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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身安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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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庞昱一瞪眼:“墨香!把大门给我关得严严实实的,边门墙头全都给我看好了!他要想进来,先让他在门前跪上三个时辰再说!”

  怒难展昭

  阳春六月,头顶艳阳高照,映出庞府大门外一袭茕茕身影,形影相吊。
  展昭一身大红官服,抬头看看庞府两扇紧闭的朱红大门,苦笑。自己回城后趁屠善的注意力被庞昱吸引,城门防守空虚,趁机快马加鞭将太子送出城,托与了可靠之人照料。回到卞京,闻道屠善去庞府找麻烦却空手而回,心下却也吃惊——这个小侯爷竟然能将那出了名麻烦的屠善应付过去!看来骥儿尚在庞府,未落于屠善手中。虽是松一口气,但毕竟父子连心,自己未免牵挂,安顿了秀敏尸身便匆匆赶去庞府求见,谁知庞昱却放出话来,要让他先在府门前跪满三个时辰再说,展昭便心知他是故意刁难。他为救太子,险些送掉骥儿性命,心中愧疚不已,本难有面目前来见骥儿,可骥儿毕竟是他亲骨肉,血浓于水,心中又怎能不痛、怎能不牵挂?虽不奢望能得月华在天之灵与骥儿原谅,但不论怎样总要见一面,亲眼目睹骥儿平安,便也知足了。如今这个小侯爷要整自己,无论怎样,总是自己咎由自取!也罢,无论是剥皮锯骨还是凌迟碎剐,自己皆咬牙受了,或许可以稍稍赎得自己的罪过!
  想到这里,展昭撩起官袍下摆,一屈膝,在庞府门前冷硬的青石地面上端端正正跪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五六月的太阳虽不若三伏的毒日头,却也能晒得人浑身冒汗。展昭跪在庞府门前,低头盯着自己身下的影子,早已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只觉浑身汗湿重衣,鬓角的汗水更是顺着发稍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竟在面前的青石地上积起了一汪小小的水洼。直到一轮红日渐渐西移,身边的光线一点点暗下来,才听“吱呀”一声,庞府两扇大门终于在眼前洞开,便只见两排家丁手执棍杖在两旁站齐,中间一人,却是墨香。
  展昭苦笑,略显吃力的站起身,刚要往里走,却被墨香一把拦住!
  “且慢!”墨香拦住他,声音却是有些战战兢兢:“展、展大人,侯爷吩咐了,您要进得这扇门,需要受下庞府的四十……四十杀威棒……”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终至无法分辨。
  展昭一愣,却发现门后家丁尽皆训练有素,严阵以待,不由微叹一声:这个小侯爷这次看来是真上了性子,一顿打怎么也躲不过了!抬头看看庞府防守布置,自己若施展武功,倒也不是闯不进去。但私闯官员府邸罪过非小,更何况自己早已决心赎罪,便笑笑绕过墨香,跨进庞府,见朱红大门在自己背后缓缓合拢,便屈膝匍匐在地,咬牙道:“来吧!”
  “展大人!”墨香见展昭俯身静待受刑,心下却有些不忍,不由得抬头向府中楼阁望去——小侯爷就躲在窗口后面看着呢!虽不知侯爷与展护卫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就弄到要动棍动杖的地步,而且展大人还甘愿引颈受戮——但这四十杀威棒委实非同小可,希望小侯爷能回心转意,免了展护卫这顿打罢!
  墨香仰视良久,脖子都酸了,只见层层楼阁矗立,其中却是半点动静也无,便知道小侯爷是动真格的,只好狠心一挥手:“打!”
  四周家丁早已准备好,墨香一声令下,顿时棍落如雨,半点情分不留,棍棍击于地上那一身大红,发出棍棒打在人体上的钝响!
  展昭匍匐于地,牙关紧咬,默默数着落下的棍棒。庞府家丁皆受过训练,力道又重又狠,熟练程度不亚于开封府司杖的衙役。四十大板非同小可,展昭本想运内力护体,但想起襁褓中的骥儿,心中一酸,将体内龙虎之气尽皆压于丹田,竟是硬生生受下了这四十棒!
