,果然看见里头点著微亮的烛光。紫眸刚一走进去就被里头的情景吓了一跳,先不说地上堆满了各种书册,光是药柜打开的抽屉就已乱得一团糟,甚至是连药引都被扔得满地都是。

柳梦已坐在案几後,他仰著头靠在椅背上,疲倦得连紫眸走了进来都没有发现。

“阁主。”

紫眸低声唤了一句,走到了他面前,柳梦已这才睁开眼睛看向她。

柳梦已的皮肤本就苍白,此时更加没有血色,他眯缝著眼眸凝神看了紫眸好一会儿,才仿佛是刚反应过来。

“是紫眸啊。”

柳梦已的声音疲倦无力,紫眸听得心头一惊。

“阁主,你没事吧?”

紫眸快步走向他,却被地上的东西绊得险些摔一跤。柳梦已见状,便安抚道,

“我没事。只是看久了书,眼睛有些疼,看不清东西罢了。”

紫眸心里一急,一脚踹开前面那些阻挡著的东西,快步走上前。柳梦已双手撑在案几上,指腹捏著||穴道,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紫眸蹲在地上收拾著书册,柳梦已目光空洞地看著她。他眉头紧锁,冥神思考著。

忽然,紫眸听见柳梦已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仿佛是刻意压抑著些什麽,苍白的脸上染上些许不自然的红晕。紫眸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柳梦已身边,却见柳梦已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苦恼之色。他皱著眉头,仿佛是焦急又无奈道,

“还是差了几味药引,只剩下一天了。”

柳梦已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强忍住剧烈的喘息。

“什麽都想不到,什麽都想不了。”

柳梦已仿佛不是对紫眸说,而是在喃喃自语。紫眸心里头一阵难受,眼眶泛红,她何曾看到过柳梦已如此失神的样子。他困惑,著急,无奈,就像是被抽空了一切,整个人都置身在这个昏暗的药阁之中。只是身在,心不在。

明知道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他必须得配制出解药来。也正是想到只有一天的时间,他又无法按捺下心神去冷静地思索。那天潋君的话仍然是萦绕在耳,一遍又一遍地在柳梦已脑中回响起,心中涌起的感情他并非能完全明白,却激烈地让他控制。就像是身处在一个黑暗的迷宫中,越是著急就越是找不到出口,四周的空气渐渐稀疏,整个身体是窒息般的难受。

柳梦已感觉到体内的毒气正四处乱窜,他一边调整著气息一边以内力强压下去。药阁的昏暗与寂静渐渐让他心绪平稳,但仍是过了好半天才睁开了眼眸。

柳梦已似是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紫眸。只见紫眸站在他身边,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连眼眶也是红红的。柳梦已记得很清楚,紫眸从小就不哭不闹,鲜少有掉眼泪的时候。柳梦已自然知道紫眸是担心自己,他心中愧疚,移开了目光。

整个药阁是死一般的寂静,良久,柳梦已才平淡道,

“紫眸,去把灵仙草和梦情丹找出来。”

紫眸闻言一震,她失神般地看著柳梦已,仿佛是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灵仙草,梦情丹,魂香甘液以及千转寒丹,这四样东西可说是天下药物中的圣品。原本紫眸和兰祀四处搜寻这几样药物就是为了柳梦已修炼内功而用。冰寒无惘功以毒练功,越练到上层,修炼时越是要承受毒气在体内乱窜的痛苦。为了十年之约,柳梦已本就得缩短耗费的时间,如此激进所随之而来的疼痛并非常人能忍耐。而这几种药物正是为了在他练功时,暂时克制毒性发作而用。

“要解离魂的毒,除了我的血外,其他药引只差了一样而已。我已无时间再去岛外搜寻,梦情丹药性偏寒,正好与之相似。”

柳梦已语气平缓,仿佛在说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同样的,修罗的解药中所差的那两样药引,也只得用灵仙草来代替。”

紫眸知道这几样圣品之所以珍贵就在於他们可以代替许多属性相似的药引,可她更知道这几样东西对柳梦已有多重要,修炼冰寒无惘功第十层所要承受的痛苦,她根本不敢想象。

紫眸心头一紧,忽然跪在了柳梦已面前,她恳求道,

“阁主请让紫眸随潋君一起去,所缺的那几样药引,无论如何紫眸都会想办法弄到手。”

柳梦已微皱眉宇,摇了摇头,

“去哪里找?又要多少时间?别说他一天不可离开我的血,更何况那个王爷此刻不已只剩下半口气?”

紫眸明知柳梦已说得一点不错,但她仍是执意道,

“阁主,若没有这两样东西,光靠魂香甘液你要怎样熬过毒素涌窜的痛苦。离魂也好,修罗也好,总有办法能解的。”

柳梦已淡淡一笑,他反问道,

“什麽办法?我带著潋君四处找药,然後由你守在王府里吊著那王爷半口气吗?”

柳梦已想起两日前潋君告诉他离开时的情景,他是那样的急切,没有半点的留恋,茶未喝完就已告辞离去。当时柳梦已的确是心中不舍,甚至差点就要脱口而出说句不字。只是等到潋君走後,他渐渐平静下来才想到这也未尝不是好事。体内一次次引发的毒性反噬意味著什麽他怎会不知道,尚且不说他这一身武功注定了他此生不能动情,光是宣山之战他就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连自己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他又怎能去想其他。

“与其纠葛越深,不如就此了断。”

话虽是这麽说,但那日潋君的急切和决然也让柳梦已更加冷了心。从他应下三日内配制出解药之後,他就决定以此作为了结。该解的毒都解了,他们又有何东西能互相牵绊呢?

紫眸的眼中凝著泪光,她神色凄凉,半响,才问道,

“阁主,你竟然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柳梦已深锁著眉宇,双唇紧闭,仿佛只要一张嘴就会说出些什麽。他目光凝视著紫眸,良久,他终是叹了口气,说道,

“那天夜里从外面经过的人是你对吧。”

紫眸一惊,她不是不知道柳梦已早就发现她了,只是她晓得柳梦已此时提起这事就意味著承认了自己所问的问题。

“阁主,对不起,如果不是我……”

柳梦已摇了摇头,温柔地摸著紫眸的头,就像当初自己刚把她救出来时那样。不是她的错他知道,不该动情却偏偏动情了的人是他自己。

柳梦已忽然想起当初他们三人刚回到蓬莱岛,那天他正在树林里练剑,潋君从附近走过却停在了不远处。那天风很大,吹著树叶瑟瑟作响。潋君的衣服穿得很单薄,一阵阵冷风吹过,衣摆飘决,却不见他露出丝毫纤弱之姿。他始终是站得挺直,不颤不抖,明明脸上已冻得有些微凉,但仍未见他表现出畏寒的样子。

潋君那时脸上并没有什麽表情,只是站在那里朝著自己练剑的方向看过来。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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