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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身安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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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只是昏过去了。”展昭蹲下身,轻轻放下已然昏倒的妇人,
庞昱抱着孩子跳过来,蹲在展昭和那妇人身边。那孩子本来哭喊累了,又经过一场吓,此刻正在庞昱怀里睡着,猛然惊醒,看见妇人,揉了揉眼睛,挣脱庞昱扑到妇人身上大哭起来:“娘~~~~~!!!”
听见孩子的哭声,妇人悠悠转醒,一把抱住孩子大哭起来:“鸣儿呀——我苦命的鸣儿——”
“……喂,你们两个,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再哭?”庞昱头疼的以手扶额,虽然他不想打扰人家母子重逢,可是这两个人已经哭了足足有一炷香时间了,是不是应该先告诉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他们已经知道这孀居女人是因为与人幽会而被抓,情人被沉了塘,自己也差点被烧死,但是如果真要想出办法来给她和她的情人报仇,还是要听她解说详细经过才是啊。
“小侯爷……”展昭无奈微笑,这个小侯爷也太心急了,眼看这妇人刚刚逃过一场大劫,总要等她平稳心绪后才能向她问话,否则证人心绪不宁,说不准就有所遗漏,不过这次事件倒也不是什么复杂命案,只要扳倒盘根错节的宗族势力,便可大功告成,也可慰那沉塘男子在天之灵。
庞昱一句话出口,兀自痛哭不已的妇人大梦初醒,忙拉着孩子咕咚一声跪下,匍匐在地给他们磕头:“民妇周氏慧娘,谢二位大人救命之恩!”
“大嫂不必如此多礼。”展昭忙去搀,慧娘却不依,扯着孩子连磕了三个响头,才直起身来,依旧跪在地上,道:“慧娘蒙受不白之冤,眼看性命不保,蒙二位大人及时相救,慧娘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二位大人!”
咦,听这女子谈吐,倒是蛮知书达理的嘛。庞昱想着,随口问道:“你读过书的吗?”
慧娘抬起头来,道:“民妇是三十里开外周家镇人,家父说不上饱学之士,却也是个教书先生,兄长也是个秀才,因此民妇从小也曾读过书,只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渐渐长成,便也不再深读了,只略略识几个字。”
女子无才便是德。庞昱叹一口气,看来大宋朝抱着这种想法的人还不少,也难怪宗族势力根深蒂固了,就连女子们都以为自己低人一等,又怎么能指望别人来尊重这些可怜的女子呢?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庞昱定定神,道:“别怕,虽然你的……呃……情人已经被沉塘了,但是既然我们把你救出来,从此之后你想改嫁就改嫁,没人能强迫你去做什么!”
庞昱本来是想安慰一下慧娘,谁知话一出口,慧娘却顿时泣不成声,杏目圆瞪,银牙紧咬,恨道:“大人,慧娘有冤!慧娘冤深似海!慧娘根本就不认识那男子,别说与其通奸,就是连见都没有见过啊!”
见都没有见过?!庞昱大吃一惊,和展昭面面相觑,难道这个慧娘根本就不是因为私情败露而要被处以火刑?难道是有人故意构陷,要除掉她和那男子?可是,如此大费周折,甚至不惜牺牲无辜之人,又是为的什么?庞昱迟疑良久,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慧娘听庞昱怀疑她所说的话,悲愤交加,当即指天誓日道:“慧娘在此发下毒咒,慧娘今日所言如有半句欺瞒两位大人,定将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溃烂,不得好死!!!”
“大嫂莫发如此毒誓!”展昭见慧娘认真,连忙阻止,同时甩给庞昱一个警告的眼色,不让他再胡乱张嘴,道:“大嫂请起,大嫂可将事情前因后果详细道来?”