  四十大板打完,展昭只觉浑身剧痛,伤口开裂——他今日一人对阵上百御林军,虽是身怀武功,并未伤筋动骨,却难免受皮肉之伤,再加上他不忍杀伤人命,未攻那些御林军要害,身上更是落下大大小小几十道伤口,因不得空暇,未曾仔细处理,仅作简单包扎,此时一受棒击,道道绽开,鲜血渗出,已被汗水浸成暗红的官服上又洇出了殷殷血迹。
  四十杀威棒打过,展昭要起身已是有些勉强,然而他毕竟一代豪杰,不愿在人前示弱,一咬牙,强运内力,站了起来,只是已有些站立不稳。努力稳住脚步,展昭便要向庞府楼阁走去,却见人影一晃,墨香再次挡在身前。展昭一愣,问道:“还有何事?”
  “展大人……”墨香似乎有些难以开口,“我们侯爷说了,要你从这里跪行,一步一叩,步步叩出响来,一直叩到庞府丹阶之上,才……才能得见!”
  跪行叩首?!展昭一怔,却觉心中有些气愤难抑——他一生英雄,自从投身公门,受伤中毒,视为等闲,江湖官场冷嘲热讽,抛诸脑后,就是被冤受刑,也尚熬的过,只是这跪行叩首,在大宋风俗中为不孝之子向父母赔罪之法,庞昱分明是在万般折辱!心中正在气苦,墨香见他脸色不对,硬着头皮道:“我们小侯爷说了,这不是在向他赔罪,展护卫若不肯,请回开封府便是……”
  展昭听得“不是在向他赔罪”一话,又想起骥儿,随即想起盼孙心切的亡母,不由得心中一痛——自己不顾骥儿性命,毅然拿他去替换太子,可不正是不孝!黯然道:“莫说了,展某照做便是。”
  “展大人!”墨香见展昭撩袍屈身,又要下跪,却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心下好生不忍,忙几步上去搀住:“展大人,要不……要不小的去向小侯爷说说,别让展大人您受这种罪了,您……”
  “多谢墨公子,不用了。”展昭疲惫的笑笑,叹道:“此事委实是展某咎由自取,跪行叩首赔罪,实不为过!”说完便轻轻推开墨香,缓缓跪于丹陛之下,一个俯身,重重叩首下去!
  一步一叩,一叩一声,用不了多时,展昭额头便已渗出艳艳鲜血,饶是在五月渐至的暮色中也格外分明。
  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展昭在庞府门前受尽刁难之时,庞昱正抱着展骥站在庞府最高的拾星阁上。这里四面皆窗,可清晰俯瞰整个庞府,正门处发生之事自是一丝不漏,看了个一清二楚。最初展昭在门前罚跪,庞昱只觉不解气,便又给墨香下了两道死命令,最好让这只猫知难而退,别想再来见儿子!可是没想到这个展昭却是定要求见,硬是捱了三个时辰长跪,四十杀威棒,庞昱心中却有些隐隐后悔起来——这只猫是欠打,可却不该打死,自己一时正在气头上,是不是罚的太重了?可话已出口,加之自己又没错,硬是不愿服软,赌着一口气看展昭在楼下且行且叩——反正是他自己愿意的,又没人逼他!眼看展昭已经行至丹阶尽头,拾星阁上再也看不见了,庞昱才转身靠在窗口,静待那只受了教训的猫找到自己面前来。
  谁知左等右等,展昭却是不来。庞昱心里正犯嘀咕,却见墨香慌慌张张跑了上来,边跑边喊:“小侯爷,不好了!展大人他昏过去了!”
  什么?!庞昱大惊,忙把展骥往墨香怀里一塞,自己大步冲下楼去!
  春夏之交气候凉爽,夜未央却有人不寐。
  展昭蒙蒙然从晕迷中醒来,昏昏沉沉便要起身,却一个不慎牵动身上伤口,痛的闷哼一声,重又倒下,不由得苦笑——经过那么多大风大浪,却在这庞府的四十杀威棒下翻了船!他今日在城外碧茵坡苦战御林军,赶回城后又马不停蹄的将太子送往城外,回来后又要安顿秀敏尸身,心中又牵挂骥儿,早已疲累不堪,待到进了庞府,被百般刁难,好不容易叩至丹阶最后一层,已是头晕目眩,拼尽气力站起身来,刚想往里走,不料脚下被台阶一绊,顿时倒地,再支撑不住,竟是昏迷过去!如此一来,第三道关卡未过,怕是再难见到骥儿!
  展昭心中一痛,才注意到自己身处之地,椒房馨香,鲛绡罗帐,红烛摇曳,锦衾软被。再一留心,发现自己俯于床上,里外衣物尽被脱去,背上棒伤与全身开裂伤口皆已细心处理,心知自己八成仍在庞府,心下苦笑——看来这个小侯爷手下仍是留了情,要不然亦不会让人与自己上药裹伤!
  展昭正想着,忽觉帘幕微动,随即一个熟悉声音冷冷传来:“你还活着啊?”
  展昭苦笑:“承蒙小侯爷手下留情,展某命硬,尚死不了。”
  帘幕刷一下掀开,庞昱那张铁青的脸凑了过来,展昭才看清他左手端一个铜盆,盆边挂一条雪白绸巾,右手还拿着一个青瓷小瓶。只见庞昱将铜盆重重向床边一放,却来床沿上坐下,没好气道:“想死是吗?想死就给我死远一点,别让我看到!那么多自杀方法,上吊吞金服毒割脉随便你选一种!打死你,庞府还得背罪名!”
  庞昱嘴上骂着,手下却用绸巾蘸了盆里温水,细细将展昭身上血水拭去,从瓷瓶里倒出金疮药,刚要往展昭身上擦,谁料展昭见他要亲手给自己裹伤,却是慌忙阻道:“展某不敢劳小侯爷亲自动手!”
  “你给我躺下!”庞昱见展昭躲闪,气不打一处来,手上一使劲,看展昭闷哼一声,无力的倒回床上,庞昱简直就想把这家伙掐死——要是知道他身上有伤,恐怕自己也不会那么狠心打他四十大板——可是偏偏这家伙什么话也不说,硬是受下,还不运内力护体!他今日听墨香说展昭昏倒,大惊失色,一口气奔至楼下,果然看见展昭倒在台阶尽头,急唤家丁抬了藤春凳来,将展昭抬至自己房间,欲要与他裹伤,刚脱下最外层官服,却是骇了一跳——只见展昭浑身上下几十道伤口尽皆开裂,鲜血渗出,偏官服是大红色不显,又被汗水湿透,自己站在高楼之上,自是看不分明,可白色里衣却是浸透鲜血,几乎染成了绯红色!庞昱当即气得要命——这家伙想死可不可以不要拖上自己垫背?他还不想担上个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哩!急急脱了里外衣物,清洗伤口,还好棍棒虽重,家丁们下手却留了情,未伤筋骨,展昭身子骨又好,上药将养几天,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反正庞老头进了宫,而且看来有不少话要对多日未见的女儿说,至今也未回来,自己房间又大,藏个人不是问题,就是待上一日半日的,也没有什么要紧,干脆嘱咐墨香封上家丁们的口,莫让庞老头知道,也不敢请郎中、叫丫头婆子,想着自己好歹还学过点急救技术,干脆拿了药品纱布,自己动手,还少叫几个人知道,免得走漏了风声。
  展昭推拒不掉,只好任庞昱给自己上药。庞府的药物尽是上好珍品,甫一接触伤口便是一阵清凉,火辣辣的疼痛消了不少。庞昱动作熟练轻柔,不一会儿便将全身上下大小伤口一一抹过,又拿了干净的白纱布来,层层裹好。裹好伤,盖好锦被,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一阵沉默,房中顿时一片静谧,只有掺了龙涎香的大蜡烛在安静的燃烧。
  默默坐了片刻,身旁忽然传来一阵婴儿哭声,庞昱猛然惊醒,忙转身出去了。展昭心一揪,这才留意到脚边帐外放着一个摇篮,那婴儿哭声却是从摇篮里传出来的。眼见庞昱离开片刻,抱着一个襁褓钻回帐中,急问道:“骥儿?”
  庞昱抱紧怀中婴儿,咬牙切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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