慧娘不肯起身,展昭执意搀扶,慧娘无奈,又施一礼,才拉着孩子站起来,紧紧将孩子搂在怀里,开始诉说。
原来慧娘今年二十有三,五年前从周家镇嫁到这三十里外的牟家集。村中礼教规矩森严,女子不许与丈夫之外的男人独处,万一不幸丧夫,无论愿与不愿都要守寡,有耐不住寂寞与人幽会者一律烧死,村中甚至还为这个专门设有“天灯台”,专烧与人偷情之女子。所幸慧娘知书达理安分守己,谨守规矩,再加上丈夫也是个本分人,对她知疼着热,百般怜爱,倒也夫唱妇随,和睦美满。谁知飞来横祸,三年前丈夫竟在下地干活时被毒蛇咬伤,虽请了郎中却到底晚了一步,命丧黄泉!慧娘哭的死去活来,念及夫妻恩情,再加上当时儿子牟鸣尚且年幼,毅然决定,自愿守寡!三年下来,慧娘恪守妇道,抚养牟鸣长大。因她虽不是倾国倾城倒也有几分姿色,也曾有男人调笑,皆被她严词拒绝。谁知今日竟蒙受如此奇冤!本以为此冤只得到阴曹地府去申,谁知刚好遇上庞昱一行,从火刑架上救下她一条命。
听了慧娘的话,展昭眉头紧锁,道:“大嫂方才说并不认识那男子,却如何被人捉奸,以至于要受烈火焚身之刑?”
慧娘泣不成声,哽咽道:“大人,慧娘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日慧娘与往常一样料理完家事,只因鸣儿留在他二嫂家,慧娘也未去唤,只草草做了些饭菜吃完,便上床睡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慧娘被人声惊醒,睁眼一看满屋子火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提起五花大绑,扔到地下!那人骂慧娘恬不知耻,竟与人偷情,慧娘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床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个男子!那人也被五花大绑,已经昏死过去,但慧娘发誓与那人素未谋面!慧娘大声喊冤,谁知带人来捉奸的牟宝根毫不理会,反而下令立即将那男子拖出去沉了塘,又将慧娘关押,准备今日午时处以火刑!大人,慧娘冤!慧娘冤枉呀!”
眼看慧娘再次哭倒在地,庞昱低头沉思:看来开封府从镜湖中打捞上来的那具男尸,便是慧娘所说之男子了。虽然案情仍然不是十分明朗,但目前看来,这慧娘所说多半是真的了。这件案子本来就疑点颇多:那男尸既是因通奸被抓,为何衣帽齐全,发髻不乱?再者,男尸手里又为何紧紧握着一枚金锭?按理说命都快没了,钱财是身外之物,哪有临死还抓住不放的道理?还有,俗话说捉奸拿双,两人是一起被抓的,处死也应该要一起处死,至少时间不应间隔太远,为何男子在被抓的当晚就被沉了塘,女子却要等到第二天下午才烧死?这也太不合理了!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不择手段除掉慧娘?或者,凶手真正想除掉的是那男子?那枚金锭又代表了什么?庞昱百思不得其解,偷眼看展昭,见他也皱眉沉吟,庞昱想了想问道:“那牟宝根是什么人?”
“他是慧娘的族伯,今日站在族长身边的就是他!”
族长身边的?庞昱回忆,猛然顿悟:就是那个要点火的年轻人?!这人长什么样子自己没留意,加上当时离得太远,也确实没看清楚,不过看他能够亲手点火,地位应该不会太低!这人干得出这么残忍的事来,不是好东西!
展昭沉吟了一会子,道:“大嫂,你说你一觉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男子,敢问大嫂平时睡觉是否极沉,连床上多出人来都不知道?”
慧娘摇头:“不,鸣儿平常都和我一起睡的,慧娘也常半夜醒来给他盖被,怎么会连床上多了一个男子都不知道?不过说也奇怪,昨晚慧娘睡得特别沉,竟然连一丝知觉都没有!”
睡得特别沉?庞昱恍悟,难道是麻醉药?乙醚,或是三氯乙烷,他在老妈的医书上看过,化学课上也学过,都有让人陷入全身麻醉状态的功效,甚至切割内脏锯断骨头,人都不会有知觉。但是古代有这些东西么?或者,有什么别的替代品?
庞昱还在苦苦思索,见旁边的展昭浑身一震,警醒道:“有人来了,大嫂,小侯爷,莫再站在这里说话,还是先到靳县县衙为好!”
有人来了吗?庞昱好奇的屏息静听,只听万籁俱寂,并无一毫声音,不过这家伙一身武功,听音辨形功夫更是炉火纯青,想必断不会听错,再说天色已晚,四个人站在这里说话毕竟不是事儿,还是听展昭的先到县衙再说吧!
靳县县衙在牟家集北面,离村约有十里地,饶是一行人已走出三里,剩下的七里也直够庞昱受的,本来两人也就罢了,展昭若是施展轻功,带着庞昱,十里地也不过三炷香的功夫,可是身边还有一个慧娘以及鸣儿,哪能走的那么快!足足花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偏西,几人才走到靳县县衙。
靳县是小县,县衙也不是很大。可惜李县令不在,县衙里面只有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干瘦干瘦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老师爷,不过精明能干,态度倒也恭敬,客气了几句,说李县令三天前外出查访一件案子至今未归,暂时不能与各位大人相见云云,倒是很爽快地收留了慧娘母子。安顿了两人,又谈了些靳县风俗人情和顽固的宗族势力之类,一盏茶功夫,老师爷恭恭敬敬的将展昭和庞昱送出衙门。
庞昱看看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也该是时间回卞京城,不过有点不放心慧娘母子,转头问展昭:“为什么不把他们直接带回开封府?”
展昭苦笑:“靳县归李大人管辖,此事自然也该归李大人处理,开封府若是越俎代庖,反为不美!”
大宋的制度么?庞昱无奈的皱眉,和自己那个时代一样,麻烦事还真是多!其实自己完全可以拿出一个侯爷的特权来带走慧娘母子,谅他李县令也不能说什么,不过自己真要那样做的话这个展昭恐怕第一个不肯,也罢,反正慧娘母子已经到了县衙,宗族势力再怎么猖獗也不至于到县衙来抢人吧?!
展昭似乎看出庞昱不悦,安慰道:“李大人是个好官,定会还她们母子一个公道。”
也对吧。庞昱想想,觉得有理,转身要向卞京走去,谁知还没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
李大人回来了吗?庞昱惊喜地回头,却见夕阳余晖中一匹高头大马奔驰而来,马背上一个一身红衣的衙役,那马跑得飞快,还没等庞昱看清马上坐的是谁,那衙役已到了两人面前,气喘吁吁的滚下马便是一礼:“展大人,庞侯爷!”
咦,这不是开封府的张龙吗?庞昱诧异,这家伙不是护送尸体回开封府了吗?怎么会来这里?
展昭一把将张龙拽起来:“张龙,出什么事了吗?!”
张龙显然是远道而来,上气不接下气:“展大人,那尸体……那尸体……”
“那尸体怎么啦?”庞昱不耐烦,“难道还会动了,自己走了不成?!”
“张龙,你慢慢说。”展昭一只手搭在张龙肩上,安慰道。
张龙好容易将气喘平,抬起头,神色却有些惊恐:“那尸体被送回开封府,包大人一眼就认出来了,死者正是大人门生,如今正任靳县县令的李步云李大人!!!”
“什么?!!!”
拜金教
张龙带来的消息仿佛晴天霹雳,顿时将两个人轰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呆立原地。庞昱脸色发白,展昭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他毕竟有经验,先一步反应过来,问道:“张龙,你说的可是真的?包大人……包大人可认定那具尸体就是李县令?”
“绝对没错!”张龙十二万分的肯定,“包大人与李县令关系有如父子,死者虽面容扭曲,但仔细辨认尚可辨认出来,况且李县令身上有一个记号,他右脚第二个趾头是弯曲的,据说是有一次来开封府拜访包大人,不慎被后院的花盆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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